第 1 卷 第 七 章

    第 1 卷 第 七 章 (第2/3页)

毒,甚至可以吞下‘乾坤五邪’打出的毒饵毒暗器而不死,‘五邪’深知在武林中树敌太多,而那些仇家没有前去大雪山找他们寻仇的最大原因,正是顾忌他们‘五邪’的各种剧烈奇毒,如今有了这个怪物,他们担心万一被他们的仇家发现先行制服,他们再想在大雪山安然定居可就难了……”

    江玉帆立即似有所悟的说:“前辈是说,如果得到那个怪物,就可不怕夭下任何烈性奇毒了?”

    “红珠老人”以未敢肯定的口吻,说:“根据他们‘五邪’如此急切想制服那个怪物来看,可能对各种奇毒都有越制作用。”

    “铜人判官”突然沉声说:“前辈将‘赤莹剑’借给他们‘五邪’,岂不有为虎作伥之嫌吗?”

    “红珠老人”无可奈何的解释说:“老朽如果答应将剑借给他们,我们还会迢迢近万里的前来追他们吗?”

    “风雷拐”立即似有所悟的说:“这么说,‘五邪’是将前辈的‘赤莹剑’骗来的了?”

    “红珠老人”立即解释说:“是这样的,当时‘乾坤五邪’虽然都来了,但进入蜗居的却只有四人,他们把三魔‘黑风客’事先留置在院外……”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问:“这又是为了什么?”

    “红珠老人”解释说:“因为他们‘五邪’早已断定,老朽师姊弟五人绝不会同意把‘赤莹剑’借给他们的,所以他们先把三魔安置在院外林内,趁老朽等送他们出院时,他们特的又以想起其他事情为题与老朽等人商议……”

    “黑煞神”突然似有所悟的说:“就趁这说话的功夫,三魔他娘的就进去偷剑了?”

    “红珠老人”立即有些懊恼的一颔首说:“对了,他们觉得大概得手了,便告辞走了。”

    江玉帆不解的间:“前辈将爱师门重宝‘赤莹剑’放在何处?”

    “红珠老人”见间,老脸不禁有些红晕,黯然叹了口气,说:“师门重变,本应妥为收藏,但为了朝夕怀念祖师德泽,就将宝剑悬在客堂的中央壁上。”

    “风雷拐”不禁有些焦念的问:“根据‘乾坤五邪’如此匆匆返回西执,恐怕已经得手了?”

    “红珠老人”略显迟疑,似是不能肯定,但“慈晖婆婆”却不以为然的说:“根据老魔‘混世魔王’所说的情形看,‘赤莹剑’未必能降服那怪物!”“一尘”道人将金丝大拂尘向肩上一搭,立即单掌稽首,恭声问:“以前辈的看法,‘乾坤五邪’既未降服那怪物,何以匆匆返回西域?”

    “慈晖婆婆”郑重的说:“以老身判断,‘五邪’未必就此回去,也许另到别处,寻找神兵利器去了,‘赤莹剑’虽然称得上锋利,但较之最近盛传在太湖出现的‘巨阙剑’就相走太远了!”

    江玉帆不愿在大庭广众之前揭人之短,是以也不愿说出这是“多臂瘟神”邓天愚散播的谣言,因而,立即拉回原题,正色问:“前辈方才会说,愿意协助晚辈完成劝导‘五邪’向善的志愿,不知五位前辈如何的协助法?”

    “慈晖婆婆”一听,立即一整脸色道:“噢,我想此地距长涂岛已经不远,就命莉儿陪同江盟主去一趟,协力将那怪物降服,方能前去追赶‘五邪’以免中毒……”

    韩筱莉一听,樱唇绽笑,娇靥生晕,一双明目闪着异样光彩,一瞬不瞬的望着江玉帆的俊面看,似乎等待他的答允。

    佟玉清听至此处,娇靥立时沉下来,她当然不希望这个美艳活泼,娇憨任性的韩姑娘和江玉帆混在一起。

    “鬼刀母夜叉”仍想着韩筱莉方才的那一剑,如果不是盟主江玉帆救得怏,这时候她薛金花的尸体,恐怕早已凉了。

    是以,未待“慈晖婆婆”话完,立即沉声问:“五位前辈去不去呢?”

    “慈晖婆婆”说:“我们五人还要去追‘乾坤五邪’!”

    “鬼刀母夜叉”不禁冷冷的问:“前辈为何一定要韩姑娘随我们盟主去呢?”

    韩筱莉一听,满怀的兴奋立时消失了一半,想到方才的任性,芳心十分后悔,她已经体会到,今后要想和这位英挺俊逸的少年盟主一起游侠中原,立在他身后的这些丑汉丑女,都是万万得罪不得。

    因而,她在心中苦思对策,她觉得必须先设法和他们形成亲密关系……。

    在她心念之间,“慈晖婆婆”已回答说:“因为莉儿缠在腰间的龙腾剑,完全以缅钢精炼铸成,业已有数百年的历史,较之‘赤劳剑’尤为锋利,她和你们盟主前去,两人必可降服那怪物。”

    说此一顿,特的一整脸色,郑重的说:“如果没有万全的防毒准备,你们还是不要去追‘乾坤五邪’!”

    佟玉清深怕江玉帆就近去了长涂岛,是以,急忙走至江玉帆身侧,低声道:“盟主,现在既已有了‘万里飘风’的行踪消息,我们必须马上追去,一旦他们隐迹藏匿,再想追回失物就难了!”江玉帆一听“失物”,顿时想起“万艳杯”,内心立时充满了焦急,很不得即刻上马追去。

    正待说什么,神情条念的韩筱莉,已望着“慈晖婆婆”要求说:“师父,莉儿想和江盟主单独谈一谈!”

    “慈晖婆婆”霜眉微蹙,神情迟疑,显然觉得不太合适,但是平素对这个娇憨淘气的徒儿纵容惯了,似乎又有些不忍严拒。

    江玉帆虽觉韩筱莉娇憨的可爱,对她并不讨厌,但要是和她单独走到僻静处谈话,仍觉得不使,是以,趁机拱手,谦和的说:“晚辈尚有要事在身,必须马上赶往芜湖……”

    话刚开口,韩筱莉已亳不客气的嗔声说:“说两句话的功夫,就把你的要事给耽误啦?”

    佟玉清一听,不由怒声说:“你怎可对我们的盟主说话如此没礼貌?”

    韩筱莉立即嗔声说:“他是你们的盟主,可不是我韩筱莉的盟主!”

    说此一顿,才哼一声,又有些稚气的说:“告诉你,你别光和我作对,你终有求着我的时候!”

    “风雷拐”听得心中一笑,赶紧趁机抱拳道:“五位前辈有所不知,我家盟主确有要事在身,不便先去长涂岛……”

    韩筱莉立即倔强稚气的说:“那没关系,我先跟你们一起去办重要的事,等事情办完了,我再和他去长涂岛……”

    江玉帆一听,不由焦急的说:“这怎么可以……”

    韩筱莉立即大声道:“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会吃了你?”

    “悟空”等人一听,俱都皱了皱眉头。

    “蓝石老人”立即沉声说:“小莉,怎可这样说话?”

    韩筱莉理也不理,继续嗔声爽朗的说:“这样好了,我加入你们的游侠同盟,我当你们的护驾好了……”

    诺夫说完,“鬼刀母夜叉”已沉声问:“你护什么驾?”

    韩筱莉正色说:“护你们盟主的驾呀!”

    佟玉清再也无法忍耐,不由讥声说:“我们盟主会要你?”

    韩筱莉也反唇相讥说:“不会要我会要你?”

    “慈晖婆婆”一听,不由怒声说:“莉儿闭嘴,这那像个女孩子家?越说越不像话了,不怕别人笑话?”

    岂知,韩筱莉一踝小蛮靴,撒娇要求道:“师父、师叔,我要加入他们的游侠同盟,我要和他们比武争夺职务……”

    “悟空”看出韩筱莉娇蛮任性,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姑娘,这时见“红珠老人”四人不语,“慈晖婆婆”也有些迟疑,是以,未待韩筱莉说完,立即合什宣了个佛号,道:“阿弥陀佛,贫僧乃出家人,向戒诳语,敝盟主确有要事,必须即刻起程……”

    神色有些迟疑的“慈晖婆婆”一笑说:“莉儿在襁褓中便留在老身处,直到现在已经二十岁了。由于她一直深居山中,加之老身和她四位师叔的纵容,把她给惯坏了。”

    说此一顿,特的望着江玉帆,含笑肃手道:“江盟主果真有事就请上马吧!”

    江玉帆的确有意先去长涂岛,除了怪物再去追“万里飘风”,他怕岛上的怪物让“乾坤五邪”先得了去,那不啻如虎添翼。

    但是,当他想到已失的“万艳杯”,如果不尽快追同来,三个月后的中秋夜,如何去见那“天都峰”上的赏月人?

    这时见“慈晖婆婆”肃手催他上马,只得拱揖恭声说:“承蒙五位前辈善意指点,铭感五内,晚辈就此告辞了!”

    说罢,深深一揖到地。

    秃子王永青早已将江玉帆的白马拉过来。

    韩筱莉一见,只气得轻咬樱唇,杏目圆睁,一瞬不脐的瞪着江玉帆和拉马的秃子王永青。

    江玉帆在“西堤五老”含笑目送下,认错上马,一俟“悟空”等人上马完毕,再度向着“慈晖婆婆”五人,拱手恭声道:“五位前辈珍重,晚辈先走一步了!”

    恭声说罢,在“慈晖婆婆”五人的“再会”声中,引缰拨马.也就在他拨转马头的同时,气得杏眼圆睁的韩筱莉,突然怒声说:“好,你走吧,今后你别想吃得饱睡得好,我一定要把你搅得昏头转向,六神无主,最后还是跟我去长涂岛。”

    说至最后,娇滴滴的声响已变得有些沙哑了。

    江玉帆勒马回头,发现韩符莉已将她娇美的面庞,掩进她那双睿葱似的纤纤玉手里,香肩正微微的颤动着。

    “西堤五老”俱都关切的先将韩筱莉围住,在他们焦急的老睑上,透着黯然神伤之色。

    “慈晖婆婆”一见江玉帆勒马回头,立即强自含笑,向他挥了个“请上路”的手势。

    江玉帆没想到韩筱莉已是芳华双十的姑娘了,看来仍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

    这时见“慈晖婆婆”向他挥手,只得慨然叹了口气,毅然一拨马头,纵马向林外驰去。

    “悟空”等人纷纷催马,依序跟在马后。

    江玉帆一马当先,迳奔官道,沿着来时的路线,急急向同飞驰。

    “悟空”等人久历江湖,这时见江玉帆剑眉微蹙,紧闭朱唇,目光凝视着偏西的红日,任由胯下的白马飞驰,知道他心中若有所失,充满了懊恼心事。

    当然,他们也都看得出,“万艳杯”的丢失固是原因之一,但没能和韩筱莉去长涂岛降怪物,也是原因之一。

    至于韩筱莉,他们根据“西堤五老”的娇惯和爱护,看得更清楚,韩筱莉必是自襁褓中便失去了父母,而韩筱莉的父母,极可能是“西堤五老”的恩人或故友,所以才对她如此纵容。

    根据“慈晖婆婆”的说法,韩筱莉自襁褓中便在她的身边,现在韩筱莉业已二十岁,在这二十年中,韩筱莉必然尽得“慈晖婆婆”和她四位师叔的真传,所以才出手一剑,便将泼悍凶猛的“鬼刀母夜叉”险些刺死,江玉帆虽然技高一筹,但也未必是韩筱莉的对手。

    “悟空”等人自遇到江玉帆后,俱都有所感触,那就是他们虽然纵横江湖,睥睨群雄,人人对他们惧怕一二分,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真正遇到身怀绝技的高手,遇到的只是“武当三剑”和“黄面狼”之流的人物。

    现在,他们都有了技不如人之感,要想更上一层楼,必须再下苦功夫,因而,他们都有了要江玉帆适时教授武功的意思。

    “鬼刀母夜叉”自出道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栽跟头,心中自然懊恼万分,两只大板脚,不停的催着马腹,以消心头的闷气。

    佟玉清看了江玉帆闷闷不乐的神情,心中更为不安,她想到韩筱莉的掩面哭泣,也不禁替韩筱莉难过。

    她在想,个郎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呢?他在惠山破庙里虽然托抱过她,也会触过她的肌肤,但,那都是为了救她和给她疗伤活血啊?

    这些天来,她处处照顾他,所有的兄弟姊妹都支持她,有意无意的给她机会使她和他单独在一起,而个郎有时也谈笑风生,神情愉快,只是还没有对她有亲热的话意向她表示爱。

    她自信她的肤色,身段,以及眉目轮廊,都不输于其他美丽的女孩子,所以江湖上无聊的人才给她起了个既讽讥又赞叹的绰号“一枝花”,暗含“远看一枝花,近看满脸疤”的意思。

    一想到脸上的几颗白麻子,佟玉清使会自艾自怨,伤心落泪,自怨自已命苦。

    现在个郎在那里闷闷不乐,不知是否为了韩筱莉?她在心里扪心自问,韩筱莉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尤其她那娇憨爽直的个性和稚气未除的样子,更令人觉得她涉世不深,纯真无邪。

    但是,他也深深的体会到,如果让韩筱莉加入了他们的游侠同盟,她佟玉清这一辈子也别想在九宫堡的孙少奶奶中挤一个位置了。

    所以,方才在松林中,她是无论如何也要阻挠这件事情,除非她和江玉帆有了更亲密的感情,业已巩固了她的位置。

    “风雷拐”和其他人的想法又自不同了,他必须竭尽所能协助江玉帆成名立万儿,在短短的一年半载内,创出一番轰轰烈烈的有益武林人群的大事情。

    因为他是见过九宫堡老堡主的人,而且,也见过盟主江玉帆的母亲“彩虹龙女”萧湘珍,他们都对他“风雷拐”十分礼遇,将来江玉帆创不出什么名堂来,即使江老堡主不说什么,现在担任九宫堡 老总管的师兄,“镔拐震九州”马云山也不会放过他。

    现在最令他焦急的是江玉帆被“万里飘风”骗走了“万艳杯”,如果在八月十五以前不能将“万艳杯”找回来,亲自交给天都峰上的赏月人,游侠同盟在武林中,就算栽了。

    一想到“万艳杯”被骗走的事,“风雷拐”的心头便立泛杀机,这一次如果追上“万里飘风”,任他说下玉皇大帝来,也要取他的老命。

    其次是有关儿女私情的问题,虽然盟主的父亲江天涛娶了八房娇妻,但盟主的母亲“彩虹龙女”,未必喜欢江玉帆也如此。

    有关佟玉清痴爱江玉帆的事,既然是同盟兄弟,他当然希望佟玉清能够成功,但是,如果仅凭她现在的剑术和身手,要想跻身九宫堡的孙少奶奶群中,恐怕八位堡主夫人也未必肯答应。

    须知现在的九官堡中,即使是管家护院的武功,都要比佟玉清技高一筹,遑论堡主和八位夫人了。除非江玉帆传给她几套绝学,或代她求情,否则,美梦终将成空,何况师门既无声望,家世也不显赫呢?

    至于韩筱莉,不论师门威望或她本身的武功,都够资格跻身九宫堡中。只是她久居深山,未经世面,加之“西堤五老”的溺爱娇纵,如不能改掉她倔强任性的个性,恐怕也难成功。

    “风雷拐”看出江玉帆的闷闷不乐,可能与韩筱莉有关,他不但要伺机疏导,还要防止韩筱莉前来纠缠,须知,依照韩筱莉的个性,她是说的出做得到的,除非“西堤五老”善加劝阻。

    一行十二骑,沿着西进官道急急飞驰。

    由于每人都有一份沉重心事,俱都默然无语,愈显得气氛低沉。

    到达嘉兴县城,已是掌灯时分了。

    进入东关大街,商店林立,灯火辉煌,行人熙熙攘攘,夜市刚刚开始。

    街上行人中,不少背刀带剑的武林豪杰,根据他们的谈话,业已知道“巨阙剑”出现太湖是骗人的说法。这些人中、也谈论著湖滨山庄的总管“黄面狼”和女管家“红飞狐”失踪的消息,不少人揣测是卷逃私奔,把“多臂瘟神”邓天愚的珍贵寿礼悉数带走了。

    江玉帆在马上,徐徐前进,每遇大客栈都由“铜人判官”向前选订住处,由于从太湖折回来的武林英豪太多了,大小独院均已住满,只得在城中心的“状元楼”选了一座后店花园。

    花园中有花厅一座,精舍数间,分别建在花丛小亭假山之间,高松细竹,盛开的花树,厅上舍内,纱灯齐燃,看来十分豪华。

    江玉帆等人在两名店伙的引导下,进入了这片占地十多亩大的精舍花园。

    一进花园,立有一名中年妇人和四名侍女各持羽掸,在厅前含笑恭迎。

    众人在厅外弹去风尘,进厅净面,中年妇人和四名侍女立即献上香茗。

    一俟酒菜送来,“铜人判官”立即遣走了仆妇侍女并赏了她们每人一两银子。

    花园精舍本来是供那些富商阔少寻欢作乐,招妓听歌的处所,如今来了一位俊美的少年公子哥儿,却带了一群凶汉丑婆,仆妇侍女五人,表面上愉快含笑,内心里却只打哆嗦。

    这时见脸上有刀疤的威猛大爷,赏银五两要她们五人离去,真是暗暗念佛,求之不得,每人领过了赏,欢欢喜喜的走出园去。

    两杯酒下肚后,“风雷拐”有意安慰江玉帆,故意宽声说:“盟主,只要有丐帮弟子帮忙,就不怕‘万里飘风’等人跑上天去。”

    江玉帆这时才淡淡的说:“我倒没注意他们的去处,我一直在猜测,‘万里飘风’怎的知道‘万艳杯’在我手里,而‘万里飘风’对杯子的特征变化,又怎的会那么清楚,好像他会亲眼见过杯中注酒后的变化似的?”

    “一尘”人道接口说:“万里飘风的确喜欢搜集古董,但要说他对‘万艳杯’知道的那么清楚,连卑职也感到有些怀疑。”

    “风雷拐”凝重的说:“盟主那天在太湖翠堤得到‘万艳杯’时,赵竟成可能就立身在附近,陆姑娘能看得清楚,‘万里飘风’等人自然也能看得清楚,目前最令我们不解的是轿中女子是谁,是否属于八大世家的人?”

    “独臂虎”接口道:“根据店伙的话,‘万里飘风’几人对轿中的女子很恭敬,这一次赵竟成前去骗‘万艳杯’,点子可能都是她一个人出的……”

    话未说完,“黑煞神”突然一拍桌面,恨声说:“管他点子是谁出的,这次追上他们,每人给他一飞抓练千锤,看他们是要命还是要‘万艳杯’……”

    “鬼刀母夜叉”哼了一声,讥声说:“除了姓赵的老狗,其他四人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认得,你的练子槌能杀谁?”

    “悟空”和尚见江玉帆一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立即改变话题间:“盟主,您看‘红飞狐’为何跟着‘乾坤五邪’奔了正西?”

    江王帆对“悟空”、“一尘”、“风雷拐”三人较尊重,这时见“悟空”问话,只得略为思索说:“也许‘慈晖婆婆’说得不错,如果‘乾坤五邪’没有降服了那怪物,可能另去筹借锋利兵器,‘红飞狐’跟着前去,也许她能供给线索……”

    话未说完,哑巴方守义突然站起来,两手比划,“哇哇”的讲了一阵,同时,在胯后皮囊内,将那尊赵国‘金斗’取出来放在桌上。

    “金斗”一经取出,金光四射,寒气逼人,隐隐有丝丝异音发出。

    众人一见“金斗”,精神都不由一振,沉闷的气氛也开朗了不少。

    “风雷拐”立即望着江王帆,兴奋的说:“盟主,方坛主说,将来盟主前去长涂岛降怪物不必再找什么神兵利器了,这尊赵国‘金斗’就可以将那怪物降服了!”

    江玉帆听得精神一振,不由含笑望着“金斗”,兴奋的说:“快拿给我看!”

    哑巴一听,急忙双手将“金斗”捧过去。

    江玉帆细看“金斗”,耀眼金光中暗透紫红,森森寒气,使他觉得睑上汗毛卷缩,眼角刺痛。

    尤其,那阵隐约可闻的丝丝异音,有些怀人心神,而“金斗”上面的精细花纹,似乎也在蠕蠕而动。

    江玉帆看罢,不由望着“悟空”等人,惊异的问:“诸位看,今晚的‘金斗’是不是与那晚在破庙里看到的有些不同?”

    如此一间,“悟空”等人俱都似有所悟的点点头,纷纷应了声是。

    “风雷拐”突然惊急的说:“上次咱们观看‘万艳杯’时,玉杯也是毫光四射,情形特异,结果被‘万里飘风’将‘万艳杯’骗了去,今夜‘金斗’情形有些相似,莫非警告咱们,店外房面上有人偷窥不成……”

    成字方自出口,厅上亮影一闪,风声飒然,江玉帆已凌空飞出厅去

    “悟空”等人一惊,纷纷起跃离位。

    也就在众人起身的同时,老于经验的“风雷拐”,突然大声道:“诸位坐下!”

    “悟空”等人一听,纷纷刹住身势,俱都迷惑的望着“风雷拐”刘刚。

    “风雷拐”立即放缓声音说:“盟主只是出去察看一下,花园对面的房面上未必真的有人偷窥,万一咱们都跟着出去,这尊‘金斗’谁来保护?”

    说着,指了指桌上金光闪射的大“金斗”。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哑已方守义不待吩咐,立即将“金斗”捧过来,小心的放进鹿皮胯囊里。

    佟玉清一直想着韩筱莉的事,因而提议说:“小妹想先到房面上看一看,也许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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