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卷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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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卷 第十五章 (第1/3页)

    江玉帆一见憨姑的阴阳多孔轮正好击中了那个黑大提刀女子的后脑,大吃一惊,神情如狂,暴喝一声,飞身向前扑去

    陆贞娘和“悟空”等人虽然没有看清那道黑影的面且,但看了江玉帆的惊怒神情,也不由大吃一惊,断定被憨姑阴阳多孔轮击中的女子,很可能就是负气前来的朱擎珠,是以,也纷纷起步,紧跟江玉帆身后向前扑去。

    一掷击中黑影的憨姑沈宝琴,看了眼前情形,再根据方才那声女子惨叫,不由惊得面色如土,魂飞天外,立在那儿木然发楞,她完全吓呆了!

    她瞪著两眼,盯望著那只尖啸刺耳,盘旋斜飞的阴阳轮,恨不得伸手把它抓同来,幻想著根本没有发生这件不幸的事情。

    立身十丈以外的黑衣中年人和十数黑衣壮汉,一听那声女子尖叫,纷纷同头察看,俱都面色大变,不少人惊得脱口发出惊“啊!”

    这时一见江玉帆等人飞身扑来,黑衣中年人一挥手中的双钩剑,率领著十数提刀大汉,一面喊杀,一面向前迎来。

    江玉帆关心被击中的朱擎珠,无心和黑衣中年人交手,一俟扑到近前,疾演“飞云铁袖”,右臂一抬,照准仗剑杀来的黑衣中年人,“呼”的一声,振臂挥出,同时身形也趁势纵起,越过对方头上,凌空向前扑去。

    黑衣仗剑中年人,一见江玉帆挥袖击来,大吃一惊,身形一旋,趁机闪至身旁的一座大石后。

    轰然一声,砂石四射,枯草旋飞,一团刚猛狂飚,挟著翻腾灰尘,旁向数文以外滚去。

    也就在轰然声响的同时,左右已掀起数声怒喝惨叫和金铁交呜声。

    十数挥刀壮汉,焉是“鬼刀母夜叉”和“黑煞神”等人的对手?仅仅两三个照面,悉数被砍杀在地上。

    接到讯鸽前来察看的黑衣中年人一见,那敢再战,籍著乱石掩蔽,亡命逃去。

    “黑煞神”一见,瞠目大喝道:“不留下命来想走吗?”

    大喝声中,右臂一抖,飞索练子抓已振腕打出。

    只见飞抓,疾若流星,“嘟”的一声,恰好击中在黑衣中年人的背后颈下!

    眼明手快的“鬼刀母夜叉”一见,大喝一声:“去你的吧!”

    大喝声中,一个箭步纵了过去,右臂一挥,鬼头刀一送,惨叫声中,黑衣中年人的头颅已被砍下来。

    紧随江玉帆飞身扑去的陆贞娘,韩筱莉,以及佟玉清,阮媛玲四女,一看倒身乱石荒草中的黑衣女子,一颗心顿时放下了不少。

    因为倒卧在荒草中的黑衣女子,虽然使用的也是刀,但她却只有一柄雁翎刀,而朱擎珠使的却是一对鸾凤刀,黑衣女子的劲衣是缎质,而朱擎珠的劲衣是黑海绒制的,且有一袭小披风披在肩后。

    当先扑至的江玉帆,似乎也发觉有异了,但他仍忍不住用手将黑衣女子的尸体扳转过来,尸体一转过来,陆贞娘几人不由同时吓了一跳,虽然黑衣女子的脸上已流满了红白脑浆,但仍能看出她的面目轮廓,的确有几分与朱擎珠相似。

    江玉帆看罢,不由懊恼的说:“是我一时大意,竟把她误认为是珠妹妹了。”

    陆贞娘仰首看了一眼布了天空的乌云,说:“天光这么暗,距离这么远,加上她又故意闪闪躲躲,难免会被看错,我和大师道长,连她的面貌轮廓都没看清呢!”

    话声甫落,接著一阵刺耳尖啸,呼哨而来!

    站在较远处的秃子,脱口急声说:“盟主小心!”

    心字方自出口,斜飞而下的阴阳轮,挟著一阵刺耳尖啸已到了江玉帆的头上。

    只见江玉帆略微偏头,右手一绕,已将憨姑方才击中黑衣女子的阴阳轮接住。

    江玉帆一接住阴阳轮,大家才恍然想起,为何没有看到憨姑沈宝琴?

    於是,纷纷转首一看,发现憨姑仍立在原地发呆!

    “鬼刀母夜叉”首先竖起大拇指,望著憨姑,大声赞道:“老妹子,你真有一套,不偏不斜,正好击中她的后脑勺!”

    “黑煞神”也大声嚷若说:“老妹子,快过来吧,她是‘七阴叟’的儿媳妇!”

    众人一听,不少人脱口轻“啊”,纷纷向地上的黑衣女尸看去。

    仍立在原地发呆的憨妨一听被她击毙的不是朱擎珠,真是喜出望外,欢呼一声,飞身扑来。

    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具尸体,抬头望着“黑煞神”,迷惑地问:“高芮主,你认识她?”

    “黑煞神”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正待答话,“风雷拐”已急声说:“盟主,‘毒鬼谷’又有人来了!”

    韩筱莉闻声转首,只见前面的乱石间,又飞身纵出三个黑衣中年人来。

    这时天色更昏暗了,月色被掩在群峰之后,看不清来人的面目。

    一面打量来人,一面将阴阳轮交还给憨姑。江玉帆憎然说:“当前一人是窦忌毒!”

    “悟空”等人凝目一看,只见当前一人,黑巾包头,黑劲衣徒手未携兵刃,生得浓眉大眼,皮肤灰黑,一脸的短须,正是两个多月前,前去飞凤谷投递骷髅黑帖的“阴风窟”主事窦忌毒。

    “黑煞神”看罢,首先低声道:“这小子中了骷髅黑帖中的青雾果真没死……”

    话未说完,“独臂虎”已接口道:“上次你要割他的耳朵作记号,现在该他用阴风吹得你昏头转向了!”

    “黑煞神”环眼一瞪,沉声问:“什么阴风?”

    “独臂虎”正色道:“他小子不是自称‘阴风窟’主事吗?当然是管理阴风毒气的差使了!”

    说话之间,窦忌毒率领著其他两人已飞身来到近前。

    窦忌毒目光炯炯,满面怨毒,神韵间却透著轻蔑之色,想是看了江玉帆等人,俱都戴了面罩手套之故。

    只见三人驰至三丈以外,同时刹住身势,宝忌毒立即望著江玉帆和陆良娘,双手抱拳,轻蔑的一笑道:“诸位前来本谷,俱都戴上了面罩手套,在下看不见江盟主和陆姑娘的面目,只有根据衣著向两位打招呼了……”

    话未说完、鲜少大怒的“悟空”和尚,突然一横手中日月缀环铁铲杖,一瞪环眼,怒喝道:“姓窦的,在飞凤谷,你奉命投帖传话的差使,我家盟主,念你无知,格外开恩,饶你一死,如今,我们是前来践约赴会,你如再敢出言无状,当心佛爷的铁铲锋利,立即要你血溅此地!”

    窦忌毒听罢,毫无惧色,仰面一声大笑,傲然沉声道:“贵同盟江盟主的恩赐,窦某是刻骨铭心,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不过,在下的话并没有说错,如果窦某在飞凤谷未会经过江盟主的恩典,此刻还不知道诸位是那一方的英雄豪杰呢!”

    江玉帆冷冷一笑,道:“窦主事,望你休逞口舌之能,立刻带我们去见你家老谷主,由在下与他 评理或决斗,免得我等多杀无辜,须知我们业已有了万全准备,过详的对策……”

    话未说完,窦忌毒再度哈哈一笑道:“江盟主,戴上一付面罩和手套,也只能护住你的面颊和双手,却护不住你阁下的眼睛……”

    话未说完,“独臂虎”突然怒声说:“姓窦的,你他娘的眼睛长在肚皮上了?你没看见老子的眼睛上还有一层龙峰纱吗?”

    说著,举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窦忌毒不屑的轻“哼”一声,有些得意的沉声道:“不怕诸位失望,莫说那道薄薄的透明纱,就是两片水晶石、也休想挡得住本谷的‘蚀骨断魂沙’!”

    江玉帆知道窦忌毒并不晓得“龙峰纱”是用千年石龙的头冠和背峰的勒皮用药制成的,是以,冷冷一笑道:“窦主事如果不信‘龙峰纱’有意想不到的神奇妙用,就不妨先撒一把毒沙试一试!”

    窦忌毒奸刁的一笑道:“当然,江盟主武功高绝,铁袖惊人,你自己当然不怕,可是一旦交起手来,那时恐怕就无法照顾你的属下了……”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极轻蔑的沉声道:“本坛主连过两伙酒囊饭袋,也没见他们打出什么‘蚀骨断魂沙’!”

    窦忌毒一见发话的是“黑煞神”,立即墓射凶芒,怨毒的怒声说:“实话告诉你们,自谷主以下,只有主事以及三位少谷主才佩有‘蚀骨断魂沙’,父手之际,暗以真力打出,功力穿革入石,嘿哼,你阁下虽有面罩手套,但你的衣裤仍难敌那些喂有剧毒的铁沙子。”

    “悟空”等人听得心中一惊,这才想起对方如是内力深厚的高手,运用真力而打出的铁沙子,当然功能穿革入石!

    但是,“黑煞神”却猛的一拍胸脯,无声道:“姓窦的小辈,你也太把老子看扁了,大爷不但外有面罩手套,衣服里还穿著皮革马甲,方才老子被你们打了一毒镖,没伤得大爷一根汗毛!”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暗觉好笑,不知道“黑煞神”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骗人的本事。

    但是,窦忌毒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举目看了一眼百十丈外的破庙后,惊疑的望著江玉帆,急声问:“江盟主,你把本谷前来察看的护谷武师等人怎么样了?”

    话声甫落,“黑煞神”急忙闪身,举手一指身后荒草中的女尸,抢先说:“喏,在这里,全被大爷给宰了!”

    窦忌毒和其他两名黑衣中年人一见,脱口惊“啊”,面色大变,不自觉的飞身向前扑来!

    “鬼刀母夜叉”和“铜人判官”一见,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姓窦的,你们三人要作什么?”

    大喝声中,一个手横独脚铜人,一个将鬼头双刀一叉,立即将窦忌毒三人挡住!

    窦忌毒三人又惊又怒,倏然刹住身势,窦忌毒怒目瞪著江玉帆,然声问:“江盟主,你们怎可下如此毒手对付本谷的少夫人?而且少夫人业已怀有身孕,须知婴儿是无辜的……”

    江玉帆一听黑衣女子果是“七阴叟”的儿媳,却眉不由一蹙,知道这一次的前来赴约,结果必较预计的尤为惨烈,这时再听了黑衣女子业已怀有身孕,心头更是一震,但是,一旁的“一尘”道人,已朗声宣了声佛号说:“无量佛,种善因始得善果,请问窦主事,贵谷老谷主‘七阴叟’,为了炼制

    ‘紫盒车’,不知杀了多少孕妇,不知剖出了多少无辜婴儿,这话又该怎么说?”

    窦忌毒被问得先是一阵张口结舌,接著怒声说:“这俱是外间的中伤胡言,在下身为‘毒鬼谷’门下十多年,就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叫‘紫盒车’!”

    说此一顿,突然以警告的口吻,怒声说:“告诉你们,老谷主三子九媳,只有这位少夫人至今才怀有身孕,却在出谷巡逻之时遭了你们的毒手……”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已忿忿的讥声说:“那是他的缺德事做的太多了,命中注定了绝孙断后,所以他唯一的孙子也胎死腹中……”

    话未说完,另一个马脸黑衣中年人,“唰”的一声撤出背后的双钩剑,大喝一声道:

    “你敢辱骂我家老谷主?”

    大喝声中,跨步斜走,手中双钧剑,一式“玉带缠身”,迳向“鬼刀母夜叉”的水桶腰扫去!

    “鬼刀母夜叉”一见,顿时大怒,右手刀一立,当的一声封住了扫来的双钩剑,左手刀一挑,已削向马脸黑衣中年人的左耳,同时,大骂道:“老娘不但骂他,稍时还要宰他!”

    另一个健壮黑衣中年一见;大吃一惊,知道“鬼刀母夜叉”这一刀下去,马脸中年人的半个脑袋必被削下来,是以,惊急间,大喝一声:“不得伤人!”

    大喝声中,撤剑在手,迳向“鬼刀母夜叉”的左腕挺剑刺去。

    “铜人判官”一见,不由沉声说:“去你娘的!”

    说话之间,数十斤重的独脚大铜人;呼的一声向剑格去!

    只听“铮”的一声金铁交呜,溅起无数细小火星,黑衣中年人一声嗥叫,双肩摇晃,手中的双钩剑已脱手而飞了!

    就在嗥叫声起的同时,马脸黑衣中年人也发出一声惊恐惨叫,因为他的左耳已被“鬼刀母夜叉”削掉了。

    也就在钩剑脱手,耳被削掉的同时,“阴风窟”主窦忌毒,目闪惊急,缓缓后退,两只手已缩进袖内,显然要施展暗器或毒沙毒液之类的东西。

    江玉帆一见,深怕窦忌毒惊急之下打出“蚀骨断魂沙”,果真像窦忌毒说的那样,还没进“毒鬼谷”,他就先伤了两名得力属下。

    是以,无暇多想,震耳一声大喝:“住手!”

    这声大喝,乃江玉帆急切之际而发,真是声如春雷,震人耳鼓,谷峰回应,历久不绝!

    “铜人判官”和“鬼刀母夜叉”,正准备将手中兵器趁势一送,结果了两个黑衣中年人的性命,这时听了盟主的震耳大喝,本能的飞身退了五步。

    寅忌毒的两手,的确在袖内握紧了两把“蚀骨断魂沙”只要他的两个属下被杀,他便不顾一切的打出毒沙。

    这时听了江玉帆的震耳大喝,身心一颤,两手握满的“蚀骨断魂沙”,不自觉的流下少许来。

    铁沙一落地面草叶上,立即有缕缕轻烟冒出,草叶明显的萎缩枯黄下去。

    “悟空”等人看得心中一惊,这才证实江湖上人人惧怕三分的“蚀骨断魂沙”,果然歹毒。

    同时,大家也明白了江玉帆为何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阻止了“鬼刀母夜叉”两人即将得手的打闹。

    窦忌毒一看“悟空”等人的惊急目光,知道他手中流下的“蚀骨断魂沙”已发生了震赫作用,是以,冷冷一笑,有些得意的说:“江盟主果然不愧一派之长,否则,嘿哼……”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剔眉怒声道:“否则怎样?否则你窦忌毒早已粉身碎骨了!”

    了字出口,蓄满神功的铁袖,已向著一丈五尺之外的一方青石,振臂挥出

    也就在江王帆右袖挥出的同时,轰然一声惊人暴响,坚石四射,青烟激扬,碎石划空带啸,隆声历久不绝,一丈五尺以外的那方青石,应声炸开了,青烟过处,只剩一些石块和石屑了!

    这等骇人声势,莫说窦忌毒三人看得变颜变色,张口发呆,就是“悟空”等人也不由看得暗暗心惊。

    陆贞娘首先冷冷一笑道:“窦忌毒,现在暗自庆幸的应该是阁下你了!”

    震惊得面色灰白的窦忌毒,急忙一定心神,目光惊急,不停的闪烁游移。

    江玉帆一见,立即冷冷一笑道:“窦主事,是你代我们通报你家老各主,还是我们自己去找?不过,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如果你想打歪主意,那是自找死路。”

    窦忌毒的神色渐趋正常,这时听罢,突然沉声道:“在下身为本谷主事,自有接宾拒敌的责任和权宜。在下本是闻警前来察看,既然是江盟主和陆姑娘率众前来赴约,在下自当引导诸位前去!”

    江玉帆毅然颔首道:“很好,那就请你头前带路吧!”

    窦己毒一听,立即望著其余二人,吩咐道:“张武师,你们两人留在此地看守著少夫人的尸体,我引导江盟主和陆姑娘去见老谷主!”

    健壮黑衣中年人,以含有询问的目光应了声是,马脸中年人则手抚左颊,鲜血由指缝间滴下,痛苦气忿的望著窦忌毒,应是点了点头。

    窦忌毒吩咐完毕,即向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一拱手,沉声说:“请诸位随在下来!”

    江玉帆和陆贞娘以及“悟空”等人,也不迟疑,纷纷起步,展开轻功,跟在窦忌毒身后驰去。

    越过一片起伏不平的乱石荒草地区,直抵断崖近前。

    这时,江玉帆等人才发现断崖之下,有不少断裂的天然隙洞,大者宽五尺,高一二丈,小者宽二三尺,高不及一丈,洞内漆黑,且有强劲的阴风吹出。

    窦忌毒到达断崖下,身形不停,也不解释,迳向一座宽约四尺,高仅丈馀的天然隙洞内驰去。

    “风雷拐”一见,脱口急声道:“窦主事请止步!”

    窦忌毒闻声刹住身势,回身望著纷纷止步的江玉帆等人,冷冷的间:“诸位何事?”

    江大帆已明白了“风雷拐”的意思,立即沉声问:“我们为何不由断崖上进去?”

    窦忌毒冷冷一笑说:“毒鬼谷并不在断崖上。”

    “黑煞神”一指崖巅上的大骷髅,怒声问:“不在断崖上那个死人头是干啥的?”

    窦忌毒冷冷的说:“那是代表本谷的标志,越过那个标志,就是侵犯了本谷,侵犯本谷的人必须处死!”

    “黑煞神”也讥声道:“这话只能对那些酒囊饭袋说,须知俺是专杀那些拿大话吓人的狗才!”

    窦忌毒嘴哂冷笑,面色铁青,切齿怨毒的望著“黑煞神”,一句话也没说,他内心对“黑煞神”的怨恨,也就可想而知了。

    “风雷拐”趁机问:“窦主事是说,毒鬼谷是在这些洞里?”

    窦忌毒斜望著“风雷拐”,冷冷的说:“但必须经过这道山洞才能到达!”

    “风雷拐”冷冷一笑道:“这些天然隙洞,想必就是由阁下主其事的‘阴风窟’了?”

    窦忌毒毫不隐瞒的说:“不错,这里正是‘阴风窟’,不过,任何人不经过这道天然隙洞,便到不了‘毒鬼谷’!”

    江玉帆剑眉一蹙,不由沉声问:“你的意思是说,只此一条洞道通往‘毒鬼谷’,抑或是说不能通过你的‘阴风窟’,便休想进入‘毒鬼谷’?”

    窦忌毒毫不迟疑的说:“阴风窟是进入本谷的门户,任何人都必须经过这道隙洞,包括我家老谷主在内!”

    江夭帆一听,立即肃手道:“继续请头前带路!”

    窦忌毒一听,也不多说,转身向洞中走去。

    “一尘”道人一见,立即望著大家,吩咐道:“从现在开始,大家可以饮一口‘灵芝仙草露’,并把两颗龙珠佩在诸位的前胸和背后!”

    这是大家早已计划好的步骤,不但可以驱毒辟邪,最大的作用还是给对方一种心理上的震赫作用,要他们知道,这次的前来,是有了万全的准备的。

    众人纷纷取出小玉瓶,拔塞啜饮,顿时清香四溢,龙珠一经佩出,鲜红艳丽,毫光夺日。

    走了几步的窦忌毒,回身一看,原有几分轻蔑神色的脸上,立即面色大变,神情不由一呆!

    佟玉清机警灵敏,反应最快,这是一见窦忌毒的神色,立即望着江玉帆和陆贞娘,低声道:“玉弟弟,我想和薛执事沈执事三人留在洞外,等你们走出了‘阴风窟’,再命王坛主来接我们。”

    陆贞娘一听,知道佟玉清如此建议必有原因,是以,未待江玉帆发话,已抢先道:“好,你和她们两位留在洞外策应那是最好不过了,但要提防他们用奸使诈……”

    佟玉清一听,立即颔首道:“小妹晓得!” 说罢,即向“鬼刀母夜叉”和憨姑沈宝琴两人送了一个眼神。

    憨姑沈宝琴和“鬼刀母夜叉”已听到了佟玉清和陆贞娘的对话,这时一见佟玉清的眼神,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

    江玉帆虽然知道佟玉清的功力早已超过了陆贞娘和韩筱莉,但在剑术掌招的火候上,仍要逊她们两人一筹。

    这时见陆贞娘答应将佟玉清三人留在洞外,虽觉确有这个必要,但他心里却不愿让佟玉清离开。

    但是,陆贞娘既然已经决定了,而又是佟玉清自己要求的,只得关切的说:“一切小心,必要时可发啸示警,我们自会赶来!”

    佟玉清一听,立即深情的应了声是。

    就在这时,一旁冷眼旁观的窦忌毒,已冷冷的问:“江盟主,我们可以走了吧?”

    江玉帆一听,立即挥手说了声“请”。

    窦忌毒也不吭声,转身向深处走去。

    江玉帆再向留在洞外的佟玉清三人挥了一个“当心”手势,又看了一眼暮色已临的大巫山区,才率领著“悟空”等人,急步跟在窦忌毒身后。

    进入洞内;一片漆黑,并流动若不算强劲的冷风,把这座天然隙洞称为“阴风窟”,似乎有些夸张了。

    “黑煞神”也正有这挥想法,因而讥声道:“这是啥阴风窟?只不过刮点凉风罢了.老子走了一身大汗,正好吹吹凉!”

    话声甫落,前面的窦忌毒突然展开轻功,以极快速的身法向前如飞驰去!

    江玉帆深怕窦忌毒兔脱,也展开轻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同时,右掌蓄劲,暗运神功,以防窦忌毒另有什么阴谋。

    由於事出突然,加之洞内尚不宽敞,大家几乎是鱼贯前进,这时窦忌毒在漆黑的洞中突然施展轻功,的确令人大感意外。

    陆贞娘和韩筱莉一见,几乎是同时脱口娇呼道:“大家小心跟上!”

    说话之间,早已纵出数文之外,待等最后的“黑煞神”和秃子两人警觉起步,距离最前面的江玉帆和陆贞娘,至少已在七八女外了。

    这一来秃子和“黑煞神”“独臂虎”几人都慌了,因为他们飞驰了不到三五丈,使发现左右已没有其他人了。

    秃子首先大惊失色,他并不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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