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卷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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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卷 第二十三章 (第1/3页)

    江玉帆一纵出窗口,便看到陆贞娘、佟玉清,以及“鬼刀母夜叉”三人,正神情焦急的围立在后院侧门的墙角下,低头望着雪地上倒卧着的那人,由于朱擎珠和韩筱莉正蹲在那人的身侧按摩,是以看不清那人是谁。

    “鬼刀母夜叉”闻声转首,一见是江玉帆,立郎焦急的说:“盟主快来,张嫂晕过去了!”

    江玉帆一听是张嫂,心中一惊,飞身扑至近前,低头一看,只见倒在雪地上的张嫂,神态安详,双目合开,面色红润,鼻息均匀,看不出有被点穴道或击伤晕厥的迹象。

    蹲在地上为张嫂按摩察看的朱擎珠和韩筱莉,一见江玉帆到了,立即站了起来。

    陆贞娘则望着江玉帆,忧急的说:“几个能令人晕睡的穴道都察看过了,没有一丝被点过的迹象,按摩推那也没有醒来!”

    佟玉清蹙眉接口道:“如果不是以特殊手法点的穴道,便是用的迷昏药一类的毒药……”

    韩筱莉立即迟疑的说:“我已察看过张嫂的瞳孔,似乎不像是中毒……”

    江玉帆听罢,立即望着“鬼刀母夜叉”,吩咐道:“快把张嫂抱进厅去!”

    “鬼刀母夜叉”一听。恭声应了个是,俯身将张嫂托抱起来,绕过厅侧,迳向厅前走去。

    江玉帆默默的跟在身后,一直蹙眉沉思,突然回头望着跟在身后的朱擎珠韩筱莉,关切的问:“你们有没有查看张嫂的后脑?”

    朱擎珠首先颔首道:“小妹看过了,不像是由墙上被打落地上震荡了后脑……”

    话未说完已到前厅,发现涅巴“拉库札布查”和前来报信的彪形大汉,仍神情不安的站在院中。

    涅巴一见“鬼刀母夜叉”托抱着一人,神色一惊,急步迎了过来,低头看了一眼晕迷的张嫂,立即望着江玉帆,惊异的问:“这位大嫂怎样了?”

    江玉帆镇定的一笑道:“可能是被投掷飞刀的那人点了穴道,现在还没有查出真正的原因来!”

    里巴惊异的“噢”了一声,目光一直望着托抱在“鬼刀母夜叉”臂上的张嫂,直到闻声跑出来掀帘的“青鸾”四女让“鬼刀母夜叉”走进厅内,他才望着江玉帆,疑惧的说:“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动的手脚!”

    江玉帆知道涅巴指的是前去涅巴府投掷飞刀的那个身穿白毛皮衣的女子。

    由于涅巴没有要告辞的意思,而江玉帆又急于想进厅看看飞刀上插的素笺,只得含笑肃手道:“请进厅内谈!”

    涅巴也不推辞,立即用汉语告诉前来报信的彪形大汉,道:“告诉他们,严加戒备,我马上就回去!”

    彪形大汉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奔出院去。

    恰在这时,房头上人影连闪,“悟空”“一尘”“风雷拐”三人当先纵下院来。

    江玉帆不必问,只看“悟空”三人的脸色便知道被那人跑掉了,但他依然镇定含笑的向着涅巴肃手说了声“请进”。

    转身正待登阶,“铜人判官”“铁罗汉”,以及“黑煞神”和“独臂虎”等人,也分别由客厅左 右的山墙后,神色悻悻的走回来。

    进入客厅,秃子哑巴早已在厅内,阮媛玲和憨姑刚刚由后窗纵进来。

    “鬼刀母夜叉”早已把张嫂放在一张宽长凳上,陆贞娘几人仍在给他按摩。

    “一尘”道人看得神色一惊,急忙奔了过去,同时脱口急声问.“张嫂怎样了?”

    陆贞娘等人立即让开,同时解释道:“我们纵上厅脊,就看到张嫂已经倒在地上了。”

    说话之间,“一尘”道人已经以极熟练的手法,翻开张嫂的眼皮看了一下瞳孔,立即催促说:“快命店伙送个火盆来,赶快关上窗户!”

    说话之间,举手指了指开着的后窗。

    秃子应了声是,飞身奔出厅去,憨姑顺手将开着的后窗关上。

    江玉帆立即关切的问:“张嫂的情形怎么样?”

    “一尘”道人已在怀中取一个小巧的白玉鼻烟壶来,一面拔塞,一面恭声说:“如果没受风寒,可能不碍事。”

    说罢,立即将鼻烟壶的小口放在食指尖上倾了倾,倒出少许橘红色的粉末,立即抹在张嫂的鼻孔上。

    大家的目光一致望着张嫂脸上的变化,陆贞娘已示意“青鸾”四人将残肴撤出厅外,并将桌椅移开。

    佟玉清趁机望着江玉帆,向着飞刀抛了个眼神。

    江玉帆恍然想起,转身举手,谨慎的将飞刀取下来,顺手将尖刀上的素笺展开。

    “悟空”等人见盟主当着涅巴“拉库札布查”的面将纸条打开,都有些不解,虽然涅巴站在一旁没有偷看,但他们都认为对涅巴了解不深,不宜当着涅巴看。

    岂知,江玉帆看罢一笑,竟顺手将纸条交给了涅巴“拉库札布查”。

    “悟空”等人一看,愈加迷惑不解。

    但是,围在张嫂附近的陆佟朱阮韩,都纷纷惊异的走了过来。

    只见涅巴接过纸条一看,立即惊异的望着江玉帆,吃惊的道:“这么说,那个身穿翻毛白衣的女子,是江少侠自己的友人了?”

    江玉帆摇头苦笑一笑,道:“可是我们却一些也不知她是谁!”

    涅巴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请江少侠不要介意,白毛皮衣掷的飞刀和纸条,方才报信的人已经交给我了!”

    说话之间,即在皮袖内取出了一柄小巧飞刀和一张纸条,双手交给了江玉帆,继续说:

    “请江少侠过目!”

    江玉帆也以双手接过来一看,一些不错,飞刀、素笺,以及上面写的绢秀字迹,与打在厅柱上的完全一样!

    他读了素笺上的字意后,不由蹙眉沉吟,久久不语。

    陆贞娘和“悟空”等人,这时才明白了江玉帆何以当着涅巴“拉库札布查”的面,展开飞刀上的素笺。

    其一,江玉帆最初断定向涅巴官府掷刀的人,很可能是“乾坤五邪”的门人或弟子,看到涅巴对游侠同盟友好而提出的警告。

    其二,当由后院托抱着张嫂回来的时候,涅巴神情惊疑,并没有离去,显然涅巴心存疑惧,不敢回去。

    其三,江玉帆还有许多话要向涅巴询问,果真是“乾坤五邪”的门人或弟子掷刀警告,对于询问工作,更为有利。

    现在,江玉帆把插在飞刀上的纸条交给了涅巴,而涅巴的也交给了江玉帆,这情形看在“悟空”等人眼里,虽然觉得大感意外,但他们却直觉的认为对事情更有利。

    心念间,只见望着手中两张素笺蹙眉沉吟的江玉帆,自语似的说:“奇怪,这人是谁呢?”

    陆贞娘见大家都以希冀的目光望着江玉帆手中的两张素笺,知道大家都急切的想知道素笺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只是没人敢发问。

    是以,凝重的低声说:“那上面是怎么写的?”

    江玉帆急忙一定心神,淡然一笑道:“非常抱歉,我只顾揣测那人的来历和用意了!”

    说罢,急步走到中央方桌前,将右手中的一张素笺放在桌上,道:“诸位看,这是方才钉在我们厅柱上的那张!”

    “悟空”等人一听,纷纷围了过来。

    陆贞娘等人一看,只儿素笺上仅写着两行共十个绢秀小字,是:

    “当心壶中酒,

    善用万艳杯!”

    大家看得一楞,不由纷纷抬头去看江玉帆。

    江玉帆淡然一笑,顺手把另一张素笺,放在桌上,继续道:“这是涅巴府的一张!”

    陆贞娘等人再看另一张,也是简单的两行十个字,上面写的是:

    “加害江玉帆,

    狗命丧黄泉!”

    大家看罢,再度楞了。

    “一尘”道人和“风雷拐”,不由蹙眉自语似的说:“奇怪,这位姑娘是谁呢?”

    话声甫落,“啊嚏”一声,张嫂已睁开了眼睛。

    守着张嫂的“绿鹃”和“红莺”,立即欢声说:“张嫂醒过来了!”

    于是,众人不再管两张素笺的事,纷纷向张嫂身前围拢过去。

    只见张嫂浑身颤抖,嘴唇发青,不停的颤声说:“好冷……好冷……”

    “黑煞神”一听,不由望着绵帘恨声道:“奶奶的,秃子去要火盆野到那里去了?”

    话声甫落,绵帘外已传来秃子的声音道:“别骂,别骂,来了,来了!”

    说话之间,绵帘一掀,一个店伙已捧着一个炭苗熊熊的大火盆奔了进来,掀帘的秃子,则紧跟在店伙身后。

    “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指着张嫂的身边,沉声道:“放在这儿!”

    店伙连声应是,立即将火盆放在冷得浑身只抖的张嫂身边,哈了个腰,自动的走出厅去。

    这时,“一尘”道人已倒了半小杯在长涂岛炼制的“灵芝**仙草露”,让张嫂服了下去。

    由于身边有了火盆,加之服了“仙草露”,热流迅即布满全身,张嫂的身体才不抖了。

    于是,大家在宽心之余,依序落座,重新饮茶。

    陆贞娘这才望着张嫂关切的和声问:“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嫂立即惊异的说:“表少爷和小姐诸位出厅后,和‘青鸾’四人分别站在两个前窗口看院中的情形,就在这时,嗖的一声,嘟的一响,回头一看,厅柱上已插上了一把飞刀,再看厅后窗,不知什么时候开了……”

    “黑煞神”一听,立即懊恼的说:“这都怨俺,你们嫌厅里的味道不好,俺见秃子哑巴去开前面的窗户,俺也顺手把这个后窗给拉开了,其实,开了还不到一寸,奶奶的,谁知道……”

    江玉帆见“黑煞神”似乎没有住口的意思,立即含笑挥了个“稍待”手势,继续望着张嫂,和声问:“以后呢?”

    张嫂继续说:“当时我也楞了,‘绿鹃’一叫,我才惊醒,飞身由后窗追了出去……”

    陆支娘这时才望着“青鸾”四人,申斥道:“你们四人都学了七八年的武功,都不知道帮着张嫂去追人……”

    “青旁”立即委屈的说:“是张嫂……”

    话刚开口,张嫂已解释道:“是我要他们不要离开,我怕来人调虎离山,在酒菜里动手脚!”

    陆贞娘见张嫂顾虑过到,虽然知道来人绝对没有那么快的手法,但也不使再说什么了。

    佟玉清在旁谦和的问:“张嫂,你可看清了掷飞刀的那人的衣着像貌?”

    张嫂想了想才道:“我追出去时,那人才飞上墙头,好像是个女子,一身雪白的翻毛皮衣皮裤,头上也戴了一顶护住双颊的套头翻毛白帽子,脸上有一层白面纱,要不是她肩后拖着一道长长的马尾发,我真以为她是个大兔子……”

    大家一听,不少人笑了。

    但是,陆贞娘根据两张素笺上的留字,断定来的是自己人,“大兔子”三个字万一将来传进那人耳里,则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是以,立即望着张嫂,忍笑沉声说:“张嫂,别胡说。”

    张嫂不知原因,不由神情一楞。

    阮媛玲则关切的问:“那你是怎样被迷倒的呢?”

    张嫂自觉好笑的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样被迷倒的,方才我醒来,还觉得有些奇怪呢!”

    “一尘”道人惊异的“噢”了一声,道:“果真如此,那女子的迷香业已到了无色无味的地步,不但霸道,也令人无法防范!”

    江玉帆立即游目看了大家一眼,同时,迷惑的问:“这个身穿白皮衣的女子,到底是谁呢?”

    说话之间,目光落在涅巴“拉库札布查”的脸上。

    “拉库札布查”立即摇摇头,郑重的说:“这个女子不可能是由中原来的高手,据我所知,西域也没有人谈过有这么一位衣着的武林女子?”

    江玉帆却正色问:“你不认为是‘乾坤五邪’的弟子或门人?”

    涅巳听得一楞,不禁有些奇怪的问:“根据两张素笺上的话意,显然是你们诸位认识的人,怎会是‘玉阙仙境’来的呢?”

    江玉帆见涅巴“拉库札布查”,每次谈到“乾坤五邪”时,总是不谈这五个恶魔的名号,而改以“玉阙仙境”代之,再根据白毛皮衣女子对他的警告语气,涅巴显然与“乾坤五邪”

    有所勾结,只是他碍着韩筱莉的面子,不敢打歪主意罢了。

    是以,淡然一笑道:“我只是这样想,也许是对方故弄玄虚,设法与在下等人接近,须知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你们土司是听命于‘乾坤五邪’的……”

    话未说完,涅巴已失声笑了,不自觉的说:“这些事只是江少侠你不知道罢了,莫说大雪山区的所有土司,就是天山,昆仑两派,甚至声势浩大的‘金衣教主’,还不是都得听命于五位世外高人的指挥!”

    江玉帆惊异的“噢”了一声,“悟空”,“一尘”等人也大感意外的楞了。

    佟玉清则关切的问:“你说的金衣教主,可是‘宗喀巴’大师的高足‘拉帕奇’?”

    里巴毫不迟疑的说:“不错,正是黄衣喇嘛的大教主!”

    佟玉清柳眉一蹙,不解的问:“据说红衣喇嘛统治前藏,黄衣喇嘛统治后藏……”

    话未说完,涅巴已有些得意的说:“整个大雪山区,俱是五位世外高人的仙修之地,早已没有前藏后藏之分了!……”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沉声问:“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说,‘金衣教主’拉帕奇也是五个恶魔的爪牙,因而可以不受前藏的约束和限制,也就是说,只要是在大雪山的区域以内,他们黄教喇嘛,同样的可以到前藏来游历……”

    涅巴“拉库札布查”神色一惊,自觉方才失言,这时再听了江玉帆不悦的口气,赶紧一笑,说:“黄教的喇嘛当然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跑到前藏来……”

    江玉帆俊面一沉,立即冷冷的问:“如果奉有‘乾坤五邪’的命令呢?”

    涅巳“拉库札布查”听江玉帆的口气,好像屁股上坐着蒺藜,赶紧一笑道:“这些事本人实在不清楚,而且,黄教的喇嘛,还从来没有到前藏来过!”

    说话之间,发现陆贞娘和“悟空”等人神色已没有方才和善,趁机起身,向着江玉帆一抱拳,含笑道:“舍下尚有琐事待理,就此告辞了!”

    江玉帆也不挽留,立即起身相送。

    众人将涅巴送至厅外,江玉帆立即拱手道:“请恕在下不远送了!”

    涅巴“拉库札布查”,赶紧抱拳含笑道:“江少使请止步!”

    说罢,匆匆向院门走去。

    立在江玉帆身侧的韩筱莉,立即用藏语以警告的口吻,向着匆匆走向院门的涅巴,沉声说了几句话。

    涅巴“拉库札布查”闻声止步,也回身以藏语,神情凝重的说了几句话,转身走出院去。

    江玉帆一俟涅巴走出院门,立即望着韩筱莉,关切的问:“拉库札布查说些什么?”

    韩筱莉凝重的说:“我叫他明哲保身,免遭杀身之祸,他也说,我们前途坎坷,要我们凡事小心,他绝不为难我们,但也希望我们天明前离开‘伦马布’!”

    江玉帆听罢,没有说什么,转身走进厅内。

    张嫂已经复原,熊熊的火盆已端了出去。

    大家依序落座,江玉帆游目看了陆贞娘五女和“悟空”等人一眼,首先关切的问:“诸位想起前来示警的女子是谁了没有?”

    “一尘”道人凝重的说:“首先,我们必须先由‘万艳杯’的身上开始推测,那就是谁知道‘万艳杯’是在盟主的手里!”

    如此一说,纷纷赞同的颔首,不少人说有道理。

    “一尘”道人继续说:“其次,在面目姣好的女子中去揣测……”

    话刚开口,“黑煞神”突然一拍大腿,兴奋的说:“俺想起来了,一定是‘獠牙妪’的干女儿华……华什么来?”

    朱擎珠立即接日道:“你说的是华馥馨?”

    “黑煞神”立即连连颔首,兴奋的说:“对对,就是她,‘獠牙妪’不是说华姑娘前来西域找她的亲生父母了吗?而且,她也知道‘万艳杯’是在咱们盟主的手里……”

    佟玉清和韩筱莉听了,两人几乎是同时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由韩筱莉解释道:“我认为不可能是华姑娘!”

    “黑煞神”却肯定的说:“一定是她,您不是说,在‘仰盂谷’第一次看到她抚琴的时候她穿的是白纱衣吗?第二次入谷盗回‘万艳杯’时,她也是穿的粉色银缎劲衣,那天在黄山天都峰上看到的,她也是穿白纱衣,由此足证她喜欢白色的衣服,现在来到冰天雪地的西域,当然也是穿白毛皮衣… …”

    话未说完,“铜人判官”和“悟空”已不自觉的同时颔首说:“芮坛主说的也有一些道理!”

    韩筱莉立即正色说:“我断定不是华姑娘的原因,是根据她的个性,华姑娘是个娴静内向,多愁善感的女孩子,如果是她的话,她会直接来告诉我们……”

    佟玉清立即颔首道:“不错,我也正是这个意思,再说,华姑娘不可能知道‘万艳杯’仍在玉弟弟手里,而且,她更不会想到‘獠牙妪’前辈又匆匆追来大西北,又将‘万艳杯’交给了玉弟弟,如果她知道这件事,她会迫不及待的前来寻找我们……”

    “黑煞神”虽然不敢顶撞佟玉清,但他却忍不住不解的问:“这是为了啥呢?”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说:“因为‘万艳杯’里有‘獠牙妪’收养她的经过,以及她生身父母的姓氏和昔年事迹的记载,而且‘万艳杯’很可能是华姑娘家的祖传之物,她知道了这件事,为了揭开她的身世之谜,她一定会前来找我们……”

    如此一说,又有不少人纷纷颔首说有理。

    佟玉清继续说:“我肯定不是华姑娘的原因,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非常相信玉弟弟的为人,她知道玉弟弟一定会把‘万艳杯’交还给‘獠牙妪’前辈……”

    陆贞娘立即在旁接口道:“不错,如果华姑娘不了解玉弟弟的高洁品德,她也不会向‘獠牙妪’前辈,坚持在弟弟会在中秋节那晚登峰还杯,她也不会在那里苦等了!”

    “黑煞神”听了,多少有些不服气的说:“像‘獠牙妪’那样的蛮横态度,脾气暴躁,说话尖酸刻薄,谁敢保证咱们盟主一怒之下不把她杀了?”

    话声甫落,“鬼刀母夜叉”已机声道:“杀了‘獠牙妪’那还得了?不轰动天下才怪呢?

    如今,‘獠牙妪’重入江湖的消息没人谈了,她自已也把控诉咱们侵入‘仰盂谷’的事,向龙首大会上届的盟主少林寺自动撤消,由此就可证明咱们盟主已把‘万艳杯’交还给‘獠牙妪’了!”

    “黑煞神”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这时焉肯放过出气的机会?

    是以,望着“鬼刀母夜叉”一瞪眼,猛的一拍大腿,怒声说:“照你这么说,不是华姑娘,难道还是她娘的‘红飞狐’……?”

    “独臂虎”立即哼了一声,低声道:“简直是胡扯!”

    岂知,佟玉清却微一颔首道:“这的确是有可能的事!”

    此语一出,无不一楞,就是瞪起眼睛向“独臂虎”争论的“黑煞神”,也不由神情一呆,有些不敢相信的压低声音问:“佟姑娘,‘红飞狐’不是喜欢穿鲜红吗?”

    佟玉清立即淡淡的问:“血样鲜红的毛皮你找得到吗?再说,在冰雪满天的山区穿红衣,虽然鲜艳醒目,但要隐蔽身形,恐怕就不如白色的理想了!”

    “独臂虎”立即忿忿的道:“奶奶的,俺说呢,盟主的话声刚落,俺已飞身上了房,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也没看到个鬼影子,原来她是翻穿着白皮袄……”

    神情凝重的“风雷拐”,未等“独臂虎”话完,已望着佟玉清,揣测道:“据老朽所知,八位堡主夫人的侄侄辈中,有不少是喜穿白衣的,说不定也要和咱们先来个见面的献礼……”

    话未说完,朱擎珠的娇靥早红了,“风雷拐”一见,以下的话也住口不便再说了。

    佟玉清自然知道“风雷拐”是指朱擎珠在大巫山“毒鬼谷”与江玉帆斗气的事。

    这时见朱擎珠的娇靥红了,赶紧接口说:“邓老爷子回九官堡后,可能会将咱们的情形讲给八位夫人听,即使有那些表姊表妹在场,她们也只知道玉弟弟已赴黄山交还‘万艳杯’,却不会知道‘獠牙妪’前辈又亲将‘万艳杯’送回来了!”

    陆贞娘立即赞同的颔首道:“不错,只有‘红飞狐’远在此地,尚摸不清楚中原的新近变化,和一切较详近的过程,所以,她仍以为‘万艳杯’保存在玉弟弟的手里!”

    “悟空”等人一听,纷纷说有理。

    “佟玉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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