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卷 第三十章

    第 1 卷 第三十章 (第2/3页)

等人虽然请众人止步免送,但他们坚持不肯,只有十几位前天负伤的人留下来,令人十分感动。

    由於“黑煞神”“独臂虎”,以及“铜人判官”三人负伤尚不能施展轻功,江玉帆在前只得大步前进。

    到达绝壁下,只能两人并肩前进,因而,虬髯大漠王定山引导著江玉帆等人到达了通道洞口,长阶的尽头尚有一二十人在那里等候。

    进入通道,由正南洞口而出,踏上平崖,身心不由一畅!

    只见艳阳当空,万峰闪射著刺目银光,微风吹来,依然透衣生寒。

    江玉帆举目一看前天打斗的现场,兵器,尸体,早已搬运走了,回忆当时的惨烈情景,那会想到有现在的结果?内心多少有些感愧!

    是以,他一面按剑前进,一面穷目千里,但在他心中所想到的,却是姜锦淑叙述华天仁老前辈的那句至理名言具天魔之掌,怀仁佛之心,因而,他决心在今后与人交手时,非十恶不赦者,不丧 人之性命。

    到达正北平崖上,最后面的男女护卫高手,已陆续的飞身跟了上来!

    看看将到东平崖,二十里外的“都巴利”,在艳阳的高照下,黑斑点点,已能蒙蒙可见。

    江玉帆觉得应该让欢送的男女护卫高手停身止步了,是以,他首先含笑转身,将双手高高的举起来!

    但是,就在这时,纷纷停身止步的男女护卫高手中,突然有人惊异的脱口急声道:“大家快看,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江玉帆和佟玉清等人听得神色一惊,由於发话的那人举手指著正北,是以,立即向正北看去。

    只见正北数百丈外的两座雪岭的鞍部处,正有数十名绝大多数身著黑衣的人,同时飞身向这边驰来!

    江玉帆和陆贞娘等人正感不解,蓦闻虬髯大汉王定山,惊异的急声说:“江盟主,是天山派的‘玄玄’真人率领弟子们前来寻仇来了!”

    江玉帆一听,不由迷惑的说:“这么远的距离,你看清楚了?”

    王定山立即肯定的说:“不会错,在下虽然没看清楚来人的面目,但根据平素的经验,他们的衣著是黑道袍!”

    一句“黑道袍”提醒了江玉帆等人,凝目一看,果然不错,除其中三四人著俗装外其余三十余人,但是身著黑袍背插长剑的老少道人。

    这些道人的身法快捷,行色匆急,就在大家打量的一瞬间,已驰下了雪岭,到达了那片平广雪谷前。

    只见他们目光闪烁,纷纷向著这面崖上望来,根据他们的方向不变,的确是前来“玉阙峪”,显然是看到崖上立满了人众而感到惊异。

    当前飞驰的是两个须发皆白的老道人和一个身著柳丝绿色劲衣短剑氅的背剑女子,其次是一个五柳黑须,背插长剑的黑袍道人。

    跟在中年道人左右的是一个身穿杏红劲衣的少妇,和一个蓝袍背剑的青年,其余均是年岁不一的道人。

    江玉帆和佟玉清虽然发觉当前有两个白发老道人,却不认为两人中有一人是“玄玄”真人。

    根据常理判断,“玄玄”真人业已目睹“乾坤五邪”已死其四,不可能再率众前来寻仇,如果在中途相遇的话,正该把他们天山派的门人截回去才是,怎会再来“玉阙峪”?这中间定有意想不到的问题!

    随著距离的拉近,已能看清了来人的衣著和面目,当前的两个老道人中,果然没有“玄玄”真人在内。

    只见两个老道人,霜眉朗目,精神奕奕,但在他们的眉宇间,却透著凝重和焦急。

    绿衣女子年约二十一二岁,生得黛眉凤目,琼鼻樱口,鹅蛋形的娇靥,凝脂般的皮肤,背插一柄绿丝穗剑,艳美中透著英气,竟是一位丽质天生的美丽少女。

    跟在绿衣少女身后的中年道人,五柳黑须,面如古月,修眉细目,道貌岸然,一望而知是一位素养极高,颇有道行的有道之士。

    左边身穿杏红劲衣的少妇看来已三十岁,略具姿色,而蓝袍背剑青年,则仅二十五六岁,生得剑眉朗目,微微泛黑的皮肤,英挺中含蕴著忠厚。

    其余人等,均是一式黑袍背剑的道人,年岁大都在三十左右,但江玉帆看得出,其中确有几人是练剑的好手!

    正在凝目打量,天山派的群道已到了峰下,而身旁的陆贞娘,却脱口兴奋的急声欢呼道:

    “娴华妹,娴华妹!”

    如此一喊,当前的绿衣少女,也不由凤目一亮,一面惊喜的呼著“陆姊姊”,一面飞身向崖上奔来。

    江玉帆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当前的绿衣美丽少女,原来是湖滨山庄老庄主“多臂瘟神”

    邓天愚的表侄女,陆贞娘的闺中女友柳娴华。

    由於是柳娴华,江玉帆特别再细看了几眼,他发现柳娴华的确比陆贞娘小一两岁,而气质却在韩筱莉与朱擎珠之间,尤其她吹弹可破的嫩白睑蛋上的两个酒涡,更增添了几分媚力!

    打量未完,柳娴华已飞身纵上崖来。

    早已迎过去的陆贞娘,立即兴奋的拉住柳娴华相互问好。

    紧接著,人影闪动,风声飒然,两个白发老道和其余道人也飞身纵上崖来。

    柳娴华一见,立即望著陆贞娘,兴奋的说:“陆姊姊,让小妹来为你介绍……,”

    话刚开口,陆贞娘已兴奋的笑著说:“还是让愚姊为你们诸位引见‘游侠同盟’的江盟主吧!”

    照武林规矩,江玉帆位尊龙首,礼应先由柳娴华等参见行礼。

    柳娴华等人早已熟知“游侠同盟”的声势,和英挺俊拔,武功高绝的少年盟主,是以,柳娴华在一登至崖上的刹那间,早已似有意似无意的偷看了几眼俊面含笑的江玉帆。

    这时一经陆贞娘提出来,立即和两位白发道人,以及其余人等,依序并排站好!

    陆贞娘肃手一指江玉帆,含笑介绍道:“这位就是‘游侠同盟’的江玉帆江盟主!”

    话声甫落,两个白发老道人已同时稽首宜了声佛号道:“贫道玄真玄洪参见江盟主!”

    说罢稽首一躬。

    江玉帆赶紧拱揖还礼,谦声道:“两位道长请免礼……”

    话刚开口,站在两个老道一侧的柳娴华,已绯红著娇靥,施礼娇声道,“小妹柳娴华,参见江世兄!”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尚未开口,陆贞娘已望著柳娴华“噗哧”笑了,同时笑声道:

    “你真的把他看成二十几岁的人啦?舍诉你,玉弟弟比你还小一岁呢!”

    柳娴华听得一楞,娇靥更红了!

    江玉帆趁机拱手一笑,并把佟韩朱阮四女,以及“悟空”“一尘”等人,介绍给“玄真”

    “玄洪”和柳娴华等人。

    “玄真”道长也把他身后的中年道人和青年,少妇,介绍给江玉帆等人认识。

    这时,江玉帆等人才知道中年道人的道号叫“紫云”是“玄玄”真人的首席大弟子,也是天山派未来的掌门人。

    身著杏红劲衣的少妇叫陈月梅,是蓝袍背剑青年贺仲雄的妻子,两人均是“玄玄”真人的亲授弟子。

    双方介绍完毕,柳娴华宝先看了一眼“玉阙峪”送行的百数十位男女护卫高手,继而望著陆贞娘,关切的问:“陆姊姊,看限前势,你们好像是要离去?”

    陆贞娘一笑道:“可不是,你们再迟来一步,我们就错过见面的机会了!”

    柳娴华和“玄真”等人听得神色一惊,不由再看了一眼,送行的百教十位男女护卫,看罢惊异的问:“为何未见‘玉阙’‘赤阳’五位前辈?……”

    话未说完,男女护卫中,已有人忿忿的说:“四个老怪都死了,一个圣母也跑了,谁来送行?”

    柳娴华和“玄真”等人一听,大吃一惊,脱口轻“啊”,顿时楞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以“乾坤五邪”的飞扬跋扈,自尊自大,心肠之狠,手段之辣,又有那一个生了天胆敢讲这种话?

    是以柳娴华急忙一定心神,既焦急又关切的问:“陆姊姊,我那掌门师兄呢?”

    陆贞娘毫不迟疑的正色说:“玄玄道长前天傍晚已经离开了此地……”

    话未说完,“玄真”和“玄洪”两人已迷惑的说:“前天傍晚?如果是前天傍晚离去,我们应该在‘巴戛’或‘达克柴’相遇呀?”

    柳娴华再度走到陆贞娘的身边,压低声音关切的问:“陆姊姊,我们可风闻你们西来,远闹不清你们西来的真正原因和目的……”

    陆贞娘立即蹙眉迷惑的问:“黑鹰帮的邢帮主有没有消息给你们?”

    柳娴华立即正色说:“没有哇?我们是七八天前离开天山的!”

    陆贞娘立即会意的说:“那可能是他的消息到达,你们也离开了!”

    说罢,即将前来“王阙峪”的经过,极简单的说了一个大概。

    因为她知道,江玉帆这时归心似箭,再说,当著“玉阙峪”高手的面,也不便说什么,有关江玉帆巧得“天仁宝录”,幸获雪参的事,更是只字未提。

    关於“玄玄”真人的离开,她也不便说得像他们“游侠同盟”想像的那样不吉利。

    把话说完,立即正色间:“贤妹和两位道长率领著这么多人前来……”

    话刚开口,柳娴华已蹙眉忧急的道:“我们接到龙首大会上届盟主少林寺的通知,要我们天山派於会期前赶到星子山去,因为掌门师兄来了此地,我们特的来找他一同前去,迟了恐怕误了会期,如今我们星夜赶来了,他又转回天山去了!”

    话声甫落,蓦闻“黑煞神”毫不客气的说:“嗨,奶奶的,今天是怎么搞的,老杂毛们大会集,刚来了一伙穿黑的,现在又来了一伙子穿灰的!”

    在场的所有人众一听,纷纷游目察看,只见东南平崖上,刚刚纵上来数十名灰衣背剑道人和两名与“玉阙峪”女护卫穿著相同衣服的中年妇人。

    江玉帆尚未凝目细看,“玉阙峪”的高手中已有不少人脱口惊呼道:“啊,昆仑派的长老和老道!”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一听,无不心头一震,暗呼要糟,就是虬髯大汉王定山看了也楞了。

    柳娴华和“玄真”“玄洪”等人,一见昆仑派的长老和群道,个个眉透煞气,无不满面怒容,这正应了那句老话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江玉帆神色自若,按剑卓立,凝目一看,当前两人中,一人年约六旬,梳发髻,著灰袍,灰黄胡须,非道非俗,衣著怪异,一脸的暴戾之气。

    另一人是个年约七旬的灰袍老道人,生得三角眼,扫帚眉,削腮尖嘴,目光炯炯,一望而知是个好诈之辈。

    两个身著褐色背心的中年妇人,一个年约三十四五,一个四十余岁年纪,两人目光炯炯,看来武功都不俗。

    其次是五个中年背剑道人,个个眉字带煞,但都背插长剑,每个人的脸上都透著一股傲气。

    最后一群灰袍背剑道人和俗装壮汉,想必都是昆仑派的弟子门人。

    打量间,蓦闻虬髯大汉王定山和几位护卫高手,同时惊“噫”一声,脱口急声说:“奇怪,郑护卫和廖护卫的老婆是什么时绕离开‘玉阙峪’的?”

    江玉帆一听,立即关切的问:“她们两人的丈夫可是在前天打斗中去世了?”

    王定山恭声应是,道:“前天率领大家接迎盟主的圆脸老人就是郑护卫,在雪窟千斤闸前撞壁自绝的就是廖护卫!”

    另一个护线高手恭声道:“四十几岁的妇人是郑护卫的妻子,名叫黎金枝,廖护卫的妻子叫宫秀荷,两人的武功剑术都不错!”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问:“她们两人离开‘玉阙峪’你们都不晓得?”

    王定山恭声道:“她们住的都是精舍独院,而且有侍女伺候,她们离去,我们还以为她们伤心的躲在家里……”

    另一个护卫高手,望著江玉帆,恭声道:“江盟主,宫秀荷和黎金枝,必是前去投奔昆仑,途中遇到了‘金手鼠’字文通和‘清灵’等人……”

    朱擎珠立即关切的问:“你们认识昆仑派的那些人?”

    虬髯大汉王定山抢先道:“我们大家都认得。道不道俗不俗,一脸灰黄胡须的老人就是‘金毛鼠’宇文通,老道人的法号叫‘清灵’,后面五个中年道人中间背银丝剑穗的道人是昆仑派的首席大弟子,法号‘道玄’,其余四人都是掌门人‘清虚’仙长的亲传弟子,据说,他们五人的‘五行阵’,还没有被人突破过……”

    话未说完,柳娴华不由娇哼了一声,天山派群道中,不少人冷冷笑了。

    陆贞娘一听柳娴华娇哼,立即恍然似有所悟的望著江玉帆,急声道:“玉弟弟,我想起来了,看情形昆仑派恐怕也是接到龙首大会的通知,前来找‘清虚’仙长的!”

    江玉帆一听“清虚仙长”,顿时想到“玄玄”真人两人遭遇的事情,但他不便直说,怕的是两派当场就要火拼起来,只得以忧急的目光望著陆贞娘,会意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昆仑派的群道已到了七八丈外了。

    蓦见那个叫黎金枝的中年妇人,满面怒容,望著一脸黄须的“金毛鼠”宇文通,瞠目指著这面,怒声释:“就是她!震飞‘清虚’仙长的,就是那个背插‘青虹剑’,穿银花劲衣,脸上长满大麻子 的女人!”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但他身为一方领袖,不使冒然出手,可是,黎金枝的几句话,实在令他难以忍受。

    佟玉清虽然香腮上有几颗白麻子,即使在近前不细看也未必看得清楚,何况他们还在七八丈外。

    是以,只见“金毛鼠”宇文通和“清灵”等人,目光炯炯,运足了目力望著娇靥铁青,眉透煞气的佟玉清仔细打量,俱都一脸的迷惑。

    因为,他们只看到一位一身亮缎银花劲衣,背插青穗剑的美丽少女,没看到她满脸的麻子。

    再说,以这等年轻貌美的少女,一掌竟将他们昆仑派的掌门人震飞,他们多少也有些不相信。

    就在他们凝目打量间,虬髯大汉王定山,已怒目瞪著两个中年妇人,怒声问:“黎金枝,宫秀荷,你们两人擅离职守,私自外出,可会得到‘圣母’的许可……?”

    话未说完,昆仑群道已在五女以外刹住身势。

    只见另一个中年妇人宫秀荷,“呸”的一声啐了一口,指著王定山,怒声大骂道:“王定山,你这卖主求荣的狗东西……”

    话刚开口,百数十名男女护卫高手,纷纷指著两个中年妇人;齐声怒喝道:“闲嘴,你们两人私自潜出‘玉阙峪’,竟敢在外搬弄事非,你们也不怕‘圣母’剥了你们的皮……”

    宫秀荷立即剔眉厉声道:“圣母怎样?难道她还不准我们为夫报仇不成?……”

    王定山厉声问:“宫秀荷,谁是你的杀夫仇人?你别弄昏了头,杀死你们夫婿的是‘玉阙’老怪,你的丈夫是被‘四邪’逼死的,是他自己撞壁自绝的……”

    百数十名男女护卫,也纷纷齐声怒吼道:“忘恩负义的是你们,江盟主为你我报了夫仇,正是你们的大恩人,你们不思图报,反而恩将仇报……”

    江玉帆见大家乱吼乱骂,立即将双手举起来,示意大家停止吵闹。

    百数十名男女护卫高手一见,立即静了下来,但仍忿怒的瞪著昆仑群道和两个中年妇人。

    虬髯大汉王定山却忿忿的望著“金毛鼠”宇文通,毫不客气的怒声问:“宇文通,你们来‘玉阙峪’到底有什么事?”

    “金毛鼠”沉声道:“我们是来请掌门师兄‘清虚’仙长,一同前去中原参加龙首大会……”

    王定山立自不耐烦的说:“你们掌门人早已回去了。”

    “金毛鼠”立即怒声说:“可是我们途中并未碰到。”

    王定山环眼一瞪,怒声问:“怎么?你们可是要向本峪要人?”

    话声甫落,三角眼的瘦削老道“清灵”道人,突然瞠目怒声道:“王定山,希望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你在‘玉阙峪’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护卫头目而已……”

    王定山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厉声道:“闭嘴,不管本人以前是什么,现在本人有权要你们马上离开‘玉阙峪’!”

    说此一顿,怒哼一声,继续道:“本人奉‘圣母’面谕,统理‘玉阙峪’所有事宜,你们未经许可,擅登平崖,按著本峪的老规矩,就应该将你们一一处死!”

    “金毛鼠”宇文通一听“老规矩”,面色顿时一变,“清灵”老道即怒声道:“我们求见‘圣母’,请你代为通报!”

    王定山毫不客气的一挥手,不耐烦的说:“圣母不愿意接见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去!”

    “清灵”老道气得面色铁青,三角眼内精光闪射,不由厉声道:“王定山,你是什么东西,你怎敢对贫道如此无礼?”

    王定山毫不相让,也瞠目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本人是‘玉阙峪’的总管理,有权不放你们过去,有木事你们就闯一闯试试!”

    话声甫落,“玉阙峪”的所有男女护卫高手,齐声暴喝,纷纷将兵器撤出来!

    “金毛鼠”宇文通和“清灵”等人一看,俱都楞了。

    王定山立即望著两个中年妇人,举手一指身后,命令的怒声道:“黎金枝,官秀荷,本人以总管理的身份,命令你们两人马上回去!”

    两个中年妇人一听,面色同时大变,立即显得惴惴不安。

    “金毛鼠”一见,立即怒声道:“她们两人俱是老朽的表亲,老朽有权,也有责任保护她们两人……”

    话未说完,早已不耐的“鬼刀母夜叉”,突然一瞪铃眼,讥声说:“你是他娘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还想管别人……”

    “清灵”道人三角限一瞪,立即怒声问:“你是什么人?要你多嘴?”

    “鬼刀母夜叉”立即怒声道:“老娘是‘游侠同盟’的薛金花,人称”鬼刀母夜叉“,你敢再向老娘瞪眼睛,老娘马上把你乡成烂泥巴!”

    “玉阙”老怪四人虽死,但“金毛鼠”等人仍不敢和“玉阙峪”为敌作对。

    这时一见“鬼刀母夜叉”接话,赶紧见风转舵,举手一指,怒声道:“你是‘游侠同盟’的人正好,我们前来‘玉阙峪’就是为了找你们!”

    江玉帆自觉是客,所以方才王定山和“金毛鼠”宇文通等人争论时,不便说什么。

    这时对方既然指明了要找“游侠同盟”,再发言便不算僭越,是以,冷冷的问:“在下就是‘游侠同盟’的江盟主,不知阁下找本同盟有什么事?”

    “金毛鼠”傲不为礼,毫不迟疑的怒声道:“来报一掌之仇?”

    江玉帆剑眉微蹙,不解的问:“报谁的一掌之仇?”

    “金毛鼠”被问得老脸一红,突然厉声道:“报本派掌门师兄被击的一掌之仇……”

    话未说完,虬髯大汉王定山,突然“呸”了一声,忿忿的讥声道:“宇文通,我看你是越老越昏了头,已经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自信你的功力比你师兄‘清虚’仙长高绝?

    你自信你的本领比‘甘陕双残’‘七阴叟’他们还厉害?”

    “清灵”老道冷哼了一声,立即不屑的说:“迢迢千里,远在中原,说得神乎其技,也不过你是风闻而已,又有那些人亲眼看见?”

    王定山一听,早已气得黑脸铁青,举手一指崖下谷中,厉声道:“金毛鼠,峰下谷中现放著四口大棺材,木总管特准你下去看一看!”

    “金毛鼠”一听,竟轻蔑的冷冷一笑,道:“用毒使诈,买通内奸……”

    话刚开口,“玉阙峪”的百数十名男女护卫高手,顿时大怒,纷纷挥动著手中兵器,齐声喊杀!

    江玉帆想到几番混战的结果,死伤累累,悲惨激烈,赶紧向著王定山等人高高举起双手来!

    一直站在陆贞娘身旁不远的柳娴华,觉得其中事有蹊跷,不由靠近陆贞娘,压低声音道:

    “陆姊姊,‘清灵’老道为人阴刁,机智善诈,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辱骂‘玉阙峪’的高手,必有所恃,必有阴谋!”

    陆贞娘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同时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清灵”道人!

    “清灵”老道早已对天山派的人注了意,尤其是柳娴华向陆贞娘身侧走去,更是目不转睛的盯著她,这时一见陆贞娘向他望来,顿时大怒,立即瞠口怒喝道:“贱婢柳娴华,胆敢搬弄是非,快滚出来让贫道教训你……”

    天山派的群道一听,纷纷大怒,齐声怒喝喊打。

    昆仑派的门人弟子,也个个怒声吆喝,齐声叫骂。

    江玉帆刚刚使“玉阙峪”的男女高手平静下来,没想到昆仑天山两派的群道又叫骂起来。

    正待说什么,眼前绿影一闪,柳娴华已飞身纵了山去。

    只见柳娴华一落场中,翻腕撤剑,“呛啷”一声,寒光电闪,一泓秋水已横在身前,柳眉一剔,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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