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卷 第二十一章 石佛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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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3 卷 第二十一章 石佛机关 (第1/3页)

    大家进入大阁听,依序落座,守在阁厅内的侍女们,立即奉茶。

    邓正桐稍微等候柳娴华的情续稳定后,才和颜郑重的问:“丫头!这么半天你去了那里?”

    柳娴华的神情已经好多了,这时见问,立即欠身恭声道:“晚辈方才正巧撞上偷盗‘万艳杯’的那人……”

    大家听得神色一惊,不少人脱口道:“果然发现了那女贼!”

    柳娴华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惊异的问:“你们?……你们已经知道了对方是个女子?”

    阮媛玲颔首道:“我们不只知道对方是女子,而且还知道她今年多大年纪!”

    柳娴华再度震惊的“噢”了一声,道:“你们已看到了她?”

    陆贞娘立即解释道:“不,是我们方坛主根据床底下的脂粉味而,断定对方不但是个女子,而且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三四岁。”

    柳娴华一听,立即摇首正色道:“哦!这怎么可以根据脂粉的香味儿断定她的年纪?根据她的嗓音判断,她应该是个中年妇人了……”

    话未说完,由吕丽英夫人已迷惑的问道:“怎么,柳姑娘也没看清楚那女子的面目?”

    柳娴华欠身恭声道:“回禀伯母,因为那妇人内穿米黄亮缎罗衫,由头至脚罩着一袭乌纱披风,仅能隐约看到她的面目轮廓……”

    话未说完,秃子王永清突然欠身恭声道:“柳姑娘,请恕在下大胆直言,我们对一个人的年龄不能以声音判断,但也不能因他生了白眉霜发就断定他已经进入老年,声音可以伪装成高低、某人的嗓音同样的可以模仿学习,现在在下就厚颜为姑娘学学方才离去的华香馨姑娘的嗓音!”

    说罢,站起身来,略微一顿,立即闭气撇唇的道:“多谢五位姊姊的美意,来日方长,我们相聚机会正多,不必急在此刻……”

    话未说完,邓正桐和阮公亮首先笑了!

    八位夫人赞许的点点头,江玉帆和陆贞娘都惊于秃子还具有这么神奇的口技表演。但是独臂虎却由衷的赞声笑道:“奶奶的,学的像极了,俺闭上眼睛还真以为是那位华姑娘来了呢!”

    秃子一听,立即又学着独臂虎的嗓音,粗犷的道:“奶奶的,学的像极了,俺闭上眼睛还真以为是那位华姑娘来了!”

    鬼刀母夜又觉得秃子实在有一套,但她看出柳娴华的粉面上有些尴尬之色,立即笑声阻止:“好了好了!不要再卖了!”

    岂知,秃子竟也学着她的沙哑透风破锣般的嗓子,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要再卖了!”

    秃子这一学,全厅的人众,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

    江玉帆一见,只得向秃子挥了一个“停止”手势。

    但是,黑煞神却突然由位置上站起来,兴奋的大声道:“这有啥稀奇,看俺给你们学个老狗打架猫叫春……”

    话未说完,江玉帆尚未放下的手势,又向着他黑煞神挥了挥。

    江玉帆的生母彩虹龙女萧湘珍,一直为爱儿的“万艳杯”被盗而烦心,觉得这是他替人家保管的东西丢了,怎么对得起人?但是,看了这群浑憨猛汉到了这般时候还有心情表现他们的口技,那曾为找回“万艳杯”而焦虑发愁的意思。

    因而使她更加忧急。是以,一俟黑煞神坐下去,立即望着柳娴华凝重的道:“柳姑娘,还是请你把方才的经过说一遍给大家听吧!”

    柳娴华欠身应了声“是”,恭谨的说:“晚辈见玉弟弟和陆姊姊他们纷纷向四方追去了,当时觉得很奇怪,‘万艳杯’放在内室里怎么的会丢了呢?于是,晚辈本能的走向室门,掀向内一看,然一缕指风向晚辈袭来……”

    说到此处,娇靥不由一红,声音也变低了少许,继续道:“当时晚辈万没料到偷盗‘万艳杯’的人仍在房内,心中一惊,再想问避已来不及了……”

    大家看得出柳娴华、心中懊恼,神情极端的不好意思,因而大家俱都凝重的望着她静听。

    只见柳娴华继续道:“待晚辈醒来,已在一间空房的屋檐下,而面前站着的,就是晚辈方才述说的那个中年女子……”

    黑煞神和独臂虎听得神情懊恼,猛的一跺脚,正待说什么,但被江玉帆挥手阻止了。

    柳娴华继续道:“当时那个女子,操着中年妇女的声音,冷冷的歉声道:‘柳姑娘,非常抱歉,让你受惊了,也请你原谅我的不得已。’晚辈当时迷惑的望着她问:‘请问你……?’晚辈刚一开口,她已沉声道:‘你不必问我什么,问我也不会告诉你,只请你转告江少堡主,叫他不必为‘万艳杯’的事烦心,他只要按着我说的话去见‘獠牙妪’,‘獠牙妪’自然不会再向他索取‘万艳杯’,因为我才是‘万艳杯’的真正主人!’”

    江玉帆等人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齐声道:“你可曾问过她的姓氏?”

    柳娴华凝重的颔首道:“问过了,她说她就是尉迟春莺……”

    “尉迟春莺”四字一出口,江玉帆等人无不面色一变,脱口轻啊,俱都呆了!

    朱擎珠首先惊异的道:“这么说,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果然是两个人了?”

    佟玉清却断然道:“不,这中间实在有很多令人费解的问题,如果说九玄娘娘不是尉迟春莺,她在暗中看到尉迟春莺将‘万艳杯’盗走,她岂肯善罢甘休?”

    江燕玲夫人则望着柳娴华,关切的问:“不知柳姑娘还问了她些什么?”

    柳娴华微摇螓首道:“没有再问了,因为她当时说罢就走了。身法实在快得出奇,就像风吹的一缕轻烟般,眨眼已经不见,使晚辈想喊个人在前面截住她的时间都没有。”

    朱彩鸾突然关切的问:“可是柳姑娘方才刚刚到达时,那个中年女子也刚刚离去?”

    柳娴华立即摇头:“不,她已走了一会了,因为当时晚辈还不能凝气行功!”

    阮媛玲则止目定的道:“玲儿认为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一定是同一个人,否则,昔年的两个情敌,岂能在同一个场合出现而不打?”

    阮公亮却望着爱女,道:“你根据什么断定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碰在一起,一定会大打出手呢?”

    如此一问,阮媛玲顿时无话可答了。

    因为许多同室姊妹,感情弥笃,甘愿共事一夫,像阮媛玲自己,以及坐在上座的八位婆母,她们并没有平素不和,或见了面就大打出手。

    很可能,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感情亲蜜,不愿和獠牙妪住在一起,迫得獠牙妪性情暴戾,因而造成昔年在武林中杀了不少人,而被武林各大门派禁锢在黄山仰盂谷的事。想来,这些都是极有可能的问题,是以,她不敢再表示她的意见。

    但是,陆贞娘却望着八位夫人,恍然道:“方才玉弟弟和左右护法曾经断定,这一件巧妙的‘调虎离山’之计,很可能是三个人配合的,如今有了尉迟春莺的现身,和九玄娘娘的发话,以及华香馨的冒充贺客,现在业已证实,她们至少来了三个人……”

    话未说完,彩虹龙女以凝重的道:“现在‘万艳杯’已被尉迟春莺盗走,至于他们究立见来了多少人已无关紧要,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将‘万艳杯’追回。”

    如此一说,阮公亮夫妇和悟空一尘等人纷纷称“是”。

    彩虹龙女又望着江玉帆,以责备的口吻,继续道:“这一次的错误事件,玉儿应负全责,如果及早告诉华香馨的来历底细,‘万艳杯’不但不会被她们盗走,也许华香馨已被我们扣为人质,迫使尉迟春莺不得不及早现身……”

    话未说完,风雷拐已欠身恭声道:“八位夫人日来十分辛劳,盟主不敢再让八位夫人烦神,是以未敢禀陈,这也是盟主的一番孝心……”

    话未说完,邓正桐已爽朗的道:“好了,‘万艳杯’已丢了,偷杯子的人也早跑了,现在该谈的是如何尽快去找回来……。”

    邓丽珠夫人则焦虑的道:“可是,现在要到那里去找尉迟春莺呢?”

    邓正桐见爱女发言,立即沉声道:“当然是沿途追赶,直到天南的大峦山!”

    佟玉清立即恭声道:“清儿担心的是,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不是同伙人……”

    江玉帆立即愤声道:“就是盗走‘万艳杯’的事与她无关我们也要到仙霞宫找她理论!”

    说此一顿,突然目射冷芒,面军杀气,切齿恨声道:“玉儿如果不能手刃霞煌真人三个老贼,便老死蛮荒,永不再返中原!”

    八位夫人听得神色一变,不由纷纷看向飞蛟邓正桐!

    岂知,邓正桐竟一挥老拳,豪气的道:“那是当然,只要找到了九玄娘娘,把她的仙霞宫闹个地覆天翻,还怕她不交出那三个劣徒老贼!”

    邓丽珠夫人见爹非但不加阻止,反而火上加油,不由气得嗔声道:“爹,你老人家……”

    话刚开口,邓正桐已瞪眼沉声,道:“我老人家怎么样?他们父子的脾气我老人家还不知道,为了争一口气,爷爷,爹娘都可以不要了……。”

    说话之间,江玉帆已惊得急忙站起身来,惶声道:“玉儿不孝,又惹你老人家生气了!”

    说话之间,佟玉清和陆真娘也都慌得站起身来。

    邓正桐一见,立即哈哈一笑道:“这就是我秃头邓的惯用的激将法,不用这一套,你们就是说破了嘴也没效……”

    江玉帆一听,不禁生气道:“这么说,‘万艳杯’就任由尉迟春莺盗走了不成?”

    皇甫香夫人突然正色道:“当然不,但是我们必须先将尉迟春莺的底细,与九玄娘娘的关系,她们究竟住于何处……”

    话未说完,邓正桐已了秃头,道:“这要向谁去打听呢?丐帮的几个老花子对这件事未必清楚!”

    佟玉清立即道:“现在只有请外公去请教爷爷了!”

    邓正桐却摇了摇头,道:“方才我老人家已向老爷子请教过了,他只知道天南大峦山的仙霞宫主九玄娘娘,就是昔年异人华天仁的夫人,详细情形,他也不大清楚!”

    佟玉清继续道:“如果爷爷也不清楚,只有前去黄山仰盂谷向当事人獠牙妪前辈去讨教了……”

    话声未落,江玉帆已断然道:“不,华馥馨至今没有找到,反而把她的‘万艳杯’给丢了,我们还有何面目前去?……”

    风雷拐立即欠身恭声道:“盟主,卑职认为事到如今,不得不前去向獠牙妪前辈请教了,也许我们到达黄山时,华馥馨姑娘已回到仰盂谷了!”

    江玉帆立即沉声问:“要是华馥馨没有回去呢?”

    一尘道人急忙欠身恭声道:“启禀盟主,即使华馥馨姑娘没有回去,我们也该向獠牙妪前辈有个交代了。再说,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都到了中原,她也许还一直不知呢……”

    雪丹凤夫人是一位恬静端庄,极少讲话的人,这时也不由凝重的道:“不管华馥馨有没有回去,不管獠牙妪前辈知不知尉迟春莺她们已到了中原,‘万艳杯’丢了总是事实,丢了人家的东西,至少应该向人家有所解释……”

    江玉帆对这位系舟峰海堂洞府侍候父亲十多年的母亲,极为尊敬。

    这时见她发话,立即肃容静听。

    只见雪丹凤夫人继续道:“再说,前去獠牙妪前辈讨索‘万艳杯’的蒙面女子,很可能就是面貌与华馥馨酷肖的华香馨,如果是尉迟春莺本人,她大可不必以黑巾蒙住面目……”

    话未说完,邓正桐和阮公亮夫妇,以及其他几位夫人,已纷纷颔首称“是”。

    雪丹凤夫人继续道:“也许,你们此番前去,将华馥馨代表仰盂谷前来祝贺的事告诉给獠牙妪后,很可能在她的口里,得悉一椿多年来一直未被人所知的武林公案……”

    江玉帆听至此处,突然吃惊的道:“娘是说有关华天仁老前辈的死?”

    雪丹凤庸容淡雅的一笑道:“谁又敢说他没有一直生活在世上,甚至是因为他的月前仙逝,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才胆敢重返中原,进扰仰盂谷,强索回‘万艳杯’?”

    大家一听,纷纷赞同的颔首称有道理。

    但是,却提醒道:“可是,晚辈与云谷主和华香馨交谈时,她却把仰盂谷中的人事,獠牙妪的病情,都能说得详详细细……”

    昔年统领近万英豪的三钗帮主富丽英,谦和地道:“那是因为你们对她业已怀疑,为了表示她确是来自仰盂谷,不得不将她知道的尽量说得详尽逼真,实在说,她们潜伏在仰盂谷中,对一切情形,自觉也摸的差不多了她们才敢冒险前来……”

    彩虹龙女萧夫人则提醒道:“可能是她们对‘万艳杯’在玉儿的身上已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再加上外间由瓦岗湖方面传来的消息,才肯定‘万艳杯’就在玉儿的身上。”

    双剑无敌的柳长青,不由的感慨地一叹道:“说来她们的胆子也大大了,难道她们就不怕,我们知道獠牙妪只有一个独生女儿?”

    邓正桐却两手一摊道:“傻小子和五个丫头,以及这些吃斋念佛的大师、道长男女大侠们,明明知道人家姑娘是个扎手人物,但自信她天胆也不敢在大岁头上动土……”

    话未说完,邓丽珠已埋怨地道:“爹,这事你怎么可以……”

    话刚开口,邓正桐已沉声道:“我这是教训他们,要他们今后时时谨慎,事事小心,更不要自负自恃。上次在嘉兴客栈,大家眼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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