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木屋逞凶

    第二十六章 木屋逞凶 (第2/3页)

许找我。”

    “小可必能遵守。”

    “其三,我只能秘密带你前往,因为我不能出面。仅此三事,希望切实遵守,并代守秘,不然恕我不别而行。”

    “姑娘请放心,小可决不会令姑娘为难。”

    “我有何为难?”逸凤急问,从声音中可听出不悦和惊讶的感情,显然在生气了。

    安平一征,随即泰然地说:“姑娘与警幻仙子虽互有芥蒂,但总是早年的朋友,如果小可口风不紧,岂不让人见怪姑娘么?”

    “你知道就成。”逸凤悻悻地答,不再说话。

    安平有点僵,也就不再做声,开始行功,厅中寂静。

    天将破晓,他听到对面有声息传来,发觉逸凤主婢三人摸索着结扎,悄然出厅不辞而行。

    他摸不清昨晚逸凤生气的原因何在,自问在言词中并没有值得生气的地方,因此一来,他对逸凤泛起了戒心,感到心中生疑。

    天亮后,他在逸凤的宿处壁根下,看到用木棍划下的两行字:“玉笥山之斗,不出三天即将爆发,事后清迳自南下,前途见。凤留言,又……请恕不别而行。”

    黑夜中所划的,居然清晰不乱,而且相当工整而秀丽,显然她对文墨曾下过一番工夫。

    他的小包袱并未被游龙剑客的党羽带走,里面虽被检查过,原物俱在,百两黄金亦无损失。他换了一身青夹直裰,怀中揣了三十两黄金和一些碎很,将包袱塞在后偕下的角落中藏好,决定利用这间破屋作为这几天的落脚处。找一根木棍,将茅草所建的破屋顶加以扩大破坏,直至令人望而却步方行住手,准备停当,取道赴斗光里打听消息,并解决吃的问题。

    一天中,他不但将承天宫与平山拗的附近形势摸清,也探出了不少前来予会的人物动态。可告慰的是,承天宫并未派人往峡江镇万家.同时,他已知道承天宫的人已发现他到达玉笥山了.不用对心猜测.定然是游龙剑客传出的消息。”

    当夜,他决定前往平山拗附近潜伏,准备明天好好在着港家附近的形势,策定进退大计。

    入暮时分。他带了两天的干粮、肉脯、水、一个盛满酒的大葫芦,拖着一根打狗棍,取进入山。

    斗光里与承天官平山坳三地,形成一个三角地带,彼此相距都在七至十里之间,相去不远,中间隔了几座小山峰,全是密林,有四时不凋的苍松翠柏,和各种叶已落尽的古林,野草枯藤密布山区,极易隐身藏匿.想封锁这一带地区,谈何容易?

    此时天候已经好转,天宇中云散星现。下弦月尚未上升;需甚浓,奇寒彻骨,冷气袭人。

    他从星斗分辨方向,沿入山小径向平山坳急走。

    走了四五里,到了一座山峰下,星光闪耀,他看到半里外星光黝黝的密林中火光一闪。

    “唔,那儿有人。”他想。

    当即脚下加快。向前急走,展开了陆地飞腾术,一跃三四丈,逐渐接近了峰下的密林.小径开始离开谷地向上盘升,所走的路并无错误.蓦地,林中突然传出一声修号,划空而出,凄厉刺耳,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他立即离开道路,内入路右的枯林中,燕草木掩身,向修号声传来处掠去。

    火光一闪即没,他发现是从壁缝中透出的灯光,由灯光出没的情形判断,那儿可能有一座木造房屋,决不是从窗缝漏出的光线.他脚下一紧,星光朦胧中,果然发现林前的山坡下,有一座房屋的形影。

    接近至十余丈外,他隐起了身形,蛇行鹭伏悄然掩进,首先使发现两个黑影把守在屋右侧。一个黑影贴在屋角的暗影下,监视着屋前及右侧。另一黑影监视着屋前斜坡下的小径,并不时扭头监视屋左。

    看情景,可能小径旁还埋伏有人。小径距木屋约在十丈外,穿过前面的山洼部,任何人经过此地,除非越过山野而行,不然必被发现,显然是一处监视站。

    翻越过前面山洼部,便进入平山坳的西南山谷隘口。如果事先没听到惨号声,他便会落入对方的监视下。他预计三厂走狗设伏截路的人可能在山隘附近,想不到却设在这儿,鬼使神差,被他撞上了。

    反正有的是时间,他不想放过机会,用最低的身法接近了木屋左侧,乘监视的人扭头注视下面的机会,闪近屋角,跃上茅檐藏身在檐下。

    屋不高,木板壁年代已久,粗糙而裂缝甚多。他拔出屠龙断犀匕,另开了了一个便于窥看的小孔,向内张望。岂知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不由令他毛骨悚然。

    厅堂宽约两丈见方,木门闭得紧紧地,没设有窗户,家俱甚少,一些粗糙的长短凳与一张古旧的八仙桌而已。中间的神案破败不堪,仍可见到案上方所供的“天地君亲师”神位。

    神宗牌位不见了,可能屋主人早就迁走啦!

    屋**有六个穿了灰棉袄的人,头上戴着只露出双目的灰布头罩,带了刀剑,看上去阴森森可怖。

    神案上明亮晃晃地点了一盏油灯,昏黄色的光芒闪耀着。屋中的景物,一览无遗。

    左面的壁柱下,悬吊着一个血淋淋的赤身露体大汉,双眼已被剜出,口中鲜血仍在缓缓淌下,胸前血肉模糊,仍在缓慢地起伏。已是垂死人的人。

    壁根下,两个**的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倒,**已被割除,下体狼藉,早已气绝。

    右面的壁柱上,一男一女也被剥得赤条条地,双手被牛筋索捆实,吊在一颗大钉上。下面足尖刚可够着地面,想脚站实地却毫无办法。男的年约三十上下,五官端正,身材壮实,在痛苦地挣扎,浑身的肌肉都在抖动,鞭痕在胸部划出十余条纵横错乱的淤痕,其色紫红。

    狰狞可怖。口中塞满了布,吐不出声音,满头大汗,眼珠似要突出眶外,可知他正受到无边痛苦的袭击。

    女的年约三十四五,梳了盘龙髻,有一张美好的脸蛋,更有十分动人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结实高耸的**挺得高高地,白玉似的细腻肌肤闪闪生光,令人看了心动神摇。

    她口中也塞了布,身上却没有伤。脸色泛灰,仅用充满怨毒的眼睛死盯着眼前灰衣人。

    四个灰衣人抱胸而立,由于脸部已被头罩所掩,看不清他们的神情,却可看到他们的目光,全在裸女的身上流动,眼神中显露出阴狠、得意、残忍的种种表情。

    一个灰衣人提着用山藤制成的三尺藤鞭,另一人手中有一把解腕尖刀,和一根短木棍,分别站在俘虏的面前,眼中透出快意的神色。

    提着藤鞭的人,将鞭拂得呼呼厉啸,用得意口吻说:“塞住你们的嘴,你们便叫不出来了。听着,你们如熬不过,点头示意便成。准备了,我可不信你们真是铁打的金刚。”

    “叭”一声暴响,藤鞭在赤身大汉胸前抽落。大汉的身躯猛烈地抽搐,不住挣扎。

    旁观的一名灰衣人突然叫道:“且慢,我有主意。”

    行刑的灰衣人停下鞭,问道:“三寨主有何主意?”

    三案主冷哼一声,阴森森地说:“姓甘的是五亡命之一,谁不知他神笔客甘柏骨头硬?

    他既然是亡命,当然不怕死,也不怕熬刑。”

    “依三寨主之见……”

    “他不怕死,咱们倒也相信,眼看三名同伴熬刑不过而死,他依然不肯招供,可知酷刑是吓他不倒的。”

    “哼!我却偏不信邪。”扬着解腕尖刀的人说,上前又道:“交给我,我剐他一千刀。”

    “且慢!”三寨主冷冷说,稍顿又道:“他不伯死,难道不怕他的老婆在他眼前受辱而死么?”

    “哦!属下明白了。”行刑的人狂笑着说,发出一阵枭啼似的怪笑声。

    “三寨主的主意妙极了,下官同意。”另一名灰衣人说。

    三寨主向地面一指,说:“这婆娘泼辣得紧,虽被制了穴道,仍须防她撒野。赵兄弟,去找四根树桩来,绑住她的手脚,让她好好快活。”

    一名灰衣人应喏一声,找来四根儿臂粗细的树枝,分别用石头钉入地中。两个人七手八脚将裸女解下,仰面朝天绑在地上,成了一个大字。

    三寨主嘿嘿笑,向那自称下官的灰衣人说:“王大人,咱们这些草莽英雄对这种女人,为保全同道的面子,不愿对她们太过份,因此,交由王大人享受享受。”

    王大人哈哈狂笑,走近说:“下官倒是第一次见识这种绑起来玩的滋味,那么,有僭了,下官管教她快活就是。”

    一面说,一面宽解衣带,一面伸脚拨弄裸女的下体。裸女扭动着身躯,泪水滚滚。

    三寨主嘿嘿笑,向神笔客笑道:“姓甘的,给你最后的机会,招是不招。”

    声落,伸手拉掉神笔客口中的布塞。

    神笔客目眦欲裂,切齿叫:“姓甘的夫妻惟死而已,要甘某出卖朋友,万万不能.你们别得意,甘某的朋友会替咱们报仇雪恨的。”

    “哈哈!你的朋友已成了瓮中之鳖啦,你居然还寄望他们替你报仇,岂非做梦?王大人,你上马吧!不必顾忌,咱们且到外回避,让姓甘的亡命,平心静气地看他的妻子受辱。”

    五个灰衣人狂笑着开门走出门外,带上门在外狂笑。

    王大人除下了头巾,解开裤带,裤子拉下了。

    檐下的安平无名火起,用神匕插入壁板,默运神功力贯匕尖,缓缓着力。神匕可削铁如泥,割切木板有如摧枯拉朽,无声无息地切断了三块空板,足以让他钻入。

    钻入壁孔,下面的王大人已脱掉中衣丢在一旁,俯身一手抓住裸女的右乳,向下伏倒,丑态毕露。

    神笔客闭上充血的虎目,钢牙锉得格支支地响。

    黑影像隼鸟下击,安平到了。

    该死的王大人**薰心,根本没发现有人从天而降,淫笑着向下俯身。

    安平一把扣住王大人的脖子向上拉,顺手用神匕一挥,王大人的命根子应匕飞落在三尺外。接着,匕柄敲入王大人的右眼,再连挥两刀,王大人的右手右腿齐肘及膝而折,只眨眼间便干净例落。

    他一掌将王大人拍昏,丢在一旁,飞快地割断了裸女手脚的牛筋索,取出她口中的布塞低声问:“何穴被制?”

    “左期门。”裸女虚脱地说。

    他伸拿一按一震一推,穴道立解。接着再解救神笔客,低声叫两人火速找衣裤穿上,并匆匆地向两人交待:“你们不许动手,这些畜生交给我处治。”

    两人奔至壁角,找到被剥下的衣裤穿上,闪在一旁。

    安平闪在门后,示意神笔客熄灯。

    灯光刚熄,他模仿王大人的口音叫:“咦!风将灯吹熄了,这家伙看不见啦!”

    大门推开了,有人踏入叫:“那怎么成?就要他眼看老婆受辱,熄了便看不到啦!我来把灯点上。”

    安平一掌劈出,正中来人的后脑,应掌便倒。他将人捞位塞在门后,到了门口向外瞧,外明内暗,门外的景物看得真切,四个灰衣人站在檐下,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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