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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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八 章 (第1/3页)

    “问题在于我不是默默无闻的人,对一切承诺皆有信守的责任与义务,日后祝堡主在江湖一宣扬,我如何向人解释真假假?”

    “你顾虑太多,飞琼。”八表狂生语气渐变:“如果我求你加入……”

    “千万不要,人杰。”她听出了一些异兆,感觉出八表狂生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我希望以超然的立场,保持你我的情谊,而且我在你身边,更可以保持行动的自由,对你我有好处,是吗?”

    “你会永远在我的身边吗?”八表狂生直指问题核心:“可能吗?”

    这永远两字,任何人都不敢作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嫁给你,当然可能。”她勇敢地说,反正漆黑一片,她脸上的表情与发烫的双颊,没有人能看到:“你会娶我吗?”

    “这个……”八表狂生欲言又止。

    “我是当真的。”

    “我们在一起,不是很愉快吗?”八表狂生答非所问,激情地亲吻她的脸颊。

    “但是……”她醉迷中不忘清醒,象征性地躲避灼热的嘴唇:“我希望知……知道你是真……真心的……”

    “皇天后土共鉴我的真诚。”八表狂生在她耳畔温柔低语,双手却在她的**敏感部位,极有技巧地狂热抚摸:“早知道你肯委身于我,我用不着花费许多工夫安排……”

    “人杰,你说什么?”她没听清八表狂生含糊的话,已被激情迷失了灵智。

    “我说,我好喜欢你哦!我……”

    一阵火热的亲吻,她已不知人间何世。

    “不……要……”当酥胸毕裎,罗褥即卸落,她终于清醒了些:“堡中有……有警……”

    “祝堡主应付得了。”八表狂生将头埋入她温润高挺的胸怀里,上下其手哪有空理会扫兴的事:“亲亲,那不关我们的事,天掉下来也与我们无关,我和你……”

    她需要这难以言状的激情冲击,八表狂生完全掌握了她的感觉和需要。廿余岁自负骄傲如女皇的女人,哪禁得起花丛老手的挑逗拨弄?她完全迷失在**的浪涛里,感觉中天地已不存在了。

    她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四个女伴,在八名高手的严密监视下,只要八表狂生将信号传出,四个女伴将永远离开她了。

    八表狂生没将信号传出,因为他已经顺利地达到目的了,不需下最后一步棋。

    堡中的钟楼,传出三更将尽的稳隐更拆声。

    天长堡的刑堂,是全堡最恐怖的地方。

    一般大户土豪,十之**自设有刑室,个个土豪都是土皇帝,王法对他们没有多少约束力。天长堡更是名震江湖的巨霸豪门所在地,刑室之完整可想而知。

    千幻夜叉、天涯浪客、玉面狐,被分别捆在一人高的刑桩上,外衣已经剥除,仅穿了胸围子和长亵裤,肌肤已冷得泛青紫色。尽管两个女的曲线玲现,**依然充满令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但她们的怨毒眼神和抽曲的脸部肌肉线条,已经不再可爱了。

    灯光明亮,执刑的右八名大汉,一旁搁了不少刑具,其中包括烧着烙棍的火炉。

    问案座坐着祝堡主,和四位陪审的老江湖。祝大少堡主在侧方的交椅旁观,目光不住在于幻夜叉高耸的胸部,与及曲线优美动人的腹部浏览,眼中有明显的欲火在燃烧。

    “果然是你们几个滥货。”祝堡主虽则也是有名的色中饿鬼,但为了保持尊严,因此摆出威风凛凛,要吃人的怒火中烧态度:“我要知道你们真正的来意,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在我这里,没有英雄好汉,铁打的人,我也要他变成鼻涕虫。天涯浪客,你先招。”

    “去年,湖广兴国州,东河村,巡江太保刘长江的刘宅大院,记得吗?”天涯浪客咬牙切齿,对死毫无所惧:“你不会忘怀的。”

    “哦?我该记得吗?”

    “刘家大院鸡犬不留,所有的金银财宝一扫而空。”天涯浪客咒骂:“你这狗养的杂种!明里打起邀游天下以武会友的大豪旗号,暗中扮江洋大盗洗劫各地大户,残毒冷酷连妇孺也不放过。你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底细,但却不知那天晚上邻舟有两个隐身大盗,无意中认出你的本来面目,但不敢声张,曾经透露给几个朋友,我就是其中之一。”

    “那两个混蛋是谁?”

    “你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也无从追查。”

    “真的?你说,与你又有何关连?要来勒索我?”

    “巡江太保与在下有过命的交情,也是霍姑娘的表亲,你说有何关连?”

    “原来如此。”权堡主松了一口气,这种报复寻仇的事太过平常了:“好吧!反正现在告诉你们,已无关宏旨了,也好让你死得瞑目。不错,屠绝刘家是我的得意杰作之一,一个人也没损失,收获却出乎预料的丰富。巡江太保本来也不是好东西,我只能说黑吃黑而已,算不得打劫要财要命。现在,我要你招出那两个混蛋来,给你一次痛快,免得受到酷刑折磨。”

    “你少做清秋大梦,你剐了我也是枉然。”

    “是吗?你的相好玉面狐,也不怕别吗?”

    一名大汉揪住玉面狐的发男,凶狠地连抽四记阴阳耳光,把玉面狐打得满嘴流血,最后在小腹上狠狠地撞了一膝盖。

    玉面狐痛得脸色泛青,但哼也没哼一声。

    另一名大汉,接着揪住了千幻夜叉。

    “不要打坏她的脸。”祝堡主制止大汉抽耳光:“这个夜叉是艳名动江湖,几个绝世美女之一,比武林七仙女毫不逊色,而且更艳冶更妖媚,留下她在本堡,一定会艳冠群芳。”

    “属下保证她无伤。”大汉欠身答,猛地伸掌重重地捂住千幻夜叉的口鼻,一手顶住高耸的酥胸,压牢在刑柱上。

    千幻夜叉仅支持了片刻,无法呼吸憋得受不了,紫涨着脸拼命挣扎。手脚被牛筋索捆得死死地,只能扭动着身子拼命蹦动。

    “有种你就剐了我。”天涯浪客厉叫。

    “哈哈哈哈……”祝堡主狂笑:“我不急,等你招了供,再则尚未为晚,你得先脱一层皮。上刑!”

    天涯浪客上身**,一名大汉上前抵牢他的腰,另一名大汉用双股刑叉,用一支叉尖刺入他的左臂约三寸,循皮插入,随即握住叉柄叉尖,开始绞卷。

    叉一动皮肤便开始绑紧,卷在叉上愈卷愈紧,皮肤从两端猛抽,卷了一转,便无法卷动了。

    “哎……”天涯浪客终于禁不起猛烈的痛楚,发出凄厉的叫号声。

    刑室外面,也传出一声厉叫,声浪从门缝中透入,室内的人皆被天涯浪客的惨叫声乱了听觉,没留意透入的低弱厉叫声。

    另一大汉举起牛耳小刀,准备割开上端的皮肤,这一来,叉就可以向下卷,等于是撕剥手臂的皮。

    “招不招?”举刀欲下的大汉厉声问。

    “呸!”天涯浪客吐出一口痰,吐在大汉的脸上。

    牛耳小刀一划,鲜血如泉涌。叉开始卷动,皮肤开始抽剥,痛苦猛烈无比。

    “啊……”天涯浪客快要支持不住了。

    “同时向玉面狐上刑。”祝堡主兴奋地叫。有些人见了血就昏倒:“这女人留着没有大用,她老了,年轻时迷死人的玉面狐阅人万千,老了倒尽胃口。”

    两名大汉撕掉玉面狐的胸围子,依然动人并没下垂的一双**暴露在灯光下。

    “卷起这么美好的乳皮,真可惜。”举刑叉的大汉,邪笑着用叉在乳峰上磨了几下。

    “叉进去!”祝堡主沉喝。

    叉尖刚接触左乳上的乳皮,轰然一声大震,上了杠的沉重刑室门,四分五裂崩坍了。

    刑室在堡东后方偏僻处,距正宅很远,只许心腹接近,里里外外警卫森严,仅室门外就有三名警卫。由于室门是内面关闭上杠的,因此内外警卫不相连系。

    门崩坍,外室的会议室灯光更明亮,里面的人,清晰地看到破门而入的禹秋田和大力神、北人屠三个人,当门而立像三座天神。

    三具警卫的尸体,摆列在堂中间的地面。

    破门的人是大力神,降魔柞一击,铁叶门也禁受不起一杵,木门应杵而碎。

    “盛会盛会。”禹秋田鼓掌大叫:“祝堡主,讨债的来了,你欠我卅二条人命的债,赖不掉的。”

    “是你!”祝龙惊跳起来:“你……你们不是往南走了吗7”

    “混蛋!当然是我。”禹秋田领先入室:“腿是我的,我喜欢往南往北你管得着?去你娘的!”

    一名执刑大汉,猛地冲上顺手抓起炉中的烙铁,猛点禹秋田的心口。

    禹秋田身形稍扭,探身切入,快如电光一闪,扣住了大汉握烙铁的手掌,有骨折声传出。

    烙铁一沉一扭,烙在大汉的下档上,火焰骤升,大汉的裤裆首先着火。

    “啊……”大汉的凄厉狂叫,令人感到毛骨依然。

    烙铁一挥,击中随后扑上的另一名大颈侧,嗤一声响,大汉的头脱颈而飞,说惨真惨。

    嬉皮笑脸谈笑自若,怎么看也不像个杀神,手一动人就死,含笑杀人如割鸡宰鸭。

    执刑的八名大汉,是在惊怒中先后扑上的,两个最快的一上去就完了,后面的人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人多势众仍向前涌,各执刑具一拥而上。

    刑具都是短家伙,贴身搏斗非常厉害凶险。

    可是,碰上了杀人的专家。

    一声狂笑,北人屠的可怕泼风刀超越,刀过处肢体纷飞,风扫残云虎入羊群,喷洒出漫天血雨。

    大力神更是凶悍,降魔杵风吼雷鸣,杵及处山崩地裂,杵到人死。

    一冲错,一刹那,八名执刑大汉烟消火灭,尸体残缺洒满全室。

    暴乱中,祝堡主父子退入内室,一闪不见。

    四名陪审的中年人,挤死挡住了北人屠和大力神,四支剑风雷乍发,堵住了内室通道,不招架沉重的刀杵,以避实击虚的神奥剑术钻隙攻击,一刀一杵居然难越雷池一步,反而被逼得连连后退。

    禹秋田知道无法阻止祝堡主父子逃走,迅速释放千幻夜叉三个人。

    “能跟咱们走就跟在后面。”他抬起一把刑刀,向三人说:“但咱们无法提供安全上的保证。”

    “只有大傻瓜才会相信保证。”千幻夜叉居然有心情说笑,手忙脚乱剥取死人的衣裤遮羞,不忘捡取一把刑刀:“只要我不死,我会和祝家周旋到底。”

    禹秋田无暇听她说狠话,挺刀直上。

    “交给我。”他大叫,超越大力神狂野地扑向剑山。

    一比二,大力神挡不住两支宛如灵蛇的剑,乖乖收杵退在一旁,要看看这位主人到底有多少斤两。

    禹秋田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铮一声刑刀架偏了一名中年人的剑,飞起一脚,速度快得连旁观的大力神也没看清,靴尖已吻上了中年人的下阴,仰身飞翻只叫了一声,直摔入内室的走道去了。

    几乎在同一瞬间,左手扣住另一位中年人握剑的右小臂,刑刀无情地贯入胁肋,深入内腑尽柄而没,轻而易举一刀毕命。

    “惭愧!”大力神悚然地叫,一照面两个人像是同时被杀,尺八刑刀简直像是催命符,两支长剑毫无用武之地,任由刑刀长驱宜入予取予求。

    禹秋田掠入内室走道,前面的丁字走道两端已封死了,像是死巷子,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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