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章

    第 十 章 (第2/3页)

   桥头换了北人屠巡走,泼风刀不时拔出挥舞一番。

    堡门开庭,踱出八表狂生和虹剑电梭樊姑娘。

    “喝!郎才女貌,你们是相配的一双两好。”北人屠横刀嘲弄的怪叫:“你们不是天长堡的凶手,可以大摇大摆自由自在商去,但如果有任何不友好举动,另当别论。哈哈!两位不是出来散步谈情说爱吧?”

    “你少给我贫嘴!”虹剑电梭柳眉倒竖,要冒火了:“北人屠,你想试试本姑娘的电梭吗?”

    北人屠还真不敢试可怕的电梭,乖乖收敛嘲弄的神情。

    “樊姑娘,也许你的电梭真的很了不起,但最好不要浪费在我人屠身上,因为你将面对比我人屠高明百倍的超世高手,那就是我人屠的主人禹秋田。”北人屠声沉如雷,以有好主人自豪:“目下不是散步的好时机,两位最好不要出来冒险走动。”

    “在下要见禹秋田。”八表狂生缓步走近:“他目下在何处?”

    右面的树林前,禹秋田踱出轻拂着长剑。

    “在这里!”禹秋田笑吟吟迎上,“鹰扬会的副会主要见我,我深感荣幸。现在,你见到我了。”

    “咱们得好好谈谈。”八表狂生沉声说。

    “有必要吗?”

    “绝对必要。”

    “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何要谈的!”

    “你知道在下在天长堡作客。”

    “是呀,所以北人屠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你可以大摇大摆自由离去。祝堡主欠我和北人屠的命债,那是他和我们的事,与旁人无关。祝堡主也不需要你替他还人命债。当然,你如果在天长堡内帮助他分债,又当别论,相信你懂分债的规矩和后果,是吗?”

    “在下和你……”

    “你先别把你和我的小冲突扯出来。作为分债的藉口,”禹秋田邪笑,虎目膘了虹剑电梭一眼,眼神邪邪地:“在柏亭阜,你在美丽标致的大姑娘面前逞英雄,硬充护花使者妄想侮辱我,这是平常得令人打磕睡的平凡事,冲突一过就算了。换了我,我看到心爱的女人,同样会充好汉,哪怕会被打破头,也要拍胸膛以护花使者救人,以博取女人的欢心。所以,我一点也没有把那次的小冲突放在心上。所以,我慷慨的让你们自由离去。但如果你胆敢妄想杀害我的人,我会毫不留情地屠光你们的人作为回报,决不容情,我说的够明白吗?”

    “你大言了……”

    “是吗?”

    “姓禹的,你不要猖狂。”虹剑无法容忍禹秋田吨础逼人的态度,更受不了禹秋田对她的情人无礼:“我向你挑战,你敢不敢和我正式生死相博?”

    “我明明白白警告你,小女人。”禹秋田从不在女人面前赔小心:“我敢来天长堡讨债,就已经把天长堡所有的人,合计算在敌人之列了,当然包括鹰扬会和你虹剑电梭。我已经答应你们一条活路走,我做事不会做的太绝。如果你不领情,我会毫不迟疑杀死你。现在,你们走;想生死相搏,拔剑上!八表狂生,你可以和这不识相的女人联手上!”

    树林内阻出幻剑飞虹李姑娘,右手有剑,左手亮出飞虹回风刀。

    “禹兄,算我一份。”李姑娘风目中冷电森森:“电梭对飞虹刀,看谁的暗器称尊。”

    “李姑娘,请勿干预。”禹秋田断然拒绝:“我允许他们联手,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他们明白,在江湖称雄道霸,凭一两门所谓绝技并不足恃,早晚会把自己的命玩送掉。我在江湖玩了几年命,自信武功与经验已经不错,但也不敢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做任何事都不敢鲁莽疏忽。凭他们两个,还奈何不了我姓禹的。”

    “我八炭狂生也算是武林超绝人物,不想占你便宜二打一。”八表狂生拔剑,挥手示意要虹剑电梭退后:“你狂够了,在下要……”

    “你要的只是一副棺材。”禹秋田冷笑举剑:“你幸好保持风度单挑,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的女人,用电梭射入你的肚子开花。单挑,小仇小怨,我是不会杀人的,你的命保住了,上!阁下。”

    豪情骏发,强烈的慑人气势,似乎在这刹那间,从他身上蓬勃迸发,一旁的北人屠是名震天下的杀星,是属于具有天生杀气,不动刀也杀气慑人的屠夫,看到禹秋田的唯我独尊勇猛慑人强大气势,也感到暗暗惊心。

    他伸出的剑,在阳光下寒气森森,反射的光芒闪烁如电,虎目中神光湛湛,嘴角噙着冷酷的冷笑线条。

    八表狂生打一冷战,往昔的狂态一扫而空。

    在柏亭阜,受到禹秋田的戏弄,认为是一时大意上当,与武功的高下无关,目下手中有剑,一定可以把禹秋田打入地狱,却忘了自已有剑在手时,被禹秋田用木棒惨揍的事,禹秋田神情一变,突然进发的慑人气势,把八表狂生的信心减掉了一半,这才是真正强者的面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要打主意退缩已来不及了,日后还用在江湖上叫字号?

    桥对面的城楼上,已站满了向外警戒的人,这时找藉口退缩,脸往哪儿放?

    一声冷比,八表狂生已毫无选择,剑发狠招乱洒星罗抢制机先,发起猛烈的攻击,风雷乍起中,洒出虚虚实实难辨剑影的进射银星,速度太快,对面的人,决难分辨那一颗银星是致命的一击。

    一声冷哼,禹秋田双脚纹丝不动,剑也吐出满天银星,在原地接招以攻还攻。

    那不是星,是炫目的激光。

    “铮铮铮!”三声狂震连续爆炸,一声比一声猛烈,火星飞溅,第三声更是震耳欲聋。

    乍合的剑影人影倏然中分,一接触胜负立判。

    八表狂生连人带剑震起,飞退,青衫的前襟,裂了一条斜缝。

    暴退丈余,双脚刚站地,激光己如影随形衔尾追杀,锋尖已光临胸口。

    “左倒!”禹秋田的沉喝声已随激光而至。

    八表狂生非倒不可,仓促间拼命飞剑,以指天誓日斜封射来的激光,这是唯一的一线生机,非出指天誓日封架便无法自救。

    铮一声狂震,八表狂生斜摔出丈外,向左侧倒地急滚两匝,全身沾满了尘土,跃起时脸色灰败,出了一身冷汗,算是死过一次了。

    禹秋田的剑,指向情急冲上的虹剑电梭;冷冷一笑,虎目中冷电更炽。

    虹剑电梭及时刹住脚步,心中一宽,看到八表狂生跃起,知道情人无患。

    她心中雪亮,禹秋田如果存心要八表狂生的命,她即使速度加快三倍,也无法抢救。

    “我等你发射电梭。”禹秋田冷笑:“你一点机会都没有,我见过比你歹毒的暗器。”

    “哼!你……”

    “你要是不信,可以回到大河南岸,到西安去问毒龙石君章,他日下是税监梁剥皮的头号刽子手,武林十一高手中,他排名第五。”

    “问他干什么?”

    “他的龙须针是天下暗器之王。”

    “不错。”

    “你问问他,四年前他押送上贡物到京师,在真定府途中作威作福,碰上一个姓禹的年轻人,共发射了三大三小六枚龙须针,结果如何,他应该记得的,而且一定记得一清二楚。”

    “结果怎样?”

    “六颗飞蝗石,勾销了他的六枚天下无故的龙须针。第七颗飞蝗石,打瞎了他的坐骑。”

    “你……胜得了他?”

    “在下不屑与这种浪得虚名的人交手,他是什么东西?哼!”禹秋田傲然地说,“他一个前辈,武林高手排名第五,浑身裹在锁子甲内,手上有护臂,双脚有护胫护膝,像乌龟一样躲在甲壳内,算什么狗屁前辈高手?”

    “你……”

    “你的电梭,比起龙须针差了十万八千里。这种比龙须针大一千倍的暗器,在我的眼中并不比一条牛小。而且……”

    “而且什么?”

    “算了,我不想吹牛透露太多。喂,你不准备发射唬人的电梭吗?”

    “飞琼,我们走!”八表狂生扭头便走。

    “姓禹的,你在吹牛,我一个字也不相信。”虹剑电梭咬着银牙说:“我警告你,今后离我们远一点,不然我一定用电按夺你的魂,我一定可以杀掉你。”

    说完,跟着八表狂生匆匆走了。

    北人屠用力柱地,不住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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