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搏杀僧奴

    第 五 章 搏杀僧奴 (第2/3页)

衫开始出现枪孔。

    这家伙愈斗愈是心惊,到了第九次照面后恍然大悟,他不该攻得太急,刀法大概已被对方摸清。

    “呀……”他怪叫,连闪两次方位,砍出一刀。

    在司马英身形倏飘的瞬间,他刀举右肩突然刹住身形,挺刀屹立,身躯微挫,徐徐移动左足,他用上以静制动的打法了。

    司马英在他身左出现,枪尖徐降,伸手拔一把飞刀在手,冷冷地说道:“你是日本的僧人?”

    如瑶藏主不敢暴露身份,用川胜道:“阁下不必问东问西,反正你死定了!”一面答话一面缓缓对正司马英,左脚边进踏出半步。

    司马英不与官府往来,不知日本人在朝廷中的事。

    他仅知道由倭刀中分辨出是日本人,和在福建省灵蛇山山区,偷听到杉太郎的一些谈话而已。

    司马英屹立不动,再问:“平秀嘉是什么人?”

    如瑶藏主已迫近至八尺内,疯狂地连挥三刀叫道:“你少管!”

    司马英轻灵地换了两次方位,也攻了三枪,第三枪贴着如瑶藏主的刀锷错过,在对方右肘间留下一条创痕。

    两人又站住了,像一对斗鸡。

    “杉太郎你该知道?”司马英再问。

    如瑶藏主面色一变,但凶狠地踏进,没做声。

    “杉太郎到福建找平秀嘉,埋骨山区。你是谁?为何不回答?倭奴,死有余辜。”司马英凶狠地说。

    如瑶藏主一声怪叫,挥刀猛扑,换了五刀六枪。

    崖下的何津看到了崖上的司马英,在危急中出声解了司马英一刀之厄,狂喜之下,沿崖壁找寻上崖之路。

    在近南不远处,他找到一根从上面挂下的巨绳,那是蛮人放下逃生的绳索,他收剑入鞘,手脚并用攀绳而上。

    巧的是上面有两个蛮人,正向下急降,半途遭遇了。

    “下去!”他叫,扣住一名蛮人的脚抛出丈外。

    双脚悬住崖壁,手腕一抖,将另一名震离巨索,在两名蛮人惨叫着飞坠中,他升近了崖顶木寨墙。

    崖顶上,一名蛮人刚举起蛮刀,要砍断巨索。

    他气纳丹田,突然“呸”一声,吐出一口浓痰,“嗤”一声微响,浓痰竟没入蛮人的丹田穴。

    “啊……”蛮人连人带刀向下栽落悬崖。

    他飞跃上了木寨墙,刚好有三个蛮人奔到,双方猛扑,强存弱亡,他的剑轻描淡写地挥拂,一剑一个将人挑下崖去。

    紧接着,他闪电似的射向斗场。

    斗场上,一刀一枪舍生忘死狠拼,快接近崖角了,双方都想将对方迫下悬崖,刀似惊雷,枪如电闪。

    何津飞掠而至,暗暗心惊。

    眼看二人行将全力一击,二人都有同时坠崖的可能,如使对方抱有同归于尽的念头,惨剧随时皆可发生。

    他不敢出声招呼司马英,恐怕因而乱了司马英的心神,加速地射到,在五丈外左手疾扬,银虹脱手。

    他的身法太快,捷逾电闪,在两人的侧方掠近,两人皆不曾看到人迫近,因为他们皆全力相搏,无暇分心。

    这瞬间,“铮”一声响,倭刀削断了标枪。

    “天啊!”何津叫,一冲而上。

    同一瞬间,司马英向下一蹲,标枪尖没入石中近尺,左手的飞刀一闪,击中如瑶藏主的下阴。

    “哎……”如瑶藏主一声惨叫,他的左肋先一步被何津所发出的银虹击中,怎支持得了呢?

    他向前急冲,倒在司马英身上,两人同时向崖下跌去。

    胆裂魂飞的何津挽救不及,哀叫一声,丢了剑以手掩面,腿一软仆倒在地,仍滑出丈余,在距崖不足三尺处方行停住,好险!

    司马英早有准备,人向下跌,但右手却抓实了标枪杆,杆尖入石近尺,齐根扣住抓得结实。

    身躯虽被撞下崖,但落势未止人便重新翻上崖顶,一把挽住何津大叫道:“何兄弟,你……你可无恙?”

    何津神魂出窍,尖叫一声。忘情地紧抱着他,大叫道:“英大哥,你可无恙?你没有跌下崖……”

    何津一面叫,星目中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司马英只感到热泪盈眶,也同样抱着何津矮小的身躯,心潮汹涌,感情地轻唤道:“谢谢你,何兄弟,谢谢你……”

    何津许久方平静下来,抬起泪痕斑斑的丑脸,苦笑道:“大哥,吓坏我了,你怎能不珍惜自己,在悬崖上和人拚命?如果你有三长两短……唉!你真叫人担心啊……”

    司马英松了拥抱,替何津拾剑归鞘。

    随后自己也拾了一把弯刀握在手中,说:“那个日本光头太强,刀法已出神入化,我不得不冒险将他引到悬崖上用计谋杀他,置之死地而后生,虽走险亦是值得。何兄弟,走!到寨中……”

    “不!先下去再说!”何津抢着说。

    “兄弟,天龙上人老菩萨在内救人,我们得尽力。”

    “啊!天龙上人被你找着了?”

    “是的,我跟他老人家一同入寨的。”

    “你……你的体内余毒……”

    “暂时无妨,老人家答应传我绝学,但清除余毒,必须花上十载工夫。”

    “谢谢天,这是说,你……你死不了啦!你……”何津狂喜地叫,声音大变,像换了一个人,尖亮悦耳,与先前嗓音完全不同。

    司马英并未注意到这点,挽着何津向寨门直闯,说:“日后再详谈,里面呼喝声凄厉,咱们赶两步。”

    他们到得正是时候,九指魔僧和火头朵甘与八名蛮人,正死缠住天龙上人,用远攻游斗之法,将青磷火雾以及各种火器遥击,引入木屋后端一处山石林立之地,更以标枪毒箭从石后暗袭,奔东逐北互相呼应。

    四面远处的木屋,大火行将合围。

    木屋中被囚为奴的移民,纷纷逃出向天神祠右侧乱石丛中藏匿,蛮人们蜂涌着群起而攻。

    智钝大师首尾不能相顾,他被从天龙大师左近撤出的平秀嘉以及十余名最凶狠的蛮人所围攻,阻不住其他追杀的凶蛮,急得双目喷火,暴跳如雷。

    正危急间,司马英及时赶到了,他和何津发出了震天长啸,分两侧截住屠杀移民的蛮人,两头疯虎入了羊群。

    蛮人们死伤殆尽,司马英奔向围攻智钝的平秀嘉,左掌心挟了一把飞刀,扑近大吼道:

    “倭奴纳命!”

    平秀嘉因为发觉退路已绝,所以奔回斗场拼命。

    他接了智钝两铲,知道不行,正想乘机溜走,闻声知警,猛地大旋身刀发风雷,咬牙切齿连攻三刀。

    “铮!铮铮!”

    两人都用了全力,双刀硬接硬砍,贴身相搏,看去功力相当,两人的刀都出现了缺口,火花四溅。

    司马英早有胜算,他的弯刀只能一手运劲,与平秀嘉的双手运刀拉成平手,劲道也不相上下。第三刀是斜接,暴响中,奇大的震力震得两人各向右飘。

    “打!”他沉叱,在两人乍分的刹那间,飞刀划出一道淡淡的光弧,急射平秀嘉的右胸上。

    两人近身相搏,错开时,两人相距不足四尺,手一伸更拉近了三尺余,一尺空间内脱手飞刀,想躲闪几乎不可能。

    平秀嘉了不起,百忙中刀柄疾抬,本能地扭身用刀柄击银芒。

    “嗤”银芒太快,擦过他左掌背,贯入左胸。

    他一声狂吼,随扭势向左冲出,倭刀全力猛劈。

    司马英刹住身形,弯刀上拂。

    “铮!”的一声暴响,倭刀向上飞抛。

    司马英左手疾伸,一掌按出,“啪”一声击中平秀嘉的肚腹,再向上一拂,拔出飞刀时刀尖一撇。

    “啊……”凶悍无比的平秀嘉终于支持不住,翻着鬼眼踉跄后退,双手掩住胸腹,浑身一阵痉挛,抖着声音道:

    “身死异域,含……恨九……泉……”

    话未完,喷出两口鲜血,摇晃着倒下了。

    司马英已旋向左方,连串怒吼,砍倒另一名蛮人。

    不久,场中除了尸体,已没有活的蛮人。

    何津突然大叫道:“大火危险,快!先到空地上暂避,天龙大师……”他向智钝叫,认错了人。

    智钝却向司马英挥手,扑向火场叫:“英师弟,去接应师父!”

    “何兄弟,请照顾那些移民。”

    两人从大木屋右侧空隙中冲人,杀入重围。

    有了两名高手加入,便可以放胆拦阻。

    天龙上人紧盯着九指魔僧,在乱石丛中飞逐,一面大声道:“妖僧,你非死不可!”

    两人从乱石丛中先跑向正西,正西方向已被大火所封死,他们便向北绕走,急急如漏网之鱼。

    但天龙上人的轻功,岂容他脱身?

    绕出十余丈,便追了个首尾相连。

    前面有一座巨石挡路,石右侧烈火熊熊,九指魔僧如果想向左侧绕出,恰好被天龙上人追及;右侧是火海,无路可走。

    他要在死中求生,猛地拉掉袈裟,冲入烈火之中。

    天龙上人知道九指魔僧的瑜咖邪术可能不畏水火,但断难支持太久,腾身飞越巨石,向下急降。

    火焰一动,九指魔僧果然从石旁火焰中冲出,手脚汗毛和眉毛全被烈火所毁,人竟然神奇地未受任何灼伤。

    “哈哈!进去……”天龙上人大笑着,一杖扫出。

    九指魔僧已别无选择,大吼一声挥杖硬接。“当……”一声暴响,蛇形杖缺了一个口,九指魔僧的身躯,倒冲入烈火中,脚一沾地,重又急冲而出。

    天龙上人横杖相候,连攻两杖,再次将他迫人火中。

    口里沉声道:“你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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