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字石锁现江湖
第九章 天字石锁现江湖 (第1/3页)
柳姘春一大早就起来叫醒了柳惠。 
柳惠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探头看了看窗外,道:“公主,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儿吧。” 
柳姘春见柳惠不肯起床,便对着门口叫道:“‘乙’、‘丙’快进来打这懒丫头的屁股。” 
柳惠一听“乙”、“丙”两个混世魔王来了,慌得一蹦坐起把衣裳裙子套好,飞快地跳下床来。 
她看了看门口,没有人进来,只有柳姘春看着自己在笑,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二人。悄悄地一到王府大门口,门口卫兵行礼:“公主去哪?” 
柳姘春笑道:“出去走走。” 
身后传来一声:“公主慢行!”张一涉从门房走了出来。 
柳姘春回头一看,微微一愣道:“张将军有事吗?” 
张一涉走到柳姘春面前行了个大礼,然后道:“王爷有命,今日公主不能出王府。” 
柳姘春粉脸一沉,冷笑道:“难道张将军想拦住我出府吗?” 
张一涉慌忙又行一礼,“下官不敢。” 
柳姘春悠然地道:“其实我也知道,耿大哥的事是你禀告父王、母妃的。” 
张一涉脸上冒出冷汗,辩道:“公主可冤枉下官了,我怎么敢?” 
柳姘春笑了笑,道:“你现在看见我出府了吗?” 
张一涉忙擦了一把汗,苦着脸道:“没有。” 
柳姘春理也不理,还直走出了王府。 
张一涉知道拦是拦不住的,只得跟上一步,追着问道:“公主,耿相公今日什么时候走?” 
柳惠回头看了张一涉一眼,道:“张将军,别烦公主啦,他们中午就走。” 
张一涉望着二人的背影,冷冷地一笑,随后也走出了王府。 
不一会,张一涉走到自己的家门口,跨进大门。 
这张一涉不过是王府原个武将,可是府第造得却是十分考究。 
门外一对石狮子守住门户,门楼上有琉璃瓦盖顶,门里地下铺着上等地毯,院落十分宽敞。 
张一涉经过练武场来到密室外,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道:“请进。” 
张一涉走了进去。 
一个黑衣人坐在大师椅上,见张一涉进来,微笑意其坐下。 
张一涉在旁边椅子上坐了,等候黑衣人发话。 
黑衣人问道:“耿青什么时候离开这儿?” 
张一涉答道:“中午前后。”黑衣人道:“那经书一定在他们身上,昨天我已搜过他们的房间了。” 
张一涉不语,静静地听着。 
黑衣人突然叹道:“我一剑镇八方成名以来,还是第一次失手,今日一定要……” 
张一涉必恭必敬地站起身来,道:“许护法,不知此经有何用处?” 
黑衣人看了看张一涉,道:“张舵主,此事不可外露。” 
张一涉又心恭必敬地答道:“是。” 
黑衣人道:“此经中有一段文字,乃是藏宝地点,配上石锁,就可取宝。” 
“一剑镇八方”许国峰话锋一转,又道:“今日几批人到齐了吗?” 
张一涉答道:“那‘阴毒二狼’是迟护法请的人,还没和我们联系上。” 
他又想了想道:“那‘九清教’掌门葛振日败给了耿青,今日恐怕不会来了。” 
许国峰沉声问:“那只有我们自己亲自动手了?” 
张一涉默默点了点头。 
许国峰又问:“迟护法走了吗?” 
“没有。” 
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迟满。 
今日的迟满似乎精神依旧那么飞扬,脸上的傲气仍没消失,那只断臂早已装上一段假肢。 
许、迟二人互相寒喧了一阵,然后话归正题。 
许国峰问道:“贤弟可有什么斩草除根的妙计?” 
迟满想了想道:“先让‘阴毒’二狼去交手,如果不敌,我们再选择‘百鸟谷’伏击他。” 
许国峰道:“他手下还有三个小兔崽子,非常厉害,我这次天门寺失手,就是他们三个小子捣的蛋。” 
迟满笑道:“我们在‘百鸟谷’设下‘天网阵’,还怕他们跑了吗?” 
张一涉插言道“帮主和陈护法前日来过了。” 
许国峰急忙问道:“怎么说?” 
张一涉道:“帮主让你们用脑子去对付耿青,有可能的话可以让华山派去对付他。” 
迟满脑筋一转,笑道:“帮主高明,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 
俗语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谣言往往比坏事传得还快,还要远。 
这可不,张一涉刚出去吩咐了手下人几句,不久,全城人都知道那“天字石锁”出现江湖,并在一个昨日击败了葛振日的青年人手中,这人叫耿青。 
耿青此时正和柳姘春吃早餐,边谈着话。 
甲乙丙三人和柳惠早已吃好,跑到大门口去玩了。 
从大街上走来一个黄衣青年人,径直走到大门口,看见了甲乙丙和柳惠四个人在做游戏。 
黄衣人问“丙”:“小兄弟,你知道耿青是不是住在这家客栈?” 
“丙”看着黄衣人,心中不由嘀咕,又是一个早晨,而且又是个年轻人,是不是和上回一样来害耿大哥的? 
“丙”警惕起来,大声问:“有什么事?” 
黄衣人道:“找他比武。 
“丙”看了黄衣人两眼,嚷道:“你配和耿大哥比武?” 
“丙”副老前辈的派头,看了乍柳惠对“乙”道:“乙啊,把这家伙给我放倒了。” 
“乙”见“丙”在柳惠面前指挥自己,觉得很没面子,便叫道:“这种人不配和我交手,要打你和他打。” 
“乙”、“丙”二人一唱一和,调侃着黄衣人。 
黄衣人冷冷地看着这二人,也不生气。 
“甲”此时走进屋去,和耿青说了几句。 
耿青连忙和柳姘春走出房来,“乙”、“丙”二人还在调侃着那青年人。 
耿青忙制止住二人。 
黄衣人看见了耿青,问道:“你是耿青?” 
耿青点了点头。 
黄衣人又道:“你不问我为什么找你?” 
耿青道:“你会告诉我的。” 
黄衣人道:“我叫欧阳冰。” 
耿青想了想,好像“佛手”汤玉曾说过此人,对此人的武功也很敬佩,便问道:“‘剑圣’欧阳冰?” 
欧阳冰道:“那是江湖朋友抬爱。” 
耿青想了想道:“我们去后院。”欧阳冰大踏步走向后院,好像这地方他很熟。 
柳姘春急忙挡住耿青:“大哥,有把握吗?” 
耿青附在她耳边笑道:“欧阳冰的剑下,从来没有人支撑过三招。” 
柳姘春神色一惊道:“大哥,那你……” 
耿青道:“可是我的功夫好像还算不错,最起码输的机会很少,几乎还没有过。” 
柳姘春还想说什么,耿青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不会令任何人失望的。” 
耿青缓缓踱到场心,停下脚步,静静地望着对手。 
柳姘春和众人站在四周,目光注视着场心。 
大战之前,战场总是非常安静的,静的让人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此时,战场像似起风了,其实这不是风,是杀气。 
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一股杀气。 
柳姘春突然感到有点冷,一丝寒意钻进了她的心底。 
她凭直觉感到耿青似乎要败,她的心开始发抖。 
耿青和欧阳冰还在对视着,谁都不愿先动,好像“先下手为强”在他们眼中是谬论。 
欧阳冰原本紧绷的面部松弛下来,冷冷地道:“你败了。” 
耿育有点勉强地笑了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欧阳冰道:“你不承认?” 
耿青苦笑了一下道:“的确是我败了。” 
欧阳冰冷冷地道:“不是你的武功败了,是你的气势败了。” 
耿青不能不承认,他看了看柳姘春。 
欧阳冰又道:“是为了她?” 
耿青又苦笑,承认。 
欧阳冰冷冷地道:“她是公主,你呢?” 
耿青神色一愣道:“多谢提醒。” 
欧阳冰看了一眼柳姘春,大踏步地走了,走到门口,停下脚步。道:“等你恢复气势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柳姘春看着欧阳前的背影,暗道:此人虽是话语不中听,好像对耿大哥却是不坏。 
时间过得飞快,耿青该上路了。 
柳姘春的心激烈地跳了起来,她似乎有个不祥的直觉,可能再也见不到耿青了。 
柳姘春看了一眼面前的耿青,手有些颤抖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 
这荷包远看虽很漂亮,色彩鲜艳,细看则是线脚粗细不匀,上面还带着丝丝血迹,看得出绣的人手并不很巧。 
柳惠看见这荷包,嚷道:“公主昨晚绣了一夜的荷包,原来是要给耿大哥的?” 
柳惠又对耿青道:“耿大哥,我家公主绣的时候手被针刺破了好几回呢。” 
柳姘春垂头低声便咽道:“我只希望你能早点回来。” 
耿青微笑着点点头,转身上马,看了看甲乙丙。 
“乙”、“丙”二人正和柳惠争相告辞。 
四匹马很快地从视线中消失了。 
柳姘春和柳惠把只要花一盏茶时间回王府的路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柳姘春觉得脑袋里空空的,怅然若失。 
耿青等四人很快地出了城门,飞奔在大道上。 
越向前去,人烟越少。 
忽然前面出现一道矮石墙,显然是刚砌起的,众人离得远远的便放慢了脚步。 
“乙”觉得尿憋得有点受不了,下了坐骑,就去路边解手。 
“丙”又想害他了,对准他的坐骑狠狠跌了一脚,那马嘶鸣着,冲向矮墙。 
“乙”听到了叫声,急忙回头看时,马前蹄已越过矮墙,后蹄落下碰倒了石头。 
只听惊天动地一声巨,那马已仆倒在血泊之中,那矮墙顿时被炸倒。 
众人大吃一惊,“乙”也吓得把裤子尿湿了。 
耿青目光四射,远处田野中,三个人影远远逃去。 
“甲”飞身跳下坐骑,追赶过去。 
耿青放心不下,让“乙”、“丙”二人看住坐骑,施展轻功,飞身跟去。 
三个黑影远远地看见炸死一匹马,心中着实懊恼不已,便招呼一声齐齐逃跑了。 
这三个黑影正是“阴毒二狼”和毛斌。 
毛斌边跑边气呼呼地道:“又让这小子溜了,没炸着,真可惜。” 
“毒狼”唐洪喜也在气喘嘘嘘地骂着。 
阴狼庄永林的狐狸耳朵忽然听见后面有动静,偷眼一看,只见一少年已快追到面前。 
“阴狼”忙吩咐毛斌道:“把这小子给除了。” 
毛斌回头一望,看见了“甲”,以为是“丙”只吓得魂飞天外,把头一低也不理大师伯的话,只顾拼命地狂奔。 
“阴狼”庄永林只好停下脚步,往已奔近的“甲”扑去。 
“阴狼”也不说话,只单掌斜劈“甲”的颈项。 
“甲”一侧身,身子一旋,左手奔向“阴狼”鼻梁,右手直取其胸膛。 
阴狼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手如此厉害,忙抽回单掌,以双拳格架。 
二人打上十个回合,阴狼的眼余光已看见耿青,慌得他赶忙撤身就跑。 
不一会,“阴狼”庄永林拉着“毒狼”唐洪喜超过毛斌如飞奔走。 
毛斌心中“阿弥陀佛”地直念,希望老天爷能再给他长两条腿。 
“甲”的手离毛斌只有一丈远了。 
毛斌心中彻底绝望了,从背后的包袱中掏出了炸药一拉引线,对准“甲”扔了过去。 
“甲”不知是何暗器,顺手抄过,圆圆的,还冒着青烟。 
耿青远远地见了,急着大喊:“‘甲’,快扔了,扔了!” 
“甲”看见这圆家伙冒起黑烟,心中发毛,又听见耿青喊的话,忙用力向毛斌扔去。 
那炸药越过毛斌的头顶落在地上,毛一脚踏上,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一声巨响伴着一声惨叫,毛抱着左腿,满地翻滚,血流一地。 
“毒狼”听见叫喊,正欲回头去看,那“阴狼”庄永林却拉着他拼命狂奔。 
“甲”直奔到毛斌的面前,举掌直朝他太阳穴打下来。 
耿青赶忙架住,对“甲”道:“暂且饶他一回。” 
“甲”恨恨地收回手,道:“若非那匹马,我们几个都将被炸死了。” 
耿青见毛斌躺在地上,腿上血肉模糊,心中不忍,连点他几处穴位,在伤口上撒了点药粉,止住流血。 
此时毛斌已疼得晕了过去。 
耿青看了看远去的“阴毒二狼”,对“甲”道:“我们再放他们一回。” 
此时“乙”、“丙”二人也牵着马,溜达过来了。 
毛斌又是一阵抽搐,痛醒了,口中道:“水,水。” 
“乙”笑嘻嘻地走到毛斌面前,解开裤子,把刚才没尿完的“鲜童子液”放进毛斌的嘴里。 
耿青看见欲制止时,“乙”已经把裤子系好了。 
毛斌被动地咽下这带臊味的“补品”之后,舔了舔嘴,睁开了眼。 
耿青把他放在一棵大树下,转身从包中取出二个馒头,放在他身旁,准备走了。 
毛斌疼得眼泪直掉,鼻子呜呜地响,哀求耿青道:“大侠,你带我走吧,把我丢在这里,我会被老虎吃了的。” 
“乙”在毛斌的身旁蹲了下来,道:“只要叫声好听的,就带你走。” 
毛斌想了想道:“大哥。” 
“乙”一个嘴已扇过去,骂道:“谁是你大哥,你这笨蛋。”站起身走了。 
“丙”笑嘻嘻地把脸凑过去,道:“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带你走。” 
毛斌不加思索地道:“大叔。” 
“丙”摇摇头,认真地道:“不行,我总不能和你那混师父平辈啊。” 
毛斌慌忙道:“爷爷。” 
“丙”眼睛开始瞪了起来,道:“我没有你这不肖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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