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 章 群芳斗艳

    第 五 章 群芳斗艳 (第2/3页)

降。下面溪流一线,湍急的溪水哗哗有声。远远地,便看到山脚下小溪旁,出现三家茅舍,传出三两声犬吹。

    有人,就可以询问山区的动静。

    他颇感困惑,这些深山中生活的人,是如何过恬的?这里距陕石镇,已在一天行程以外了,难道附近有其他的市镇?活在这里,未免太孤寂了。自耕自织,能活得下去吗?溪谷两旁,根本没有可耕的田地呢!

    与世隔绝,与草木同腐;如果人愿意象野兽般活下去,这世间大概不会有什么争端了。

    他像一头伺伏的猛兽,居高临下,仔细地察看下面三家农舍的的动静,看是否有异常的活动出现。他的警觉心,提高至最大限。

    间歇地传来几声犬吠。不,该说是犬号,那种近乎矮厉与惊恐的吠声,与狼曝差不了多少。

    山区深处的人家,需养猎犬打猎,也防范虎豹豺狼接近房舍,是看家的必养宠物。因此,每一户人家,很可能养三五头猛犬。

    下面的三家茅舍,最少应该有十头以上猛大。但仅有一两头犬发出间歇性的吠号,而且不在茅屋前后发声,远离茅屋三五十步外,向茅屋吠叫。

    没看到人影,附近看不到走动的人。任何反常的现象,都必须留神。

    远离小径百步外,他藏身在一株巨大的古松上,俯瞰三家茅舍,留意一切动静。许久许久,他倚树干假寐养神。

    足足潜藏了半个时辰,下面三家茅舍毫无动静。

    小径却有人影出现,人数不少。

    走在前面的是五个人:金眼太岁与四名随从。

    二十步后,是电剑公子,随行还有三名佩剑中年人,很象是电剑公子的随从。

    电剑公子在陕石镇现身时,身边没带有随从。昨晚在山寨与王若愚发生冲突,也没有同伴现身相助。这三个中年人的出现,已表示这位剑客另有策应的人。

    金眼太岁与电剑公子一妖魔,一剑客,本来不该走在一起,以免蜚短流长。但两人同被王若愚所戏弄,走在一起理所当然。

    电剑公子与飞龙剑客,同时名列十大剑客,电剑公子的名气稍高,同时江湖朋友所知的坏剑客,与名列妖魔的金眼太岁走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但看他们相隔二十余步的情景,似乎并没走在一起。

    如果他们联手了,日后擒住神力金刚,获得藏室图,图应该由谁保管?

    两个大剑客自恃人手足,天不怕地不怕,没看出茅舍的异状,看出异状也不在乎。

    最先踏入第一家茅舍门前大院子的,是老大风神,巨手一伸,推开了坚厚的大门。

    “里面有人吗?”风神一面叫,一面举步入厅。

    厅内空空如也,古朴简单的家俱,皆被堆放在两旁,显然曾经被人搬动过,厅堂的活动空间增大,足以活动手脚。

    茅屋有三进,有中院和后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规有格。

    接着入厅的老二雨神,表现得更大胆,昂然闯入后堂,抢入空间无人的中院。

    跟在后面的老三雷神,踏人院子便扭头向右厢注视,手抓住剑把,随时准备拔剑出鞘。

    “小心!”雷神突然高叫,一声剑鸣,已撤剑在手,向右厢冲去。

    叫声晚了一刹那人声出人已倒了。

    是老二雨神,向前一栽便失去知觉。

    右厢的厢门是大开的,门外幻现一个人影,是从屋内闪出的,速度太快,因此像是平空幻现出来的,要不就是早已站在门外相候了。

    “你也躺!”幻现的人抬手叫。

    雷神武功出类拔苹,目力也奇佳,但也仅能看到一星冷芒人目,是从幻现的人手中发出的。

    长剑疾挥,人也在千钧一发中左移位。

    “叮”一声脆响,剑光奇准地击碎了射来的冷芒,崩散成碎屑,雷神的剑非常了不起。

    是一颗浇饶制的指大小珠,瓷的品质甚佳,近乎琉璃形的半透明状,速度太快,因此只看到一星冷芒,对面的人能看到芒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用这玩意做打穴珠,十拿九稳。风神就是被小珠击中左章门穴,失去活动能力。

    风神与老四雷神,狂风似的抢入院子。

    金眼太岁也到了,四支剑列阵自保。

    两厢共出来了六个人,全是穿了青博袍,年约四十上下,佩了剑,气概不凡,有仙风道骨气质的中年人,每个人的双目锐利如鹰。

    最先出现那位中年人,打穴珠被雷神的剑袭碎,颇感意外,因此并没继续动手,知道来的人身手不凡,动手不见得可占上风。

    风神已扶起雨神,解了被制的左章门,五支剑列阵,也不敢冒失地发动攻击。

    “你们是干什么的?”金眼太岁沉声问。

    “好哇!你们擅闯内宅,非好即盗,竟然质问咱们是干什么的,岂有此理!”为首的中年人鹰目怒张,徐徐拔剑出鞘,

    “咱们是过路的。”金眼太岁厉声说:“为何不问情由,便伤害咱们的人?”

    “如果存心伤人,你们该已死掉一半了。”中年人冷冷一笑,语气颇为托大:“小小的警告聊施薄惩,对你们已经够客匀了”

    “你们是这里的主人?”金眼太岁默认事实。

    “是,也不是。”

    “怎么说?”

    “这里是李村,李村受咱们管制。”中年人加队解释:“这一带山区,是咱们的管制区,懂了吧?”

    “哦!你们是峭山山主的人。”金眼太岁大感兴奋,向四位随从打准备动手的手式:

    “难怪,,你们并没远走,放弃山寨躲在山林里,咱们怎能找得到你们?你们是这一带山区的主宰。贵山主在吗?”

    “首先,得纠正你的误解。”中年人正经八百摆出教训人的面孔:“峪山山主并不指一个特定的人,而是众家强盗各路好汉,在某段时期,所推举出来的司令人。所司令的范围并不大,只算是名义上的掌旗人而已,权力有限,他只能完全控制自己所属的一群弟兄。”

    “你的意思……”

    “我意思很明白,目下的峻山山主,他的地盘不及以南一带山区。他已经带了所属的百十名弟兄,前往追赶九宫山七雄一群外地强盗去了。”

    “那你们……”

    “我们是生活在山区的一群化外之民,强盗知道我们是山区实质上的主人。你们找强盗,与咱们无关。但在山区任意杀戮,咱们就必须出面干预了。”

    “昨晚在十寨,大雨中有一群打扮怪异的人,不明不白袭击骚扰……”

    “咱们主要的目标,就是追查这一群人的底细。这群人不但向你们在山寨落脚的人袭击,也向邻近两座山寨的强盗下手。再就是你们一些进山的入中,曾经用酷刑向山区的居民迫口供。你们几位,必须交代你们入山的经过,希望你们不曾迫害任何一位山民,不然……”

    中年人的口气,流露出高度危险性。意思是说:你们如果曾经迫害过山区的居民,就会受到以牙还牙的报夏,交代不清那就不客气了。

    “原来如此。”金眼太岁不在乎对方的威胁:“咱们的行踪经过?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堂而皇之入山,沿途鬼影也没看到半个。你们既然是本地的主人,当然熟悉山区所发生的事故,那就劳架见告,不然……”

    双方都不然,不然的下文各自心中有数。

    携有刀剑的人,谁都不愿输气,如果各自坚持己见,十之九会走上武力解决之途。

    “也许你们真的堂而皇之入山,沿途鬼影也没看见半个。”中年人向涌人的人一指:

    “他们呢?”

    涌入的是电剑公子,与两个像随从的人中年人。

    “咱们不管他人的事故,而且与他们也没走在一起。”金眼太岁明白表示与电剑公子不是一路人:“在下姓郝。你们山区里的人,大概不知道在下是何人物。请教你老兄贵姓大名,能否作得了主?”

    “姓李,李老三。但不是李村人。”中年人冷冷一笑:“不错,我李老三不知道你是何人物,只知道对付闯入山区胡作非为的人,必须使用雷霆手段。”

    后到的电剑公子,并不知道金眼太岁与李老三打交道的详情,也懒得过问。听清李老三最后几句含有威胁的话,这位大剑客火来啦!

    “要用雷霆手段,对付闯入山区的人吗?”电剑公子独自上前,往金眼太岁身边一站:

    “好,不要光说不练,拿出手段让在下看看。我电剑公子自信武功不差,倒想见识见识,你们这些山里人,到底有些什么雷霆手段。”

    李老三冷哼一声,举手一挥。

    一位中年人缓步而出,神态悠闲地将袍袂抄起,从容不迫塞在腰带上,徐徐拔剑出鞘。

    金眼太岁脸色一变,暗暗心惊,已看出中年人神态雍容沉着,外表没流露异状,但双眼暴射出异样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的浓浓杀机,足以让行家心中发毛,感受到沉重的压力。

    “你必须小心。”金眼大岁善意地向电剑公子低语:“这人动了杀机,他会用雷霆手段对付你。”

    “我也动了杀机。”电剑公子不领情,口气依然狂做:“有电才有雷霆,我的剑就是雷电。你如果害怕,闪到一边凉快去。”

    “他娘的!你这家伙是狗咬吕洞宾。”金眼太岁冒火他说,恨恨地退在一旁。

    中年人倒垂着剑,在丈外淡淡一笑。

    “我叫李四。”中年人举动慢吞吞,说话也慢吞吞要死不活:“电剑公子,我这个山里人,对猎野兽有经验,猎你这个人兴趣并不大,但非猎不可,所以……”

    “所以,你死。”电剑公子怒火上冲,对方把他与野兽相比,难怪气冲牛斗,手动剑出,毫无风度地身剑合一夹下杀手,剑化电光破空飞射。

    “铮”一胄狂震,李四一剑封出,奇准地崩开电射而来的剑虹,爆出一丛火垦。

    电剑公子连人带剑斜震出丈外,大吃一惊。

    “住手!”娇叱声及时传到·。

    本已出剑乘机进击的李四,突然止住冲势,冷冷一笑,递出的剑尖,距电剑公子的胸口仅半尺之差,假使再进半尺,必将贯入电剑公子的胸口。

    电剑公子马步还没稳下,剑也无法及时收回封架。

    这位大剑客又是一招失手,浪得虚名。

    二进踱出一位灵秀的村姑,眉目如画,清丽脱俗,梳了两很大辫子,青帕包头,青短袄,青布扎脚裤,粗布鞋。看装扮,象一位十六八岁小村姑。但流露在外的气质,却欠缺村姑味,任何人皆可以看出,是一位大家闺秀,扮村姑四不象,让人看一眼就生疑。

    那一声娇叱,显然出于这位小村姑日中。

    李四的恭敬神情,也表明小村姑是他的主人。

    “三叔,”小村姑笑吟吟地走近叫,左颊绽起笑涡更增三分美感。

    “小姐有何吩咐?”为首的李三欠身答。

    双方的称谓颇为令入迷惑,一个称三叔,一个称小姐,透着古怪。

    “这些入一个个骄做自负,不会是迫害山民的暴徒,但昨晚在山寨出没的杀手,至少也与他们有关。我要活的。”

    “是的,他们一定是活的。”李三恭敬地应道。

    小村姑的笑容可爱极了,灵秀的晶亮明眸充满媚力,但所说的话可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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