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黑衣刺客

    第 九 章 黑衣刺客 (第2/3页)

伤右决,善于应付围攻。武功比她差的人向地围攻,被杖击中决难活命。

    利用手的劲道发射暗器,有相当程度的限制。

    比方说,长形的暗器漂、箭、飞刀、计或钉等等。不论何种型色的镖箭刀,皆不宜用指弹发。

    不能用指弹,就会受到空间的限制。空间不够,就无法施劲。

    窗,就是限制。

    房屋的地基比外面高,从外面往里看,窗台最少也有五尺高。

    要从窗外向里发射暗器。必须将手抬高至肩以上,发劲有限,更不易瞄准。如果是用指弹的小型颗粒类暗器,就容易多了。

    用机簧类器具,发射袖箭一类暗器,就不受空间的限制了。所以一些精明的杀手,多数会选择针、珠,或者管筒发射的暗器,在室内使用,威力与效果最佳。

    第一个人的头部出现在窗口,手刚抬起接近窗口,食中两指扣位的珠状暗器还来不及弹出,目力难及的瓷片已排空而走,发出轻微的响声。

    “哎……”这人厉叫,仰面便倒。

    指头大的小瓷片嵌入右眼,眼珠已爆裂了,嵌入眼眶,会痛得发狂。

    第二个面孔出现,是跃起的。

    跃起,表示要借势发射稍大型的暗器。

    瓷瓦发射的速度与准头,计算得十分精密,几已神乎其神,似乎是双方配合演练过的。

    人刚跃起,瓷片已穿窗而出。

    “呕……”跃起的黑衣人闷声叫,左手颓然下垂,人的升势仍在,再上升尺余,砰然下堕。

    左肩井贯入一枚瓷片,深及肺部,左臂因机能受损而抽紧、松驰,失去发劲的能力。

    同一瞬间,两个出现在房门口的黑衣人,一个左肩井受创。一个右肩井嵌入瓷片。

    都来不及发射暗器,一现身便挨了沉重一击。

    不再有人现身,房内老少两人一直就一面进食,一面泰然聊天,谈笑自若。

    “这不公平。”老枭婆提出抗议:“说好了的,外面的归我负责。你瞧,人都被你击倒在外面,你这小子说话不算话吗?”

    “呵呵!话是信口说的,说了就算了。又不是订约,说了就算。”王若愚怪笑:“你如果逞能,任由对方先施展绝学奇技,表示自己了不起,那你决不可能寿登古稀,你早就死了,江湖上不可能有你百了枭婆这个人。我不想让他们冲进来撒野,这小房内哪有闪躲暗器的地方?你要钻进床底躲避,等他们发射完毕再钻出来回敬?”

    “小子,我是愈来愈佩服你了,也愈来愈对你害怕。”老枭婆先前抗议口气,虽则有椰榆成份,其实心中紧张,这时神色才恢复正常:“你几乎在同一瞬间,摆平了外面两方的四个人。老天爷!你是怎样练的?”

    “下苦功呀!玩命的人,如果想活得长久些,就得下苦功保持体能与技巧于最佳状态。”

    “你的指功,是不是传闻中的弹指通神?”

    “弹指通神是发出内功,不需藉物体传劲,但距离仅及丈内,威力还比不上穿云指呢!

    用弹指通神,能击倒窗外的人吗,距离远在丈五六,十成内功也弹不了那么远。我用的是小技巧,藉物体传劲。”

    百了枭婆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名宿中的名宿,隔桌而坐,居然没看清他的指法,也没看出瓷片飞行的旋动状态,难怪大惊小怪。

    当然她不相信王若愚的鬼话,小技巧能达到这种境界?

    断裂面不规则的瓷片,重量又轻,即使手上用全力掷出,也伤不了一个武功三流的人。

    “你这种小技巧,会让超绝的高手做恶梦。”老枭婆仍有毛骨惊然的感觉:“我现在就觉得,你这小子比妖怪还可怕。”

    “对我没有恶意的人,没有怕我的必要。”

    “还有人来吗?”

    “呵呵!你以为我真是神仙或妖怪,会未卜先知?你我都坐在这小房间里进食,怎知外面的事?只有练成天视地听术的人,才能知外面的动静。”

    “那就出去看看。”

    “你不怕他们躲在暗处暗算?外面院子连照明灯也没有。”

    “坐等他们行凶……”

    “你放心,他们会来的。”

    “这……”

    “来的人将极为高明,很可能是龙头亲自率领。吃饱了再说,我相信他们来得非常快。”

    “我希望看到那个龙头的真面目,哼!”

    神龙会的人都用中蒙面,只露出双目,因此老枭婆糊里糊涂被擒,还不知擒她的人长相如何,日后即使面面相对,她也不可能知道对方是擒她的人。

    “那些人有多种面孔和身份。两条龙都是众手所指的恶魔,你不可能认出他们的真面目。在仰天寨行凶的杀手,很可能是某条龙的人。那忡视死如归的死士,被你擒住也得不到口供。”

    “哼!我不信邪。”

    “我敢和你打赌,这次袭击我们的人,决不会以神龙会的名义出面,必定以其他理由做藉口。所以,将会有人出面兴师问罪。当然,能干净俐落杀死我们,就不需出面和我们打交道了。”

    “你认为这四个人,是神龙会的爪牙?”

    “猜想而已。”

    “你该捉活口的,真是嘴上无毛,做事不牢。”老果婆埋怨:“你有捉活口的能耐,不是吗?”

    “我不恩多费心机,而且我没有用酷刑逼死入的胃口。吃啦!被杀掉至少可做一个饱死鬼。”

    埋头大吃,两人心中有数:要来的终须会来。

    直至店伙前来收拾餐具,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似乎王若愚估计错误,行凶的人已知难而退,不会再来行险一击,这件事就此结束了。

    天色不早,王若愚不能在老枭婆房中逗留过久,而且也需歇息安睡。

    在江湖浪迹玩命的人,很少在夜间就寝时点长明灯。但有些人为了夜间方便。会把灯留下一恨灯芯而且尽量压低,保持一点点星火。晚上如果有事,把灯挑高并合,便可大放光明。

    他以往不需灯火,今晚情势显然有变,他破例留下一根灯芯,留下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一星暗光,方上床就寝,甚至连靴也不脱。

    那一星暗光,对照明毫无助益,太微弱了。如果房中的气流稍有改变,这星暗光便会发生变异,跳动、或者熄灭。

    不知睡了多久,反正夜间不知时刻。朦胧中,星光一闪,随即熄灭。房间窄小,本来就黑暗,灯火一熄,并没有任何改变,依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久久,毫无动静。

    房门悄然而开,门闩自行退出闩孔。

    房门无声开启之前,唯一的小窗已在灯火熄灭时,悄然拉汗了一条大缝,影响了房内的气流,微风逸入,灯火是被这股气流引熄的。气流波动加强,微凉的空气,有了对流的通道,把房内蕴藏的热空气带走了大部分。

    这些轻微的变化.熟睡的人决难感觉出来的。热空气流出,其实室内的温度变化相当缓慢。

    通常午夜过后不久,室内的热流便会逐渐自行消散,平常的人认为是理所当然,是大自然变化的必然现象。这种变化在山区最为明显。而在大平原地带;黎明时分热浪依然不散。

    第一个人影飘入,然后是第二个。

    房中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设备简陋的客栈,连床也简单得象是两张长凳加块板,没有蚊帐,更没有床柜,床上一个木枕,加上一条粗糙的夹被,垫的是粗草席,一目了然。

    不可能看到床上的情景,太黑了。

    床上毫无动静,隐约传出微弱的鼾声,表示床上的人正在熟睡,房内的变化,床上熟睡的人毫无所觉。

    又进来一个黑影,房中已多了三个人啦!

    淡淡的怪异香味流动,人一多,怪香味更浓了,是属于女性的香味。

    床上,突然传出翻身的声响。没错,床上的人仍在沉睡。

    一个黑影徐徐向床上接近,是时候了。

    南大街其实并不大,只是在县城习惯上称“大”而已。

    山区的城市,与大平原可通车马的城市不同,街道部小两号,甚至小三号,丈余宽的街道已经算大了。南大街是商业街,街道也只有丈余宽,城周不足四里,城内的街道有多大?

    福星客栈的右面,相距十余家店铺,有一条小巷口·三个黑影突然从巷内掠出,并肩一站,堵住了丈余宽的南大街。

    北面来的五个黑衣入,被三个黑影堵住了,看气势,便知道是有意断路的。

    云矮垦稀,街道黑沉沉,全街没有一盏门灯。两方的人即使接近亡内,也看不清对方的面貌,只能从装束中分辨身影。

    双方部穿了深灰色的夜行衣,从身材曲线中可以隐约分辨男女。

    从小巷掠出断路的三个人,全是女的,剑系在背上·腰间有百宝囊。

    街北来的五个人,是四男一女,刀剑也系在背上,夜间行动比佩在腰间方便。

    五个人倏然止步,也两面一分,并没凭仗人多硬冲夺路,已看出堵住街道的人来意不善。

    “干什么的?”为首的人沉声喝问:“可恶!不会是拦路打劫吧,亮名号,看你们配不配?”

    “我要你们向后转。”堵在街中心的人声如银铃,十分悦耳,但口气却不动听,“你们上批九个人,背回去四个。我知道你们不甘心,还会再来,所以在此地等候,不许你们前往,再三打扰别人的安宁。”

    “哼!你们……”

    “不要问我是谁,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女郎口气相当霸道:“向后转,走了就不要再来了,倚仗人多不断来来去去,这算什么呀?…

    “哦!你这几个女人,到底是问来路?你们不象是王小辈的,王小辈只有百了果婆一个朋友。”

    “现在,他已经多了几个朋友。我有点不明白,你们找王若愚实在没有道理,能说出理由吗?”

    “该死的女人,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举手一挥,左右两个人突然疾冲而上。身形倏动的前一刹那,左手悄然抖出。

    暗器先飞,入随暗器后冲上出手擒人。

    三个女人的身影,几乎在同一瞬间幻没。

    “小心……”为首的人沉喝,与另两人同时发射暗器抢救同伴。

    “砰匍!”暗器落空的两个人冲倒在街心。

    三把剑幻化为电光,从街两侧的暗影中迭射而出,凛冽的剑气似风涛,象死神伸出的手。

    为首的人与两位同伴,发射暗器的手还来不及收回,更没有机会拔刀剑,剑光已无情地贯体。三女攻击速度之快,无与伦比,仅能看到隐约迸射的朦胧剑光,以及如虚似幻的淡淡人影。

    为首女郎的剑,贯人为首夜行人的右胁,左手闪电似的一掌斜劈,劈中对方的耳门。

    “我要口供,带走。”她拔剑将昏厥的人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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