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2/3页)

,才能向他发起攻击。”

    “哦!真有这么严重?”温飞燕大感惊讶,不再表出示不耐的神情。

    “是的,这是城主,而再交代的事,另一批人,由黄庭宫主率领,玉房宫主为副,带人从五老峰人山,先按山南一带,如无所获,明天必定起来会合。”

    总之,搏杀风尘浪子为第一要务,其次才是缥缈神魔和浊世浪子,没想到浊世浪子这狗东西,竟然抢先内本城的人袭击,似乎这恶贼比风尘浪子更难缠。

    “城主应该把这恶贼列为第一要务才对,但属下必须遵命行事,得集中全力对付风尘浪子。”

    “好吧!我会注意这个人的,在五老峰捕捉数天徒劳无功,我知道他是个很难缠的小鬼。”

    “还有,城主清宫主替三宫主多费心。”大总管的目光转注在尤瑶凤身上,那小辈可能为三宫主而来的,城主不希望那小辈打三宫主的主意。”

    “我明白了!”温飞燕恍然:“原来城主为了这件事,而不惜大动干戈。这浪子也真没出息,似乎为了女人不惜赴汤蹈火。对这种人可用智取,我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

    尚书宫官主水火真人号称地行仙,也在许彦方的整治下成了凡人。

    现在被擒的女人道行比水火真人差了十万八千里,被摆放在黑暗的松林下,濒临着精神崩溃边缘。

    “我是兰台官的人。”女人用虚弱的嗓音回答许彦方的话:“是随大总管来的,来搜杀风尘浪子。”

    “为何要搜杀风尘浪子?”他用低柔阴森语音间。

    “据大总管说,城主认为风尘浪子对本城的女眷。潜在威胁,必须早除以免后患。”

    “你们不是来擒捉缥缈神魔的?”

    “未牌左右,接到南路黄庭宫主传来的消息,已经与玄灵宫主的师门朋友取得联系,将缥缈神魔师徒两人,堵在小汉阳峰与仰天坪之间的山麓,明早发出袭击,已用不着这一面的人费心了。”

    许彦方心中暗惊,暗叫不妙。

    “他们已烦巢而至。”他不安地自语:“分数路进入山区,而且有七人协助,看情势,不但缥缈神魔处境危急,我也步步杀机。

    藩阳王要全力对付他,理由并不充分,假使他估计正确,那红尘魔尊是藩阳王,他已经表明对璇玑城的女人不感兴趣,拒绝与**荡妇合作计算温飞燕与尤瑶风,藩阳王为何认为他对璇玑城的女人具有潜在威胁?

    “城主来了吗?”他继续问。

    “城主不会来,要在城中等候两次侵人闹事的人光临,无法分身。”

    “还没查出入侵者的线索?”

    “没有,城主虽然认为缥缈神魔涉嫌,但以老魔的武功修为来估计,几乎不可能。而且曾好查证过,老魔与济宁州刘家毫无干连,刘家只是小地方的小土霸,根本不配与名震天下的高手名宿攀交情。”

    “是向庚字号统领白虎星君查证的?”

    “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什么统领,什么星君。”

    问不出他所要知道的事,这个隶属兰台宫的女人身份地位低,所知有限,对在外面活动的人更无所知,再问也只是白费工夫。

    他把女人弄昏,送至莲花庵的院墙下,立即撤出莲花峰地区。

    大汉阳峰是芦山的主峰,白天当然容易找,但夜间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要如何找呢?

    大汉阳峰北面就是小汉阳峰,再往北是仰天坪。

    这一带属于山南区,游客比山北区少得多,虽说是庐山的主峰,但游客却步人迹罕至。

    假使缥缈神魔师徒是被逼从九江入山的,目下到了大汉阳峰附近,那么。很可能是想重返南康,由陆路远离藩阳王的控制区。

    大汉阳峰西南面是紫霄峰,也称紫霄,自仰天坪至紫霄一带,群峰森然屹立,人迹罕至,山间没有路,晚上即使摸对方向,也无法行走。

    而他,必须在天亮以前,潜到小汉阳峰附近,在璇玑城的人发起攻击之前赶到。

    他不认识玄灵宫主,想必一定是璇玑城的狠角色,不然岂能提任一宫之主?

    这位玄灵宫主的师门朋友,也必定是非常了不起的高手名宿,而且必定熟悉庐山的环境,对他将构成严重的威胁。

    为了缥缈神魔师徒救他的恩情,任何困难和凶险也阻不了他。

    天老爷保佑,下半夜云散雾消,星光朗朗。

    庐山深处,一年到头很少有真正晴朗的天气,所以俗语不见庐山真面目。

    利用晴朗的星空,他找出大汉阳峰为目标作主确,翻山越岭备极艰辛,不顾艰险向大汉阳峰攀行,好几次几乎失足摔落山崖深溪,透支了大量体力。

    五更初,他终于抵达大汉阳峰的东北麓,衣衫凌落,长裤几难蔽体。

    在一处谷底的山崖下,他冒然生起篝火保持体温,养星精力。

    睡了半个时辰好觉,他吃饱干粮,脱下破烂的上衣缠腰间,包住盛杂物的革囊,用炭混合露水和泥,涂了脸和赤得的上身。

    当他开始动身时,风尘浪子的面目已非,变成一个赤着上身,花脸花身的怪物。

    突然出现,真象一头传说中的山魁,弯低身躯更象一头猩猩,真会把胆小的人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江右龙女与刀魔一群人,是人暮时分抵达小汉阳峰东北麓的。

    经过小半天的搜索,吃足了苦头,一个个累得象拉了一天车的老牛。

    华阳夫人母女六个人,更是精疲力尽,把璇玑城的这群逼迫她们做走卒的男女恨人骨髓,却又不敢现于词色,有苦难言。

    华阳夫人是老江湖,却弄不清江右龙女的底细,也猜不出这鬼女人在璇玑城的地位。

    反正刀魔的名头与声威,一在江湖已令人闻名丧胆,却似乎一切皆由江右龙女作主,可知这位声威显赫的刀魔,身价地位绝不会比江右龙女高,这群人的司令人是江右龙女已无可置疑了。

    因此,母女俩失抗的念头,早已化为乌存了。

    在山麓的谷底树林中,会合了另一批人,共有九名之多,其中两人是璇玑城另派出的向导。

    华阳夫人不认识这九个面目阴沉的男女,只从江右龙女的手下口中,知道一个姓和与一个姓柏的一双老夫妇,皆已年过花甲,相貌狰狞不苟言笑,似乎江右龙女也对这双老夫妇执礼其恭,可知必定是极可怕的人物。

    天一黑,姓和的老人把他们带至一座猎人所建的茅中安顿,女的在屋内休息,男的则在屋里找干草松针,安排睡觉的窝。

    破晓时分,茅屋中点亮腊烛。

    华阳夫人母女,被召来席地而坐。

    姓和的一双老夫妇也在一旁坐下,江右龙女与刀魔则坐在首充任主人。

    江右龙女替双方引见,似乎没把华阳母女当成自己人。

    “华阳夫人,请将贤母女在府城,与缥缈神魔照面的经过详说一遍。”江右龙女和气地说:“尤其是有关老魔灭神魔音的威力部份,和老前辈希望知道威力所及的矩离,以及震撼时身躯所起的变化,希望有详加细述,谢啦!”

    华阳夫人母女,这才正式知道这老人姓和。

    她实在想不起江湖道上,有姓和的高手名宿,居然能够让刀魔服贴地任令对方称前辈。

    她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将那天所发生的事故—一说了毫本讳言她对缥缈神魔并不怎什害怕。

    “也许老魔突然以十成功力发出灭神魔音,在甘步内可以要我的命,但事先如果有提防,他成功的胜算并不大。”她继续说出自己的看法:“连姜少谷主都禁受得起,我相信伤们四十多位武功深不可测的人中,最少有一半的人,在灭神魔音的近距离袭击下无所畏惧,我实在想不通诸位如此重视这位过了气的老魔。”

    “缥缈神魔确是不成气候,他那年老中气不足的灭神魔音也唬不了人。”和老阴森的语音令人听了浑身不舒服。

    但领他来此地暂避风头的方外双残,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这俩个残废的老杂毛,绝不是咱们这种武功仅稍登堂奥的人,可以对付得了的,除了倚仗人多之久,三五个人绝禁不起他们一台。

    一听方中双残在此,华阳夫人只感到心底生寒。

    这两个名头比早年的字内八魔更响亮,更具魔性的老道,一个断了右小臂,一个断了左腿,早年确曾闹得天下大乱,所以江湖朋友说:宁可鬼闹,远避双残。

    “双残加上一魔,咱们将近六十人,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了。”姓和的老伴姓拍的老女人颇为自信地说:“缥缈神魔既然伤害不了甘步外的人,咱们用暗器远攻,不许彦方施展灭神魔音的机会,他不足以威胁咱们这些人。

    可惜八极人魔没能赶来,他应该可以挡得住老魔,咱们就可以全力对付双残了。”

    “八极神魔只会逞能吹牛。”姓和的老人不悦地说:“他夸口可以把老魔搜出来,天知道接往何处去了?我看他靠不住,不必等地了。”

    “老前辈,晚辈也认为不必等了。”江右龙女说:“兵贵神速,尽快解决缥缈神魔的事,晚辈还得赶往莲花寇听候差遣呢!”

    “对,兵贵神速,你好好分配人手,天一亮老夫带你们前往彤云谷发起袭击。

    江右龙女应略一声,立即下令召集所有的人。

    仰天坪与小汉阳峰的西麓,北与上霄峰卸按,南毗邻南紫霄峰,以西一带形成数条斜陡的山谷,终年云雾弥漫,古林如海,人迹罕见,飞禽走兽见人不惊。

    其中一条山谷经常可见彩云缥缈,一些采药人与猪户,称之为彤云谷,如非迷路,绝不敢进入自找麻烦。

    据说里面对山精木客盘据,进去将九死一生。

    越过小汉阳峰西面的山鞍,山峰腰的峭壁间,传出一声震天长啸,声闻十里,山谷为之应鸣。

    走在前面的姓和老人脸色一变,愤然止步。

    “郭姑娘,你们还一个人要来?”和老人不悦地问。

    “没有!”江右龙女肯定地说:“那一边的人另有要事,不可能来。”

    “啸声如果不是你们的人所发……”

    “相老前斗,晚辈可以保证,不是我们的人所发。”

    “啸声必定惊动了两残一魔,咱们赶两步。”和老人不再询问,展开路程分枝拔草急急走去。

    姓柏的老女人带了五位男女随从,紧跟在后面,小心翼翼手脚并用攀援急上。

    华阳夫人母女六个人,追随在人群后面。

    五十八个男女,一个接一个,形成一串不规律的长蛇阵,开始向峻峭的山谷下降。

    震天长啸连绵传出,领路的和老人气得不住咒骂。

    “和老前辈,会不会是两残中的一残,躲在峰上用啸声愚弄我们?”走在后面的江右龙女忍不住提出意见:“如果是,咱们下谷岂不白费工夫?”

    “彤云谷是绝谷,只有这条山鞍是进出路,不可能是他们,他们还在谷中,错不了。”

    和老人肯定地说:“这个发啸的混蛋,我要剥他的皮。”

    这一带山势特别峻陡,谷下的人不可能攀越峭容绝壁上升,面对森然如排剑的奇峰,想攀爬谈何容易?

    小汉阳蜂虽然比大汉阳峰低百丈左右,没有大汉阳峰雄伟,但峻峭却过之,许多地方猿猴难上,想攀上寻找发啸的人,那是不可能的事。

    众人咒骂着降下山谷,寒气已消,但全身汗湿,仍感到身上凉凉地。

    在仰天坪一带,虽七月盛署仍然寒气袭人。

    留下七个人把守唯一可攀援的坡道,五十一个,人开始在古木参天的山谷,全神戒备急走。”

    “前面五里左右,小溪旁建了一座茅屋。”姓和的老人一面走一面说:十余年前有几名老道在内苦修,后来一个个管不了先后走了。

    八极人魔听说过这处地方,但他并没来过,三年前我来采药,走遍了全谷。”

    “但愿他们仍在。”江右龙女颇感不安:但愿他们不是胆小鬼,往树洞草丛中一钻躲起来,我们这三五十个人怎么按?”

    缥缈神魔不是胆小鬼,方外双残更不是扮兔子躲草离的人。”姓和的老人信心十足地说:“自大自负的人不难对付,他们一定会拍胸脯挺身而出应付挑战的。”

    “但愿如此。”江右龙支可不象和老人那么乐观。

    急进三里左右,小溪已现,沿溪急走十分不便,比在山上攀爬更吃力。

    “啊……”后面传来凑厉的惨叫声,在下听得尤其刺耳。

    “不好!留在后面的人要遭殃了。”在后面的华阳天人急叫:“他们反而堵住了退路。”

    “决退!”江右龙女变色大叫,留在后面墙截的人,是他的得力助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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