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大混战死伤过半

    第二十五章 大混战死伤过半 (第2/3页)

云心知大援已到,自然是精神为之一振,只听一声震耳金铁交鸣声中,传出闻人玉的一声惊呼,同时也传出亚男的一声冷笑道:“不要脸的东西!”

    原来闻人玉白不量力,企图横里将朱亚男截住,却被朱亚男奋力一剑,震退三大步,几乎受了伤。

    朱亚男一剑震退闻人玉之后,立即飞身将大公子截住,并沉声说道:“水姐姐请退下休息。”

    这当口,周君玉、水银姑,也分别由不同方向飞射而来,周君玉并扬声说道:“亚男妹子,这厮就是那不遵守‘七杀令’的什么大公子。”

    朱亚男冷笑道:“好,我现在就要他知道‘七杀令’的厉历。”

    朱亚男一经插手,大公子立即感到压力奇重,屈居了下风,但他却是一面尽提全力,挥剑反击企图扭转劣势,一面却是心头微凛地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此刻的这批娘子军,说话虽然都是娇滴滴的,但外表却都是易钗而弁的,有着不同的身份,因而大公子不得不有此一问。

    朱亚男一面奋力抢攻,一面冷笑道:“姑奶奶是令主面前的‘夺命使者’……”

    大公子截口一“哦”道:“原来你就是朱亚男,真是见面更胜闻名。”

    接着,又暧昧地笑道:“听说你长得很美,何不揭穿伪装,让本公子欣赏一下你的天姿国色。”

    朱亚男冷笑道:“别作梦了‘夺命使者’要的是你的狗命。”

    “刷、刷、刷”地,一连三剑,居然将大公子迫退了三步。

    由于朱亚男对对方的“天鹤剑法”已有深刻的了解,在她全力施为之下,使得对方那本来具有克制效能的优势,也失去了作用,因而得以愈战愈勇地节节进逼。

    大公子虽然心中惊凛,但他自恃大援在后,却是有恃无恐地,虽惊而不俱,一面全力撑持,一面却邪笑道:“哟、哟、哟、娘子,小生吃不消啦!”

    这当口,周君玉却向一旁替大公子掠阵的闻人玉娇笑道:“闻姑娘,来!咱们也别闲着啊!”

    闻人玉有点色厉内荏地哼了一声:“谁还怕了你不成!”

    周君玉娇笑道:“不怕,那是最好不过……”

    话没说完,两人已交上了手。

    闻人玉自然不是周君玉的对手,因此,交手不到十招,已成了一面倒的节节败退。

    这时,水湘云已向水银姑传达了贾南星的意旨,所以,尽管目前她们这四位娘子军,已占了绝对优势,但水银姑却立即当机立断地,沉声喝道:“周姑娘、朱亚男,放他们一马,咱们走。”

    朱亚男扬声说道:“水阿姨,让我先宰了这厮。”

    不错,此刻的大公子,在朱亚男那雷霆万钧的攻势中,不但已失去还手之力,也呈岌岌可危的状态,很可能再有过三五十招,大公子非惨死在她的剑下不可。

    但老成持重的水银姑,却深知缠战下去,对方已是大不利,因而立即沉声喝道:“令主有令,着咱们立即撤退。”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冷笑道:“还退得了吗?”

    话声中,一道幽灵似的人物,疾泻当场,并沉声问道:“你是谁?”

    话声才落,那人可能发觉大公子情况危急,又立即飞身而起,并扬声喝道:“大公子快退!”

    朱亚男存心杀大公子立威,眼看自己掌握住对方的生死,又见对方的援兵赶来,自然是全力施为以求奏功。

    因此,当那幽灵似的人影振剑射落当场时,那位大公子已被朱亚男一剑贯胸,而发出一声凄厉惨号。

    几乎是当此同时,那幽灵似的人影,已一剑向朱亚男扫来,并厉声叱道:“丫头领死!”

    那幽灵似的人影,就是冷无情的二公子。

    这位二公子,比起刚刚惨死朱亚男剑下的大公子来,还要高明一二成,此刻,又是在心急救人之下的奋力一击,因而剑势既劲且疾,锐啸惊人。

    朱亚男的长剑,事实上还插在大公子的胸腔中,由于眼前情况紧急,来不及思考,拔剑飞足一踢,将大公子的尸体,踢得飞向二公子那横扫过来的剑势上,她本人却借势向后飘退三尺。

    朱亚男这一着,可真够绝。

    那位大公子,可能是生前造孽太多,死后还被他的弟弟来一次腰斩。

    那位二公子,由于没法收住剑势,而将乃兄的尸体腰斩成两段,激怒得他双目中都要喷出火来似的,怒叱一声:“丫头好狠……”

    朱亚男为了闪避敌方的剑势,才向借势后飘退三尺,但她仅仅是单足在地面一点,又振剑扑了上来。

    因此,二公子的话没说完,已被一串震耳金铁交鸣之声打断了。

    朱亚男并“格格”地娇笑道:“哟!好像比方才那个要高明一点,你是什么人?”

    这些,说来难嫌冗长,但实际上,却仅是那大公子被朱亚男杀死的前后片刻之间,所发生的事。

    而且,在这片刻之间,不但朱亚男与二公子正式交上了手,其余的,水湘云、水银姑二人,也被随后赶来的援兵缠住。

    至于那因非周君玉的对方,而原本显得岌岌可危的闻人玉,也因增加了援手,形成二对一,而暂时转危为安。

    这一位与闻人玉双战风君玉的援手,是一位面目陌生人,而身手却相当高明的短装汉子。

    由于这些援兵使的都是长剑,也都是施展冷无情的“天鹤剑法”足以证明他们都是冷无情的手下人。

    可能是因为双方刚刚接触,暂时之间,都在观察对方实力的深浅,因而战况也暂时呈胶着状态。

    当朱亚男娇笑着,向二公子发问时,曾经见过二公子的周君玉,扬声笑道:“亚男妹妹,那就是冷无情的二公子啊!”

    朱亚男“哦”了一声道:“那真是难兄难弟,本姑娘就成全你们兄弟俩吧!”

    话声未落,手中攻势,已随之转紧。

    但由于二公子的身手,比大公子要高明,因此,尽管朱亚男发动抢攻,而占了上风,但要想杀死对方,却也并不容易。

    这时的“七杀令”门下,周君玉以一敌二,水银姑、水湘云母女,却是以二敌一,只有朱亚男是一对一独斗二公子。

    由于朱亚男发动抢攻,而占了上风,周君玉也不甘落后人的,立即跟进,并也立即取得了优势。

    只有水银姑、水湘云母女,在目前这三组中,算是实力较弱的一环,而偏偏她们面对的却是三个强敌。

    因此,当朱亚男、周君玉二人,先后占了上风之间,水银姑、水湘云这一对母女,却显然是略为落了下风。

    水银姑老成持重,心知敌人主力还未出动,目前她们这四人,已算是陷入了危机之中,一时之间要想抽身,是不可能了。

    因此,她一面奋战,一面扬声喝道:“亚男、君玉,令主有令,着我们立即撤退。”

    忽然,一声冷笑由一旁传来道:“还退得了吗!”

    原来不知几时,旁边又增加了四人。

    四人中,两个是冷无情的主要助手,法本、妙善这两个佛门败类,另两个却是“无敌堡”的七夫人莫秀英,和淳于坤的师弟武维扬。

    那声“还退得了”的冷笑,是武维扬发出,紧接着,法本却扭头问道:“武老弟,这些人身手都不错,究竟是‘七杀令’门下的什么人?”

    武维扬含笑接道:“他们都已改装易容,所以,我也弄不清楚,不过,‘七杀令’这个字,虽然听来有点可怕,但实际上却是一个阴盛阳衰的美人窝,因此目前这几个,也必然是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君玉已看出了情况不妙,当武维扬说话之间,她已大奋神威,将闻人玉和那中年文士迫得连连后退,并扬声喝道:“亚男妹子,咱们走,看看谁能拦得下我们!”

    法本已听出周君玉的口音,因而周君玉话没说完,他已飘落周君玉面前,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这’丫头,方才被你那老鬼师傅,施展隐形身法带走了,这回,佛爷倒要看看你,如何能逃出我的掌心中去。”

    紧接着,却向那正被周君玉迫得显象环生的闻人玉,和中年文士沉声喝道:“你们两个退下!”

    话声中,左手拂尘一扬,架住周君玉的长剑,并邪笑道:“听说你丫头,在年轻一代中,很了不起,现在,佛爷不用‘七绝毒掌”以免暴殄天物,而要以普通武功将你收服,让佛爷好好地消遥。”

    他这里将周君玉截住,另一边,武维扬也飞身与二公子联手对付朱亚男,而将劣势扭转过来。

    所谓“扭转劣势”,不过是暂时打成平手,事实上,朱亚男仍然是有攻有守地,显得矫捷无比。

    但周君玉自与法本交手之后,却算是她自出道以来,第一次遇上劲敌,而被迫处于下风之中,幸亏法本并未施展他那歹毒的“七绝毒掌”,否则,后果就更严重了。

    战况于刹那之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但水银姑、水湘云那一组,由于她们本来就处于劣势之中,所以那才赶来支援的妙善与莫秀英二人,并未参战,而只是在一旁静观。

    莫秀英已看出水银姑、水湘云二人的身份,禁不住娇笑道:“哦!原来是三夫人和湘丫头。”

    紧接着,又含笑说道:“堡主对二位不错啊!干吗要投向朱四娘那边去呢?”

    水银姑哼了一声,左手一扬,一枝信号火箭,冲霄而起。

    莫秀英娇笑道:“三夫人,远水难救近火,来不及啦!”

    一旁的妙善蹙眉接道:“七夫人,依贫尼之见,你还是早点下场,将她们母女收拾下来再说。”

    “好的。”莫秀英娇笑着,缓步逼近斗场,道:“三夫人,方才妙善大师的话,你都听到了?”

    水银姑、湘云母女俩,自发出信号火箭之后,已抱定苦撑待援的宗旨,尽量节省真力,只守不攻,因而对莫秀英的话,也懒得答理。

    另两组中的周君玉、朱亚男二人,也是不约而同地,采取同样的行动。

    莫秀英美目一转,才“格格”地娇笑道:“你们倒真算得上是有志一同呀了一顿话锋,才正容接道:“三夫人,我不能不提醒你,负隅顽抗,不能解决问题,依我之见,还是自动投降,面子上比较光彩一点,同时,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也可以在堡主面前,加以美言!”

    水银姑截口怒叱一声:“放屁!”

    妙善苦笑道:“七夫人,好心没得好报,何苦多这一番唇舌哩!”

    莫秀英一挑秀眉道:“水银姑,你这是所谓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流泪,好,那我就成全你们吧!”

    话落,飞身而起,挥剑直取水湘云。

    这母女俩,二对五,本就处于下风,如今再加上一个莫秀英,等于是一对三的情况之下,其艰苦程度,不难想见。

    这边,水银姑、水湘云母女,陷入每况愈下的艰苦困境之中,另两组中的朱亚男、周君玉二人,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朱亚男对二公子与武维扬,本来不过是暂时打平手。

    由于她担心全局,而显得心神不能专注,兼以那二公子与武维扬二人的身手,也确实高明。因此那平手的局面,已没法维持下去。

    尤其是自从莫秀英参战之后,她的芳心中更没法维持平静,而情况也愈为逆转了。

    这原因,本来很简单,她与吕正英,不论明里暗里,都是天造地设一对儿了。而水银姑母女,算是她心上人目前惟一的亲人,如果水银姑母女有甚失闪,叫她如何向吕正英面前去交代哩!

    因此,她芳心一急之下,竟然冲过二公子,武维扬二人的拦截,而向水银姑、水湘云母女俩那边逼。

    但她愈是芳心大乱,却是愈不能得心应手。

    何况二公子、武维扬,二人也看透了她的心意,一面加紧抢攻,一面并以轻薄言事激怒她,使得她由平手而转为处于劣势之中了。

    总算她底子厚,警觉性也高,一看情况不对之后,立即收敛心神,全力应战,才算将颓势稳定下来。

    至于那本已处于颓势中的周君玉,由于法本这个淫僧志在生擒一个完整无损的美人儿,而并未施展他那独门邪功“七杀毒掌”,而周君玉本人也看出了目前的危机,而激发了潜力全神应战。因而虽处劣势之中,暂时还能撑得住。

    但这情形,却使得妙善吃起飞醋来了,扬声怒喝道:“法本,要不要我帮忙!”

    法本连忙含笑答道:“不麻烦了!对付这么一个女娃儿,还要两人联手,传出去,岂非……”

    妙善截口一哼道:“那就收拾起怜香惜玉之心,赶快收拾这个’丫头!”

    法本扬声笑道:“知道啦……”

    另一组中,水银姑、水湘云母女,已处于左右支绌的窘境,但却仍在咬牙苦撑。莫秀英沉声喝着道:“三夫人,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你要是再不知进退……”

    忽然,一道人影有若天神下降似的,一掌将莫秀英震退,并截口冷笑道:“不知进退又怎样?”

    这位及时赶来支援的,正是“七杀令”令主朱四娘。

    她这含愤之下的雷霆一击,是何等威力,不但当场将莫秀英震得连退七八步之地,一屁股跌坐地下,并“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由于朱四娘这一及时赶来,群侠方面,自然是士气为之大震。

    朱四娘一掌将莫秀苦震成重伤之后,毫不怠慢地挥剑横扫,并震声叱喝道:“挡我者死!”

    寒芒闪处,惨号随传,那围攻水银姑母女俩的五个短装汉子,已倒下两个。

    但朱四娘却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地,冲向朱亚男身前,手起剑落,武维扬已被腰斩,而那位二公子,也被她同时发出的一记劈空拳,震退五尺之外,那情形中的二公子,可不见得比莫秀英好上多少。

    朱四娘有若疾风扫落叶似的,连创五大强敌,身形似电掣星飞,口中也并没闲着:“秃驴!纳命来……”

    这是她剑斩武维扬,掌伤二公子后,飞身扑向法本身前的同时所叱喝的,端的有若滚汤泼雪,所向披靡。

    这片刻之间的变化,实在太大,也太意外了。意外得使一旁的妙善,一时之间,竟然怔愣出神,而不知道加以拦截。

    一直到朱四娘飞身向法本身前扑到时,她才回过神来,飞身横截,并发出一记劈空拳。

    两下里势子都急:“轰”地一声大震声中,双方都被震得凌空一个斛斗,倒飞丈外。也同时发出一声惊“咦”。

    由于妙善身形落地之后,又向后踉跄了三四步才拿桩站稳,双方功力的深浅,已不难想见。

    双方继一声惊“咦”之后,又几乎是同声喝问道:“什么人?”

    朱四娘冷然接道:“本令主朱四娘。”

    妙善也冷然接道:“贫尼妙善。”

    紧接着,飞身进扑,并怒喝道:“擒贼擒王,抓住你,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两人立即展开一场以快制快的抢攻。

    这时,围攻水银姑母女的三个劲装汉子,已全部解决,朱亚男也已加入周君玉那边,双战法本。

    法本、妙善二人,眼看已成了孤单苦战之势,双双不约而同,使出他们的独门邪功“七绝毒掌”。

    周君玉连忙扬声喝道:“令主当心对方的毒掌,水阿姨、湘云妹子快退处上风位置。”

    朱四娘扬声笑道:“凡是服过千年石菌的人,不必怕他们的毒掌,银姑姐与湘云,快退处上风位置,君玉、亚男,小心缠住那秃驴,等我收拾掉这贼尼后,再过来料理那贼秃……”

    她,口中像放连珠炮似的说着,手上都是一招紧似一招地,将妙善逼得连连后退。

    法本、妙善,这一对佛门败类,他们的看家本令,就是“七绝毒掌”。

    由于“七绝毒掌”是他们搜集七种绝毒蛇虫,以及伤天害理的手段,搜集的紫河车,再配合他们那数十年的采补修为所研练而成,一经施展,普通人,只要嗅到一丝那奇腥难耐的掌风,即将天旋地转而晕倒当场。

    也因为这原因,狡猾已极的公孙太,才将他们两人勾引出来,倚为得力助手。

    不久之前,公孙太眼看情况不对,又自动将这两位助手转让给冷无情。这也就是这一对本来是公孙太的助手的佛门败类,怎会在冷无情身边的原因。

    这一对练成了邪功的佛门败类,算得上是流年不利。

    目前,他们面对的敌人,不但不怕他们的“七绝毒掌”,也是“七杀令”门中的顶尖儿人物。

    因为:“七杀令”门中的顶尖儿人物,已到了三位, 目前,就是只差贾南星与吕正英两师徒不曾赶来了。

    也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妙善固然在朱四娘手中被迫得连连后退,法本在朱亚男、周君玉二人的联手抢攻之下,情况却只有更惨。

    起初,这两位女娃儿,对法本的毒掌,还有所顾忌,自经朱四娘提醒,并经过实地考验之后,两位女娃儿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而双双放手抢攻,逼得法本连连后退。

    不过,法本、妙善两人,功力深湛,阅历丰富,虽处逆境,都能临危不乱而沉着应付。

    所以,朱四娘、周君玉等人,事实上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达到收拾他们的目的。

    水银姑、水湘云二人,已站在上风位置,一见己方已处于绝对优势之中,才向朱四娘扬声问道:“朱令主,你是看到我的信号火箭之后,才赶来的?”

    朱四娘也扬声答道:“不是的,我因为不放心诸位,安排好那边的一切之后,就先行赶到这儿来了。”

    “那么。”水银姑接问道:“其他的人呢?”

    朱四娘道:“其他的人,也都是枕戈待发,在看到信号火箭之后,必然会马上赶来的。”

    略为一顿话锋,又扬声接问道:“银姑姐,这贼尼贼秃,是什么来历?”

    水银姑道:“据说,就是公孙太勾引来的法本、妙善这一对佛门败类。”

    听到公孙太这三个字,朱四娘禁不住无名火升高千丈,一面节节进逼,一面厉声叱问道:“公孙太何在?”

    妙善虽然被迫处下风,但口中却是一点也不肯示弱地,冷笑地道:“怎么?是不是旧情未断?”

    朱四娘截口怒叱:“贼尼找死!”

    “刷”地一剑,饶是妙善应变神速,左肩上也现出一道血糟。

    就这当口,一队巡夜官兵,疾驰而来。

    水银姑连忙迎了上去,向那领队的把总低声说道:“军爷!这件事情,最好是不要管。”

    那把总苦笑道:“大年初一,大街之上,出了这么多的人命,我怎能不管。”

    水银姑道:“这些人命,不会有苦主,也不会有人向官府告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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