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冰女离垢同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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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冰女离垢同弹剑 (第1/3页)

    司马彦道:“早点脱离那种环境也好,但庵主又是怎样归入佛门的呢?”

    见性大师笑道:“我们进入‘乌蒙山’时,是十月明良夜,两人正在一潭清泉附近,计议今后如何安身立命之际,我因临流照影,自惭形秽,难与游天乐匹配,不禁起了投潭绝命,以求解脱之念广司马彦摇头说道:”庵主珊珊仙骨,娄质超风,但这种念头却又落俗了呢!‘见性大师点头笑道:“我那种幼稚想法,确是俗念,也是魔念,但魔念才生,佛缘便至!”

    司马彦心中灵光一现,摇手笑遭:“庵主莫说下去,让我猜一猪看。”

    见性大师微笑说道:“司马施主能够猜得着吗?”

    司马彦满面神光,微笑说道:“我猜就在庵主心头魔念初生之际,可能会传来三记木鱼声响,敲得你和游天乐兄,俗念尽祛,遭体清凉。对着水中之影,天中之月,悟澈人生,同归三宝厂见性大师深深看了司马彦两眼,摇头叹道:

    “天下诸缘如愿想,人生万事总先知,司马施主怎会对此宛如目睹?可见得你的夙慧之深,又比我和游天乐高得多了。”

    “我既然猜得不错。则这三响木鱼。定是对游天乐兄青眼独垂,屡欲加以度化的大智禅师所发!”

    见性大师点头笑道:“司马施主猜得都对,我与游天乐尘梦既醒,欲双双顶礼于大智样师的佛驾之前,而选择此处,搭建一座‘见性庵’,虔参黄卷,静札空王,葆我真如,明心见性!”

    司马彦听到此处,起身长揖笑道:“一出淤泥,便归正觉,三生慧业,九品青莲,司马彦掬诚为鹰主贺!”

    见性大师合十当胸,欠身还礼,微笑说道:“司马施主请坐,我们算得是道义之交,不必过于客套!”

    司马彦笑道:“雇主已有归宿,游乐天兄何在?他落发出家了吗。是否侍同大智禅师,云游四海,广结菩缘。”

    见性大师摇笑道:“大智祥师虽已收他为徒,却暂未命他落发,如今不知交代了他什么重要任务?派他前往‘北海’!。

    司马彦得知游天乐、盂香禅双双归入佛门,一个成丁大智禅师弟子,一个成了“见性庵主”的这段经过,徽兴感触,略作沉思,然复含笑问道:“雇主的琵琶妙技,业已冠绝当时,但适才所闻古琴操,似亦高明绝顶!此人是谁?庵主怎未为司马彦引见引见?”

    见性大师笑道:“这人是我新交至友,也可说是我的老师,不仅古琴指法绝,文武各技,更复无一不精!”

    司马彦插眉笑道:“如此高人,岂可失之交臂?庵主快……”

    见性大师描了摇头。微笑接口说道:“佛家所谓的‘因缘’二字,委实妙极!因缘未到,咫间亦难相逢,因缘若到,九泉下或可相见!”

    司马彦听懂见性大师话意,剑眉徽蹙说道:“听雇主如此说法。莫非你那新交至友。业已寓去了吗?。

    见性大师点头笑道:“我刚刚把他送走,便听得司马施主叩门。”

    司马彦暗想琴音才住片刻,自己便赶到“见性庵”前,怎的未曾见着对方的丝毫踪影?

    心头略觉起疑,口中却不便驳询,只想一问见性大师,问问她这位新交好友姓名,以及是何来历?

    但话还未及出口,见性大师却已先行向他问道:“司马施主我们武昌一别以后,你的详细行踪也能告诉我吗?”

    司马彦虽不知见性大师为何探询自己的别后行踪?但自己问了人家半天,如今怎能不详详细细地据实以答。

    见性大师面含祥和微笑,静静听他叙述,凡遇重要情节,及有所疑惑之处,均不厌求详地,插口盘问得水落石出。

    直等司马彦把所经所历,完全说明,见性大师方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佛号,微叹说道:“马空群可杀!司马彦可敬!欧阳絮可怜,姬绿绮可恨!

    司马施主,你与:无为仙子‘欧阳絮的这桩无垢情缘,曲折离奇,温馨掎旎,在武林中尚属从未罕闻。足可流传百世,永为佳话!“

    司马彦勾起愁肠,情难自禁,长叹一声。俊目中微闪泪光

    说道:“曲折离奇虽有,温馨旖旎何来?人间天上两意难通,一想起中秋之夜的那插‘**之约’,便使我黯然魂消,情难自已!”

    见性大师笑道:“司马施主,你所说的:人间天上,两意难通‘之话却是何意?”

    司马彦苦笑答遭:“欧阳絮仰乐饮恨,魂归天上,司马彦青衫泪湿,飘泊人间……”

    见性大师截断司马彦话头,含笑说道:“司马施主,你怎的前后出语矛盾,你不是说:无为仙子‘欧阳絮不曾死吗?”

    司马彦愕然说道:“我何曾说过她不曾死?”

    见性大师笑道:“欧阳絮若是已死,你第二次再进‘天姥山削成崖秘洞’之时,为何却看不见她的遗体?”

    司马彦道:“我认为是被人盗去!”

    见性大师摇头笑遭:“据你刚才所说,‘天姥山削成崖秘洞’幽绝难寻,陌生人似乎无法擅自进人厂司马彦皱眉说道:”或许是欧阳絮的至交好友所为。“

    见性大师笑道:“司马施主此话。和我意见相同,但我要问你一句,假如你是欧阳絮的至交好友。并知道她巳仰乐饮恨,魂归天上,你

    将在以下两种措置之中采取何种措施?是使欧阳絮在‘削崖’那等洞天福地以内,安安稳稳地,永作长眠?还是使她死后不得安宁,把她尸骨搬走?“

    司马彦毫不考虑地应声答遭:“我自然使她安安稳稳地,在那幽绝人间的洞天福地之内,永作长眠,没有理由再把她尸骨搬动!”

    见性大师点头答道:“司马蓖主的答话,完全合理,我就根据你这种合理答话,及当时事实,推究出两点不移论断。”

    司马彦惑然问道:“什么不移论断?”

    见性大师笑道:“第一点是‘无为仙子’欧阳絮未死,因为她若已死,她那位进入秘洞的至交好友,必定如你所说,最多凄然垂泪,凭吊一番,而听任她在这洞天福地以内,安稳住瞩!‘司马彦觉得见性大师这第一点论断,确实极具理由,不禁在神色中充满希望地,急急顺道:”第二点论断,又是什么?“

    见性大师笑道:“第二点论断是‘无为仙子,欧阳絮不仅未死,井还有救!”司马彦喜不自胜地。插眉叫道:“大师快说,救在何处?”

    见性大师失笑说道:“这理由极为明了,也极为简单,倘若欧阳絮部位好友,无法救她,却还费尽苦心,把她长睡未醒的躯体带走则甚?”

    司马彦跳起身来,狂笑说道:“对极!对极!我当时怎未想到这点。”

    见性大师笑道:“当局几回难着手,旁观一语是高棋!司马施主乃性情中人,当时旧地重温,前尘如梦,心中充满了一片悱侧悲凄,慧念灵光,总难免略为所掩!”

    司马彦忽然剑眉高挑,俊目双张,凝视见性大师有顷,发出一阵快慰已极地哈哈大笑!

    见性大师讶然含笑问道:“司马施主。我说‘无为仙子,欧阳絮不仅未死,并还有救之话,听来虽颇合理。但终是一种论断,你怎么突然如此高兴?”

    司马彦摇手止住见性大师,微笑说道:“大师,我也有一种论断。”

    见性大师笑道:“愿闻高论!”

    司马彦扬眉笑道:“因为,无为仙子‘欧阳絮所腥’冬心九毒草‘毒力,非:大还丹’不敷,而我又在无童中,把藏在‘八宝神泥’中的‘大还丹’,送给大智祥师,故而欧阳絮可能巳因奇缘巧合地,被大智禅师加以慈悲……”

    见性大师失笑说道:“司马施主,你这种说法,只是猜测,不是论断。”

    司马彦笑道:“猜测也好,论断也好,我心中屯然发生了一种感觉,认为不仅欧阳絮已服‘大还丹’。为大智禅师所救,井可能巳与大师结识。”

    见性大师“哦”了一声笑道:“司马施主你从那里来的灵机,越想越玄妙了!”

    司马彦继续笑道:“我猜欧阳絮不仅巳与大师结识,并就是适才抚奏古琴之人。不仅就是适才抚奏古琴之人。并如今尚在大师的禅房以内。”

    话音方落。身形翘闪,便往见性大师的禅房以内,电疾扑去。

    但扑进禅房以后,却阗然无人,完全与心头所想不对,见性大师宣了一声“阿弥陀佛”,徽叹说道:‘司马施主,你对于’无为仙子‘欧阳絮,过于情痴,有些入魔了。“

    司马彦双颊绯虹,黯然无话。

    见性大师微笑说道:“司马施主请想,你在黄鹤楼头,把藏在‘八宝神泥’中的‘大还丹’布施给大智禅师,是在何时?”

    司马彦屈指计道:“新正初二。”

    见性大师继续问道:“无为仙子欧阳絮服食‘冬心九毒草’的百日之期,是在何时界满?”

    司马彦想了一想说道:“八月二十七日!”

    见性大师微笑说道:“八月二十七日与新正初二之间,相距又复超过百日,故而欧阳仙子若获重生,便不是倚仗‘大还丹’,俏如司马施主适才所猜,是由大智禅师持了‘大还丹’相救,则欧阳仙子岂不时限早过,成了冢中白骨了吗?”

    司马彦听得羞惭万分,暗觉自己怎会忽然灵机一动,自作

    聪明,想出了如此不合理的猜测?

    见性大师见司马彦太以羞窘,遂设法岔开话头,含笑道:“司马施主,我听得大智禅师说是他在:巫山朝云峰‘壁上。给你留下八句偶语,不知你曾否看见?”

    司马彦点头说道:“我看见了,并记得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暴?他不是他,我总是我,江湖弹剑,心地为先,恶者必谴,善者必全。“

    见性大师静静听完,微笑说道:“这八句话儿,只是强调福善祸恶,因果无整之旨,并不是什么预言偈语,其中‘心地为先,一语,最为重要,:他不是他’一语,则比较难解!”

    司马彦道:“当时确实难解,但如今却已应验,分明指的:崔明桂‘不是真名,系由马空群改扮一事。”

    见性大师微叹说道:“大智祥师,确是得道高僧,他从董光之中,参悟出在不久将来,武林内会有一插无法避免的血腥浩劫!”

    司马彦扬眉笑道:“老禅师说得好::江湖弹剑,心地为先‘我们既然任侠四海,便应只论是非,不论利害。不当为则不为名利所诱,当为则不为生死所拘,什么叫避凶趋吉,什么叫劫数临头,一概顾不得了!”

    说到此处,忽然想起一事,向见性大师含笑问道:“大师,大智老禅师在闲中可曾对你谈到过一位名叫庄伯乐的俊美少年?”

    见性大师想了一想,点头说道:“提到过的,大智禅师认为这位庄伯乐的姿质,不仅远超

    游天乐,便比起你来,似也不在其下。“

    司马彦冷笑一声说道:“庄伯乐的风神姿质,我确实自叹弗如,但此人在品格方面,却似乎……”

    见性大师听出司马彦语意,接口讶然问道:“司马施主认为庄伯乐的品格卑劣吗?”

    司马彦遂把庄伯乐与“翠眉妖女”姬绿绮,一见钟情,互相交结等情,向见性大师,约略叙述。

    见性大师静静听完,摇头叹道:“情关不易度,色界最难堪,几句呢称,一丝媚笑,有时远比重围恶阵,白刃青锋,更容易困煞英雄,虽然有道是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始风流,与姬绿绮这等蛇蝎为心的**荡女交结,却必然落人脂粉魔劫,不会有良好收插,大智禅师曾一再盛赞庄伯乐的资质,许之为不世奇才。司马施主江湖游侠,若与相逢,不妨苦口婆心,对他劝导劝导,倘能使其迷途知返,技足淤泥,也是一桩莫大功德!”

    司马彦听得连连点头,表示只要自己能与庄伯乐相遇,定然尽力说明姬绿绮淫邪荡恶之处,劝导他及早回头。

    一席深谈之后,长夜已过,天光早曙,司马彦因自己尚须赶赴九日后的“无量山黑眚谷”之约,不便在此久留,遂向见性大师告别。

    见性大师也不相留,忽然宣了一声“阿弥陀佛”佛号。合掌低眉,口中吟道:“昔日相逢脂粉插,今朝忏孽礼空王,三生缘遇终须了,嫁得刘郎胜阮郎!”

    司马彦在武昌韧与孟譬禅相见之时,便觉此女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灌清涟而不妖的七宝莲花,鲍非凡晶!如今归诸

    佛门,虽尚不久,但道气盎然,仿佛已具慧觉。这临别所吟小诗,前两句分明是说自己与她,两度相逢之事,后两甸却似另蕴禅机,遂牢牢记在心头,恭身施礼,含笑别去。

    他离却“见性庵”后,自然不会再在“乌蒙山”内逗留,匆匆赶赴滇中“无量山黑眚谷”以践在“粱子湖”中,与“大头仙子”纪西屏所订的五月十五之约。

    但尚未出得“乌蒙山”境,却又遇见一位扛湖旧识。

    司马彦正在绝涧危崖之间,晨足轻功,提气飞行,葺然有一阵歌声,送人耳内。

    歌声极为清朗,唱的是李义山的一首无题诗道:“昨夜星夺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风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司马彦闻得歌声,不禁愕然停步,因为这作歌之人的话音,虽然不甚熟悉,但也并不陌生,好像是在何处听过?

    疑思既动,因歌声来自前方的一角山崖之后,遂略为绕道,纵登崖顶,闪目住下看去。

    作歌之人是位白衣少年,正负手崖腰。一面眺赏景色,一面随口闲吟,如今吟的,仍是一首李义山诗:“来是空言去绝蹿,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蜡照半笼金翡翠,麝薰徽度绣芙蓉,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司马彦再度闻歌,又复看见白衣少年身形,虽然从高望下,未曾睹面,却也认出他是谁来。心中不禁充满了一片惊奇感慨!

    惊的是这白衣少年,竟是庄伯乐。

    奇的是“晕眉妖女”姬绿绮,竟未与庄伯乐同在一处?

    感慨的则是自己方受见性大师之嘱,务须尽力劝导庄伯乐跳出姬绿绮的脂粉罗网,竟然便奇巧无伦地,在此和他相遇。

    司马彦因庄伯乐负手崖腰,闲眺作歌,所吟的都是极富缠绵悱侧意味的李商唐诗,思郁于中,歌发于外,显然他正课深陷落姬绿绪的情网之内。暗想也藉歌词,先加戒惕,遂卓立崖顶,引吭朗声歌道:“帆力劈开沧梅浪,马蹄踏尽乱山青,浮名浮利浓于酒,醉得人心死不醒!”

    庄伯乐在崖腰突然闻得崖顶有人作歌,自然立即回身,扬头察看。

    司马彦故作不见,继续吟道:“老鸦啼猿伴采芝,有时长叹独移时,翠蛾红粉婵娟剑,杀尽世人人不知!”

    歌声方了,一条捷于电,轻于云的白衣人影,业已纵上崖顶。

    庄伯乐满面堆笑。双手抱拳,向司马彦深深一礼说道:“果然不出庄伯乐所料,作歌人正是耿兄,我方觉得除了耿天心以外,还有谁能具此高旷情致?”

    司马彦长揖还礼,含笑说道:“庄兄别来无恙,你为何把我捧得如此高法?”

    庄伯乐笑遭:‘翠蛾红粉蝉娟剑,杀尽世人人不知!这是何等禅机?何等意境“?

    司马彦播手微笑,接口说道:“这两句诗儿,不过老生长谈,只要板起道学面孔。谁也可以作出,似乎不值得庄兄盛赞。”

    庄伯乐笑道:

    “耿兄不必过谦,能作这两句诗儿之人。虽然大多,但能领会诗中深意,身体力行之人,却如风毛麟角,绝无仅有,一般道学之士,多半都是刚刚对人吟完:翠蛾红粉蝉娟剑,杀尽世人人不知‘的诗句以后,立即背人钻入脂粉阵,肉屏风内去了。”

    司马彦听得含笑问道:“庄兄此语,简直骂尽世间有言无行的所谓道学之士,但你又怎知我能身体力行,不是假道学呢?”

    庄伯乐微笑答道:“姬绿绮嫣视媚行,人间绝色,她对于耿兄那等垂青,耿兄均能心如铁石,无动于衷,则寻常脂粉,怎会被你看得入眼?”

    司马彦忽然想起一件怪事,心中万分惊诧地。目光凝注庄伯乐,缓缓问道:“庄兄,我有一桩不解难事,想要问你。”

    庄伯乐微笑道:“耿兄请讲。”

    司马彦蹙眉说道:“我记得上次:巫山,初逢,小弟曾加易容,不是如今貌相,庄兄今日却怎样仍能认出耿天心来?”

    庄伯乐微微一笑说道:“我不但能够认出耿兄,并知道你本名不叫:耿天心,,而是被江湖人称为堂堂君子,巍巍出尘的:寓垢书生‘司马彦呢!” 。司马彦越发吃惊地,讶然问道:“庄兄精于诸葛之数?君平之卜?抑或是具有前知慧觉?”

    庄伯乐摇头笑道:

    “司马兄不必惊奇,你难道忘记了你曾向大智禅师吐露过真实姓名来历?”

    司马彦恍然说道:“原来庄兄是在大智禅师之前,知道贱名。但司马彦于黄鹤楼头,邂逅老禅师时,虽报真名,未露真面,庄兄却怎……”

    庄伯乐截断他的话头,含笑说道:“我虽未见过司马兄庐山面目,却见过与你有仲尼阳货,虎贲中郎之似的马空群,自然今日一见,便知你是一身兼有司马彦、耿天心两个姓名的当代大侠!”

    司马彦双眉微蹙说道:“庄兄,小弟尚有疑问。”

    庄伯乐笑道:“司马兄,江湖交友,贵英相疑。你若有不解之处,尽管问得清清楚楚。”

    司马彦苦笑说道:“我与马空群确实容貌绝似,庄兄怎会不把我认成他呢?”

    庄伯乐哈哈大笑道:“仲尼虽然貌似阳货,但贤与不肖之间,却气质迥异!马空群为了姬绿绮。曾和我决斗‘巫山’,他能吟得出:翠蛾红粉蝉娟剑,杀尽世人人不知‘的诗句吗?”

    司马彦听庄伯乐一再提起姬绿绮来,遂趁势含笑问道:“庄兄怎的一人在此啸傲,姬绿绮姑娘,却往那里去了?”

    庄伯乐脸上呈现出一种高兴神色,轩眉笑道:“姬姑娘因我与马空群的一场巫山决斗之中,我虽然侥幸获胜,但也略受轻微内伤,她遂回转故居,去取一株种植已久的罕世药草,准备给我服用!”

    司马彦见庄伯乐说话神情,似乎对姬绿绮连恋颇深,不禁暗皱双眉地,继续问遭:“姬姑娘的故居,是在何处?庄兄怎不陪她一起前去?”

    庄伯乐摇头笑道:“她为我跋涉关山,我自应陪她一同前往,但姬姑娘似乎不愿外人去她故居。故而嘱我在此等待,我也就不知道她的故居,究竟在何处了?”

    司马彦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算算不致耽误五月十五之约,遂想旁敲侧击地,与庄伯乐作深谈,遂寻块洁净平石,招呼庄伯乐一同坐下,含笑问道:“庄兄与姬绿绮姑娘,一见投缘,两情相治,她并甘弃马空群,和你交好,你们怎会仍是‘外人’呢?”

    司马彦以为在姬绿绮狐媚荒淫的手段以下,必然已与庄伯乐巫山梦回,相互定情。才这样问话。

    谁知庄伯乐却出他意外地应声答道:“小弟虽蒙姬姑娘青眼独垂,我又对她那副绝世美貌,极为爱好,但彼此清清白白,未越大防,我以‘外人’自居,似乎尚无不当。”

    司马彦闻言,不禁又惊又急!

    惊的是姬绿绮怎会突然改变作风?不像对付自己那般,施用迷神荡药及各种媚惑手段,把庄伯乐臣屈裙下。

    原来是姬绿绮倘若采取攻心为上缓缓而来的高级策略,不令庄伯乐看破她的妖淫本性,若不庄伯乐难免在这种孽障、敢诲之中,永远沉沦,难以自拔!

    想到此处,司马彦俊眉双聚,满面忧容,突然站起身形,向庄伯乐深深一揖。

    庄伯乐慌得急忙还礼,含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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