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从容却敌笑谈间

    十 从容却敌笑谈间 (第2/3页)

年笑道:“秀才公既然如此客气,在下只好得罪了!”

    说完兜胸攻出一掌,用的却是俗之又俗的“黑虎偷心”,李方见他出手就是这等劣招,不由得发出一声轻蔑冷笑,故意托大不理,直等拳头离胸数寸,才伸指向他的脉门上刁去,不想美少年的拳头突然加快了,手腕轻轻一抬,刚好躲过他的手指,原式不变,仍旧是那招“黑虎偷心”,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胸膛上!

    “冬!”的一声,连连的被打退了两三步,幸好少年的拳力不重,并未将他打伤,可是李方的一张脸却被臊得飞红!双目紧瞪,简直想不透这少年是如何脱开他的大擒拿手!

    少年轻轻一笑道:“承让!承让!”

    说完拱了一下手,竟是要结束战斗了,李方却沉着脸道:“小子!算你赢了一招,不过咱们还没完呢!”

    少年含笑道:“秀才公!识时务者为俊杰,刚才那一拳我是不好意思打重,否则像你这种单薄的身子怎么禁受得了!”

    李方又羞又怒,厉声喝道:“小子!你别得了便宜就实乖!”

    李大爷今天一定要你好看!

    话声中张开五指,直朝他的左颈抓去,用的是鹰爪力,不过手法却十分诡异!少年好似十分慌张,连忙朝右一让,李方哼了一声,另一手飞速抓向右方,少年避无可避,右臂被他抓个正着。

    李方心中一喜,指间一用力,猛地向下一卸,立刻将那条手臂卸了下来。

    四周一阵惊呼,李方手握断臂,心中难禁得意,不由得哼哼一笑,可是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因为第一没有听见少年的呼痛声,再者手指握在那条膀子的感觉上也不太对劲。

    定睛一看,少年正笑嘻嘻地站在不远处,双手都是好好的。

    再一看自己手中所握的那里是他的手膀,竟是肥肥的—段嫩藕,握手处已被自己捏得粉碎!

    少年哇哇地叫道:“秀才公,你斯文落魄,当强盗已是下流了,怎地品格也越来越低,竟当起掏口袋的三只手来了,我因为匆匆前来替总瓤把子上寿,一时未曾准备得礼物,过意不去,所以在湖边洗了一段嫩藕,原想是略表一点寸心,你怎么乘打架的机会,不声不响的给掏了过去!”

    话音一落,四周立刻发出一阵哄笑,少年更得意了,慢慢地从背上解下一个包袱,向四周作了一个罗揖道:“小可进来之际,因为总瓢把子已经到湖上了,心想当面献上这点薄礼,所以带在背上,谁知被那位秀才公顺手牵羊给摸去了,这包袱上还有一些藕屑,足可为证,自古道:盗亦道,我们吃黑饭的讲究义气,大水不冲龙王庙,兔子不啃窝边草,现在秀才公吃到自家弟兄头上来了,小可要求大家主持一个公道!”

    四周哄笑大作,虽然没有人开口,可是已够李方难受的了,他恨恨的将藕段摔在地上,双目中几乎要发出火来,单臂微屈,慢步朝前迈去。

    四周哄笑立息,因为李方每走一步,那石块铺成的码头都起了一阵颤动,仿佛是地震一般,李方的劈水掌并非浪得虚名,此时含忿聚功,那声势愈见怖人。

    靳春红忍不住出面道:“李兄!今日是我生辰,希望不要闹出流血事件,扫了大家高兴!”

    话虽讲得婉转,一双妙目却注定那个美少年,脉脉含着情意!

    李方在盛怒中神智并未模糊,察言观色,知道靳春红已经对那小伙子生了好意,那句明明是在打招呼,不由妒忌更炽,冷笑一声道:“总瓢把子放心好了,此刻寿筵未开,属下当然不至于那么莽撞使得大家不愉快,不过这小子欺人太甚,属下总要给他一个厉害!”

    靳春红当着济济群豪,无法多作表示,只得飘了一个眼色给那陌生的美少年,希望他多作提防,谁知那美少年仍是毫不在乎地笑道:“秀才公!看你样子很斯文,骨头不过四两重,那晓得你身子还真重得够瞧的,你看连地都被你踏得动起来了!”

    李方一言不发,依然一步步地迈进,直走到三尺远近,猛然怒喝道:“小子!你纳命吧!”

    掌发如山,劲势直涌向前,那少年仿佛全然不知厉害,依然含笑而立,直待掌锋临体,他才巧妙地一旋身子,轻灵地避了开去。

    李方一掌击空,另一掌又反兜而至,他接连地上了两次当,知道这少年虽然装愚扮傻,身手着实是不凡,所以深具戒心,第一掌并未用老,这对手的一掌却是迎着来势,凌厉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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