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小语成仇 妾心已许

    二十三 小语成仇 妾心已许 (第2/3页)

全不顾了!”

    原来江湖有个规矩,与女子动手时,不得攻取乳阴等部位,否则即将招致大众之不齿!

    司马瑜出掌攻胸,正当前乳,虽然被薛琪用言点开,然而他好象横了心,完全不避忌讳!

    薛琪也不禁微微色变,听任他的掌锋欺近,直到三四寸距离时,才倏然变色,倒竖柳眉叱道:“看你一表堂堂,原来竟是个无耻匪徒!”

    织腕一伸,迅速无比朝地他脉门上扣去,一把抓个正着,脸色不禁又是一变,连忙朝外推去!

    司马瑜怒哼一声,停放在一边的右手突然伸出,点向她腰间的穴道,动作快得出奇,顿时点个正着!

    薛琪轻嘤一声,眉头一蹙,司马瑜出手很重,却未能伤得了她,心中不禁又是一骇,还没有来得及动念头,脸上拍的一声,早着了重重的一下,直打得他脚步踉跄,倒退四五步去。

    薛琪脸寒如霜,寒着喉咙道:“混帐东西,我对你太客气了,想不到你竟敢用诈!”

    原来司马瑜那一招来势虽狠,因为不带风声,望去有如虚招,薛琪却认为他不会傻得如此,一定用的是柔劲,所以才出手相格,谁知司马瑜确实是虚招,不但掌上没用力,连臂上都放空了。

    薛琪一扣脉门,发现全无抗力时,心知是上了当,才往外推出,那晓得司马瑜连关节都早已自动卸脱了。

    那条胳臂形同虚设,软绵绵的一无抗力,自然将她的推力完全消去,重点都放在右手一点!

    薛琪待指劲临身,才仗着功力深厚,硬将穴道错开,虽然没有受伤,也痛得可以,所以含怒反击了他一掌!

    司马瑜用手抚着脸颊,脸上一片怒色冷笑道:“连虚中套虚的俗招都不懂,还有脸讲我使诈,虽然我没有点到你,可是在招式上,你已经落输了!”

    薛琪脸上激动了一阵才深吐一口气道:“不错!我输了,输在我看错了人,我以为你出身名家,想不到会用出这种庸俗的招式!”

    司马瑜冷笑道:“招式用以致敌,只要能克敌致果,那有雅俗之分!”

    薛琪冷冷地道:“好!就算你赢了你打算怎么办?”

    司马瑜道:“你认输就了放我师父出来!”

    薛琪眼中突现煞气道:“可以,等那老鬼酒醒后,我马上就放了他,不过我们之间可不能就此了结,我活了这么大,从没有人敢碰我一下,你居然点我一指,这笔帐该如何算!”

    司马瑜大声道:“我活到今天也没有挨个打,你打了我一下,此辱不雪,何以见人,拚了我的命,也要把它打回来!”

    薛琪冷笑道:“很好,你就拚上命来吧!”

    司马瑜不答话,冲上前就是一拳直捣面门,薛琪冷冷一笑,罗袖轻举,缠着他的拳头,另一手反点出去。

    司马瑜论艺业实在太差,刚才是仗着心思巧妙胜了一招,也还是对方手下容情,这次双方都气头上,自然没有客气可说了,拳势为长袖化开,他的腰了却挨了一指,正是方才点人家的部位!

    他没有移血穴之能,全身一阵酸麻,立刻倒了下来!

    薛琪冷笑道:“司马大爷!我一指之仇已报,你的一掌之辱,只怕要抱恨终身了,大侠客!你此刻心中作何感想!”

    司马瑜俊目圆睁,在地上怒叫道:“你要杀便杀,还噜嗦什么?”

    薛琪继续冷笑道:“我当然不会放过你,只是人只能死一次,我想知道一下在临死前是什么心情,再者你对身后还有什么交待!”

    司马瑜怒声叫道:“臭丫头!贱婢!我什么心情都没有,只是有一点遗憾,想我堂堂之躯,今日受辱于一妇人,死难瞑目!”

    薛琪呆了一下,突然伸手拍开他的穴道!

    司马瑜一怔道:“你这是做什么?”

    薛琪脸色沉重地道:“我本来不想杀你,但是你那样骂我,我实在无法容忍你,现在我为了使你瞑目起见,我自动让你打我一掌,我绝对不还手,等你打过后,你的耻辱也消了,我就可以取你性命了!”

    司马瑜气往上冲,双目一闭道:“你动手吧!大爷不接受你这慈悲!”

    薛琪漠然地道:“你不接受也救不了你的命,我不会饶恕你的!”

    司马瑜怒叫道:“谁要你饶恕,你尽管下手好了,我虽然恨你,却也不愿在这种情形打还那一掌的!”

    薛琪呆呆地道:“我第一次动手想杀人,却不料有这么困难……”

    司马瑜实在怒无可遏,厉声叫道:“你再不下手,我连更难听的都要骂出来了!”

    薛琪脸上一变道:“不行!我答应你的事情,你不做也不行,我非在你还打一下后才杀死你,你不动手我动手!”

    说完织织一招,立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司马瑜自地上吸起,又挥了一下,司马瑜身不由主地伸手出去!

    薛琪将脸朝前一凑,迎向他的掌上。

    啪!

    一声脆响,薛琪娇艳的脸上立刻添了五道指印,然后她一抻手,将司马瑜平推出去,噙着泪珠叫道:“你打过了,我要杀了你,我出生到现在,这是第一次挨打,一指一掌,你的命丢得值得!”

    司马瑜被推出十几步后,才拿脚站定,见薛琪脸上珠泪交流,跟着抢先过去,不觉奇道:“是你自己送给我打的,你又哭什么?”

    薛琪哽咽道:“我哭我自己,连我的父亲都没对我过一说句凶话,今天却被一个男人捆了一掌,我非杀死你不可!”

    司马瑜看她的举止行途,知道她一定是从小就在娇宠中长大,所以才如此任性蛮横,不由一叹道:“我很抱歉令你受下么大的委曲,你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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