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阳春白雪

    六十六 阳春白雪 (第2/3页)

中脚下轻错,不但抽回手指,身子也倒退一步,避过那人的顺势钩削。

    靳春红这才放了心,连忙道:“司马兄,这些人技艺非凡,千万不可轻敌!”

    她知道司马瑜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只好劝他也用兵器对敌!

    司马瑜果然拨出腰中长剑道:“我倒要试试这海外的武学有些什么特异之外!”

    那人见司马瑜已经退后了,本来已放松戒备,无意再进逼,可是司马瑜一拨剑,他立刻就紧张起来,钩剑回抱,采取了守势!

    司马瑜脚下再进,长剑平伸,刺向对方心窝,大概用了五层功劲,意在试探,那人反手用钩剑的厚背轻轻地磕开了!

    司马瑜心中微惊,他目前功力精进,这五成功力不太有人挡得住,可是那人轻轻一磕,竟然比他的劲力还强!

    想想有点不服气,长剑再度削出,劲力又加三成,而用的招式也较为精奇一点,那人仍是从容应付,横构一搭,锁住了他的剑叶,同时向后拖去!

    司马瑜觉得他的腕劲奇强,倒是不肯与他硬拚,手腕略振,脱出钩剑的封锁,抽回长剑。刷刷刷连攻出四式!

    那人见司马瑜居然能由他的钩锁下脱出,戒意立深,钩剑挥出一片银光,将司马瑜攻势都挡了回去。

    司马瑜回攻不下,触发心中的怒气,慎重地推出两剑!

    这两剑都非同小可,第一剑系得自薛冬心的精授,第二剑却是在毒龙国中沙克浚那儿偷学来的招式,由于发出时的手法刚将能互相配合,被他融会贯通使用出了。

    那人盘钩斜挑,刚架开第一剑,司马瑜手下一转,第二剑又从空门中攻到,那人回钩不及,眼看着剑刃将要及胸,忽地身形朝后一仰,恍如铁桥的架势一般,堪堪地又避过了一剑!

    司马瑜忍不住喝采道:“好家伙!果然还有几手!”

    一言未毕,忽觉手上一阵猛震,长剑脱手飞上半空!

    原来那人仰身避剑所用的身法,望去虽如铁板桥,却比铁桥精奇得多,铁板桥是全身挺直,如一块木板似的平空倒下。

    那人却只弯身后仰,双足仍钉立在地面,司马瑜一剑削空,他却趁势飞出一脚,踢在司马瑜的剑柄上,力大劲猛司马瑜猝不及防,长剑握不住,被他踢脱了手!

    还幸他历经大敌,经验十分丰富,对敌之际,始终保留一分余力,以备作见危抽身之用,因此立刻双足一蹬,凌空拨起,追握住那柄长剑!

    那人也已恢复原状,抢身移步,挥钩削向司马瑜的双足!

    司马瑜人在半空,四处不着力,根本无法闪避,那人的钩势又急,万分无奈之下,只得将心一横,拚着削足之险,凌空出剑去削他的头项!

    那人似乎没有想到司马瑜还有这一着,断颈截足,算算还是自己不上算,只得临时变卦,侧身躲了过去,钩式也随着撤消了!

    旁观的四女才把跳到喉咙口的一颗心放了回去!

    司马瑜脚踏实地,那人已展开钩势,攻了上来,有如急风骤雨,凌厉无匹,司马瑜死里求生,喘息未定,来不及再度发挥攻势,只得打起精神,勉强地封架住!

    马蕙芷忍不住以手掩胸吁道:“刚才真险,差点没把我吓死……”

    冷如冰微微一笑道:“马家妹子的胆子似乎也太小了一点!”

    马蕙芷脸上一红,赧颜道:“冷姊姊!难道你不着急?”

    冷如冰笑笑道:“我当然也是着急的,不过他们双方的动作都太快,我还来不及替他担忧,他已经渡过险境了!”

    马蕙芷知道冷如冰是在开玩笑,不禁把脸羞得更红,冷如冰这才含笑地道:“妹妹!兵刃交锋,惊险是一定难免的,可是瑜弟弟机警绝伦,他懂得如何在危急中保护自己,当年在毒龙岛上,连沙克浚都伤不了他,何况是这么一个海外番夷呢!不过此人的武功的确也不容轻视……”

    凌绢没有注意她们的谈话,却一心都放在战局上,此时忽然惊呼道:“不妙,司马大哥好像有点招架不住了,我们是否应该上前帮帮他的忙!”

    司马瑜果然在对方神奇的攻势下,有着手忙脚乱的现象,好几次都差一点被钩剑扫中,自保甚难,更别说是出手还招了!

    凌绢的手接触到剑把,靳春红却出声阻止她道:“凌小姐,你不能上去!”

    凌绢急道:“为什么!再等一下,我们想插手也来不及了!”

    靳春红用手一指道:“敌众我寡,目前他们也守着一对一的规矩,没有发动围攻,要是我们一加入,情势反而会更糟!”

    凌绢一看那些人,果然有几个人已经注意到她的动作,只要她多走两步,恐怕赶不到司马瑜身边,就会被人拦住了!不禁急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冷如冰镇静地道:“等!冷静地观战!瑜弟的武功路子很广,绝不会如此束手无策,也许他正在研究对方的招式路数……”

    凌绢再看司马瑜时,果然发现他在危急中方寸并未全乱,遭遇难险,每次还都能挡过去,好似保留着一部分实力尚未施展,不禁轻轻一叹道:“冷姊姊!还是你看得清楚!”

    冷如冰笑笑道:“这倒不是我看得清楚,而是你们关心太切!”

    凌绢红着脸道:“冷姊姊!你怎么这样说呢,你与司马大哥的关系不是更密切吗?”

    冷如冰轻轻一叹道:“话是可以这么说,不过各位妹妹对他的感情我也很明白,司马瑜只有一个,又不能把他分成几块来满足大家,因此……”

    凌绢红着脸道:“冷姊姊!你怎么不说下去了!”

    冷如冰叹息道:“还是那句老话,我倒是希望他能轰轰烈烈地战死了,留给大家一份完整的怀念,所以我现在所关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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