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咫尺天涯

    七十一 咫尺天涯 (第2/3页)

到我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司马瑜又想退后,可是身子已抵住洞壁,再无退路,急得将手连摇,连忙向旁边移动,口中大叫道:“你别弄错了,我不是为了你而来的……”

    倪春兰荡态依旧,妮声道:“那有什么关系呢?就算你是误闯进来,到了我的内室,也算是神意,而且我对男子从未如此优容过……”

    司马瑜见她越来越近,急得大骂道:“淫妇,你离我远一点!”

    倪春兰倒是一怔,转着眼珠道:“淫妇!你骂我淫妇?

    你凭什么说我淫妇……”

    司马瑜不说话,只是以厌恶的眼光瞪着她,而且还带着几分畏惧!

    倪春兰等了一下,忽又转笑道:“喔!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因为我赤身**,才误会我生性淫荡是吗?”

    司马瑜还是不开口,倪春兰却笑了起来道:“那你可弄错了,我这一生从未接近过男子,而且见了男人就讨厌,我不穿衣服,是为了教规的限制,大祭司必须以最洁净的身体,才能接近神……”

    司马瑜冷哼一声,表示他心中的鄙薄,可是倪春兰却误会了,笑了一下道:“当然神是假的,它不过是一尊铜铸的偶象而已,难道你还会对一尊没有生命的铜象吃醋吗?”

    司马瑜听她越说越不象话了,才怒声斥责道:“胡说!我对你完全没有意思,那里谈得上吃醋……”

    倪春兰冷哼道:“那你为什么骂我是淫妇,我直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纯洁的处女之身,不相信我可以给你检查……”

    司马瑜见她又要逼上来,连忙摇手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是纯洁的,不用检查了,我也收回那淫妇两个字!”

    倪春兰慰然一笑道:“这就对了!那两个字岂可乱加诸于人……不过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相信,这也没关系迟早你都会明白的!”

    司马瑜愕然失色道:“我……”

    倪春兰微微一笑道:“不错!虽然我讨厌男子,甚至于可以说痛恨男子,可是对你却是例外,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问你是什么人,什么来历,却愿把保存了多年的处女之身献给你,而且与你分享我在阳春教中的尊荣!”

    司马瑜连连摇手道:“不!我不能接受!”

    倪春兰一怔道:“为什么?是我不够美吗?比不上春秀吗?”

    司马瑜摇头道:“不!你很美!与令妹不相上下……”

    倪春兰哼一声道:“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春秀哪一点比我强!”

    司马瑜见她不断地提到倪春秀,而且拿来与她自己相比,好象自己拒绝她完全是因为倪春秀的原故,倒不禁哑然失笑道:“我与令妹全无瓜葛……”

    倪春兰睨了他一眼道:“她送你进来时,什么也没跟你说过吗?”

    司马瑜点头道:“没有!我是被她骗进来的!而且她把归路闭塞了,使我只有向前走……”

    倪春兰呆了一呆,才激怒地道:“春秀这鬼丫头就是喜欢偷偷摸摸地装假正经,其实她跟我一样看上你了……”

    司马瑜连忙摇手道:“没有那回事!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而且还谈得很不愉快……”

    倪春兰用手一挥道:“你别说了,我对她了解很清楚,她把你送进谷中的目的就是……”

    司马瑜想听她说下去,可是她忽而住口不言,改变话题道:“她一定是认为我对男人没兴趣,所以才放心地把你送进来,要想由教主……哼!这次她可打错了主意,也幸亏让我先碰着你……”

    司马瑜莫明其妙地道:“你说些什么?”

    倪春兰消去愠色,柔情无限地道:“没什么!我很喜欢一个男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我不知该怎样告诉你,也不知道怎样对你表示,我只有一个法子,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你,我不懂得把感情变为言词,只有把它化为行动了……”

    这几句话说得很坦白,也很诚恳,使得司马瑜倒不好意思再骂她,只得拱拱手,以温和的语气道:“蒙承表青睐,受宠若惊……”

    倪春兰笑起来道:“你的确会感到惊奇的,因为我表示得太突然了,我自己也无法解释何以如此,这大概就是你们所谓的一见倾心吧……”

    说到后来,她居然也感到不大好意思,脸色也红了,在青光的照耀下,那红色却呈着暗蓝,看在司马瑜眼中,则不禁怖然矣。

    所以他顿了一顿才道:“我很感谢你的情意,可是我们中间还有一句名言,君子爱人以德!”

    倪春兰目眨异采,抢着道:“我懂!所以我要与你分享一切!”

    司马瑜立刻道:“也包括你短暂的生命吗?”

    倪春兰怔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浮生虽短促,可是我们都还年青,至少还有几十年的岁月可以共同斯守……”

    司马瑜这下于可迷糊了,马蕙芷曾经说过她身染绝症,死亡在即,看样子她自己还不知道,他正在考虑是否该告诉她,倪春兰却又以充满感情的声音道:“假如你对阳春教不感兴趣,我也可以放弃大祭司的职位,追随你去另求一种新的生活,你们中原人讲究夫唱妇随……”

    司马瑜知道她一定还不明白自己已命在旦夕,乃叹了一声道:“你可知你自己还能活多久?”

    倪春兰想了一下道:“这倒很难说,生死之事,谁都无法预料,不过我所练的武功,只要不发生意外,至少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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