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又来一道圣旨

    第一一五章 又来一道圣旨 (第2/3页)

如花和白靖轩去了,如花把郑海和袁宏从沿海带来的一些海产送了些给王主簿以及常山县的县令,还有一些请王主簿带给王老虎,那个脾气有点大的煤矿主。

    “伍姑娘何必这么客气。”

    如花笑看着王主簿,说道:“王主簿,这是家里的亲戚从海边带来的海产,东西也不贵重,就是请王主簿你们尝尝鲜的。”

    王主簿笑着又谢了谢,见如花身边跟着的白靖轩不认识,便问道:“这位是你的哥哥?”

    白靖轩撇了撇嘴,如花则笑着说:“不是,这位是白公子,跟我一起做生意的,顺路过来看看。”

    “哦,伍姑娘,你来的也算是巧,上次你带来的那些荆条片,在煤矿井里用起来不错,这常山县有多座煤矿,如果要你们都给供这荆条片的货,伍姑娘能否拿的下来?”

    如花考虑了一会儿,就问王主簿,“王主簿,不知一次需要多少?多长时间需要送一次货?”

    王主簿拿了张纸,递给如花看,如花看了,上面写着陈矿主、张矿主等几个矿主需要的量,还有王老虎那儿。心算了一下,说:“这一个月需要送一次,一次总共需要一万四千个,十月到次年的二月,这五个月每月需要三万个。一年下来就是二十四万八千个。”

    王主簿看了眼如花,惊讶地说:“伍姑娘这心算真是了得,这一眨眼的功夫就算出了全年的量。在下,真是佩服。”

    如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王主簿过奖了,小女也就这点本事,会算算账而已。王主簿,这个生意我接了。”

    “好,如此那我就跟几位矿主说,你们约个时间签个协议。”

    “行,王主簿,不如就约到晚上,我请几位矿主还有王主簿、王矿主在回味居酒楼吃个便饭,顺便把这协议签了,正好我给苏老板那儿送了点新食材,也请各位尝尝。”

    王主簿眉尖一挑,说:“你家又有新食材了,那我可得尝尝去。”

    如花笑着,说:“小女恭迎王主簿和几位矿主老板大驾光临。”

    回去的路上,如花小心地问白靖轩:“白靖轩,你要是不喜欢应酬,那今晚你就和阿桐去县里逛逛,明早咱们一早出发,去一趟喜梅县的刘家屯村,然后咱们就赶回大吴村去,准备个两天,赶在二月二十七、八,咱们就到颖州府。”

    白靖轩瞥了眼如花,说:“我不想去逛。”

    “哦,那你就待在客房好好休息。”

    “我不想待在客房,没意思。”

    如花的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位少爷又在耍什么脾气,不去逛不休息,那他要干啥?

    “你想干啥?”如花有些赌气地问。

    白靖轩扭过头,不说话。

    袁琦在一边看了,忍不住地说:“小姐,今晚你请的全是男子,还是叫白少爷和阿桐陪咱们一起去招待吧。”

    如花看看袁琦,又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恍然大悟地说道:“哎哟,我只记得自己是个小女孩不要紧,却忘了袁琦你是大姑娘了,他们要是叫你喝酒,那可不好办。嗯,还是得带上个男的。白靖轩,你和阿桐帮个忙吧,我们两个女的不好应付那几个大男人,你们和我们一起吧,有你们在,我们放心些。”

    白靖轩歪着头似是考虑了一会儿后,才“嗯”了一声,如花高兴地和袁琦说起了一会儿要点些什么菜,没看到白靖轩的唇角微微地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到了晚上,几位矿主和王主簿按时赴约。

    其实如花有些多虑了,因为有王主簿和王老虎在,根本就没有人要他们喝酒,尤其是王老虎,说如花有胆有识,在常山县的地盘上,谁胆敢欺负如花,那他王老虎第一个就不会放过。

    于是,一场宴席因为王老虎的豪气,如花的大气,再加上几个矿主的和气,吃的很是舒心愉快,这协议也签的极为顺利。就连白靖轩也受到了众人的照顾,说他一个少年,也不必饮酒伤身,众人都是以茶代酒,庆祝了合作的成功。

    第二日一早,如花和白靖轩他们就赶着驴车往喜梅县去,路上白靖轩还忍不住地说:“伍姑花,你这丫头真是本事,那几个矿主的模样,瞧着都不是好相处的,居然只吃了个饭,喝了几杯茶,就和你签了协议。”

    如花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副傲骄的模样,昂着头,小嘴微翘着,说:“那是,你不后悔和我做生意了吧。”

    白靖轩难得地开了玩笑,说:“后悔来得及吗?”

    如花一瞪眼睛,说:“来不及了。”

    白靖轩“哈哈”地大笑起来,指着如花说:“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本少爷回头一定要好好想想,怎么治治你这没大没小的毛病。”

    如花翻了个白眼,心想:姐三十了,谁没大没小的,这小子真是当少爷都这副坏脾气,要是当了世子,那脾气傲气还不得上天去。

    到了喜梅县,如花和白靖轩和袁琦、阿桐找了家面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一路往刘家屯村去了。

    在刘家屯村那几座山下,找到了郑斌。

    “小姐,你来了?”

    如花看郑斌瘦了黑了,知道他辛苦,就说:“郑叔,真是辛苦你了,这些日子你累坏了吧。”

    郑斌笑着,说:“不辛苦,有小姐的安排,这些事进展的都很顺利,我只是在一旁看着,不累。”

    白靖轩和阿桐看着那片地上,忙活着的人,阿桐小声地说:“表少爷,这伍姑娘才多大点的人,居然哪里都有她的产业,瞧瞧那片地,少说也得百十来亩呢吧,她也太能挣钱了。”

    如花没有听到阿桐的话,她已经和郑斌往前走着,看着开垦出来的地,和正在种着小麦、黄豆、玉米的人。

    “小姐,你看,那个架子车和手推车,按小姐画的图打造的,工人说可省力了,用这些车子拉土、拉石头,都轻松了许多,又省时又省力又省人工。就连薛县令听了消息来看,都问我这两种车子和那个双滑犁、长耙、单耙、播种机是从哪里得来的图,他想着要推广到各县各村去呢。”

    如花停了脚步,说:“薛县令这样说的?”

    郑斌点头,说:“是啊,薛县令说了,但我没应,我含糊其词的,说是睿郡王要保密,薛县令听了,马上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如花想了下,就说:“嗯,你给薛县令这个错觉也好,现在这些东西还不太适合推出去。我要等一个恰当的机会,要推广,也是从我们村子推出去。”

    “嗯,我是这样想的,小姐没有吩咐,我也不能直接答应了薛县令,所以我就借了睿郡王的名头。”

    “你做的很好,以后,遇到被逼无奈没有办法的时候,就拿睿郡王出来当挡箭牌。”

    郑斌点头,指着前边,说:“那边的一整块地,我看了看,又问了问村子上的人,他们都说种棉花比较好,所以我就安排了人打垄,也跟县里的种子铺订了棉花种子,半个月吧,就能打好垄,种棉花了。”

    如花看了看,那边采光好,向阳,确实是适合种棉花的,“嗯,郑叔,种棉花好,到时候作坊里能用,还能纺成棉线织成布,就听你的,种棉花。”

    郑斌陪着如花又看了几处待整的地段,两个人又讨论商量了一会儿后,又确定了一些地开垦后要种什么,如花给郑斌又留了五百两银子,叫他备不时之需。然后,这才又去了刘二月家一趟。

    刘二月听闻如花来了,便把他二叔和那几个二叔的徒弟都叫了回来。

    如花见了刘二和那三兄弟以及那个孤儿和那个鳏夫,再加上刘二月和刘三月,问了问刘二这几个人学习的情况。

    “小姐,他们都学的认真仔细,现在基本上能采一些原石,虽不能百分之百的采的正确,但也至少能达到六成了。再跟我一段时间,我想信他们都能成的。”

    如花便对那几个人说:“你们都好好跟着刘二师傅学,这门本事学会了,保你们以后衣食无忧。”

    “是,小姐,我们都会努力跟着师父学的。”

    从刘二月家出来,如花四下里找白靖轩,问袁琦:“噫,白靖轩跑哪里去了?”

    袁琦指了指村口的方向,说:“白公子和阿桐在村口等着呢,他们没进村子里来。”

    “哦,那好吧,咱们过去找他们吧。”

    两人走出村子,看到阿桐坐在驴车上打瞌睡,白靖轩站在车厢边上,抬着头看着天。

    “白靖轩,你看啥呢?”

    如花问着,也抬头看,可除了蓝天白云,啥也没看到。

    “要走了吗?”

    “哦,可以走了。”如花说,率先上了车。

    白靖轩和袁琦也上了车。

    “嘿,别睡了,快赶车。”袁琦上车后拍了阿桐一下,吓得阿桐一个激灵,差点掉下驴车去。

    “袁姑娘,你就不能温柔点叫醒我吗?”阿桐抱怨着,认命地甩了甩头,挥起鞭子,赶起了驴车。

    “接下来是要去南楚乡收鸭蛋和鸡蛋。”白靖轩说的是肯定句,不是问句。

    如花点头,说:“嗯,既然都来了,就顺路过去看看,要能收到,就顺路收了带回去,也好做松花蛋。如果有鸭苗、鸡仔的,也可以买了回去。”

    “白靖轩,这次跟着我来楚郡府,有没有一些收获?”如花问白靖轩。

    白靖轩将双手垫在脑后,伸了伸腿,懒洋洋地说:“是要我夸你能干,会做生意吗?”

    如花鼓了鼓腮邦子,说:“说你的体会和感受,跟夸我有啥关系。好好说话,坐直了。”

    白靖轩瞪了一眼如花,虽没有坐直了,可也把双手放回到身侧,身子却靠在车壁上,说:“别像个大人一样跟我说话,你个小丫头,你们家就你一个能人,到处奔波做生意赚钱,小心跑野了将来没人要。”

    如花握紧拳头,鼓着腮邦子,努力压抑了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出来,心想:自己干嘛要循循善诱地教这个家伙,他爱咋样就咋样吧。

    看如花气恼了一会儿后放松了身体,安静地坐在那儿,不再说话,白靖轩用余光一直盯在如花脸上,想着说几句话逗逗她,就是不笑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也成,可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袁琦,你父母过世时你和你哥哥几岁?”

    安静了一会儿,如花侧过身子,问身边上的袁琦。

    袁琦想了下,说:“我爹是我哥十岁那年过世的,我那年八岁,我娘我从未见过,不是没见过,是我太小了,记不得了,我哥说我娘是我两岁的时候过世的,我哥还稍微有点印象,说我越大长的越像我娘了。”

    “哦,你们兄妹那么小没有父母,那你们靠什么为生?又是跟谁学的功夫?”

    袁琦说:“我爹去世后,我和哥跟着我二叔,二叔到一家富贵人家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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