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尚老板气难平

    第一一九章 尚老板气难平 (第2/3页)

?”

    周氏气地喘息了一会儿,指着桔子,“你说,刚才你和项方,怎么回事?”

    桔子听周氏问,一下子红了脸,这让周氏的眼神一闪,心突突地慌了起来。

    “娘,我方才不小心滑了一下,差点摔了,是项方好心扶住了我。”

    “扶你?可我明明看他对你……”。

    周氏挣扎着坐起身子。

    桔子这才明白周氏眩晕的原因,慌忙摇着手,“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要摔了,他才伸手扶我,他不是那样的人。娘,你别误会我们,我们没有干坏事。娘,你要相信我。”

    桔子细声细气地说着,这一慌乱脸也变的有些惨白,眼睛里急的都带了泪花。

    周氏狐疑地看着桔子,追问:“你说的是真的?他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他只是扶了你一把,他没有说他对你怎样的话?”

    桔子含着泪,无摸地望着周氏,“娘,没有,他没对我……他只是扶了我一把,真的娘,项方是个好人,他不是坏人,他心眼好。”

    周氏抓住桔子的手,问她:“桔子,你是不是对项方……”。

    桔子微微一愣,转而反应过来周氏问的是什么意思,这脸一下子红了,“娘,我还小呢,你说的啥啊。”

    看着桔子晕红的脸躲闪的眼睛,周氏这心啊似是被大石头压着一样,气闷的让她喘不了气来。

    “娘,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端饭来吃。”桔子看周氏无力地松开抓着她的手,缓缓地又躺了下来。

    周氏还是在桔子端着饭过来时,起了身,静静地坐着,吃了半碗饭。

    “娘,再吃些吧。”

    周氏摇头,“不吃了,娘想睡了,你回屋去吧,以后……”。

    “娘,你要说什么?”桔子疑惑地看着周氏说了半句留半句地在那儿坐着。

    “去吧,娘睡了。”

    桔子走出两步又回头,想了一下,还是对周氏说:“娘,真的,我和项方没啥,他真的是怕我摔了才扶我的。”

    周氏没有转过身,只淡淡地“嗯”了一声,桔子在忐忑不安中离开了屋子。

    吴立贤回来后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吴立德和伍立文看着,两人都没再说话,送伍立文出去时,伍立文对吴立德说:“二哥,这事就让大哥他们自己解决吧。”

    吴立德点头,“嗯,我不跟爹娘他们说。”

    这是在说他谁也不告诉了,伍立文点点头,这样也好,苹儿不知道了,那这事解决起来也简单。

    走出一步去,伍立文突然回头,叫住了吴立德,说:“二哥,志森和东子那边你叫他们别乱说话。”

    吴立德一愣,“他们知道这事?”

    伍立文想起方才看到项方和桔子,眼神闪了闪,说:“算了二哥,不必再特地嘱咐他们了,我想他们也不是嘴碎的孩子。”

    “知道了,三弟你放心,这两孩子不会乱说话的。”

    吴立德想,志森本就不爱说话,而东子既机灵又乖巧,若是他们知道这事,那是不会乱说的。

    吴立贤看周氏在炕上躺着,听到吴立贤回来,周氏翻过身来,坐起来。

    “他爹。”

    周氏这一声,带着哽咽。

    吴立贤默默地坐下来,好久,才说:“那事不成了,以后再别提。你还是找媒婆,给苹儿再相看。”

    周氏白了脸,“他爹,那桔子?”

    吴立贤猛地抬头,“桔子咋了?难道她?”

    周氏拉着吴立贤,把方才的事都说了一遍,末了,说道:“桔子说项方只是扶了她一把,我不放心,就问桔子和项方有没有什么,桔子虽说他们没啥,可我,可我看她红着脸,这分明,分明就是对项方,对他有了好感。”

    吴立贤锤了一下炕沿,周氏吓了一跳。

    “方才项方对我们说,他中意的是桔子,想娶桔子,是他爹弄错了,以为他中意的是……唉,我说了,以后我们和他们没啥事好说的。你也别再烦心了,幸好只我们几个知道,苹儿那边你给她再张罗着,苹儿不知道就行,要不然,这姐妹俩……”。

    周氏哆嗦着,低声说道:“他爹,苹儿知道,我,我跟她说了给她中意的是项方。”

    “啥?你啥时候跟她说的?不是叫你事没成之前,不要先跟孩子说嘛。”

    吴立贤又急又气,猛地一起身,腿歪了一下,又跌坐在炕边上。

    周氏慌里慌张地扶住吴立贤,跪坐在炕上,红着眼含着泪说:“我不知道会这样啊,我想着事都快要成了,我想给苹儿先说说,万一她不乐意,项方再好,我也不给她相看了。谁知道,谁知道现在咋成这样了,我咋跟苹儿说呢。”

    “你真是,唉,叫我说你什么好。”吴立贤又气又恼,瞪着周氏。

    这一夜,吴立贤和周氏,两夫妻几乎一夜无眠。

    翌日。

    作坊里的吴立仁,还有二婶婆的两个儿子吴立木和吴立林被如花请了来,杀猪。

    家里后院的猪圈里养的是六头家猪,如花挑了一头最肥最大的,吴立仁和吴立木、吴立林两兄弟杀猪。

    杀了猪放了血,吴立仁三人快速地去毛、开膛破肚、分解。

    猪血还是盛在大木盆子里,可以炒菜或做汤,猪头、四个猪蹄和猪肚下水这些的,如花叫李小喜去清洗处理。

    割了三条各两斤的肉,如花给吴立仁和两堂伯他们,算是答谢他们杀猪的。

    “二小姐,那个池子里的泥清干净了,你要不要去瞧瞧。”二河来问如花。

    如花洗了下手,对赵婶说:“赵婶,你把这肉分出五十斤来给食堂拿过去,给他们炒菜用,那猪膘也都刮给他们,叫他们练了猪油放着炒菜用。这两盆猪血,一盆你和些面做成猪血面饼,中午咱卷着夹菜吃,另一盆也给食堂,叫他们做汤或是炒血豆腐。”

    “嗳,知道了二小姐。”

    如花吩咐完了,这才跟着二河,去了那个蓄水池那边。

    “小的数了数,这前前后后一共挖出来二十三只甲鱼,小的六只,大的十七只。”

    “这样啊,不养吧可惜,养吧又太少了,我都打问了好多人了,都没听说过卖甲鱼苗的,也许这个时候的人都没养过。”

    二河说:“二小姐,这甲鱼一直都是野生的,难得能从河里啊吊上来那来一两只,怕是真没人养过。”

    如花点头,“是啊,所以还是养了的好,这甲鱼多补身子,比鱼的价钱可是高过好多呢,咱还是养吧,养着养着就会多了的。清明过后,咱再在这河里洒上几网,用鱼钩吊吊,看能不能运气好的再吊一些甲鱼上来。”

    “是,小的听二小姐的安排,二小姐一向运气好,这甲鱼一定能吊上来的。”

    如花看二河说的真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这运气好大家都知道了,看二河一副一定能吊上甲鱼的模样,如花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那两个清理好并用石灰消毒了的池塘,如花已叫那两个长工注入了水,晒了两天,这才把前两天以货换货,从江南带来的藕种给种了下去。

    “二河,现在甲鱼少,原本在那边建的养甲鱼的池子怕就有些大了,这样,那块地还是留着用来建养甲鱼的池子。咱这二十多只,就再找个地方,临时先养着。走,咱再去河边瞧瞧。”

    带了二河去河边,走了半个时辰,看了半天,如花才有挑了一处,可以先挖几个规模小一些的池子出来,用这二十几只甲鱼来繁殖更多的甲鱼出来。

    “这里,就照我上次跟你说的,挖池子,竖上拦甲鱼的砖墙,那里是晒台,那边是喂食的,两、三天要换一次水,甲鱼的粪便要清理干净,甲鱼这东西的生长环境要干净、光照好、喜静。”

    如花说着,二河在一边努力地记着。

    “我爹去府城考试前,你就忙这个事就成,从长工里头挑四个过来,你看着他们干,有不知道的再来问我。”

    “是,二小姐。”

    回到家,如花到屋里去写写画画的,凭着记忆又把昨天安排陈师傅装修镇子上铺子的装修图画了一份,她要留个底,到时候也好去验收。

    大相寺的了行大师派了个弟子过来,请如花有空去趟大相寺,如花知道是房契和地契的事,就请那位弟子稍等一下,她去跟伍立文说一声。

    “爹,我要去趟大相寺,然后去县衙办房契和地契的事。”

    伍立文放下笔,说:“好,叫二河赶车送你去。”

    “爹,二河他我派了别的差事给他,他在河边那儿忙着呢。我叫袁琦赶车,你放心吧。”

    “行,你早去早回。”

    “嗳。”如花说完转身要走,突然又回过身来,走到书桌前,问伍立文:“爹,这项方的事昨天是个啥情况?能和我说说不?”

    伍立文先是叹了口气,才说道:“昨天和他到了他家里,你大伯和二伯都在,项方他爹和你大伯都提了相中苹儿的事,谁想到项方说他,他中意的是桔子,他要娶的是桔子。你大伯很生气,就回了家,临走和项方的爹说了,以后不再说这些事了。”

    “啊?那桔子姐呢?她也喜欢项方吗?”

    伍立文摇头,说:“这爹不清楚,我跟你二伯说了,这事还得你大伯他们自家去处理,噢,对啦,这事和谁都不能说,知道不?”

    如花飞快地点头,“爹,我知道。那我去县里了啊,爹你别担心苹儿姐的事,她一定会找个对她好的人的。”

    “嗯,希望吧,爹就盼着苹儿找个好人家,再来就是梨儿,这桔子嘛,唉,怕是和项方成不了。”

    如花要走的脚步一顿,问:“为啥?项方挺好的,他喜欢桔子,要是桔子姐也喜欢他,他们俩成亲也不错啊。”

    伍立文看看如花,“你年纪小,不懂这事,行啦,快去吧,叫爹不为这事担心,你又在这儿瞎操心。”

    如花瘪着嘴巴,不乐意地说:“谁瞎操心了,这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好事。只要桔子姐愿意,大伯和大伯娘又早就中意着项方,娶了桔子姐做他们的女婿,这不是挺好嘛。”

    “唉,你这孩子,你就不想想,若是苹儿对项方也中意了,她要是知道项方中意的是桔子,你说她们姐妹俩以后怎么相处?本来相给自己的人成了自己的妹夫,你叫苹儿难堪不难堪。这事你大伯肯定不会同意的,你就别再瞎想了,快走,爹这儿还要温书呢。”

    “哦。”如花吐了吐舌头,转身走了,心里想着,其实也没啥啊,这没相中姐姐,相中了妹妹,又不是背叛,也不是移情别恋的。哎哟,这古人的思想,真是。

    从屋里把昨天张掌柜交给她的镇子上的那四间铺子的房契也带上,如花叫袁琦赶着驴车,请了那位小师傅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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