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 吃辈份的亏呗

    第一三一章 吃辈份的亏呗 (第2/3页)

    如花看看郑海,考虑了一下,说道:“去,信还是得写,但内容吗,我再考虑考虑。”

    郑海点点头,继续赶着马车,小姐的命令,他会遵从。

    到了庆丰镇,找了家茶楼,郑海留在外面守着马车和车上的草帽,如花带着苹儿和韩雅,要了个包厢。

    点了一壶龙井,要了两份点心,叫韩雅给郑海送了一份下去。如花吩咐伙计拿了纸笔过来,开始给白靖轩写信。

    苹儿坐在一边上,看如花时而蹙眉时而思索时而又抿紧了嘴唇,苹儿想,一定是因为福惠居酒楼没有要她家的面条引发出来的事情,看如花这么重视的样子,苹儿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虽是心焦会不会问题太大而解决不了,但苹儿也不敢出声,只在一旁屏气凝神地一直盯着如花在那儿写信。

    这封信如花写了有两刻钟的时间,收了尾搁了笔,拿在手里又整个看了一遍,想了想没什么问题了,便将这封信放在一边上。又拿了笔,沾了墨,开始写第二封信。

    这第二封信是给白凌飞的,上次刘掌柜提到在京城开铺子的事,如花一口就回绝了,没想到,如今因为这个不安分的尚老板和舒雯,她得失言了。

    写信给白凌飞,一是通过白凌飞和灏亲王搭线,如花要在京城开个铺子,就卖松花蛋、豆腐乳、各种酱料这些东西。

    如花信中提到,给灏亲王分两成的红利,不用灏亲王出一分钱,只需借灏亲王在京城的名头,找个保护伞。而出面去谈和谈成这件事的白凌飞,如花则许诺和他一起合作,如花出东西,白凌飞出铺子及经营的人手,除去给灏亲王的两成好处,剩下的利润则由如花和白凌飞对半分,一人占四成,如花相信,白凌飞一定会答应的。

    二来嘛,信中给白凌飞提了提尚老板的事,话语不多,但白凌飞应该会从中明白如花的意思,这一点,如花相信白凌飞的敏感度。

    如花想通了,与其日日防贼,不如就直接捉了贼。尚老板去京城活动,如花就在他的后方给他生出点事来,叫他也不能好过。

    本打算的通过白靖轩和灏亲王搭线,但如花不知道白靖轩现在在灏亲王王府的处境如何,所以,在给白靖轩的信中,问候的话多了些,少许的话提了提了生意合作的事,白靖轩也曾说过他的生意由白凌飞这个表哥全权负责,那么,如花找了白凌飞也合情合理,在信中如花就捎带着那么提了一下,剩下的事自然就由白凌飞去做了,如花不用去管。

    韩雅给郑海送了茶和点心上来有一会儿了,看如花写着信,便在一旁为如花磨着墨,如花瞥了一眼韩雅,想起了基地统领手下的那些人,如果有他们任何一个人在,这信也不用她派郑海给专程送去,毕竟郑海没有武功,只是个平常的人,那些人随便一个都可以又快又悄无声息的把送信的这件事办好。

    想着想着,如花盘算着,这基地的人到底要被她雪藏多久才合适?齐雪萱在她没穿越来的时候,就已经联络了基地的统领,吩咐了统领一些事,这些事情在如花看来,都是这俱肉身原来的灵魂齐雪萱想要复仇所做的准备,她在以后,说不定还能从中得到点好处,现在就不需用这些关系了。

    “小姐,奴婢脸上有什么吗?小姐干嘛一直盯着奴婢瞧?”韩雅摸了摸脸颊,不解地问着如花。

    如花收回了因为想事情而注视着韩雅的眼神,收敛了下神情,“没什么,我想事情想出神了。”

    “哦。”韩雅轻应一声,接着磨墨。

    “好啦,不必再磨墨了,我写完了。”

    搁了笔,如花把给白凌飞的信又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遍,待墨迹干了,就放到信封里。

    把两封信的信封写好了,将信分别装进去,把给白靖轩的信又装到给白凌飞的信封里,封好了口。喝了杯茶,叫韩雅把没吃完的点心打包带上,叫了伙计来付了茶钱后,三个人就下了楼。

    上了马车,如花对郑海说:“郑海,本来打算叫你去送信的,但想着这事也不用你专门去跑一趟,这样,你把车赶到驿站去,我把信交给他们带去益州。”

    郑海听了,就问:“小姐,要是这信很重要,我可以专程跑一趟的。”

    如花摇摇头,“不必了,你忘了上次你是以什么身份去见的白凌飞,算了,把信交给驿站的信差也是一样的。走吧,去驿站。”

    郑海回想了一下,就明白了,上次他去时,是以苗公子身边的亲随身份去的,这一次若给小姐带了信给白公子,那白公子岂不是会怀疑小姐的身份。

    到了驿站,把信给了驿站的信差后,四人继续往常山县的方向去了,因为在庆丰镇耽搁的些时辰,所以到了常山县后,四人不得不投宿在客栈里。

    次日一早便赶路,去了楚郡府的府城。

    郑斌办事还是很牢靠的,如花叫他买铺子,郑斌通过喜梅县薛县令的关系,直接到楚郡府找了薛县令在这儿的一个做生意的亲戚,由那人帮着,在楚郡府置办了四间铺子,如花给的一万两银票都不够,后来又叫袁宏去收珍珠时顺路过来,给郑斌又送了三千两过来,这才买铺装修,全部搞定了。

    郑海赶着车,直接到了楚郡府的丽人坊铺子,下了车,这里丽人坊的掌柜楚掌柜忙迎了出来。

    “少东家,你来了。”

    如花对楚掌柜点点头,“楚掌柜,叫伙计把车上的草帽都搬到店里去,这批草帽我带来了四百七十五顶,这是价目表,你们搬完货后,你就给伙计们交待下去。”

    “是,少东家。”楚掌柜接过如花递过来的单子,请了如花几人进去,又立即吩咐了两个伙计去帮郑海搬草帽。

    如花和苹儿、韩雅到后院梳洗着休息了一下,郑海这边也和伙计搬完了草帽,回房间去梳洗了。

    等了一会儿郑海,等郑海梳洗完出来,如花四人就一起去了伍家点心铺子。

    楚郡府府城里的四家铺子,都没在一条街上,伍家点心铺子和伍家仙粉店都在府城的东面的两条街上,两个铺子间隔着三条街道,而伍家铺子则在城西,丽人坊铺子则在城南。

    郑海赶着马车,走了一刻多钟,到了伍家点心铺子。

    如花和苹儿、韩雅进到店里时,就见客人很多,伙计忙着招呼,赵掌柜也忙着算账收钱,看到如花三人进来了,只能颔首打个招呼,如花对赵掌柜点了点头,就带着苹儿和韩雅去了后厨。

    楚郡府要比颖州府的面积还要大一些,虽不像颖州府靠着河有码头来往的商人多,但楚郡府的人口还是较颖州府多的,这里的富人自然也不少,所以,自打如花家的四个店铺开张后,每天的客流量还是相当大的。

    如花和苹儿、韩雅进到后厨时,后厨里的六个厨师、厨工都在忙碌着,整个后厨因为烤箱、烤炉的原因,更是闷热异常。

    如花她们三个只进去的一瞬间,这脑门上就有了汗,不一会儿,就感觉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郑海把马车停好后,提了硝石进来,如花拿到一边的一个小屋子里去,花了两刻钟多,才制了两桶的冰出来,叫郑海提到后厨的大间厨房里。

    苹儿和韩雅看厨师们都很忙,就自发地洗了手,拿了两件厨师服套在身上,戴好了帽子把头挽进去,就去帮厨师们做点心。

    忙了半个时辰后,这才算是有了喘口气的功夫,厨屋里因为有了冰,也凉快了些。

    留了一个厨工照看着正在烤制的点心,如花就教厨师们做水果沙拉和酸奶的方法。

    这边教着,那边如有点心要做,还得腾出手再去做点心。有苹儿和韩雅的帮忙,总算是忙活着,初步教了六个厨师和厨工这酸奶和水果沙拉的做法。

    接下来的三天,苹儿和韩雅两人就一直在点心铺子里帮忙,并继续教授点心师傅,如花和郑海则去了喜梅县。

    吴立武把编好的小篮子装了牛车,和二哥吴立德、侄女杏儿一起往南柳镇子去。

    如花的点心铺子开张后,吴立武就又多了一项活计,就是给如花的点心铺子编既漂亮又小巧的篮子,点心装在他编的带盖的竹篮里提着送礼,既干净又高档好看。

    点心铺子一推出后,这种礼盒装的点心深得富贵人家的喜爱,常买了去送给亲朋,因此,吴立武的活计多了,赚的银子自然也多了。

    “小叔,咱家真的要盖新房子了啊?”杏儿和吴立武坐在牛车上,扶着车上拉的一堆东西。

    吴立武就说:“嗯,你三叔不是都把咱们家旁边的宅基地买下来了。”

    吴立德听了杏儿问的话,扭头就说:“你这孩子,不是都知道吗,你爷爷已经同意把旁边的宅基地从你三叔那儿买过来,咱家就找陈师傅他们给咱家盖新房子。”

    杏儿咯咯地笑着,冲她爹说:“爹,我这不是感觉像做梦吗,所以才要再问问。咱家真的要盖新房子,太好了,小叔,真的,不只我,就连奶奶也一直说,这就像是在做梦。咱家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不仅能盖新房子,还是盖青砖水泥的大房子,那么一大块地,一家一个院子,呵呵,想想都觉得美滋滋的。”

    吴立武也笑眯眯地,直点头,赶着车的吴立德的脸上也是一脸的笑容。

    “可不是,就像做梦,还是一个大美梦。你三叔一家,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

    “嗯,是,三叔一家人都好。尤其是如花,我最佩服了,听说,这事也是如花叫三叔去办的。爹、小叔,你们说说,如花咋这么聪明能干呢,我要是也能像她一样,那就好了。”杏儿把戴着的草帽取下来,拿在手里转着圈看,边看边说着。

    “是啊,如花那闺女就是个小神童,有这样的闺女,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杏儿,你别只羡慕着,好好跟如花学学,能学到她的两成,爹就不担心你了。”

    杏儿点点头,“嗯,我会好好跟如花学的。这草帽子编的真好看,听三婶说,也是如花教他们编的。回头如花回来了,我得去问问她,看她还会些啥,能教给我的,就叫她给我也教教,让我也越来越聪明些。”

    吴立德回头瞪了一眼杏儿,说道:“这怎么又犯起傻来了,人家如花会的东西哪里能随便都教人,你可别去找如花,要不然让如花多为难,爹让你学的是如花的能干劲和做事的认真,处理事情的方法,不是要你盯着人家赚钱的手艺的。”

    杏儿被吴立德说的撅了嘴,嘟囔着说道:“爹,我没贪心的要学如花赚钱的手艺,我就是这么说说,如花会的东西多,不一定就都是赚钱的呀,我可以跟她学学记账,学学画那个什么首饰的图。我不是方才说了的,她能教给我的,我才跟她学啊,不能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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