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虚惊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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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可以保住性命逃过一劫,立时谄媚的笑了,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李辅国上去就踹了他一脚。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还不去拿?”

    不一会的功夫,只见那奴仆从他的卧室内翻出了一封被焚烧了近四分之三的书信,但所幸大部分内容都保存了下来。

    “这,这是从家主未曾烧尽的纸灰里翻出来,奴婢觉得,觉得可能有用处,就,就留了下来!”

    李辅国也看了几眼在秦晋手中的书信,所涉及的几个名字令他眉头突突直跳,然后又大笑点指着那奴仆。

    “你这厮,脑后便有反骨,一开始就存了出卖主人的心思,实在该死啊!”

    奴仆被李辅国的话吓坏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求饶。

    “将军饶命,饶命啊,不是已经答应了奴婢,可,可以免罪的吗……”

    李辅国厉声道:

    “答应你的是秦大夫又不是李某,秦大夫饶了你,李某又岂能饶你……李某生平最恨这种吃里爬外的混账……”

    秦晋的面色凝重,他觉得手中的信笺竟重于千斤,其间所涉及的名字乃是安贼叛军中的头面人物,比如安禄山手下的宰相严庄,今次城中的骚乱就是此人一手策划的,其目的自是昭然若揭。

    当这封书信出现在天子李亨的御案上,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

    李亨的眉头紧锁,身体有些无意识的颤抖,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失望。

    “陛下,此事与房相公并无干系,严庄策划此事,无非是想离间我大唐君臣,以拖延朝廷出兵的时间!”

    那书信中隐约提及了把房琯牵扯进来的字句,虽然只有寥寥数句,可证据确实之下,也为房琯洗清了嫌疑。

    按照秦晋的预想,李亨现在最合适的处置就是把当下这些事情整理成文,发给房琯,一则安其心,二则予以勉力,告知天子对他的信任是坚定不移的。

    如此,才能使这次时间所造成的影响降至最低。但是,李亨却迟迟没有这么做,甚至连秦晋的意见也不征询,只说自己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会。

    这已经是明显的逐客,秦晋只得识趣的退了出去。

    出了便殿,李豫、李辅国、崔光远正在殿外等的焦急。秦晋见崔光远也到了,便问道:

    “如何,可还有收获?”

    崔光远惭愧道:

    “那些贼人嘴巴都硬得很,一口咬定了是房相公!”

    秦晋点了点头。

    “那些贼人的供状已经不重要,房相公的嫌疑已经洗清了!”

    只有李辅国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晋,他自问如果自己与秦晋易地而处,一定会揪住此事大做文章,然后以神武军取而代之,这克服东都的功劳也就归了自己!可惜啊,可惜啊!

    想到这里,他又笑道:

    “其实这也未见得不是一桩好事!”

    李豫、崔光远闻言大是奇怪。

    “何以见得?”

    李辅国又道:

    “经此一事足见安贼对朝廷的惧怕和黔驴技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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