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玩出来的祸

    第三十二章 玩出来的祸 (第3/3页)

出血在医院躺了三天,出院以后和哥几个聚,又听他们把那天的事儿说了一遍。嘶……我就奇怪了,你那把纸钱到底是给谁的啊?他们为什么都绊手绊脚的啊?”

    我和老万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唉……”王庆突然叹了口气,自斟自饮了半杯白酒,伸手把脸上的大墨镜摘了下来。

    “操,你不会得什么传染病了吧?”老万吸着凉气说。

    上回和王庆干架是冬至,那会儿他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丑是丑点儿,可精气神挺足。现在他把墨镜一摘,我和老万都吓了一跳。眼圈儿黑的像墨染一样,眼窝子深凹,眼底血丝遍布,眼珠子像死鱼眼一样死灰死灰的,这哪还是活人的眼睛?

    “我去医院查了,除了酒精肝,什么病都没有。”王庆端起杯跟我和老万碰了碰,喝了一口才说:“老实说不但没病我还特精神,每天最多只睡四个钟头,一睡着就梦见一个女人来找我做那回事,醒了以后就……我觉得我可能中邪了,找了几个所谓的大师都没用,想起上回在刘家楼的事儿,我就过来找你们了,那么巧刚下飞机就碰上了。”

    我起身拉着他进了厕所,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这孙子确实是乌云盖顶,镜子里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王庆似乎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些什么,回到桌上就说:“一个多月前我睡了个极品人妻,过程刺激的不行,可办事儿的时候我发现她浑身冰凉,问她,她说是体虚、在外面冻的,从那以后我就不对劲了,无论到哪儿只要一睡着都会梦见她。”说完冲我一抬下巴:“哥们儿,你觉得我还有救吗?”

    没等我开口,老万就砸吧着嘴说:“我看玄,照你说的状况,那个极品人妻多半不是普通人,或者干脆就不是人,你现在是在烧命,就跟点蜡烛一样,等到油尽灯枯,就只能睡纸女人了。”说着,从百宝袋里掏出个小瓶子递给王庆:“这瓶是黑狗血晒干后压的粉末,你回到家把它撒在门槛后面,窗户底下也撒点儿。我们也就是俩普通人,而且咱不过交情,所以最多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祝你好运。”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万黑狗血粉哪儿来的,不出所料,丫说找马云买的,不过卖家是广西的一个屠户,应该是真货,我有点不大信任马老板的小弟们。

    之后的几天,我都开车拉着老头子和丁姨走亲访友,再不就是和周敏、丁曼一起置办年货。人一多,年味就重,挺忙乎,也挺乐呵。

    年三十前一天,我给老万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老万他妈,哭哭啼啼的说老万前天让一伙人莫名其妙打断了胳膊,在医院住着呢,刚睡着。

    我一下子就炸毛了,从厨房抄了把菜刀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给王庆。县里没几个人敢对老万这个刑警队长的公子下黑手,所以我一下就想到了王庆,多半是老万给他的黑狗血粉是西贝货,把丫惹恼了。

    电话一接通我就破口大骂:“孙子哎,你他妈在哪儿呢?有种给老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