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骑狂牛
第五章 骑狂牛 (第2/3页)
，田间有不少农人耕作，见疯牛驮着一个娃子，红着眼冲来，都避之唯恐不及。
王蛮却痛快的哈哈大笑，这一路奔去，踩了十几垅菜田，把油菜花踩成碎金也似的。又撞折十几株柳树，撞碎一架水车，王蛮大呼：“痛快，痛快！”
那牛转了头，越过一株大槐树，往一间宅院奔去，声势当真惊人，“轰”的一声，牛头生生把一堵泥墙撞得稀巴烂，强大的冲击力，终于把王蛮撞得飞过墙头，落在院子里的菜地里。
那牛已经红了眼，见物撞。
一个身穿红衣裙的妇人听到动静，出屋到院子里，便看到一只大黑牛喘着粗气冲向前来，吓得“唉哟”一声，瘫倒在地。
这妇人面容姣好，体态曼妙，倒是一个美人。可这牛哪懂怜香惜玉，见到红的更增疯狂，铁蹄一抬，踏去。
“唉哟！不好。”王蛮想冲前去，已经不及。
眼见这红裙女子要命丧牛蹄之下，忽听一声大喝，“畜生，你敢！”一道黄影从牛旁闪出，两掌抵在牛腹，吐气开声，“哈——”，生生把那狂牛推出几分，铁蹄错开妇人，“嘭”的一声踏在泥土，深达两寸。
“山哥——”女人吓得花容失色。
那黄裳人正是东村的猎户方山，此时扶起妻子，早有一个胖大少年把妇人扶到屋内。
那牛见有人阻它，掉转头，疯狂牴去。
王蛮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人牛大战。他想看这个素有打虎英雄之称的汉子如何对付这头疯牛。
只见方山双手闪电般握住牛角，身体前倾，前腿屈成弓步，后腿挺直如箭。巨大的冲击力把他牴得连连退去，每退一步，地面多了个土坑，王蛮乍舌不已。
方山全身肌肉都绷如铁石，脖子一条一条的青筋如同蚯蚓般坟起，连退五步，到第六步时，已经完全顶住狂牛的冲力，那牛一愣，在这一瞬间，方山暴喝一声，如同平空打了一个霹雳一般，右脚一扫，那牛便轰地一声倒在地。
方山左脚踏着牛一支角，左手扳着另一支角，把牛头捺在地里。
那牛头颅被制，只能跪着前肢，后肢乱蹬，挣扎着起来，可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方山提起右腿翻骑在牛身，抡起醋钵大的铁拳，对准牛脖子用力击打，只三拳，便把狂牛打瘫在地。
周围村人都发出喝彩声。众人议论纷纷间，王蛮早已经溜了。
这春天牛发狂的事，农人多司空见惯，也不甚在意，只不过当时见过一个放牛娃骑在牛脖子，此番不见，想必是受了惊吓，跑回家了。这大黑牛恢复正常后，便拴在方山家的牛栏里。当天傍晚，李二狗打听出牛的下落，赶到方山家讨牛。方山也没责怪他，吩咐他把牛看好，让他牵牛回去了。
李二狗牵着牛，迎着月色往西村去。刚走到槐树下，一个身穿葛布衣裳的少年从树后跃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少年长着一个大圆脸，脑后结着一个髻，鼻子又短又宽像个笆篱，鼻孔向翻着，露出几根鼻毛，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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