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

    放弃 (第2/3页)

各有千秋,结束时,却是概莫能外的类似。心碎的声音,是那样的特殊且质感,我总是能从各种各样的声响中准确地捕捉到,凭借的是直觉,那种声音会偏离重力,四处飞溅,纷呈绽放,如同怒放的烟花,盛开在仰首凝望中,谁也不知道它会飞向何方。

    曾经,我是那么的不喜欢冬天,诡异阴冷,就象不喜欢自己的青春。如今,我享受着冬天,仿佛一个久远的故事,一场温情脉脉的怀旧电影,柔软的情愫丝丝缕缕,漫上心头。蜷缩在冬天温暖的被窝里,如同一只冬眠动物,让我倍感宁静安全,说不出来的一种冷却的幸福。

    窗外,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闭上双眼,拉紧被角,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要睡多久。我想我一定是在做着什么梦,梦里的早晨笼罩在一片迷雾中,梦里的小河弯弯曲曲,梦里的房子如同水中的倒影随风摇弋。行走在那样的景象中,树上的枯枝于寒风中孤独地舞蹈,身上的衣服被风扭曲着。一步又一步地走,大地在沉睡,死寂般沉睡。

    我迷失了,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去哪里?冬天的早晨没有欲望,这和春天和夏天不同。就连寂静也不一样,最细微的声音,都可以变得嘹亮而旷远。忽然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我开始怀疑是错觉,我是谁,我在哪里,谁在敲谁的门?

    敲门声一直持续着,我努力睁开眼睛,打开床头灯看了看墙上的钟,天哪,这是谁啊,凌晨一点来敲门。站起身打开门的刹那间,我感觉身体内有一股热热的东西一直往外涌动,浑身也软得仿佛没了骨头,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恍惚中有人一直在叫我的名字,眼前有无数个影子晃来晃去,窃窃私语,我努力想知道他们是谁,但身子好沉重,根本无法挪动。可我的思想是可以活动的,我的灵魂从我的身体中抽离了出来,于身体之外游离着,思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可我还是一动都不能动,我试图从刚才的深睡中寻回些许的余温--昏睡前那种无法忍受的痛感,已消散开去,唯剩一个记忆的躯壳如蝉蜕般,留存在摊开的掌心里,有些温热,有些潮湿。我努力睁开眼睛,刺眼的白色跃入眼帘,白色的墙,白色的床。玮对着我微笑,仿佛脸色也有些白,“嘿,你终于醒过来了。”“嗯,我这是在哪儿?我是怎么了?”玮努力笑着说,“你昏倒了,现在好了。”

    医院里的时间是难熬的。第二天,医生来看我的时候告诉我,医院已经给我做了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身体恢复不错,基本没问题了。可医生最后还告诉了我一个事实,这就是因为这一次的流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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