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不起来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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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不起来的忧伤 (第1/3页)

    一

    天空阴沉沉的,雾气迷漫整个城市。雨滴冲破云层,倾泻而下。像是打破这个带着些许安静的城市。

    我穿着好看的百褶裙独自踏步在这个没有人的大街。下雨了,大家都回家了。我没有雨伞,在雨中徒步行走着。心像是被人生生的割去一块那么疼。

    为什么?阮北哥哥为什么要离开我了。而且还要骗我,为什么?阮北哥哥,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我不相信!

    雨越下越大,我的百褶裙完全被打湿。湿湿的粘在身上,我抬起头,望向这个下雨的天空。想把那流出来的东西咽进去。

    天地的彷徨间,唯有我一人独自忧伤。

    阮北哥哥是我的邻居,是我一起长大的孩子。他是那样一个干净,纯美的孩子。他总是挂着天使的微笑。但心里却藏着最隐匿的忧伤。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妈妈约阮北哥哥去我家玩。我高兴的欢迎了阮北哥哥。在吃水果的时候,阮北哥哥却哭了。他哭得好厉害,他是我这一生见的第一个男生哭。我手无足措,笨笨的,学着电视上的情节,将阮北哥哥拥入怀里。

    在我怀里的阮北哥哥带着浓重的鼻音告诉了我,那个忧伤的故事。

    在阮北哥哥上幼儿园,阮北哥哥的妈妈去接阮北哥哥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只有五岁的阮北哥哥抱着妈妈血肉模糊的身体哭泣。他傻傻的说,妈妈,你怎么了。你起来跟我说话呀!

    阮北哥哥抱着妈妈渐冷的身体,无力的说,妈妈,亲亲!妈妈。声音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天真。

    我忆到这里,头虽然昂着,却还是流出了泪来。这泪与这小雨融合在一起。我骗自己说,那是雨水。我总是那么的执著的相信,我会给阮北哥哥那些他没有的温暖。

    但最终我还是错了,能给他温暖的是那个叫西西的女孩。初次见阮北哥哥带她回家的时候,我固执的将她赶走,说她是狐狸精。因为见她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感觉她会带走我的阮北哥哥。

    可是,我的固执没有换回阮北哥哥。今天,阮北哥哥还是踏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他飞去那个叫西西的女孩那里。

    二

    雨,突然停了。哦!不是停了。是一块硕大的布把这个天遮住了。

    我转过头,看到一张如阮北哥哥干净,纯美的脸出现在眼前。我上前拥抱这个将校衫穿得如此好看的,有些像阮北哥哥的人。我在心里呐喊,阮北哥哥,你就是阮北哥哥,对吗?不要离开我好吗?

    雨伞掉了,雨细细的打在我们俩的身上。这像是最美好的时光。但是,最终还是骗不了自己。

    我推开了这个怀抱,“谢谢!你的这块布为我遮了这讨厌的天。”

    “那这块布可以永远为你遮这讨厌的天吗?”如天簌的声音荡在耳边。他的声音比阮北哥哥要好听些。

    我再次回头,我没有说话看着眼前这个男孩,用一种不可相信的眼神看着他。良久,我缓缓点头,我就这样答应了这个初次见面男孩的要求。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当成了阮北哥哥。但是在我点头的瞬间,我是真的分明看到了他脸上兴奋,喜悦的表情。

    他真的用那块布为我挡住了这讨厌的天。他叫洛离。温暖,干净而美好的男生;将校衫穿得很好看的男生;是学校最能干的男生;在学校总有一堆花痴的男生。他的优点加起来似乎比阮北哥哥的骨头还要多。

    我与他并肩走在街上,总会接到许多花痴的眼光。我讨厌那些花痴的眼光。洛离是永远属于我的。我转身对着他说:“可以,用你的那块布来为我挡住这些讨厌的眼光吗?”

    他点点头,那要从容的当街把我拥入怀里对着那些花痴说:“她是我的女朋友琪琪。我喜欢她,永远的喜欢她。我会用我的胸膛来为她遮风挡雨。我的胸膛永远是她的布。”

    这番话听起来像是誓言,永远的誓言。那些花痴听了,都自觉的离开。从那以后,我与洛离在一起就没有再见到过花痴了。

    三

    有人曾说:“摩天轮每转一圈就会多一对相吻的恋人”。我与洛离如是摩天轮转了N多圈换来的相吻的人。

    因为,我们一起坐了一百天的摩天轮。我相恋了一年,没有吻过一次。

    在我的心中洛离,是一个蜜罐,而我是一个泡在蜜罐的孩子。我幸福着,在幸福中我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记忆中那个阮北哥哥。可事与愿违。

    阮北哥哥回来了,阮北哥哥来到我的身边。这样的阮北哥哥看起来比以前更成熟一些。但是他身上的感觉是我永远追寻的感觉。

    在洛离的面前,我上前抱住了阮北哥哥。我明显的听到了洛离的布碎裂的声音。对不起,洛离,我是那样的爱阮北哥哥的。见到你的那天就是我的阮北哥哥离开我的那一天。你填补了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坏坏的孩子。我那样的抛弃了洛离。我那样深深的伤害了洛离。我有时好讨厌自己,深深的讨厌自己。

    我与阮北哥哥又开始一起上学,吃饭。踏着以前小时候踏过的路。只是不会去坐摩天轮,与阮北哥哥在一起,我就不会去坐摩天轮。摩天轮是忧伤的发泄。

    在忧伤最浓的时候,坐在摩天轮上让它三百六十度的转动,在转到一百八十度的时候,最高的时候,忧伤会幻化成云端聚集的雨点。那样忧伤就会没有。

    夏末的早晨,阮北哥哥先下了楼。在楼下等我,我快步的走下去。却不料,脚在楼梯的梯阶上扭到了。一个趔趄,我滚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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