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丛生的年华

    杂草丛生的年华 (第2/3页)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陈年的酒……”我对龅牙的这种做法毫不理解,龅牙说,这叫行为艺术。我还是不懂,当把“行为艺术”理解为精神病时,顿时豁然开朗

    老师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次我果真失了一次马。腿伤好后,我大学的第一份恋情纷至沓来,我喜欢上了我们班一个叫张颖颖的女孩。

    张颖颖长的小嘴细腰,眉眼丰胸,漂亮的像个国民党女特务。但我始终认为我最初并不是喜欢她的外表,而是我骨折那几天,别人都送8角钱一斤的苹果给我吃,她却给我送1。5一斤的香蕉给我。在这个年代,这么朴实的爱意哪里去找,我感动地一塌糊涂,扬言要以身相许。我预言我和她必将有段故事发生,于是决定去追张颖颖。我当时还问了龅牙意见。

    “你认为我们班的张颖颖怎么样?”

    “不好说。”他乜斜着我。

    “***什么不好说,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不好。”他这次很干脆。

    “为什么?”

    “猜的。”

    “切。”我不以为然,我最讨厌龅牙那猪般的脑袋了,上次买彩票,他一下子买了50注,结果连个尾奖都没中。

    “其实感情这东西可有可无,不像钱,非有不可,你无须对感情认真,但债主会因为你欠他钱而认真。你要考虑仔细,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得,那Y事儿比更年轻女人还多。龅牙一直认为科学巨匠都是没有爱情滋润的,能最大程度忍受孤独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后来我没能像那些老前辈一样在孤独中升华起来,而是迅速堕落到恋爱的队伍中去,和张颖颖拍起拖来。那次龅牙本着挽救失足青年的初衷,把我狂宰了一顿,那小子直接性地让卖烧烤的老大娘提前一个半小时收摊,真他妈不是自己马子就不顾风度。事实上他只有在别人请客的时候才大吃大喝,这也是本校的光荣传统,你如果看到好几个人啃鸡腿或者是食堂里谁的饭盒里有两块以上的大排,那人不是刚失恋就是拣到别人饭卡了。

    跟颖颖恋爱后我发现其实恋爱并不像龅牙说的那么可怕,相反张颖颖是个异常纯洁无暇的人,像矿泉水,没想到,我这一失足竟成千古幸福。塞翁又失了一次马。

    不久之后,龅牙也堕落了,而且让他堕落的还不是个漂亮女人。他是跟研究院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师姐恋爱的。那女孩长的可叫一个创意啊,女孩的腰如同古埃及神庙里的太阳神柱,我估计我们两个人手拉起来根本合不拢;身材肥壮的一定能跟雷诺阿笔下的大浴女平分秋色;脸上的痘痘数目可与中国人口一比高下。对于龅牙的这一举动我很是不解,在怎么着也不能找这么个有安全感的人吧,但人家龅牙说只注重实用,没有美感,并不是基因突变,而是社会的需要。

    龅牙和女研究生后来觉得大家臭味相投,腥性相惜,情没猪马,两小无财,才不顾一切,冲破封建主义枷锁的束缚,勇敢地结合到了一起。而且感情像新中国现代化建设一样飞速发展。很快我发现他们手的距离已渐趋于零,很快就有了公共解。还未到他们嘴巴的距离为零时,他就失恋了。那晚他说他要请我喝酒。

    那夜,在七教天台,我就那样陪在龅牙旁边,我们漫不经心地将那些用粮食粱制的液体一瓶瓶装进胃里。随着地下空酒瓶的增多,胃液渐渐波涛汹涌,头脑渐渐麻木,心情渐渐好了。我们都有些醉意,开始海阔天空地说一些话。我们从女生说到男生,从政治说到足球,从资本家说到共产主义,最后再回到女人那里去。龅牙说生活中很多看似不可少的东西是无所谓有无的,习惯了没有的日子,一旦拥有了反而成了一种装饰或一种负担。东西是这样,人也一样。然后又说以后要“横眉冷对美女,俯首干为光棍”。再然后他就扒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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