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假俘虏

    第一章 真假俘虏 (第3/3页)

的所作所为感到後悔?」

    叶尔曼·伯格虽然痛的呼吸急促,可是却坚毅的咬紧牙关,一副再怎麽逼刑他也绝对不说的表情。

    我移开踩著他下体的脚,暂时不采取任何用刑手段,柔声劝导道:「伟大的叶尔曼·柏格尊王,我希望你能主动跟我配合,不要逼我用更激烈、更狠的手段来对付你,我保证你绝对承受不了的。」

    看他不愿领情的转过头去,我不禁感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耐住性子的再次柔声劝导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现在先说出我预估如何对待你,你自己斟酌决定要不要配合。

    「听清楚喽,接下来的用刑方法只会让你痛、不会让你死,我打算拿一个细小尖锐的东西,缓慢的刺入你脚趾甲里面,就像这个。」我以心之魔法唤出一根又尖又细的长形尖锐物给他看,然後故意在他的眼前晃动著。

    叶尔曼·伯格眼神带著恐惧的跟著我唤出来的长形尖锐物移动著,不过嘴巴倒是相当硬,一句话也没说。

    看他眼神已露恐惧,我连忙加强效果的继续道:「所谓十指连心,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痛快的话,我可能会帮你把脚趾甲了一一拔了下来,然後再扒光你全身上下的衣服,让你顶著艳阳、踩著痛脚、赤身裸体的游街示众。」

    听完,叶尔曼·伯格毫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似乎能体会我所叙述的那种痛楚与恐惧,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麽坚持、不屑,甚至还有那麽一丝想妥协的意味。

    看著他脸上踌躇不定的表情,我打铁趁热地道:「我现在就数到三,如果你还是坚持不愿配合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一…二…。」

    我三字还没有数出口的时候,他已忍受不住内心那份恐惧的开口道:「别数了,我配合你就是了,不过我希望你也能回答我内心中的疑问,好让我死得明白一点。」

    「行,没问题!我就把第一个发问权让给你,由你先问我问题。」

    叶尔曼·伯格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是不会魔法吗?怎麽你现在非但会魔法,甚至连长老级才会的隐形魔法你也可以轻易使出?」

    我笑嘻嘻的道:「我原本的确是一点都不会魔法,可是自从上次被你在这里用魔法偷袭,我当场伤重得只剩半条命的晕了过去,就在那时候,我醒来後就突然会魔法了。

    「根据我父亲对我突然会魔法的解读,由於我本身的经脉过於细小,所以并不适合修炼魔法,不过经由你魔法的偷袭之助,瞬间帮我扩大了原本不适於修炼魔法的经脉,也因此造就了现今的我,对於这点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向你道声谢,别说我不懂情理,现在我就在此向你鞠躬至谢。」

    我的话语和举止让叶尔曼·伯格满脸懊恼的唏嘘道:「没想到我的偷袭非但没有让你至死,竟然还帮你突破不会魔法的困境,导至露出自己的行纵,真是悔不当初啊!」

    我能了解他现在的感触,所以毫不以为意地笑道:「现在後悔也没来不及了。好啦!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而我也回答你了,接下来该换我询问了。」

    略微整理脑中的思绪後,我才开口问道:「你为何把帝位传给罗莎後,又诈死埋名,甚至又让罗莎与自己兄长兵刃相向,进而分裂了整个凡因斯帝国,这是为什麽?」

    叶尔曼·伯格苦笑道:「这算是我最早走错的第一步,说来话长,我当初会把帝位传给罗莎,全是因为罗莎自小就被我用藏蔽魔法蒙蔽了她的情感区,让她变成了一个只懂得权势争斗的人,因为这种人最好控制、掌握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就是,我那从小就表现出一副不成材的塔恩,竟然也对帝位起了睽势之心,而且野心还不是普通的小,眼看塔恩不停拉拢自己的势力,不停逼我把帝位让给他,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只好毫无预警的诈死,以免让他逼得坏了计画。

    「谁知道,我这一诈死竟是一切错误的开始。由於我诈死得实在太突然了,难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当然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塔恩,他表面上聪明的不动声色,可私底下却运用自己的势力、派人监视我的亲信,进而成功的找到了我,戳破了我诈死计谋,甚至他还威胁我必须帮他篡得帝位,否则他就把我没死的消息公布於整块大陆上,让我在大陆无容身之地。」

    听完他不知是真是假的解说,我不禁摇头矢笑道:「不管你现在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都为你感到悲哀,自己处心积虑的计画了这麽久,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甚至还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悲哀呀~悲哀!」

    对於我的调侃话语,他只是抿了抿嘴角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後,他才开口问道:「你不是随著银麟军团前往的毕卡拉帝国吗?为何人会在这里?」

    我故意模糊话题、语带保留道:「藉由你上次用魔法偷袭我之助,我现在的魔法已可以不用藉由传输站的导介,直接到达任何想去的地方了。」

    「那你有没有碰上我方人员对银麟军团的偷袭?」

    「有!偷袭银麟军团的那些人啊,全都死了!」

    听完後,叶尔曼·柏格竟抖著肩膀笑了,不过这个笑容包含了太多的辛酸与无奈,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许久,他语带悲凄地道:「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这个问题问完就可以让我真正的死心了。」

    我原本想跟他说一人一个问题交叉询问,等他回答我问的问题後再来询问,可是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太忍心拒绝,故而点头道:「问吧!」

    「你是不是已经抓到我孪生弟弟了?他也死了吗?」

    既然他已经询问了,我也毫不隐瞒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孪生弟弟,不过他的确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他目前被我囚禁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说完,我看了看他,想看看他此时有什麽反应,进而从他的表情中猜测、推断著一些事情来。可是,当我判读他此时的表情後,我倒有些吃惊,因为这时他的脸上只有平静两个字可以形容。

    好像我所说的这些事情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平静的表情之中还隐隐夹带著些许的嘲讽。对同样落入我手中的孪生弟弟,他非但不觉得惋惜,反而有那麽一丝的幸灾乐祸。

    叶尔曼·伯格知道我在打量他,他也坦言不讳的道:「你不用如此看我,我的确是对自己孪生弟弟落入你手中感到幸灾乐祸,想必他的下场一定比我还惨吧?」他毫不掩饰的笑出声来。

    我略感惊奇的看著他毫不掩饰的笑容,等他停止这个幸灾乐祸的笑後,我这才出声问道:「你们谁才是真正的叶尔曼·柏格,前任凡因斯帝王?为何你又会对你弟弟落入我手之事感到如此高兴?」

    叶尔曼·伯格如在回忆往事般,眼神失焦、一眨也不眨的注视著房间上方屋顶道:「我才是真正的叶尔曼·伯格、前任凡因斯帝王!而向你告知我们在这里的那个人是我的孪生弟弟『叶尔曼·伯瑞』。当初由於我们帝王怕我们以後为争夺帝位而产生分裂,所以打从我们一出生就把我们分开来养,我比较幸运,由於我早他出生,所以帝位顺理由我来接,他则是被带往他处抚养。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也不知道彼此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存在,就连我帝后也不知道,因为我帝王告诉她说,我弟弟在生产过程中不幸夭折了。直到魔法历的二十八年前,我帝王在我临终前告知我这个秘密,并要我代他补偿这个弟弟,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还有一个孪生弟弟在。」

    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叶尔曼·伯格继续道:「我依照我帝王临终前的吩咐辗转找到他後,除了帝位以外,只要他开口说出的,我无一不满足他的要求,就连他开口要我的妻子,我也毫不考虑的让他以我的身份,每日与我的妻子欢好,由於我妻子和我结婚多年一直都没有怀孕的消息,直到伯瑞他冒充我後,才让她结下塔恩这个孽种。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我好不容易步上轨道,距离统一这块大陆的脚步越来越近时,我处心积虑计画这麽久的完美计谋,竟被他们父子俩搞得荡然失样,你叫我心中怎能不怨恨。」

    听完他悲惨的人生际遇,我摇头叹息的不予置评。

    叶尔曼·伯格看我没有说话,自行接口道:「我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死有馀辜,所以我并不会要求你留我一命,我只要求你答应让我亲手杀了『叶尔曼·伯瑞』,到时候我无条件把这些军队交给你,当然也包含凡因斯帝国的帝王令。」说完,他行动不便的用手肘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我怀疑地问道:「你怎麽会有帝王令?根据罗莎告诉我说,帝王令明明已经被叶尔曼·塔恩改为他的名字了,帝王令怎麽可能在你身上?」

    叶尔曼·伯格如小孩子炫耀新买的玩具般,满脸骄傲的道:「这算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一件事,说来话长,我现在就先带你去找帝王令,然後再详细告诉你原因,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尽管用魔法束缚我。」

    我心动的道:「藏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

    「不远,就在这座山里。」

    我收回布在这房间里的隔音光罩,阿莎力地道:「走吧!我就相信你这一次。」我嘴里虽然说的乾脆,可却一点也不放松的以心念锁定他。

    叶尔曼·伯格满是欣赏的望了我一眼後,迈开步伐往门外走去。

    而我则是保持距离的跟著。

    一步出房门,就看见阿达快步的走了过来,并一脸疑问地看著我,似乎对我这麽放心的任由叶尔曼·伯格走动感到不解。

    而叶尔曼·伯格更是不理会阿达脸上的疑惑,率先开口道:「达可达副将,麻烦你把部队召集起来,要他们著轻便服装即可,本尊王待会儿有事宣布。」

    我对著一脸狐疑、又带点不知所措的阿达道:「阿达,听他的话。」

    阿达听我这麽说,脸上虽然还有著疑惑,可也听从的转身离去。

    望著阿达离去的背影,叶尔曼·伯格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下,不再多说的往一旁小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