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夏陵阙

    第十九章 夏陵阙 (第2/3页)

已是扔下一句话来:“筱矝,你竟敢把外人引入谷内!”

    常小雨和欧阳紫这才知道面前的这绝色难求的白衣女子叫做筱矝,三人此刻不敢分神,欧阳紫和常小雨一瞥之间,猫头鹰上走下那人正是那沙漠之鹰,而筱矝则是依旧身形不动,道:“师傅,不是的,是他们自己闯进来的!”

    那从猫头鹰身上走下来的老者已是看见了任飘萍三人,似是没有听到筱矝说的话,道:“你们!”

    筱矝愕然,道:“师傅认识他们啊!”声音中透出几分欢喜。

    那老者挥袖道:“你们三人让开!”说罢摸任飘萍的手腕开始查探任飘萍的伤情。

    三人自是站在一旁,只见那老者微闭双眼的面颊上的神色竟是于瞬间千变万化,直至最后脸色已是不可名状,眼,睁,吐射精光,精光中竟是吐露出一丝杀机。

    常小雨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手中握着的飞雪于那老者眼中的杀机一现之时突现杀机。然而那老者的杀机一闪便逝,道:“把他放到寒潭之上吧!”

    筱矝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顿足道:“我怎么这么笨呢?竟是忘了这茬!”

    说罢三人轻放任飘萍的身体于寒潭之上,湖面顿时发出嗤嗤之声,冰火交融而产生的雾气便自湖面上开始升腾。

    那老者见三人犹自对着湖面之上任飘萍的身体而注目发呆,不禁也是发起了呆,回想当年,自己的主人可不正和眼前的任飘萍长得一般摸样,就是那一举一动之间透漏出来的淡然和不屈也是神似,可是眼前的这年轻人姓的是任,而不是李。

    ‘不知何事萦怀抱,梦也何曾到谢桥。’这只怕是此刻筱矝的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只是此刻她心中的桥是十六年前的秦淮河上的文德桥,那个在她当时幼小的心灵上已是落上深深痕印的少年不就是眼前的任飘萍吗?

    此时的欧阳紫双手合什,轻垂的眼帘之下的心中一片虔诚默默地为任飘萍祈祷,尽管在她心灵的最深处早已明了任飘萍就像是风一样的会随时离她远去。

    一池湖水,两个女人,两种思绪!

    老者已是说道:“你们三人还是先过来吧!一时三刻任公子只怕还是不能醒过来。”

    返回到老者面前的欧阳紫还是紧张的问道:“任大哥不会有事吧!”

    那老者忽地颇为慈祥的笑容画在脸上,道:“呵呵,二位还是先坐下来,老夫有些事要问你们。”又对筱矝吩咐道:“筱矝,去,做点可口的饭菜来,对了,把为师的那坛上好的女儿红也拿出来吧!为师今日要好好招待客人。”

    筱矝虽是惊讶师傅今日的表现,毕竟师傅亲口说过谷内是不能有外人在的,但是也未多问,径直去了木屋。

    常小雨和欧阳紫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老者笑问:“任公子看来是你们的生死之交,想必你们对他的了解定是不浅,老夫已是有四十六年没有涉足中原了。”

    欧阳紫疑道:“四十六年?不是说……”

    老者似是不解,道:“四十六年又有何不对?小姑娘,你是怀疑老夫所言有假!”

    欧阳紫笑道:“哪敢啊!前辈,你那徒弟适才也说她已经清修了四十六年了!嘻嘻!”

    常小雨也跟着笑道:“我可以作证。”

    老者眉头轻皱道:“居然是这样,这丫头,居然学会了……”

    老者话未说完,就听见木屋里传来筱矝的声音:“师傅,不是的啦,我怕自己一个人镇不住他们,所以才冒充驻颜有术的武林高手。”

    老者没好气道:“鬼丫头,”又对常小雨和欧阳紫说道:“那任飘萍可是任公子的真实姓名?”

    二人似乎从来都未曾想过这个问题,更是没想到这老者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一时间,二人居然是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那老者似是以为二人不肯如实相告,那黑如墨的眉似是有些剑拔弩张,眼底却是多了些狡黠,叹道:“二位既是不肯如实相告,只怕任公子的性命老夫是无能为力了。”

    常小雨当下忙道:“前辈,说实话,我们真的不知那老狐狸的底细,况且交朋友就一定要知道朋友的底细和秘密吗?”

    那老者似是一愣,随即笑道:“也是,是老夫鲁莽无知了,惭愧,那么中原武林中传言是怎么说的?”

    欧阳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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