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卖书
第3章 卖书 (第2/3页)
个有效的小摊贩形象，在路边一摆，人们准把我当设局子行骗的。我以前不怎么看教科书之外的文艺书籍，所以一点都不能理解这些没有什么知识含量云里雾里地写着一堆字的破纸能值这么多钱。正在我站在书架前发呆绝望时刻，老天降下了福音，一个贼眉鼠眼的书商凑到我旁边附耳低声说：“要盗版的吗？价格低了好几倍。”
我一听，顿时如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两眼放光炯炯有神地死盯着书商把他当做了佛爷。
书商诡秘一笑，悄悄地把我领了出去。
最后我从书商手里搞了一堆盗版小说，把袋子装得满满当当地也颇为壮观。因为没有任何经验，我为了保险起见，跟书商约定，如果我的书卖不出去，我再以购买价的七折价悉数卖还给他，为了尽可能地分摊风险，挽救生命，什么心计都得用上了。书商倒也义气，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其实他也不亏，将来七折价全部收回，再倒腾出去，重新又赚一笔。
我扛着满满一袋子书，踏上了我的生意和生命之旅。
我怕丢人现眼，远远避开我曾经活动过哪怕只是去过一次的所有场所，为了生意兴隆，却偏偏还只能在闹市区摆摊设点，和一堆卖鞋垫袜帽的，卖水果的，卖蔬菜的，卖蟑螂药的，卖冰糖葫芦的，卖狗皮膏药的，还有几个身前地板上摆破铁皮碗乞讨的，几个胸前挂求助牌求救的等等一干众生百姓混在一起，一开始我极好面子，听到大妈大爷大哥大嫂亮着嗓子叫卖的声音直打哆嗦，生怕把行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不自禁缩到太阳照不到的阴影底下，但是内心里又眼巴巴地瞪着过往行人渴望他们将目光投射到我和我的书上，那种交错的矛盾心理，真是非人的煎熬啊。
可能是我作为知识分子高估了芸芸众生对书籍等精神食粮的需求，大妈大婶等的水果瓜菜等食物摊前顾客络绎不绝，即便买的也并不是很多，但起码可以看出人们对物质的渴望，而我和我的精神王国门前却是门可罗雀，甚至连雀都罗不到。
守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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