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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天安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大木箱,军装外套脱了往床上一丢,袖子一卷,大干一场的仗势。其实,眼神里小吊儿郎当,游戏一般。

    蹲下来,微歪着头,左手扒拉一打云锦。是的,这个大木箱里装的全部是正宗南京云锦。

    安缘留下来的最后一点宫廷货。杨贵妃的月经带,叶赫那拉的兜乳坎肩,都是这玩意儿做的,安缘流连这里面散发的女人腥香味儿,啥东西都舍得,这花花绿绿一匹匹不舍得。抱着睡,枕着睡,像个昏君。

    天安指尖在这层层云锦上哗啦,最后定格在一匹绿缎上,一扯,像小马驹的皮,扒拉了出来。站起来一抖,“就它了。”

    浅缘抱着她的大提琴在慢慢调弦,漫不经心抬眼一瞧,又不甚在意低下头去。

    毛天安一坨绿缎拽在手里,实在不珍惜。手里的触感就像女人光滑的皮,可是拽着的姿态,实在粗俗之极,仿佛,一个莽夫抱着一个嫩滑小姐只管操不管品。

    穿过昏黄的走廊,走进那个四家共一个厨房,乔太婆正在给她的小孙子热鸡蛋。

    “乔奶奶,逃逃要过生日了撒,给他做棉袄。”

    说着,丝滑云锦,曾经安缘梦香艳之所,塞进了老太婆围裙上还沾着油的怀里。

    老人咩,都喜欢大红大绿,这一细致锦缎扑面而来,乔老太心花有放,

    “哎哟,天安,你不晓得撒,这马上屋里要生炉子鸟,我屋里老大从煤场那边搞来蛮多搓坏鸟滴煤球,我还给你们也搞鸟点。就是搬上搬下的时候,你屋里浅浅抱着那个大琴路过,煤球沾到她的琴上面去了,她就不依不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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