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两魔头争风吃醋
第18章 两魔头争风吃醋 (第2/3页)
个大男人被问及如此弱智的问题，别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个老头太可笑极了，或者可恶极了。但打着十二分精神的杉木中佐却不敢这么想，如果这样想，他就是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了。他明白，他面对的是一个神经病专家，越是简单的问题越是简单的问题月包藏祸心。杉木中佐像个像个小学生一样，一字一句认真地回答了所有的问题。
杉木回答问题时，田中脸上和和气气，犀利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从杉木的身上溜开过，他观察着，琢磨着杉木的一切，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不放过。
杉木回答完全部的问题后，田中柏男长吁了一口气，也将他如刺刀般犀利眼光也收了回去，取下了眼镜，用镜盒中的棉布仔细地擦了擦眼镜片。
江藤大佐焦急地问：“教授，杉木怎么啦？”
“没事，”田中柏男如无其事地淡淡地说，“他受了刺激，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说完，田中柏男迎着阳光一颠一颠地走了。
江藤大佐攥劲拳头对杉木说：“杉木君，现在战况激烈，我不能给太多的时间给你，只能给你半个月的休息时间。希望你好好休息，半个月后我希望再见到从前的像老虎一样的杉木君。”
“放心吧，大佐！”杉木说，他的眼泪快流出来了。
离开宪兵司令部后，杉木骑着马走在空荡荡的满目疮痍的宝庆城大街上。晨光中，只有几个脏兮兮的叫花子坐在路旁，偶尔两三个个空着车的人力车夫迎面跑过。杉木中佐本来是想回驻地，见花牡丹的。但在东风路的拐角处，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扭转马头，朝西侧的滨江路跑去，前方有一个大大的花哨的牌子，喧闹了一夜的霓虹灯仍在晨光中不倦地闪耀：“百花楼”！
一声鞭响，日军宪兵中佐杉木就骑马冲到了百花楼下。
百花楼，何许地也？此地，在宝庆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身为宪兵中佐的杉木岂能不略知一二？！它是民国时期宝庆历史最悠久名头叫得最响的妓院，因艺妓如云，百花争艳，故名“百花楼”，历来是宝庆达官贵人、豪商巨贾和世家子弟纸醉金迷、买醉销魂之地。
一九四五年日军攻占宝庆后，流莺四散，百花楼消停了数月。后宝庆日军宪兵司令江藤大佐，见宝庆民生凋敝，街市冷落，加上收到百花楼老板私下重贿，便力荐重开百花楼，以营造歌舞升平、百姓乐业的假象。此楼重开后，即成为日伪军官和汉奸们醉生梦死、寻花问柳之地，门前立即重现往昔车水马龙景象。
立马在百花楼门前光洁的大理石板上，杉木中佐忽然想到了自己家里的那位如花似玉的花牡丹。三年前，夫夷河畔凤头山大当家八百斤，就是从此处将百花楼的花魁花牡丹带到凤头山的。孰料短短数月，白云苍狗，沧海桑田，八百斤从绿林好汉，变脸为了汪伪和平建国军的上校团长，不久又成了黑虎门好汉的刀下之鬼。花牡丹，这位昔日的百花楼花魁，几经流转，现在成了自己这位来自北海道的日军中佐的枕边人。想到这里，杉木中佐脸上露出了自嘲的苦笑。
这时，两个站在百花楼门前的年轻妖冶的女人迎了上来，一个牵走了马，一个弯着腰微笑打招呼，将杉木中佐往客厅里引。杉木中佐用日语说：“あなたをおかみさん（中文：找你们老板娘）。”
没想到这个妞竟然也懂日文，一边将杉木继续往里迎，一边对旁边的一个女孩说：“太君要见老板娘，快点请老板娘出来。”旁边的女孩风也似的跑了。
一会儿，百花楼的老板娘，一个肥嘟嘟的穿着大红大绿的半老徐娘跑了过来。一见杉木宪兵中佐的军装，和他脸上倨傲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主，连忙脸上堆满笑容，口里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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