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落雁山庄

    第十八章 落雁山庄 (第2/3页)

还很有些力气。

    寒花笑提鼻嗅一嗅药味,嗅不出所以然来,觉得来历不明的药还是不吃为好,向秋浩风:“你去帮我倒掉吧,倒远一些。”

    秋浩风:“倒多远,倒到黄河去远不远?你倒会支使人来!”话虽这么说,仍是放下他,端着药向外走去,刚走出门,“妈呀”一声又退回来,闪到桌前,将药放回桌上,向寒花笑使一个眼色,退到窗边,有些不安地盯着门外。

    脚步声响,片刻,悬灯俏生生的已走进门来,先盯住秋浩风,一脸厌烦:“猴崽子,鬼鬼祟祟地你做什么?”

    秋浩风不由小退半步:“不耐烦见你还不行?别老缠着我。”

    悬灯扬手要打,秋浩风一个跟斗从窗口窜出去飞也般逃掉,悬灯没有追,虚张声势而已:“死猴崽子,抓住剥了你的猴皮!”见秋浩风跑得远了,懒得理他,转身来在寒花笑面前,一指药,冷冷地:“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喝?”显然看出秋浩风刚才是想把药倒掉。

    寒花笑不好意思往秋浩风身上赖:“哪里有鬼?我从小就怕吃药,好苦,不信你喝一口。”

    悬灯:“怕苦是吧?我帮你倒掉?”

    寒花笑听出语气不善,傻瓜才说好,屈服:“不倒,我喝。”

    悬灯:“怎么,不怕苦了?”

    人家好歹救了自己一命,自己还疑东疑西,实在有些不应该,寒花笑满怀愧疚:“想通了,良药苦口利于病,不怕苦。”见她余怒未消,继续妥协,“要不,我喝两份?”

    悬灯:“要不,你去黄龙汤去?”

    寒花笑想到一个有利于敦睦外交的理由:“那个,你见到秋师叔没?我原来是他老人家的师侄。”

    悬灯“哼”一声:“失敬得很!”上前,很不温柔地将他上身提起,胡乱在他背后塞上点靠背,让他勉强能坐着,喝药。

    寒花笑疼得呲牙咧嘴,谨记着公鸭嗓子嚎叫而惹动她杀机的前例,不敢呻吟,强忍着:“不失敬,你和秋师叔很熟么?”

    悬灯不理他,掇椅子在床前坐下,端起药来:“这就是碗毒药,毒死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张嘴!”

    寒花笑还想追问她与秋云岫关系,悬灯已抡起调羹舀起一勺汤药送来,不得已乖乖张嘴,只能沦为听众。悬灯很猛的样子倒真像在喂着毒药:“你和那猴崽子倒蛮合得来,臭味相投,一副挨揍相,每天给你们一人一记窝心脚才好。”

    她喂药远不如剥脸皮专业,锄头把式,寒花笑全神贯注地接招,才算没给呛死。悬灯运勺如风,不大工夫,便将药喂完,碗一扔,瞪着直翻白眼地寒花笑:“骂你是为你好,别不知道好歹。”不给他发言的机会,“睡觉。欠了你的,晚上,再来给你喂药。”起身扬长而去。

    她脚步声刚刚消失,秋浩风的小脑袋又从窗口探出,复翻将进来,同情地看着还在喘气的寒花笑:“你运气顶好,都没给她弄死。”

    寒花笑渐渐缓过气来,问:“她是你什么人?”

    秋浩风:“我还没决定,你说老婆是不是想打就打,想踢就踢的?”

    寒花笑觉得,自己每天挨一记窝心脚很冤枉,秋浩风则的确有资格享此待遇:“她现在是你什么人?”

    秋浩风:“她是我爷爷的徒弟,本来我们顶要好的,后来她洗澡时,我把她的衣服烧掉,她就对我凶起来,见面就打。”有些懊恼地,“听人家说,你要烧掉谁的衣服,她就会更喜欢你,原来是骗人的。”

    寒花笑深表同情:“别人的话不可全信呢,我亦上过当,”建议,“你给她认个错不就行了?”

    秋浩风:“谁说我没认错,没用,她还打我来,”想一想,补充,“还好,之前我又烧掉她一次衣服,不算吃亏。”

    寒花笑无语,放弃对此顽童进行教育改造,继续收集情报:“她又是左飞扬的什么人?”

    秋浩风一脸迷糊:“她和左飞扬有什么关系?”旋即想起,“对了,她是左鹰扬的老婆,左鹰扬还没娶她就死掉来,你说她算左飞扬的什么人?”

    寒花笑又是一怔,一直猜想左悬灯是左飞扬的堂妹,怎都没想到她竟是左鹰扬没过门的老婆,果真如此,花归处怕是要倒霉了,似她这般睚眦必报心狠手辣,肯放过他才怪:“他们都姓左,不是一家人?”

    秋浩风:“秋菊亦姓秋,和我就不是一家人,你姓什么来?”

    秋菊是谁寒花笑才懒得管,突然发现自己很笨,左飞扬真实身份是契丹人,不一定真的姓左,左悬灯是否姓左亦难说,要姓左的就是一家,莫不成左功定父子亦和左飞扬是一家人?回答:“寒,寒花笑。”

    秋浩风:“是不是鲜花的花,笑容的笑?我都会写,不信写给你看,”真就蘸着水在桌上写出这两个字来,问,“寒字怎么写?好象有点难,不如你改个姓来,跟我姓秋来?”

    寒花笑不理他,继续提问:“你们这庄子里还有别人么?这半天,除了你爷爷和悬灯,我再没见过别人,亦没听到有人说话。”

    秋浩风:“我们住在半山腰上,就听不到人声,山下蛮热闹来,年纪轻的农闲时都聚拢起来练习打仗,等你好了,我领你去看。”

    记得左言迟说过,太阳旗在几处农庄都暗中练兵,这些农兵才是左飞扬手中的王牌,莫非落雁山庄亦是左飞扬的产业?寒花笑问到:“这这庄子是左飞扬的么?”

    秋浩风有些搞不太清楚:“好像是吧,不过他管不来我们家。”在屋里转来转去地有些转厌了,寒花笑躺在床上亦没什么好玩,兴致索然,打算去别处玩耍,“等下侍候你的仆人就来了,我去地牢里看看你老婆去,有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她?”

    寒花笑:“不好乱说,她哪里是我老婆?”就算见了面都不知该给李谢羽说些什么,哪里有什么话好带,“你能关照到的尽量关照她一下。”

    秋浩风应一声,翻过窗子去也。

    寒花笑怔怔地看着他身影消失,满腹疑云:自己被包扎的粽子一般,封定尘那幅残图想必被秋云岫收去,他与左飞扬关系还非同一般,这亦在情理之中,左飞扬想要得到十三库武器,恐怕不光要收集全八张残图,还需要秋阳曦和人指引,对秋云岫公关在情理之中,按照这个逻辑,左飞扬在得到五张残图后应该在第一时间来找秋云岫求证真伪,那么秋云岫就不光看到自己手中残图,亦看到左飞扬手中残图,两下一比较,怎么可能不怀疑自己的身份?是自己想错了,还是秋云岫深藏不露?

    想到头昏脑胀,亦没有正解,索性不去想,收束精神,再度凝神调息,尝试运行真气,这一回比上次好点,真气虽然微弱,但已勉强可以运行开来,于是以此不规范的姿势,澄怀入定,寻求忘我之境……

    翌日,由混沌中醒来,精神大好,果然被秋云岫言中,他已能够下地。在秋浩风主动帮助下,将浑身绷带解开,他伤口的愈合能力大大超过常人,较轻的伤口已结痂,右腿已无大碍,伤得较重的左腿亦恢复得相当不错,借助秋浩风自制的一根拐杖,足可以行走自如。

    能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秋浩风扶着,到秋云岫屋里再次致谢和问安,秋云岫很内行地让他在屋中走了两圈,满意地点头:“不错不错,用不了几天又是条鲜蹦乱跳的好汉了。”

    寒花笑:“都是师叔的药好,以后我天天吃师叔的药。”

    秋云岫笑容可掬,完全看不出暗藏机心的样子:“寻常草药,我只是粗通岐黄,全仗你自己底子好。”话锋随即一转,“对了,悬灯把那个姓李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