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大谈文学

    第426章 大谈文学 (第3/3页)

性”。”

    天童舍利?

    五色无顶?

    随人见性?

    听到这几个词语,众人嘴巴中小声嘀咕了几声,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没有,现在靳长歌这么一说,虽然短短十五个字,他们也并没有全部理解,但是他们能够感受到这几个字中包含着一种深意。

    台上的贾不假笑问道:“靳先生,您说的这句话何解?”

    靳长歌说道:

    “借着我刚才说的话,其实我同意昆德拉的看法,尽管我们看到,,或者说文学本身它所支撑的范围日益衰退,但是它始终在做一件事情:贩卖希望。”

    贩卖希望?

    又从前者口中听到一个新鲜词语,众人眉头一皱,这次,却是没有人打断。

    只不过此时,那些原本乐呵呵坐在椅子上仿佛看戏的文学界前辈,神色也变得郑重起来了,一个个双眼微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缓了缓,靳长歌又说道:

    “我依然记得我读到我文学启蒙的第一本书————加缪的《西西弗斯神话》的时候,扉页上有着品达的一句话:“哦,我的灵魂啊,不求你拥有无尽的生命,但盼你仍对这种可能抱有期望。”我很喜欢这句话,这句话甚至构成了我对文学理解的开端。如果文学不能告诉我另一种可能,我为什么要那么沉浸在其中呢?我想,这是我很长时间沉浸在语词迷宫里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理由。但其实,我们非常容易丧失它。”

    说罢后,会场里那些文人前辈眼睛里已经闪烁起了亮光。

    不过大部分人都还是极为的迷茫。

    这些人中包括夏雪唐悠悠等人,都是美眸中都是充满了茫然。

    靳长歌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有些深了,毕竟是钱钟书与阿毛说得话,估计在场的众人能够理解这两位大家的寥寥无几,而且还有镜头前的无数观众。

    恐怕现在很多人都是听得摸不着头脑,指不定心里还在骂呢——“这瓜怂,半天说啥呢!”

    旋即靳长歌便过头,说道:

    “我知道你门有可能不懂我的意思,所以我会给你一个直接的回复:

    我并不关心文学是什么,或者说,我不想给这个回答下一个定义。一旦给定一个定义,我们就要把一些东西排除在外。每一个学派之所以给定一个有关文学的定义,都与他们的意图有关,离开他们的主张去理解文学是什么,并不是客观,可能是一种偏见。结构主义渴望揭示意义背后那个深层的系统;西方马克思主义渴望发现资本主义晚期社会的某些规律;新批评希望能把文本的地位挽救回来等等等等。忽略他们的问题去理解他们的主张,总会带来偏狭。”

    “我感受到的文学,恰如昆德拉今晚给我带来的窃喜。我在出租车上翻看这本书,我有的时间并不多。因为出租车内开不了灯,只能在停车的时候,借着昏黄的路灯,随便翻开一页去偷看两眼。我的阅读的顺序完全被打乱掉,我只能怀着好奇心一点一点窥探里面的东西,总会带来惊喜。我感受到的可能,恰如今天赶回去的路上,一个小朋友看到我走过来,让他爸爸别让电梯上去,等我进电梯的那五秒。如果他走掉了,我并不能感受到这样的善意。”

    最后靳长歌意味深长的说道:

    “所以,在我看来,文学,词语,世界,意味着种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