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第1/3页)
没有比夫妻之间更加默契的了——
他们一旦向对方下手，往往也是最为致命的。
第05章“**宣言”与“蒙汗药”
（５２）
冷静将车一直开到南郊风景区山脚下的一家宾馆。
开了个标准间。
先痛痛快快冲了个淋浴。然后穿着睡衣睡裤，躺在床上，喝啤酒，看电视。
床头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冷静知道，那是小姐们的骚扰电话。他一直没有理睬。后来干脆将电话线拔了。
手机也一直关着，不想打开。
他就是想——彻底地——安静一下。
因为——似乎——总有一个不祥的预兆在缠着自己。
夜晚10点钟以后的电视，都是些港台片，要不就是又臭又长的国产连续剧，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冷静捏着遥控器调来调去，好不容易调到一个足球比赛的画面，再将声音设成静音。
激烈的运动，无声的画面，这倒有些意思了。
屏幕上方显示的时间一跳一跳的，正向午夜11点靠拢……
——在这情人节的前夜，就在此刻，世界上有多少男男女女正在接吻，交媾，打架，或者谋杀……？
冷静发现自己又走神了。
要说以前，冷静曾经是有些喜欢方圆的。只不过他从来没有表露过。
要说现在，他好像有些喜欢丰美。
如果将方圆比喻成一朵白玫瑰，那么，丰美就是一只
黑牡丹。
——打个电话给她，开个玩笑。冷静突发奇想。
手机通了。却没有人接。
可能打在振动上了。冷静捉摸。可能她正在电台主持“午夜悄悄话”直播节目？
幸好宾馆里就有收音机。
电视屏幕上的足球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了拳击，只见一白一黑两个壮汉无声地冲到一起，同时挥拳给对方一阵猛击。
打开收音机，调准频道——令冷静惊奇的是：他从广播里听见了小华那种熟悉的打电话的口音——
“……到了下半夜三点多钟的时候，那男的又摸进来了，还是蒙着面，带着刀，他把刀戳在女的心口上，把她强Jian了。这次，女的按照派出所的指示，没有反抗，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那男的泄了精，女的才按照事先约好的暗号，大声咳嗽了几下……
“外面的警察听到咳嗽声，开始还不相信是女的受强Jian了，以为她感冒了，就问了她一声：你没事吧？那女的急了，喊起来：快！快来抓！……”
——“抓到没有？”（丰美的声音。）
小华的电话声：“没有！没有哇！那男的见势不妙，衣服也没穿，就光着身子，从房间的**跑了出去！……”
丰美：“警察追了吗？”
小华的电话声：“追了，追了哇！四个警察打着电筒在周围搜了半天，直到天亮，也没有抓着那个强Jian犯。”
丰美：“这件事和你的哥哥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华的电话声：“你听我说，后来警察在村上抽了百十号男人的血样，拿去做ＤＮＡ试验，与强Jian犯留下的精液对照，结果，我哥哥陈小波被对照进去了，被警察抓去了！”
丰美：“他承认没有？”
小华的电话声：“他在里面吃不消拷问，第三天就承认了！——我哥哥实在是冤枉啊！……”
丰美：“你怎么知道他冤枉呢？”
小华的电话声：“因为，他，他这方面，不行的，为这个，他都离过三次婚了，三个老婆都跑掉了！……”
听到这里，冷静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哥哥陈小波离三次婚的事，冷静再清楚不过了。每次闹离婚，都是找他来办理的。
记得小波的第一个老婆很年轻，但不漂亮。当时冷静问她离婚的理由，她愤然地说：“老公对我不忠！”冷静问她：“你有证据吗？”她说：“我当然有证据，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孩子的父亲！”
第二个老婆很漂亮，但不年轻了。她离婚的理由与前面的那个大同小异：“我老公有外遇。”冷静问她有证据吗？她说：“我当然有证据，大家都说，我生下来的小孩子不像他，一点都不像。”冷静啼笑皆非：“那是你的问题呀！”女人：“怎么会是我的问题？你问他，我给他吃了那么多伟哥，他还是没让我生下一个像他的孩子，你说他的劲都使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三个老婆既不年轻也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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