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犬戎熏育联合攻豳 姬亶弃豳立国定周

    第四回犬戎熏育联合攻豳 姬亶弃豳立国定周 (第2/3页)

变,即使开战,或许对事态的发展有所改变,他跟随豳王一辈子,他了解豳王,仁政是豳王的信念准则,终身难以改变,豳王不愿战争,不愿流血牺牲,犬戎、熏育抓住这一点,所以才敢狂妄,才敢大声叫战,否则,他们不敢狂叫。相反,若豳王霸道的话,也许凭豳国实力早就平定了犬戎,灭了熏育,而现在豳王的仁义反被犬戎、熏育一次又一次反控利用,最终导致今天的局面,今天犬戎、熏育用“以仁攻仁”之法,算定豳王不会应战,这是胆大的高手,心里战,是敢赌之徒,才大声叫战。其实战争有时也会促进社会发展,只不过不要无辜开战,守卫战还是有必要的,保家卫国,战是必然的,可豳王就是不听尹老宁巨的,尹老宁巨要急怒豳王,急怒豳王应战,只要豳王点一下头,做个手势,战争很快结束,流血牺牲有时是有必要的,为国为民流血,血流得值,死的其所,血性壮烈。尹老宁巨他要用自己的鲜血激起豳王的愤怒,为豳国为豳人为豳王自己而战。这是尹老为豳王,为豳国做最后的一件事,以生命的代价。不愧为尹老宁巨,三公之首辅,尹老宁巨高义。

    尹老宁巨到达犬戎处是在犬戎大部队出发的前一天,按尹老宁巨的计划,双方坐在了谈判桌上,犬戎不得不推迟出发的时间。

    熏育已经出发,熏育不知道尹老宁巨去了犬戎,这是尹老宁巨的预料之中。只要犬戎不安约定前去集合,战争就会改变,料他熏育一邦是不敢单独出兵的,这也是心里战。

    双方谈判进行到第十天,尹老宁巨的牌已出到将宁地,长武,正宁三地及以北部疆域全部归犬戎所有,只要戎王不出兵。闪舞

    戎王提出,光地还不行,同意的前提是三地原来所属居民如数返回,一个不能少。

    尹老宁巨范难了,三地及其以北之人已迁移岐山去了,如何返回?

    双方谈判到第二十天,戎王最后下通牒,明天如双方谈不拢,隔天发兵,戎王的耐性是有限的,何况熏育已来报说他们大部队早已出发,并告知戎王渠单,谁先攻下城池归谁所有。这是熏育王阿轮在急将戎王,其实他单方没有胆量攻城。戎王信以为真,怕失去先机,到嘴的肥肉让猫叼走。

    谈判第二十一天,戎王开出条件,放豳王走,给豳王一条生路,留下永寿之地于豳王姬亶安生立命,国都豳城归戎王,包含土地与人民全归戎王,含邠地与旬邑,改国名为义渠戎国。

    尹老宁巨没牌出了,只好出最后一招离间计,他要离间犬戎和熏育,让他们为攻豳的利益分配而产生矛盾,有可能他们双方打起来,尹老宁巨希望他们打起来。

    尹老宁巨对戎王渠单说:“豳城之地和民众已留给熏育王阿轮了,并和熏育王谈好条件,只要犬戎二十日不出兵,他就同意以泾河为界,泾河以东和永寿之地还归豳王,他仅要豳城,长武,邠地三地之地与民,双方已私下谈妥了。”

    戎王一听,信以为真,暴跳雷霆,大骂:“熏育小人,狡猾的北狈,难怪说谁先到谁先攻下城池归谁所有,他奶奶的,什么同宗堂兄,耍到格老子的头上,我要打到熏育的老家去,灭了他。”

    戎王真的愤怒了,愤怒的后果会怎么样?当然很严重。

    正如大家对戎王的了解一样,戎王用尹老宁巨的头颅祭旗,出兵。出兵比原计划晚了二十一天。

    哀号传到豳国,传到豳人,传到豳王的耳朵里,国民也愤怒了,犬戎、熏育不但要地要人,还杀了七十高龄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尹老宁巨,如此暴君,与人心相背,怎好随之?全国百姓愤怒了,纷纷要求与犬戎熏育决一死战,纷纷到卫长处报道参军,卫长统统接纳,另外设立编制“民军”,当然豳王知道当不知道,此时他要考虑更重要的问题。

    豳王把尹老宁巨的牌位捧到祖庙里,将与豳王的先祖一起奉供。豳王知道尹老宁巨为他而去,当他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为自己,为国家而以身殉国者与先祖没有什么区别,他是王者,他做的是王道之仁。他把尹老宁巨的灵牌放到他的父王的牌位前,拜了又拜。尹老宁巨的英勇就义,对豳王打击也很大,豳王的一生唯一的宗旨是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在他看来,一切能够避免战争之法都是比战争强,哪怕是下下策。

    豳王几天几夜没睡好,他在悟道,悟王道。

    时间不等人,戎人大军已在路上,没有时间让他继续参悟,他紧张的,思绪纷飞,但他还是不停的琢磨着内心的困惑,这一次豳王万万没想到的是,犬戎、熏育不但要土地,还要豳人,不要物,得人得地还差物吗?他们变聪明了,豳王这一次真的傻了,如果答应城池土地,豳人财物都给狼狈之辈,自己就什么也没有了,两手空空那才叫狼狈不堪,只能逃亡他乡异地,绝不会为奴,豳王心里清楚为奴的后果下场,如果不答应对方的条件,这次唯一的办法就是战,不但战而要绝战,绝战到底才行,谈和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是其他王,决不会答应,肯定是拼死一战,绝地逢生,豳王是豳王,不是其他王,他的想法跟其他为王者不一样。天下为王者都是不同寻常的人,非一般的人,非常之人,非常之事,非常思维,非常想法。豳王战与不战,纠结的紧张不安的在考虑,思想在激烈的斗争,是战还是不战,豳王不停的在思考着,他已整整的思考已有半天时辰,来回走动的步子越来越慢,豳王心里不停的想起父王姬类告诫自己遇事要沉着淡定,要开启大智慧,要有大局观,要有远见。豳王在想,“我有私心是正常的,为私心,为王位而战也是正常的,豳国是本王的先祖三百多年的基业,豳地是本王的九位列祖传下的江山社稷,豳人是本王的的家人父老兄弟,三百余年的家园,当战。尹老宁巨死得其所。”豳王想了又想,“若是为豳国人民的利益而战,即使战而百姓遭殃,视为神圣。为保家卫国,为豳人的利益而战,是出于公心而战,顺民心,得民意。当战。现在犬戎、熏育明确的表示,要地要民要王位,这是逐王行动。得王位者得地得民得国。今我若为王位而战,为的是个人私心之王位而战,这样对父老、乡亲、战士、苍生不够公道,老百姓们本来就清苦,加之用战争博弈王位,即使是保住王位宝座,也会遭受天谴。”在与犬戎、熏育多年的接触交锋中,豳王深知与他们交战的代价,“不是胜负的问题,那定是腥风血雨,人头遍地,伤残遍野,痛苦的尖叫声,响切云霄。何况这次二者相约而来之意就是势在必得,如果不战,又如何才能规避这场战争?不是减少,而是不让苍生痛苦和死亡,人命之可贵,尹老宁巨已经不幸了,不能因为我一腔热血而不顾国人的生命,用生命换来的君主王位,不是我要的。不愿意流血,不愿意战争,不愿意杀戮,也不愿意被杀,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放弃城池,为我豳人,别无选择。我本人只能弃城,放弃王位。”豳王坐下来,闭着眼睛在想:“弃城,豳国没了,豳人的家也就没了,家、国没了,豳人还在,人在,青山不会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走,到岐山去重新开辟天地,改变现在生存的环境,为了将来后代更好的发展,放弃,为了更好的开始,所谓难易,遇难即易,易即变,变则通,通则顺,顺则畅,畅则旺。易地,先祖公刘失稷官而变于豳城立国,定豳国,而与犬戎、熏育为邻,兴业近400年,到我姬亶为王的时候,多年来饱受犬戎、熏育侵扰,犬戎,崇拜狼犬的的民族,正如狼犬一般的残忍。熏育,一个不安份而且野蛮不可教化的游猎者,与他们为邻永远不会安宁,只会长久的痛苦,国不安定,与民何益?迁,避而远之,可长期规避战争,向东南迁,与大国大商为伍,可兴我华夏之族。”

    决定弃城。决定易地。

    弃城,豳人会大痛,家人会抽泣。

    易地,豳人要涉水过河,翻山越岭。

    豳王想通了,已经决定,也不知道对与不对,反正要做了。

    (这一决定,改变了豳人的命运,从此,豳人蜕变成周人。一个小邦之国开始吞并一个大邦之国的开始,包括戎狄、熏育的家园和家人,周人将主宰天下,到了一个王朝的位置,一个王者的天下,也成了天下的王者。据想,是戎狄、熏育害了他们,也是戎狄、熏育帮了他们,戎狄、熏育逼他们重生,这所谓是来自敌人的力量。这个决定是豳国的终结,周的开始,人还是那个人。

    这一决定改变了整个华夏民族,也改变了整个历史。)

    姬亶下定迁徙决心后,接下来安排部署善后事宜,他还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在豳地最后一次的祭祖,他的祖先公刘之墓还在豳国邠邑之地,他的祖先不窋之祀在北豳庆城。

    豳王带着王妃姜氏与三子,长子泰伯,次子仲雍,小儿季历,及西凤公主和驸马上卿大夫梁醇,来到祖庙,进行最后告祖祭天,豳王带头跪下,嘴里念叨着:“各位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姬亶,携家人前来请罪,想我先祖自商朝初年(公元前1600年),先祖后稷弃之后公刘族人从邰迁到磁,(黄帝曾孙帝喾元妃姜嫄的儿子弃,官任后稷)早期居于山西中南汾水一带,到先祖公刘时,又迁居于北豳之地庆城,以豳为国,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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