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漂亮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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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漂亮小护士 (第1/3页)

    那位漂亮的小护士要借给我钱,让我一下子就懵了,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儿?当护士的借给病人钱!况且俺还是个大男人,应该像电影里男主角那样潇洒地挥挥手,扬长而去才对。可是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傻乎乎地说:“啊,好。”连个谢谢都没说,我靠,现在想起来就后悔。

    于是,我傻傻地接过她递给我的十块钱。接钱的时候,碍于旁边有好多人,我没敢握住她的小手。但我还没忘仔细地看了看她的手,好白,好嫩,好柔软。其实柔软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我能感觉出来,虽然我没敢摸。

    买完药,我回到宿舍,吃下去又睡了一会儿,感觉好多了,嗓子慢慢不疼了。心里想:怪了,那小MM人长得俊,拿的药也这么管用!不知道这小妞有没有男朋友,我如果能追到她就好了。

    星期六,晴天,有风。

    过去好几天了,我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小护士,我还没还人家钱呢!俺一直在胡思乱想着:还钱的时候,一定会发生那点什么吧?!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到时候如果小护士扑到我怀里撒娇,我该怎么办?老郭,你一定要挺住!千万别当场就泄了!

    快中午时,我兴冲冲地来到县医院内一科,在门外走过的时候,拿眼往里面一瞥,小护士果然在,旁边的主任也在。小护士正规规矩矩的看书呢,根本就没注意到我。

    我像傻子一样,又折回来,从门前走过去,同时故意咳嗽了一声。老大夫抬起头来,看了看门外;可是小护士像没听见一样,仍在低头看书。

    我心想,这是看什么书呢?这么入迷。难道是带色的小说?不可能啊,主任在旁边坐着,她敢吗?

    我又等了十分钟,还不见她动静,于是心生一计。为了不让主任认出我,我托着嘴巴子,装作牙疼的样子,斯哈斯哈地走进屋。对主任说:“同志啊,那个,内二科的林大夫在吗?”

    老大夫根本就没看我,头也不抬地说:“你走错了,内二科在隔壁。可是,内二科没有姓林的大夫呀?”

    我明知故问道:“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对不起。”这时,旁边的小护士刚好和我四目相对,我就借此机会,冲她使劲儿抛了一个飞眼儿。

    我走出屋,等了一会儿,小护士也跟着出来了,我心中不禁暗乐:果然心有灵犀啊!泡到这个妞儿也许不是想象的那么难!

    我一把抓住她的白大褂,把她拉到大厅一角,小护士莞尔一笑,“你啊,干嘛装神弄鬼的?说,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儿啊?”

    “把你找出来可真不容易,咋这么专心呐?”一见面我就开始给她上刷子!我就不信,俺这一顿糖衣炮弹,你有多厚的盔甲能抵挡住?

    “我业务还不熟练,趁着年轻,多学点呗。”她憨厚地说。

    我连忙拍马屁,“你比我强多了,真是干革命的好同志。我总想着趁年轻多玩点儿,要不到老了就玩不动了。”

    小护士又被逗笑了,“你的嗓子好了吧?那药挺管用的,是吧?”

    看着那一片波涛汹涌,我都有点坚持不住了,那个地方噌的一下就有了生理反应!

    我靠!这个时候,小弟弟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让我在美女面前丢人!我只好加紧了双腿,强忍着自己,不让身体的生理反应过分剧烈,掏出钱来,说“嗯,今天来就是还你钱的。谢谢你。”

    “算了吧,这么一点钱,不要了。”她摆摆手。

    我心想,不要就不要,这更好,如果你要了,下面的故事就不好继续了。钱中山先生不是说男女交往还书是一个不错的借口吗?那还钱岂不是更好?

    我装作无奈的样子把钱揣回兜里,搓着手,对她说:“要不这样吧,既然你不要钱,那我请你吃饭吧。

    小护士看了一下我的眼睛,说:“哪有病人请医生吃饭的呢?这可不行,我们医院不允许,院长知道了,我要倒霉的。”

    “没关系,你不说,我不说,院长怎么会知道?”

    “那,那也不行,我没时间。”小护士低低的声音说。

    “怎么会呢,晚上你又不上班.”

    她有点犹豫,“我,我要值班的,还是不去了吧。”

    我见有点门,刚想要加强攻势,就看见那个老大夫出门叫她:“小刘,你来一下,有病人找你。”

    “哎。”小护士答应一声,疾步回到屋里。临到进屋的时候,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气得我一跺脚,倒霉啊!我的计划还没开始呢,就流产了。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叫不好,非得在关键时刻!

    泡不到mm,干脆回去睡觉。

    到了放学以后,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正想着:今天真不幸运,就差一点儿。那个漂亮小护士现在在干什么呢?小赵那帮鸟人是不是正在打球?学生们在干什么呢?

    想着想着,阿……嚏……,就打了一个喷嚏。在我们老家有一种说法,说是打喷嚏的时候,是有人在记挂着你。可是,现在哪有人记挂我啊?唉,也没有人来关心我。

    刚想到这,就忽然听见嗒嗒两下敲门声,随之是一声低低的“报告。”

    是她!这声音我太熟悉了,不用看就知道。

    我猜测,来的可能是李梦涵,就想逗逗她。于是顺手拿起床边一条毛巾,胡乱叠了几下,搭在额头上。然后就用极微弱的声音说:“谁呀,请进。”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可爱的小脑袋瓜儿探进来,来的果然是梦涵!

    我瞟了一眼,赶紧又闭上眼,装作浑身没劲,很痛苦的样子。

    见只有我一个人在屋里,她胆子顿时大起来,轻轻地走到我床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几包药。

    “好点了没有?”

    听她的声音,悲悲切切的,好像还哭了。嘿嘿!原来这臭丫头也知道关心人呐!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俘虏了,没想到,她是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怎么舍得对她凶?我不禁暗自叹了一口气:唉,傻丫头,你又何必这样呢?今生,让我躲你都躲不开了。

    我教这个班还不到三个月,别人还没有一个在乎我的病情。那些平日里被我视为宝贝的学生,没有一个问候过我一声。可是,梦涵,你为什么要这样?以为你从此再也不理我了呢。

    我睁开眼睛,笑了一下,“我逗你玩呢,你看,这不好了吗?”

    梦涵用手揪了一下我的头发,“这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看她这样,我说,“小傻瓜,没想到你那么没心没肺的,还知道关心人啊?”

    梦涵擦了擦眼泪,“看你病了,我心里好难过,就去药店买了药。你说,到底谁对你好?张雪再漂亮,她心疼过你吗?”

    小傻瓜,你还知道吃醋呢?我又被她的温柔体贴和绵绵情意所感动,眼睛也开始湿润起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天我让张雪当主持,你生气了吗?”

    梦涵点了点头,幽幽的说:“恩,还有点儿生气呢,等你病好了,再找你算账。”

    她打开一包药说:“你吃药吧,我给你倒点水。”

    好吧,吃就吃,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给我买药,感动中……

    吃完药,我随口问:“你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梦涵抬了抬眼皮,眼睛诡秘地眨巴了几下,说:“这些都是好药,我跑到市里最大的药店买的,花了二十三块五。”

    我心头一阵热,想也没想,掏出三十块钱递给她。

    梦涵一把就抓在手里,嘴里说,“我可没零钱哈。”

    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财迷,拿着吧,都是给你的。”

    “嘻嘻……我发财了。”这臭丫头高兴了。

    她又站了一会儿,犹豫地说:“我是不是该走了,省的别人看见说你闲话。”

    我忽然觉得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师病了,她作为学生来看望我,有什么不对?难道都不能互相说说话吗?

    “你坐下吧,陪我聊聊天。我都一天没说话了,闷死了。”我真舍不得放她走。

    梦涵正好就坡下驴,四周看看,扑哧一声竟笑出来了,说:“你们这宿舍里乱的跟猪圈差不多了,你看,这只袜子怎么都跑到桌子上来了?”说着就动手收拾起来,擦了桌子,扫了地,叠了被子,再一看真个屋子,竟然焕然一新了。

    “谢谢你,快坐下吧,咱们好好说会话。”我感激地说。

    “你嗓子疼,还说这么多话呀。”

    “我好多了,已经消炎了。那你跟我说说你的家庭吧,我光听,不说话,好吧?小坏蛋。”

    唉,如果她不是我的学生,该有多好啊!我就不会这么掖着藏着,压抑自己的感情了,我会正大光明地表白。我一定会追求她,与她相伴一生,累的时候便轻轻拥她入怀,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此前,我从来没敢仔细看过她。那一头短发盖住小小的耳朵,青丝如墨;柳眉杏眼,玉面含春,圆润丰满。如今她离我近在咫尺,说话的时候,吐气如兰,吹到我脸上,那种感觉,酥酥的、痒痒的,是那种少女独有的芳香。

    她穿着打扮很朴素,上身是一件黑色紧身夹克衫,下穿一条深蓝色牛仔裤,利落而健美。完全不同于高傲的雪儿,那是一种冰冷、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真正的冷美人。

    梦涵坐在床边,用柔和、舒缓的语调与我拉起家常,说起她的家庭来。这丫头平常闹哄哄的,听风就是雨,屁股下面像着了火似的,根本就坐不住。今天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陪我聊天,说关于她家庭的情况,真是不容易。

    原来她的父母都住在乡下,是很普通的农民家庭。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有三个姐姐!大姐二姐安分守己,已成家立业,相夫教子。

    大姐足足比她大了12岁,现在辽宁,嫁作商人妇。二姐嫁给了附近村子的一个农民。

    三姐是个叛逆者,天生的不安分,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现在正在天津打工。

    三姐的厂子里有一个小伙子,是个小混混类型的,天天追在漂亮的三姐屁股后面打转转。开始三姐不理他,那家伙就赖皮赖脸地往三姐宿舍跑。

    同屋的女的都纷纷出去给他们让出空间,那小子趁三姐不注意,就一下把三姐按到在床上,成就了美事……嘿嘿,后面这部分是俺想象的。

    后来时间长了,渐渐发现那男的还可以,起码对自己是痴情的,所以就和他好上了。

    这件事气得老爸七窍生烟。到后来竟然发展到私奔的程度,此乃后话。

    那老四就是她,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用她老家的方言说就是“老疙瘩”。

    我一听就说:“哈,怪不得你这么任性,脾气这么倔。你在家里肯定娇生惯养,父母宠着你,姐姐们让着你,顶在头上怕歪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惯成了你这自私狂妄的娇小姐脾气,以自己为中心,不会关心人。”

    她皱起鼻子,说:“谁呀,谁呀,你才娇生惯养呢。真没良心,我不会关心人,那么谁给你买的药啊?张雪会关心人,你找她去啊。”

    晕,我在心里说,这叫什么事啊?张雪是漂亮,我倒是想找人家来着,可人家看不上咱呢。

    半年后,我们在四女寺河边无所不谈,畅所欲言的时候,又谈到她的家庭。我于是拿她家的“超生游击队”开玩笑,说她差一点被计划生育给计划掉了,惹得她一阵雷烟火炮的犀利反击。

    “你快走吧,要到点了。”我看了看表说。

    “我给你提三条要求,你答应我,我就走。”

    见她又开始耍赖,我说:“晕,我给你提两条,你给我提三条。干什么事都要压人家一头。快到点了,没时间啦。”

    梦涵也着急了,她飞快地说:“这样吧,下了晚自习,九点半,我在后门西面那条路上等你,不见不散。”

    我马上说:“我不去,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太过分了。传出去,别人会说三道四,对你也不好。”

    梦涵一听,恨得咬牙切齿,肚子气得像只小青蛙一样鼓鼓的,“好,你不去,我自己去。”

    我连忙说:“你不能去,深更半夜,你一个小姑娘,我怕你出事。”

    “怕我出事,你就去找我。要是真出了事,看你后悔不?我走了,88。”

    说完,她气哼哼地站起来就走。这丫头,真像头小倔驴。

    梦涵走后,我打开她送来的药,仔细一看,啊,PPA,这不就是普通的感冒药吗?顶多两块钱,怎么会这么贵?原来这小蹄子在敲我竹杠!

    反正我快好了,用不着吃药,但也不能扔了啊,无论如何,这是她的一片心意啊。想了一下,我找来一张干净的白纸包起来,放进抽屉。

    这时候门又轻轻地响了两声,这臭丫头,又回来干嘛?于是就大声说:“进就进来吧,别装了。”

    门一开,我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梦涵,竟是冷艳动人的张雪。我都快晕了,这是咋了今天?刚送走一个神,又来一个活宝。

    张雪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高贵儿典雅;一头乌黑的秀发搭在肩上,站在那儿亭亭玉立,像洋娃娃一般。我的眼睛都看直了,在心里拿她与其他女孩比较,不禁暗自摇头,都生长在这片土地上,喝着一样的水,雪儿怎么会出落得这般美丽?完全不像山东大妞,到好像是温柔娇小的江南女子。

    雪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郭老师,不请我进来啊?”我才回过味儿来。“Snow,快进来。”Snow是我给她起的英语名,这倒挺符合她的,冰肌玉骨、冰雪聪明嘛。

    她袅袅亭亭地走进来,把花儿轻轻地放在桌上,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着,快速扫视了一下我的房间。嘴里说着:“哎呀,真是没想到,你屋里怎么这么整齐干净?我见过别的男孩儿的房间,大多数都跟猪圈一样,简直乱得要命。看来你还是个很勤劳、爱干净的人啊。”

    我心里暗自好笑,脏的那种样子你是没看见,我啥时候勤劳了?这不都是拜李梦涵所赐吗?但听到她嘴里一直说男孩男孩的,就不禁自嘲地说,“还男孩儿呢,你见过像我这么老的男孩儿吗?”

    雪儿扑哧一笑,嘴角向上翘了翘,“你才多大呀,就说老了吗?我看你就是个大男孩儿,如果坐在咱们班教室里,也看不出你是老师来。嘻嘻。”

    我苦笑着摇摇头,“张雪,你的小嘴怎么这么甜啊?别拿我开心了,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大好机会,我怎能轻易放过?我要仔细看看身边的小美人。

    雪儿身段儿高挑,袅袅娉娉,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眼角眉梢都似笑。那气质,落落大方,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又好像《天龙八部》里的神仙姐姐王语嫣,不食人间烟火。

    我心想:唉,以后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有如此艳福,能娶到这么一个小美人?她比李梦涵更漂亮几分,如果我不是老师的话,现在立马就会扑上去把她按在床上……

    为了避免冷场,我问雪儿:“同学们是不是特别爱私下里谈论老师啊?”

    雪儿愣了一下,“嗯,是啊,你怎么知道?”

    “哈哈,别忘了,我才毕业几个月。”我接着说:“你能不能告诉我,同学们平常都谈论什么,他们对我有什么意见?”

    “哈,谈论的话题可多了,比方说哪个老师又剪了什么新发型啦,哪个老师有什么口头语啦。”雪儿的兴趣上来了,滔滔不绝地说着。

    “详细,详细点。”我催问。

    “好吧,这种事情就太多了。比方说,多数老师都有一个口头语:对不?那次,班上有个好事的同学数了一下,历史老师一节课竟然说了60多个对不,晕死!

    还有化学老师,他是南方人,我觉得说话时有一些四川口音,提问时他总说”我来吻一个同学“。全班同学狂笑。

    我们政治老师的口头禅是:有本事研究原子弹,没本事研究茶叶蛋。你们这些家伙,天天傻玩儿,也就研究茶叶蛋的命!

    她说完了,我也笑起来。但紧接着问:“那他们怎么说我呢?”

    “你么?”雪儿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该怎么说,“你也没什么经常在嘴边的口头禅吧。对了,你就是爱说:yes,yes。ok……有时候一节课能说一百多次ok,数都数不过来。”

    俺这个人就爱打听别人背后的事情,就问雪儿,“我知道你们同学们都有个卧谈会是吧?就是熄灯后休息之前谈论的话题,能不能给我讲讲?”

    雪儿忽然低下去,“卧谈会都是我们女孩子的秘密事儿,你怎么也想知道?”

    “嗨,什么秘密啊?大家都说出去了,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说来听听吧?”我想方设法地诱导她。

    雪儿想了一下,说:“那些内容,无非就是谁交了男朋友啦?谁喜欢谁啦?争风吃醋的事儿,我才不稀罕听呢!”

    “那么,她们有没有谈论我?”我直奔主题。

    “奥,倒是有。”雪儿思量着说。

    “怎么说的?我急切地问。

    “就是,就是有人说你长得帅啊!叫你大帅哥呢!”雪儿说到这,做了一个鬼脸。

    好嘛,我这是第一次看见雪儿出这样调皮的动作。

    “瞎编的吧,你当我是傻子啊,没有自知之明啊?有我这样的帅哥吗?衰哥还差不多!衰败的衰!”

    雪儿哈哈笑起来,笑完了又说:“有的人还说你很色的,上课的时候喜欢看漂亮女生。”

    我晕啊!听了雪儿的话,我吓了一跳。我就怕别人说我这样的话!

    “我哪有啊?我看谁了啊?指出名道出姓来。”我有点儿不自信地问。其实我特别怕她说出李梦涵的名字来。

    雪儿微微一笑,“没什么,我说着玩的。其实那个男人不喜欢看美女啊?人之常情嘛。”

    “那就说说同学们对我有什么意见吧,学习方面的。”我问。

    因为雪儿是班干部,免不了在班上出头露面。晚自习的时候,老师们多数不会盯满,在教室里溜一圈就走了。这时候,需要张雪来管理。

    老师一走,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就开始蠢蠢欲动,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她又在和哪个调皮捣蛋的男生发脾气,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没啥意见,都说你讲的挺好的呀。”

    “别光捡好听的说,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没关系。”我督促道。

    张雪想了想,“其实也没啥,有的同学听不懂,是因为基础差,你是新老师,慢慢就会有经验了。反正,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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