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没人时再叫老婆

    第9章:没人时再叫老婆 (第2/3页)

年后,闻听张国荣在愚人节的晚上坠楼而亡……那一夜,我们好多人都失眠了。

    这时候,我耳边听得老三在埋怨,“妈的,什么破jb片子,没劲。怎么不放点带色儿的?”

    王辉也说:“就是吗?老子花钱买了票,到这来就为的看枪战啊?”

    我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说:“你们不知道,这地方不是没有带色儿的,是不敢放。老三,你干脆到后面去看看,老板娘是不是自己在欣赏毛片儿。”

    老三突然变得精明起来,“要去你自个去,我才不去呢。我去了,老板不打我才怪呢!”

    看完录像,已经十一点多了,哥儿几个赶到学校一看,乖乖!大门落锁了。

    怎么办?如果叫门卫开门,那学校领导非得知道了不可;如果爬墙进去,那自行车往哪儿放?

    王辉提议,“我看还是回市里吧,咱再找个录像厅,看通宵。”

    几个人只好返回去,可这时候所有的录像厅都已关门大吉了。就这样在路上来回折腾了几遍,最后想,怎么着也得找个地方睡觉啊,总不能在路上骑一宿车子吧。

    等来到北环路和东环路的交叉口,大家像发现美洲大陆似地眼前一亮,四个人都在心里想,“今晚可有露宿的地儿了。”

    那是一座貌似用大理石砌成的雕塑,如果在白天可以真切地看出,是一匹腾空欲飞的千里马。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放,得了,哥儿几个就在这忍一宿吧。

    雕塑四四方方的底座,比他娘的席梦思床还要平整,真是上天赐予偶们的礼物啊。刚好够一人占据一个方位,谁也不碍谁。于是大家按甲乙丙丁、金木水火,各自归位。

    我们头枕着胳膊,八只眼睛大睁着,傻傻地凝视着满天星斗,谁也睡不着。偶尔疾驰而过的汽车骚扰着大家的神经。

    我忽然听见老三那边传来哗哗的呲水声,就喊了一句,“老三,你小心点,一会儿来个警察把你的小鸟儿剌下来!”

    老三嘿嘿一笑,竟扯开驴嗓子吼起来:“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光腚,路灯的光,温暖我的屁股。”我靠,我们仨一听,都差点儿从水泥台子上滚下去。

    老三唱完,安静了片刻。王辉说:“咱几个说说心里话怎么样?老郭,听说你暗恋咱们美丽的历史老师,是吗?怪不得她上课总爱提问你!”

    我骂了一句,“这是哪个王八蛋说的?竟放屁!历史老师三十多了,徐娘半老了,我还敢暗恋她?再说了,她老公是武装部的,身上带着枪,还不把我崩了?”

    猛子又问我:“你和东野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好像劲头儿特别大。”

    唉,我这才告诉他们实情:东野是这家伙的复姓,他单名一个松字。上学时,这家伙算是害群之马那种,有一段时间剃了光头,怎么看怎么别扭,我们大家称之为:日本浪人。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孙子竟来找我算账,愣说那外号是我起的。不由分说就动手,于是俺俩干了一架。兄弟我败下阵来,吃了亏,因此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

    我说完之后,大家一阵沉默。

    为了缓解尴尬情绪,王辉转向老三那边说:“老三,你最近谈乱爱了没有?”我和猛子也来了兴趣,都侧起耳朵听着。因为老三这孙子,就是一花心男,见一个爱一个,前前后后给班上十几个女生递过纸条,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那边传来老三瓮声瓮气的自豪的回答,“哪儿啊,咱是什么人啊,在班上谈什么乱爱啊?咱还要努力考大学呢!”

    我一下跳下水泥台,走到老三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赞美道:“老三好样的!进步了!纯爷们儿,纯的!”

    老三听见夸奖,笑了笑说:“老郭,我求你个事行不?”

    我又拍着胸脯说:“有嘛事?尽管说!义不容辞!”

    老三不好意思地说:“最近,六班转来了一个女生,特漂亮,你能帮我写封情书不?”

    我一听,啥也没说,赶紧又回自己的台子上去睡觉了。

    这时候,王辉忽然说:“哎,哥儿几个,今天晚上的事儿真够传奇的啊,十年后,你们会不会还能想起来?”

    我搓着胳膊上的泥,信誓旦旦地说:“Yes,I can.当然能了,我准备毕业后写部小说,一定把今天晚上的事儿写进去。我的小说如果火了,大家都有份儿。对了,说好了哈,以后,甭管谁发了财,得好好请请大家。苟(gou)富贵,勿相忘啊。”

    老三一听,一骨碌爬起来,到处找着什么东西,嘴里还在说:“狗?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猛子踹了老三一脚,“你摸摸自己的鼻子,就知道在哪儿了。”

    说着说着,我们声音越来越小,大家也习惯了周围的噪音,全都躺在坚硬如铁的“席梦思床”上,伴随着偶尔响起的“温柔”的汽车喇叭声,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俺睡得正香之际,做了一个甜蜜的梦,梦见俺金榜题名了,接到了高考录取通知书,以全校第五名的成绩考取了本科。有好几个大学争着抢俺呢。当时,我心里这个乐啊,差点笑出声来。

    可是,俺正在得意之际,谁他娘地踢老子的腿啊?

    我正在做美梦呢,忽然感觉有人踢我的腿,“老三,你闹个球啊,不好好睡觉,踢我干嘛?

    我骂了一句,刚想睁开眼睛,就被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地又赶紧闭上。

    酝酿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时,原来不是老三。我看见两个穿制服的人正端着手电筒,像看犯罪嫌疑人一样看着我们呢。

    是警察!

    “说,你们几个是不是流氓团伙?都去哪儿偷东西了?”一个上点岁数的警察严肃地说。

    晕!俺活这么大,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别人这样诬陷呢,这要是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啊?

    我正想解释,王辉开口了,“警察叔叔,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学生。”

    “少贫嘴,骗谁呢?你们这样贼眉鼠眼的,还是学生?有学生证吗?”另一个年轻的胖乎乎的警察,特别楞,说话贼难听。

    我们几个在兜里掏了半天,四双眼睛,大眼瞪小眼,都傻了,谁也没带学生证!汗!

    小胖子警察为自己的判断洋洋得意,“走,跟我们到派出所去。”说着,就要把我们拉上警车。

    这时候,老三忽然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本子来,凑到警察跟前,战战兢兢地说:“您看看,这是我的数学作业本,没骗您吧。”

    我也摸出几张写着字的纸,递过去,“这是我写的英语单词,您看能证明我们的身份吧?”

    上岁数的警察接过纸,借着手电筒的灯光仔细看了一会儿,又打量我们一番,口气有些缓和,“嗯,你们几个,以后好好学习,别再逃课了。半夜三更出来,老师多着急啊。还有,这儿不是睡觉的地方,赶紧回去吧!”

    唉,我心想,我们几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老师才不管呢。但是,还强装出感动的样子来,连连点头,“知道了,谢谢警察叔叔,我们这就走。”

    我们像是刚被放出来一样,骑出了好长一段路,才敢回头张望,看看警察是不是在跟踪。那感觉,像惊弓之鸟似的。

    这时候,东方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子一样的白色,我长出了一口气,揉揉胸口说:“老天呐,没想到最后是那几张纸救了我们。”

    老三在一旁一阵憨笑:“我兜里装着数学作业本,本来是准备擦屁股用的。嘿嘿。”

    再看看王辉和猛子,脸色也是刚刚恢复本色。估计刚才也被吓得没有人色了。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多年,至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兄弟,真的是一辈子的;这种情谊,值得用一生去回忆。

    几个人伤感了一通,谁也不说话了,各自闷头喝酒。

    忽然王辉说:“老郭啊,你的小说写的怎么样了?让哥们儿欣赏欣赏。”

    我这个人酒量一般,可以号称是三杯不过岗,四杯不上炕。五杯以后就开始舌头发硬,“差不多了,到时候签名售书的时候,哥们儿几个都去捧场哈。”

    猛子用筷子剔着牙,着急地问:“差不多是嘛意思?到底啥时候发表啊?”

    我喝了一口茶,非常自豪地说:“差不多就是……我差不多快要写第一章了。”

    众人齐声表示赞美道:“我靠“

    老三回头看看电视说:“都他娘的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投票都快开始了。哎,服务员,把声音开大点。”

    我们擦擦眼睛,谁也不说话了,都把目光投向电视。

    大阪在第一轮中就被整下去了,老三兴奋地大叫:“好呀,好呀,干死小日本儿。”

    在第二轮投票中,候选城市只剩下北京、巴黎、多伦多和伊斯坦布尔四个城市。我们几个大气也不敢出,有的端着酒杯,有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几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萨马兰奇手中那张纸。

    萨老爷子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大堆谁也听不懂的鸟语后,嘴里嘣出一个词:Beijing。

    几个人都愣了一下,谁也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电视里的中国人都在欢呼,才知道俺们赢了。

    猛子“嗷”的一嗓子,一个高儿就蹦起来,抱住我,不住地跳呀跳呀。

    我也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又一次感觉眼睛里有股热乎乎的东西在往下流。

    老三激动地不知所措,一杯啤酒直接倒在脖子里,把桌子敲得山响。

    王辉坐在那儿,一动没动,我看见他用手蒙住了眼睛。

    女服务员吓坏了,以为是流氓闹事呢,“呀”地尖叫了一声,跑去叫老板。

    老板是个南方人,矮个子,一看就是精明干练的那种。等他看到我们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回头对服务员说:“再给这屋上一捆啤酒,免费的,我请客。”

    老三高兴地一把抱住老板那光光的、没毛的脑袋,就是一阵猛亲,亲的老板杀猪般地求饶,“哥们儿,你的胡子太硬了。”

    我再次提议,“为申办奥运会成功,再唱首歌怎么样?”

    于是,这次是五个人,包括老板在内,肩膀搭着肩膀,用高低不齐的男中音,唱了同一首歌: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这首歌,从小到大,曾经唱过千百次,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那次因为高兴,大家都喝多了,当晚就没有回家,挤在老三宿舍的一张床上。

    又等了四天,第四天傍晚终于等来了梦涵的短信:“明早8点,老地方等你。”看完短信,我的心脏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心想,真丢脸啊,这么大人了,为了个小丫头,值得吗?

    这次我要做全副准备,我找了一个超级大旅行包,塞进去一大个儿的军用水壶和一些零食,就出发了。

    见到梦涵,我一看,嗬,今天这家伙居然真穿裙子来了!那是一件浅绿色连衣裙,裙子边上绣着小碎花,一看就是淑女才穿的裙子。也许是早晨天气凉的原因,梦涵上身还穿着一件黑色长袖夹克,把两个衣角在前面系一个小疙瘩,这样一打扮,显得越发像假小子。

    梦涵见我上下打量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啦,我是不是有点胖,穿裙子不好看?”

    “啊,没有啊,挺好看的,你穿啥都好看!”我嘴里言不由衷地拍着,心里却忍不住好笑,这身段儿,这牛腰,和水桶有一拼了!;)可是,我再也不敢说她胖了。说她胖,她非得拿水壶砸我脑袋!

    这时,我忽然想起雪儿来,如果雪儿穿上这件裙子,肯定会婀娜多姿、神仙风韵吧?

    梦涵跟我说:“今天我没骑车,你知道四女寺河怎么走吧?咱俩去那玩。你用自行车带我去。”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说:“你不怕熟人看见啊?”

    “怕个球啊!你看我有这个。”说着她拿出一顶太阳帽戴在头上。这丫头,也太野蛮了,咋说起粗话来了?

    四女寺河离这二十多里,不得走一个小时啊?去就去吧,没办法,谁让小坏蛋愿意呢!

    梦涵在后面刚坐好,双手就搂住我的腰,我跟她开玩笑说:“哎,同学,文明点啊。”她鼻子哼了一声,“你才不文明呢!”

    我一看,她两腿叉开骑坐在后衣架上,就说:“哎呀,你看你,小姑娘穿裙子哪有这么坐车的?”

    梦涵脸一红:“你就知道笑话我,人家怕摔下来嘛?”

    夏日的早晨清新迷人,微风习习,车子行驶在柏油路上,背后有佳人相拥,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我真想闭上眼睛,陶醉一番。

    一会儿梦涵心血来潮,她又提出当司机带着我。这家伙骑车比我还快,风驰电掣一般,两旁的树木呼呼地向后退去,她齐耳短发被风吹起,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真想就这样长相厮守下去,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多好呀!

    二十多里的路程,说说笑笑间,四女寺河一会儿就到了。

    四女寺河,又叫漳卫新河,是冀鲁两省的界河。源于山东省武城县的四女寺村,曲折东行流入渤海。冀鲁友谊大桥,全长400余米,南连宁津、北接东光。站在桥上,极目远望,大河上下,滚滚滔滔,奔流向东。

    我俩在桥上边跑边兴奋地哇哇大叫,引得过往行人投来鄙视的目光,还以为是俩傻子呢。

    跑累了我们便坐在青青草地上,铺开塑料袋子,拿出我准备的食物,来一次picnic(野餐)吧!面包、火腿、酸奶、方便面,应有尽有,help your self随便吃吧。

    梦涵乐得像个孩子,好不客气地密西起来,她会一种办法:把方便面的调料直接撒在面上就吃。这种吃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看来真是饿了,像小老虎一样大嚼起来,我在一旁直叫“淑女淑女,注意啊。”

    吃饱了,丫头像小猫一样钻到我怀里。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怎么这么小啊,肉乎乎、粉嘟嘟的,柔若无骨。于是说:“让本大人给你算算命运如何?”

    “好啊。”

    “那我先算算你的生日,你是上半年还是下半年?”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感觉好小啊,肉乎乎、粉嘟嘟的,柔若无骨。于是说:“让本大人给你算算命运如何?”

    “好啊。”

    “那我先算算你的生日,你是上半年还是下半年?”

    “上半年。”

    “哦,那你是阴历3月,对不对?”

    “晕啦,你咋知道?”

    “哈哈,算的呗,相书上说3月份为桃花月,此月出生之人相貌较好、性格外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我猜猜啊。3月初3?初5?初8?有一个,对不对?”

    “晕,你蒙对了一个,是3月初5。俄的神啊,你咋算的呢?”

    哈!蒙对了。这要归功于俺看过的周易、测算一类的闲书,这次派上用场了。3月初5呢?是根据一种叫做斐波那契神奇数字推测的,3、5、8、13等等的。

    这一小小的伎俩把这小家伙忽悠得不轻,现在竟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俺了。哈,原来上课的时候她都没这样看过俺。

    忽悠完了,我又心血来潮,卖弄似的跟她说:“哎,小坏蛋,我给你讲讲四女寺河的来历吧:传说在汉朝时,河边小镇上有一家傅氏夫妇,年过五十,只有四个女儿,都很聪明、漂亮,跟你差不多。因父母没有儿子,四姊妹为侍奉双亲,都不愿出嫁。为了表示心愿,她们各自在院中植了一棵槐树,并且对天盟誓:谁的槐树培育的最茂盛,谁留下来照顾父母。

    为争养双亲,四姊妹暗中用热水浇她人的槐树,希望将树烫死,免得耽误其他姊妹的青春。哪知道,热水浇槐槐更繁茂,四女于是都不出嫁,日夜诵经,卷不释手,以祝父母长寿,终于感动了上苍,最后修道成仙,举家超升。后人为纪念四女,更名为四女寺,一直沿传至今。”

    听完后,梦涵心驰神往地看着奔流的河水,幽幽地说:“没想到四女寺河还有这么一段美丽的传说。”

    我说,是啊,到了明代,出了一个知县叫汪鸿孙,他还写了一首诗夸赞四女呢:《槐荫清风》:森森槐荫绕祠堂,清卫环流水正长。四女同心贞不字,双亲颐志寿无量。

    念完后,我故作陶醉状,沉浸在古人诗词的情怀里。

    梦涵也被感染了,“这故事真动人啊。”

    我捏着她的鼻子说“当然啦!你看人家四姐妹多有毅力啊,矢志不嫁。如果换了你,肯定做不到,你个小色鬼!”她反唇相讥:“你个大色鬼。哼,你以为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多大吸引力啊,我也一辈子不出嫁。”

    我夸张地晕倒了,“啊,那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怎么这么小啊,肉乎乎、粉嘟嘟的,柔若无骨。于是说:“让本大人给你算算命运如何?”

    “好啊。”

    “那我先算算你的生日,你是上半年还是下半年?”

    “上半年。”

    “哦,那你是阴历3月,对不对?”

    “晕啦,你咋知道?”

    “哈哈,算的呗,相书上说3月份为桃花月,此月出生之人相貌较好、性格外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我猜猜啊。3月初3?初5?初8?有一个,对不对?”

    “晕,你蒙对了一个,是3月初5。俄的神啊,你咋算的呢?”

    哈!蒙对了。这要归功于俺看过的周易、测算一类的闲书,这次派上用场了。3月初5呢?是根据一种叫做斐波那契神奇数字推测的,3、5、8、13等等的。

    这一小小的伎俩把这小家伙忽悠得不轻,现在竟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俺了。哈,原来上课的时候她都没这样看过俺。

    忽悠完了,我又心血来潮,卖弄似的跟她说:“哎,小坏蛋,我给你讲讲四女寺河的来历吧:传说在汉朝时,河边小镇上有一家傅氏夫妇,年过五十,只有四个女儿,都很聪明、漂亮,跟你差不多。因父母没有儿子,四姊妹为侍奉双亲,都不愿出嫁。为了表示心愿,她们各自在院中植了一棵槐树,并且对天盟誓:谁的槐树培育的最茂盛,谁留下来照顾父母。

    为争养双亲,四姊妹暗中用热水浇她人的槐树,希望将树烫死,免得耽误其他姊妹的青春。哪知道,热水浇槐槐更繁茂,四女于是都不出嫁,日夜诵经,卷不释手,以祝父母长寿,终于感动了上苍,最后修道成仙,举家超升。后人为纪念四女,更名为四女寺,一直沿传至今。”

    听完后,梦涵心驰神往地看着奔流的河水,幽幽地说:“没想到四女寺河还有这么一段美丽的传说。”

    我说,是啊,到了明代,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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