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没人时再叫老婆

    第9章:没人时再叫老婆 (第3/3页)

个知县叫汪鸿孙,他还写了一首诗夸赞四女呢:《槐荫清风》:森森槐荫绕祠堂,清卫环流水正长。四女同心贞不字,双亲颐志寿无量。

    念完后,我故作陶醉状,沉浸在古人诗词的情怀里。

    梦涵也被感染了,“这故事真动人啊。”

    我捏着她的鼻子说“当然啦!你看人家四姐妹多有毅力啊,矢志不嫁。如果换了你,肯定做不到,你个小色鬼!”她反唇相讥:“你个大色鬼。哼,你以为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多大吸引力啊,我也一辈子不出嫁。”

    我夸张地晕倒了,“啊,那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携佳人手,卿卿我我、悄悄私语,漫步四女寺河边,多少惬意、多少浪漫!

    梦涵忽然兴致来了,缠着我给她看手相。

    我摸着她胖乎乎的小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煞有介事地说:“从命运线上看,你家里没有男孩,你最小,还有三个姐姐,对不对?”

    “啊!”梦涵长大了嘴巴,“我今天遇到鬼了吧?”

    我哈哈大笑:“你没遇到鬼,你遇到神了。你忘了,是你告诉我的呀。怎么就这么巧呢?你家也是四个女孩,像四女寺河一样。”

    我托起她的小嘴巴,瞅着她的眼睛说:“你爹妈也真是的,有仨女娃了还要生。你家是不是超生游击队呀?计划生育那么紧,怎么没把你给计划掉呀?”

    梦涵一听,粉面潮红,咬牙切齿,举起小拳头要打我。我赶紧说:“sorry,sorry.得感谢上帝,幸亏没把你计划掉,要不我怎会遇到这么一个小冤家。”

    缓和了一会儿,我问她:“你父母是不是想要个男孩儿,没想到又生了个丫头片子。”

    梦涵撅起嘴,指着我的头说:“他们毕竟是农民啊,你知道吗?在农村没有男孩,就要受人欺负。你怎么也是满脑子封建思想?”

    我有心要逗逗她,于是说:“哎,你信不信?你家的事我了如指掌呢。你大姐是不是叫海南岛,你二姐叫吐鲁番,你三姐叫少林寺。你呢,应该叫……北戴河。”

    说完后,我一下躺在草地上,自己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梦涵也被逗得大笑,放肆地趴在我身上滚动起来。她的小肚子压在我胸前,一起一伏,上下波动。

    我赶忙推她,嘴里连连说:“阿弥托福,女施主,男女有别,善哉善哉。”

    梦涵笑得更厉害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忽然说了一句很色的话:“小和尚,今天女施主赖上你了。

    玩累了,我俩躺在草地上,看梦涵有点无聊了,我就说,”给你讲个笑话吧,挺有意思的:说一漂亮少妇倒垃圾,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在垃圾堆里。昏头昏脑的正待爬起时,被一捡破烂的老头拉起,搂在怀里。老头感慨地说:唉,城里人就是浪费,这么好的女人说不要就不要了。

    梦涵听完,笑得快流出了眼泪,打趣我说:“你不是还没媳妇吗?到城里垃圾堆里捡一个去啊?”

    玩了一阵,疯了一阵,闹了一阵。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下。我俩都意识到:应该回去了。可是,谁也不愿意说出口。

    看看天快黑了。“咱俩回去吧!”梦涵终于开口,催促我说。

    这么快就要分别了吗?真舍不得啊,今日一别,又等几天才能相见?我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你敢不敢不回家?”

    她愣了一下,“除了在同学家,我从没在外面过夜呢。”

    我紧接着问她一句:“和我,你敢吗?”

    “敢!”她只用了0.1秒,并且很坚定地说。

    我鼻子一阵发酸,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好姑娘,你对我这样信赖、这样多情,把我的心都感化了。红豆回报给相思,落叶回报给泥土,将来,我拿什么回报你呀!

    “不回去,你怎么跟家里人说呢?”

    梦涵好有大将风度,说到做到,她站起来,拉住我的时候:“你跟我一块去,到镇上给我妈打电话,就说在同学家住下了。”

    夜幕拉开,远方已是点点灯光,四女寺河安静下来,只有蟋蟀在那傻乎乎地独自拉琴。

    没有了思想负担,梦涵显得很轻松,快乐得像只小兔子,围着我蹦蹦跳跳的。休息的时候,她总爱坐在我腿上,说这里好舒服啊。

    “晕,丫头好野蛮啊,你倒是舒服了,肉乎乎的身子像小猪一样,不怕压坏了人家?”

    我用手搂着她的腰,摸着她的嘴巴说:“小坏蛋,和我在一起,不怕我吃了你啊?”

    她一脸的娇羞,柔情似水,呢喃着说:“好呀,你吃了我吧。我就在你肚子里呆一辈子,好不好?”

    “哈,要和你呆一辈子,还不被你吵死啊?”

    她一边轻轻抚摸我的脸,一边说:“哎,你这么喜欢安静,嫌不嫌我闹啊?”

    “嗯,是有点,你太闹了。从没见过你这么疯的丫头,我的小女友,野蛮女友。”

    是啊,自从遇到你,感觉生命完全不同,像换了一种活法。你的爱率真坦荡、无拘无束,你的笑毫无羞怯、无法无天,像不谙世事的孩童,像聊斋先生笔下那些迷人的狐仙,什么封建礼教,什么戒律清规,不过是春风过耳。如果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我宁愿舍弃我的一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我困了,想趴在你腿上睡,行不?”梦涵撒娇地说。

    “你呀,天下第一赖皮。我说不愿意,你干吗?可是,你睡着了,你不怕我把你给……非礼了?”我想逗逗她,看她害怕不。

    梦涵轻轻地呸了一声:“呸!你敢!我是你学生,你不会那样的!”这小蹄子就是不上当,关键时刻,她就会搬出杀手锏来。

    我轻抚着她的青丝,安慰她,“你安心地睡吧,有我在,什么都别怕!你看我多绅士啊。”

    “切,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绅士无非就是耐心的狼。”她撇了撇嘴说。

    我心里一阵翻腾晕,柔声说道:“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话呀?小傻瓜,你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宝贵的。我把你当作天上的仙女,你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我要好好保护你、珍惜你、爱你、疼你。我又怎能对你无礼、怎能对你冒犯!”

    我一边抚摸她的青丝,一边绵绵低语,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反正我说着说着,她一点儿都没有回声,原来她我的话当成了催眠曲,睡着了。

    我怀拥佳人,想睡也睡不着。抬头傻傻地看着满天的点点繁星,和如水的明月,忽然想起过几天便是七夕了。七月七,天上的牛郎会织女,地上的牛郎抱织女,嘿嘿。

    这样的美好时刻,不做首诗太可惜了,我思索片刻,一首七言绝句就成了:七夕今宵看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今晚大伙早点睡,睡醒明天吃年糕。

    怀抱美人,我禁不住色心又起,就用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在她那周围摩擦了几下。

    她可能还是做梦,她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出声来,我的劲头儿更来了,又使劲儿蹭了蹭。

    不想这样真地把她弄醒了,她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说:“你这个大坏蛋,手又不老实了?”

    她搂住我的脖子,轻轻地说:“你对我怎么样,我都知道。可是现在不行,等我毕业以后,我就……和你……结婚。”说完,在夜色中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有一丝亮晶晶的东西在闪动。

    我心里一阵愧疚,“丫头,对不起,我真不是什么好人,把你吓着了吧?好了,我保证,不再侵犯你了,好好地睡一觉吧。”

    像这样露宿野外,我也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睁开眼,因此一夜也没睡好。梦涵呢,躺在我怀里又睡着了,睡得这个沉啊,肉乎乎的少女身体像棉花一般柔软,散发出独特的芳香,小肚子一起一伏的,鼻孔里还有轻微的鼾声。

    俺可一夜未眠,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打了一个盹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东方欲晓了。

    看看怀中佳人,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一头秀发都有点乱了。我偷偷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芳唇,小家伙一点儿反映也没有。

    她这样趴在我身上,太累了,我刚想换个姿势,把她的头扳到另一边去,梦涵突然就睁开眼睛了。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四周升起薄薄的雾气,感觉身上还真有点儿凉。怀里的丫头还在沉沉睡着。

    我一看她还没完全醒盹,就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睡的好香啊,小坏蛋。我这个沙发床舒服吧?”

    她温柔地点点头,眼神依然迷蒙。

    我想逗逗她,就说:“哈哈,我发现一个小秘密,原来女的也打呼噜呀。你怎么打打得那么响啊?小心嫁不出去!”

    梦涵一听,脸红了一下,就说:“打呼噜也分男女啊,女的就不打呼噜吗?”

    见她头发散乱,我给她捋了捋刘海儿:“哎呀,你看你,真格像小疯子,梅超风。”

    “哼,你才是小疯子呢!我打你。”梦涵一下子醒了盹,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一边朝我比划着说:“你是何方好汉?小心看剑!”

    我也捡起一条木棒,作势和她交战起来,噼噼啪啪打了一阵,两人都笑得不行。望着东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我说:“如果生活在古代多好呀,咱俩就背上宝剑,闯荡江湖去。反正你就是个假小子。”

    梦涵也很兴奋,“好呀,当一名女侠客。不,还是女扮男装吧,咱俩结拜兄弟,杀富济贫、替天行道。哎,你如果能选择,你愿意生活在哪个朝代呀?”

    “宋朝吧,我想做梁山好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草莽英雄多好啊,潇潇洒洒、无拘无束,或者当一名白眉大侠。”

    忽然想起我爱看的电视剧《白眉大侠》,就念起里面经典的歌词来:“刀是什么样的刀?—金丝大环刀;剑是什么样的剑?—闭月羞光剑;情是什么样的情?—美女爱英雄。”

    唱到最后一句美女爱英雄时,她又含羞白了我一眼。

    我看着她在晨风中飘散的头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好玩的念头,于是说等我一会儿,我去镇上买点吃的。

    回来的时候,自行车筐里盛满了蛋糕、火腿和酸奶,我还特意买了一样特殊的东西,藏着兜里。

    吃完了饭,我让梦涵坐下,跟她说,你头发这么乱了,我给你梳头啊。她一听,你还有这本事,梳就梳吧。

    我哪有什么梳头的工具,只用手轻轻地梳理着她的秀发,慢慢抚平。我一边从兜里拿出买的东西,是女孩子用的皮筋儿,说:“丫头,你看这个,我给你扎辫子吧。”

    “你还会扎辫子?新鲜啊,我看你扎成什么样?”

    我哪会扎辫子,我是想跟她搞个恶作剧。我把她头顶左右两边的头发各拉起一撮儿,用皮筋儿一扎,哈,成了两个朝天揪儿。

    梦涵一摸,顿时两脚踱地,嘴里大叫:“老,你真坏,你捉弄我啊。”

    我哈哈大笑,“这多好看啊,你再拿上火尖枪,踩上风火轮,就成小哪吒了。”当时,我的手机太老了,如果能照相该多好啊,我就会发到网上让读者瞧瞧。

    梦涵眼里闪出一丝亲切的神情,就又坐在我腿上,一边抚摸着那两个小辫子,一边说:“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很少留辫子。我妈一直把我当男孩养着,五六岁的时候扎过几次辫子,就是扎成你这样的朝天揪儿。”

    “怪不得这么像假小子,原来是让你妈惯得。”

    她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想和你在一起吗?就是因为,你很多时候说的话,就像我妈说的一模一样。和你在一起,我就有一种在家的感觉。”

    是啊,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反正不由自主地就那么说了。也许这就是爱?她妈对她是一种亲情之爱,源于血缘;我呢,或许就是爱情吧!

    我愣了一愣,原来是这样,梦涵啊梦涵,你毕竟还是个孩子,你多么需要呵护和帮助啊。我问她:“小傻瓜,我多咱还说过和你妈同样的话呀?”

    “你这不就说了吗?我妈也总是叫我丫头、小傻瓜。还说过和你一样的话:女孩儿家怎么打呼噜打得这么响啊?小心嫁不出去!”

    从四女寺河回来的路上,我骑车驮着梦涵,真是北京的萝卜—心里美,有点儿带着媳妇回娘家的感觉。

    一直阴着的天,终于下起稀稀拉拉的小雨来。嘿嘿,幸亏哥们儿早有准备,从后备箱里变戏法似的取出一把遮阳伞,得意地哼起歌来:哗啦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都在跑,叭叭叭叭叭,计程车,他们的生意,是特别好,你有钱坐不到……

    梦涵吃惊地问:“神了哎,你怎么知道今天会下雨?”

    我得意地说:“哪天下不下雨,我也不知道。可我有个爱好,就是随身带着一把伞。这是跟董夫子学的好习惯。”

    “哪个董夫子啊?”

    “就是董永呗。据董夫子的经验,出门旅游,带上一把伞,艳遇指数会提高百分之三十。”

    “切,你满脑子天天想这些东西,色鬼!”梦涵伸出手,掐了我的大腿一把。

    “哎呦,大姐,你慢着点。怎么随便调戏驾驶员啊?”

    在雨中行走还真是美呀,举眼望去,细雨霏霏,沾衣不湿,滑润如酥,还真有点江南的诗意呢。

    梦涵手里举着伞,嘴里兴奋地哼着小调,两只大腿也不老实,来回地东游西荡、颤颤悠悠,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美了没有一会儿,雨渐渐大起来。诗意渐渐没有了,湿意却越来越浓。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模糊了我的眼镜,我啥也看不清楚,干脆把眼镜摘下来,MD,戴着这东东还不如不戴呢。

    这时候,我感觉雨怎么有点小了?头上不再流那么多水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梦涵在一个劲儿地把伞往这边靠。我心里一热,忽然间眼中流出泪水来,泪水混着雨水在脸上流淌。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边用力地蹬着车子,一边回头大喊:“你别管我,自己别淋湿了就行。”她这小体格本来就不怎么好,经这么一淋,不感冒才怪呢?

    可是我说什么梦涵也不听,还是尽量地把伞往我头上举。我回头提醒她:“你要是把自己衣服都淋湿了,回去不挨骂吗?”

    这时候,雨下得就更大了。忽然来一阵风的时候,伞都变了形,忽地一声折向了自己的方向。雨水一个劲儿地往我脖子里直灌,再看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地方,衣服裤子像刚从湖里捞出来一般。

    好想找个地方躲一躲雨,可是这乡间的马路两旁,别说商店了,连个小房子都没有。唉,木办法,只有干淋着。

    梦涵坐在后面,身子一个劲儿地朝前挪,我知道,她是想我俩离近点,好让一把伞俩人用。我说:“你别靠在我身上,我身上都湿了。”

    哪成想,不说还好,这样一说,她更来劲儿了。梦涵干脆用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

    “丫头,这样你衣服不就湿了吗?”

    “湿就湿呗,有啥了不起的?”

    这时候,后面开过来一辆重型大卡。这家伙乃是一庞然大物,身宽体长,独自占据了这条小公路的三分之二。车开过后,激起路上一阵巨大的水花。靠,不偏不倚,几乎一点不剩,结结实实地都飞溅到我和梦涵身上。

    “混账!混蛋!不是人!给老子回来!”我停住车子,破口大骂。

    梦涵也下了车,干脆把伞一收,哈哈大笑着说:“这下好了,咱俩都成落汤鸡了,不用打伞了。

    我俩一边走着,我一边举目四望,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在路边我发现了一间小屋子!

    那是一间废弃的小屋,原来是放什么东西的,我也弄不清楚。我俩进去一看,里面到处都是脏东西,但无论如何,总比站在雨水里强吧。

    “你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干地方了?”梦涵偷笑着说。

    “谁说没干地方?我裤头还没湿透呢,不信脱下来你看看?”

    “你,流氓!”梦涵红着脸嗔怪了一句。

    “可是,我真的要脱了。不脱下来,什么时候才会干呀?”我无奈地说。

    “我靠,你怎么动不动就脱裤子?”梦涵脱口而出。

    我一愣,我这是第一次听她这样说话,“你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说靠呀靠的?这是你说的吗?”

    梦涵脸又是一红,随即抢白道:“光兴你们男人说靠啊,小姑娘就不能说啊?我这都是跟你学的。”

    我只好认输,“能说,能说,谁都能说的,这个法律管不着。可是,小姑娘说了也白说,你用啥靠啊?”

    梦涵一听,又急了,抬起腿来,作势就要踢我,我赶紧逃到一边去。

    我在远处对她喊:“这地方又没人,你干脆也脱下来算啦。

    “行吗?”梦涵脸红红地四处张望了一番,又看了看我犹豫地说:“你不是人吗?”

    汗!我脚下没站稳,直接倒在泥水里。

    中午之前,我终于把她平安送回家了。

    送走梦涵,我心里有点害怕,离家出走好几天,老爸肯定生气了,说不定会脱下鞋来抽我一顿。

    没想到,我刚一进家门,一个小男孩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嘴里甜甜地叫:“舅舅,舅舅。”

    原来是我的外甥小雨。这小家伙八岁了,正念二年级,他可是姥爷姥姥的掌上明珠。虽然姐姐很忙,平常不怎么带孩子来我家,可每次来,两位老人就乐得脸上笑开了花。

    还没等我答应,小家伙说出一句话来差点让我坐在地上,“你这几天没回家,姥爷都生气了。是不是去泡妞了?”

    我晕!这小屁孩儿,怎么这么早熟?啥都知道?

    我顿时心生一计,如果把这小家伙哄高兴了,老爸肯定不会找我麻烦。于是就摸了一把他虎头虎脑的脑袋,“你看,舅舅给你买啥好吃的了?”

    说着,我从自行车筐里拿出和李梦涵吃剩下的几根火腿,还有几袋酸奶。又掏出五块钱,“给,买冰糕吃去吧。”

    这小家伙立马就兴奋了,小嘴又像抹了白糖似的奉承:“舅舅好,好舅舅!”

    我爸高兴了,忘了问我离家出走的原因,“嗯,还行,你这个当舅的没白当。”说着,拉起小雨的手,“走,姥爷跟你一块买冰糕去。”

    小雨挣脱开姥爷的手,“我自己去。”一溜烟没影了。

    我走进屋子,见到姐姐,众人正在谈论小雨。连姐姐本人也是忧心忡忡,说她已经被学校老师传唤过多次了。

    大家正说着话,只听见院内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小雨面带惊恐、慌里慌张地跑进屋,把身体紧紧藏在她妈妈身后。我们还没来得及问原因,这时,又闯进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