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心思,她怎么会猜到

    第17章:心思,她怎么会猜到 (第2/3页)

不要白不要!我伸手接过来,又翻了翻自己兜里,想摸出一块钱来找给他。可是翻了半天,除了一些卫生纸,连个一毛的也没有!

    工头挥挥手,“算了,别找了,回家换裤子去吧。”

    擦!傻逼,你拿俺当穷小子施舍啦?等老子当了大老板,有了钱,甭说一块的,两块的俺也不要!

    回到宿舍,我翻腾了一顿也没找到条裤子,因为放假的时候都带回家了。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一条花条纹的大裤衩子,得了,就这个吧,凑合着吧。

    穿上花裤衩儿,我掏了掏兜里,乐得差点儿懵了,里面还有三口五毛钱!巨资啊!

    再出来的时候,我琢磨着:他娘地体力活也忒累了,要想赚钱还得做生意!做啥生意呢?我四处瞅了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夏天最好卖的东西非西瓜莫属!得了,我就卖西瓜!

    可是卖西瓜总不能两只手抱着吧?我来到学校值班室,跟门卫老王解释:我用用你的三轮车行吗?有急事要办。

    老王这家伙是个吝啬鬼,他慢腾腾地说:“小郭啊,你会骑三轮吗?可别给我碰坏了!”

    我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您把那会去了,看我的技术怎么样?”说着便翻身上车,使劲儿一蹬。

    没想到这家伙却一动没动。老王笑得直弯腰,“你摁着手闸呢,车子怎么会动?”

    我靠,我还治不了你了?不就是个破三轮吗?这次我再卖力气往前一蹬,车子动了!可动了是动了,动得太厉害了,“bang”的一声撞到树上了。

    老王在旁边心疼地直咧嘴,我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长时间不练,手生了,待会就好了。”

    二十分钟后,在王教练的指导下,我现学现卖,迅速掌握了驾驶技巧。在正式上路之后,我回头向老王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拜拜吧您那,诺亚方车起航了!

    当我像喝醉了酒一样歪歪扭扭地驾车穿行在大街小巷,路边的行人不知道为啥都躲得远远的。俺心里还纳闷儿呢,俺又不是皇上迅游,干嘛见了俺还退避三舍的?

    一路上我休息了十三次,像潜水运动员那样,隔几分钟就得把脑袋探出水面呼吸一下空气。等我到了水果蔬菜批发市场,一看表,居然用了40多分钟!

    看见批发西瓜的商贩,人家问我批发多少,我愣了,掏掏兜这才发现:加上那个傻逼工头给俺开的五块钱工资,俺的全部资产才8块5!

    我拿出这8块5毛钱,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今天换了件衣服,大票子都忘到家了,就这点儿钱了,你看这些钱能批多少斤?”

    商贩看了看我手里的钱,用眼睛斜了我一下,不屑一顾地说:“哥们儿,您说能批多少啊?不过,要是你自己吃呢,差不多也够了!”

    他娘地,真是狗眼看人低,这煞笔瞧不起人!你瞧不起我,我还不在这里买了!

    我摇摇头,把钱揣进兜里,调转车头就走。走了没三分钟,忽然听见有人喊我的雅称:“菠菜,你怎么到这来了?”

    这声音好亲切啊,怎么这么耳熟?在这块地方,我也没有熟人啊?是谁呢?我抬头一看,有点晕,路边伞底下站着个黑大汉,非是别人,正是我孙子……赵鹏!

    “你小子没回家啊?怎么也在这啊?”

    赵鹏嘿嘿一笑,指了指身边的冰柜,“奥,我在家呆了几天,又回来了。这不,给我姐帮忙呢,卖点西瓜、冰糕什么的。”说着,打开冰柜,给我拿了一根冰糕,“来,吃吧,哥们儿。”

    天这么热,不吃白不吃,反正是自己孩子孝敬的,我伸手就接过来,咬了一口,一股冰凉甜蜜的感觉直刺我的五脏六腑。

    我嚼着冰糕,瞅了瞅赵鹏四周。这地方不错啊,头上有遮阳伞,渴了还能吃冰糕,热了还要电扇吹着。怎么这电扇这么眼熟啊,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靠,你把宿舍的电扇拿到这儿来了?我说呢,昨天晚上都快热死我了!”

    赵鹏也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没走啊,菠菜,你来这儿是想买水果吗?怎么还骑辆三轮?”

    我把卖西瓜的打算告诉了他,还把自己的资产状况泄露给了他。

    赵鹏听了,嘬嘬牙花子,“菠菜,你要是听我的,就别卖西瓜了。你看,西瓜太便宜,卖一车也挣不了三块五块的。还有,卖西瓜得有刀子,你连水果刀都没有。”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他娘地,还得买水果刀。这玩意儿,等以后有什么用处?拦路抢劫去?劫财劫色?靠,我可没这个胆子!别让哪个美女把我给劫了!

    “你没钱了是吧?”赵鹏毫不犹豫地从钱匣子里掏出一张五十的票子递给我,“先拿着,你还是卖点别的水果算了。”

    我麻利地接过来,心里想:俗话说,血脉相连,到底是自己家的孩子,真知道孝顺老人!可是,赵鹏他姐要是知道了,非得骂死他不可!

    我看看手里的钱,乐呵呵地说:“哥们儿,我有这么多钱了,够吃好几天的了,还卖东西干嘛啊?怪累的。”

    赵鹏呸了一声说:“我靠,菠菜,你就这点儿出息!我给你出个主意,干脆你卖桃子吧。桃子好卖,挣钱多,还不需要别的什么东西。”

    我一听,也对,“行,卖桃儿就卖桃儿,可是俺还没有称呢?还得去买称,真麻烦。”

    赵鹏老练地说:“不用买称。你卖桃的时候,别按斤两,你按个头儿卖不就行了吗?大一点儿的卖一块,小的卖八毛!”

    “你小子行啊,当了没两天徒弟,也会做买卖了。”我奉承了他一句,转身骑车就走。

    走了没几步,只听见赵鹏在身后喊:“菠菜,那五十块钱是借给你的,别忘了还我!

    怀揣着赵鹏的50元大钞,我感觉腰杆粗了很多,再看看别人都跟农民工差不多。我在市场里溜达,到底批谁的桃子呢?四周扫描了一下,来到一个一脸善良、看似忠厚的老头面前。”老大爷,您这的桃子批发多少钱?“

    老头儿听见我问,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小伙子,你在我这儿批,肯定错不了。别人的桃子都六毛钱,我算你五毛五,怎么样?我这可是全市场最便宜的。“

    “好咧。”看老头儿这么爽快,我二话没说,就挑了一大堆,装进车里。

    付了钱,我乐滋滋地哼起了小曲,脑子里做着发财的美梦,是不是我马上就会成为百元富翁了?刚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一声吆喝,我差点儿没从车上掉下来,“批发批发,桃子便宜啦,五毛一斤。”

    我蹬着三轮车,汗流浃背地龟速爬行在一条偏僻小巷子里,车上拉着花40块钱批来的桃子。心里头这个着急啊!到哪儿去卖呢?卖不了,我也全吃不了啊。

    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没有一个卖东西的。我也不敢把车子在这儿停,车辆这么多,不把我压成肉饼才怪。

    我走到一家小区附近,发现这地儿不错,上下班的高峰时间,人流不少,路边的小商贩也贼多。卖蔬菜的、卖水果的、卖豆浆的、卖馒头的。

    可我在大太阳底下蹲了一个小时了,热得汗流浃背、浑身上下跟着了火一样,可一个桃子也没卖出去。

    真是奇了怪了,买主们眼睛都瞎了吗?看不见俺这么大个人和这么一车肥硕的桃子吗?

    天热死了,口渴难耐,我望着那些诱人的桃子,心想:这总不能守着馒头饿死吧?吃一个,就吃一个好了!我抓起一个最小的来,用衬衫擦了擦,吭哧就是一口!顿时一股蜜水侵入心肺,真爽啊!

    这桃子真是太小了,三口两口就没影了。我看着剩下的一大堆桃子直咽口水,用阿Q精神安慰自己:既然吃了一个,就不愁第二个,反正吃几个也是吃!难道卖桃子的就不吃桃了吗?就当是自己买的好了。

    就这样,我左一个右一个,一会功夫消灭了6个。靠,自己吃的比卖的还多呢!

    等过了这一阵儿,买东西的人少了,我旁边卖葡萄的一个精瘦的小伙子看了看我,凑过来说:“哥们儿,你这样傻等着不行,得厚下脸皮来,扯开嗓子喊!”

    我看了一眼别的小商贩,他们都在扯着嗓子高声叫卖。我试了几次,喉咙像是让鸡蛋卡住了似的,出不来声。偶尔出来几声,也像蚊子叫似的,连俺自己都听不清楚。

    卖葡萄的小伙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几眼,“你是第一次做买卖吗?看你戴着眼镜,是不是大学生?刚毕业的?”

    我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小伙子见我不说话,知道我是一棒槌,就一股脑儿地把他的生意经倒出来,“哥们儿,做买卖就要有个做买卖的样儿,你看我的这些葡萄,都是在家里用清水洗过的,你看多新鲜!多水灵!你看你那些桃子,个个都灰头土脸的,买到家去,不洗下半斤泥来才怪!

    还有,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卖水果也是这样。你把这些桃子按照大小个头儿分成一堆一堆的,按不同的价格卖出去,又清楚又明白,保准好卖。”

    我仔细瞅瞅这个小伙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不高,黑黝黝的脸膛,两只眼睛叽里咕噜地乱转,一团精气神。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听见别人都叫他“小沧州”。我心想:这是哪家的孩子?这么早就下学了,生活啊,你真他妈的艰辛,把一个本来应该单纯的少年磨练成如此鬼怪精明的商人了。

    进入8月份,天气热得无法形容,记得原来看过一首诗:天地一大炉……后面是什么什么,全忘了。

    今天是入伏的头一天,伏日里吃面是我们这里的传统。俺们北方有句俗话:“头伏饺子二伏面,三伏烙饼摊鸡蛋”。嘿嘿,反正中国人什么时候都没忘了吃。

    今天我一来到陈冬儿家里,她妈就跟我说:“小郭啊,中午别走啦,留在我家吃饺子吧,你爱吃什么馅的?我让刘婶去做。”那神情,几分爱惜、几分关切,就像是丈母娘跟姑爷说话似的。

    我激动地差点儿没扑上去亲俺丈母娘两口,嘴里痛快地答应着:“好咧,谢谢伯母,我这人不忌口,什么馅儿的都行。”

    给冬儿辅导了一会儿,趁着休息时间,我溜到厨房里,看见佣人刘婶正在和面、切菜陷,忙得满头是汗。就说:“刘婶,我帮你包饺子吧?”

    刘婶笑了笑:“好啊,小伙子,你会吗?”

    “会,会,小时候在家里,我爸从来不下厨房,我妈就拿我当女孩,家务活什么都让我做。”

    刘婶惊讶地说:“原来是这样啊,现在无论男孩女孩,没有几个会做家务活的。”

    我咧嘴笑了笑:“我例外,我包饺子虽然不快,可是擀皮儿特快,我在家里是专门擀皮儿的。”

    刘婶夸了我一句:“好吧,那你就帮我一会儿,真是好孩子,现在这样的好孩子太难找了。”

    说着,我洗洗手,挽起袖子就干起活来。边干俩人还聊天:“刘婶,冬儿她爸爸到底是干什么的?家里咋这么有钱,跟皇宫似的?”

    刘婶继续着手里的活,笑了笑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一个什么金公司的老板,除了周末,平常他很少回家,我也见不着几次面。”

    我在心里纳闷:“这老家伙,家离得也不太远,平常干嘛不回家?”

    干完了活,我回到屋里,悄悄问冬儿:“你妈妈也不工作啊?天天不上班,有钱人就是好啊。”

    “奥,我妈原来在纺织厂上班的,这几年厂子不景气,也就不上了。”

    “她家务也不做,天天呆在屋里都干什么呢?”这是我奇怪的一件事。

    “她还能干啥?看她那些股票呗!”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现在股市行情这么不好,买什么赔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我一个同学王辉在银行上班,就爱鼓捣这个。他平常没少跟我念叨这方面,所以俺对股票的事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一听我说这话,冬儿笑起来:“哈哈,有我爸在,我妈才不会赔钱呢。”说完,她又好像觉察到什么似的,闭住了嘴。

    我心里一动,心里想: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爸会有那么大的本事?于是就试探着问:“你妈一般买几万块钱的股票?”

    各位可看好了,这段叫《跟陈美女去开户》,别想歪了,不是去开房!嘿嘿,别着急嘛,那是后来的事儿。

    上次说到我听说冬儿的妈妈炒股,我还以为用几万块钱炒股呢。可冬儿不乐意了,她一出口就吓了我一跳。

    “几万块?买几万块的股票有什么意思?小孩子过家家吗?我妈买了二百万的。”冬儿轻描淡写地说。

    “二百万!”我毫无思想准备,手里的笔直接掉在地上。

    二百万!偶的个天呐!那后面得有多少个零啊?我算都算不出来,现在俺身上的钱加在一块儿,连两个零都没有。

    冬儿看了看我吃惊的表情,低头想了一下说:“哥,告诉我,包括你的存折,你一共有多少钱?”

    她的问题让我猝不及防,我一下gen住了,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憋了半天才磨磨蹭蹭地说:“我……我有……大概……也许……差不多……”

    冬儿着急地问:“到底多少呀?你这是干嘛呢,吞吞吐吐的,整这么多近义词?”

    妈的,老子豁出去了,就干脆往大里说,别让这丫头瞧不起我。我一咬后槽牙,眼一闭,心一横:“大概一万块吧!”

    吹完了,我抬起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里想:日啊,我哪来的一万块钱啊,抢银行去啊?

    冬儿一听,高兴了:“一万块不少啊,你才上班一年多,就攒了这么多钱啦!”还没等我接话,冬儿又问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问题:“你想不想买股票?”

    “啊!”我愣了半天。说实话,买股票我不是没想过。可是,现在行情那么差,我同学王辉告诉我,这几年,他都快把钱赔得几乎只剩下一半了。要我在这时候买股票,我可不敢。

    我脸上犹豫的神情被冬儿看出来了,她瞪着一双狡黠的眼睛盯着我,“问你句话,你相信我不?”

    “信,我相信。”我这次没连肯都没打,就说出了口。的确,冬儿这丫头虽然调皮,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这一点,我在汽车站看她给乞丐钱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说:“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会骗我,可是我不相信熊市!”

    冬儿不说话了,又低头沉默起来。

    我又看看书橱里那些书,就忍不住又一次问她,“你爹地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呀?他怎么爱看这些经济类的书?还有关于股票、期货的?”

    她沉吟了一下说:“他就是个小老板呀?没什么不一样的。”

    说着,冬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哎,哥,刚才跟你说了,你到底想不想买股票?”

    不知从啥时候起,我俩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只有我俩在的时候,她改口叫我“哥”。开始我也感觉怪怪的,后来慢慢就习惯了。叫就叫呗,如果真能当有钱人家的儿子,偶该多幸福啊!

    我摇摇头,“想买是想买,可是我没多少钱啊,那是有钱人才玩得起的。咱可不行。”

    “钱多就多买,钱少就少买,买对了就慢慢挣得多了。哥,我也炒股,你跟我买吧。”

    我不相信地看着身边的小姑娘,“怎么,小丫头片子,你还懂这个吗?听说现在股票不好做,我可不敢。”

    陈冬儿笑了,看着我的眼睛问:“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能骗你吗?你看我像骗子吗?”

    我想开个玩笑,就故意上下打量女孩几眼,说:“看上去好像不是骗子,哪有这么漂亮的骗子啊?”

    一句话逗得陈冬儿哈哈大笑,举起小拳头就捶我的肩膀,“人家跟你说真的,你怎么这么坏呀?”

    说着,冬儿打开电脑,还一边给我指点,“你看,这是我的资金账户,里面的钱不多,两万五。这是前年我上高中开始,用一万块钱起步,到现在也算可以了吧?”

    “小丫头,你一个学生,比我的钱都多。我,我不活啦!”我羡慕不已,又嫉妒又恨。

    “嘻嘻……偶也是富姐啦。”

    我还是纳闷,“你上学哪有时间炒股呀?”

    “嗨,那有什么,买了股票就放着呗,不用天天看盘的啊,股价涨的高了,赚钱多了就卖出呗。”陈冬儿轻描淡写地说。

    “那么,你是有内幕了?没有内幕消息怎么会在熊市里挣这么多?”我试探着问。

    “别提那个了,你跟我做吧,没错。”陈冬儿只是笑了笑,没正面回答。

    我有点丈二的罗汉摸不着脑袋,一点儿也没搞明白这么一个小丫头怎么懂得这些东西,“我对这些玩意儿一窍不通,怎么卖股票啊,听说要开户是吧?在哪儿开户啊?是不是需要身份证,我可没带。”

    冬儿嘿嘿一笑,“这个贼简单,我这就带你去。”

    她家离最近的营业部不远,不用坐公共汽车,十分钟后,我俩就到了齐鲁证券营业部楼下。因为天气热,在太阳帽下她那一张小脸红彤彤,汗津津的。

    我纳闷了,“你经常来这里吗?一个中学生。”

    冬儿笑吟吟地说:“别问了,走吧,我领你开户去。”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拉起我就走。我手里握着冬儿汗津津的小手,跟着她来到一楼的散户大厅,这里股民不多,冷冷清清的,大屏幕上闪烁着花花绿绿的交易行情。

    我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看得偶眼花缭乱,脑袋都大了,我靠,啥也看不懂!心里还在琢磨:怎么这么多股票?到底哪只买了才会赚钱?

    “别看了,走,咱上楼去。”冬儿说完,风风火火地拉着我就往二楼跑,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前的保安一下子就拦住了,打了一个敬礼,问我们“你们是哪儿的,这不能随便进。”

    陈冬儿把太阳帽往下一摘,大声说:“看看我是谁?你也敢挡我?”

    保安一看,吐了一下舌头,就往后退去。冬儿瞪了他一眼,也不敲门就往里闯。

    进了门,我感觉放佛置身春天一般。好凉爽,好惬意啊,屋里面一台立式的大空调吹着,这里面的温度起码能比外头低二十度!

    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50岁左右的中年人,我猜可能是总经理吧。他穿戴讲究,西装革履。他看见陈冬儿闯进来,面露一喜,但还是嗔怪说:“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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