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安抚“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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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安抚“群众” (第1/3页)

    “北京,这是去北京啊!小郭,全市只有这么一个名额,落到你头上了!还有几天就出发了,回去准备一下吧!”教导处王副主任拍着我的肩膀,激动地说。

    这个王主任,您应该还不会陌生,就是那个“大冬瓜”。看着他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恶心,什么玩意?我还没激动呢,你激动个球啊?

    真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个月!我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呆一个月,这么长时间,那些学生怎么办?基础本来就那么差,耽搁一个月那怎么了的?

    我在心里矛盾,这件事情要不要跟同学们说?如果说了,他们会不会心情安定不下来,上课的时候会不会走神?如果不说,我们在一起朝夕相处也已经一年多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思忖再三,我决定只告诉课代表马晓东,让他和杨千默负责安抚“群众”。我还没说完,马晓东的鼻子微微颤动起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再看看杨千默,她转过头去,我分明看见她的肩膀在轻轻地颤动……

    我心里一惊:这俩孩子,怎么这样多愁善感?

    下课了,呼啦啦涌进来一批学生。我一看就明白了,说,谢谢同学们,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这时候,杨千默又递给我一封信。

    打开信,映入眼帘的,是全班同学的签名:杨千默、李鑫、王一伟、刘晶晶……最后有一句话:Mr.Guo,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我们等着你回来。

    这封信,我工工整整地叠好,压在了我的抽屉底下,多年之后我拿出来看看,会不会成为美好的回忆?

    中午下班后,我回到宿舍收拾着行李,手机响了,是陈冬儿的短信:12点半,康宁湖见。

    康宁湖畔,秋风送爽,燕儿低飞,波光粼粼。也怪了,在这儿站一会儿,心情就好起来。看看四周没人,我扯开嗓子兴奋地念了一首酸诗: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话音刚落,只听见背后一人哈哈大笑,“哈哈,郭大才子,你跟谁配鸳鸯啊,连神仙也不当了吗?”我一转头,是陈冬儿,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冬儿,你怎么这么吓人?刚才在哪儿?”

    “嘻嘻,我早就在亭子后边藏着了,谁让你不往那儿看!”说着,她把一个盒子捧到我眼前:“当当当当—我送你的礼物。”

    我一看,还是那部三星手机,“你干嘛啊?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不要了吗?”

    “没什么意思啦,你的小灵通也该换啦,像你一样,太老了!嘿嘿。”

    切,我最不愿听这个,“老不老管你什么事!”就随口还了她一句。

    冬儿也感觉说走了嘴,连忙改口:“Sorry,Sorry,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小灵通跟不上时代啦,稍微远一点就没信号,你到了北京,还能接到我的电话吗?”

    奇怪,上午学校领导才跟我说的,怎么中午她就知道了?我问:“这事你怎么知道?又是那帮家伙泄露的秘密吧?”

    “还用得着他们吗?本小姐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再世诸葛亮!”冬儿晃悠着脑袋得意地吹牛。

    “你拿回去,我是成年人了,哪能要你小破孩儿的东西!”

    “小破孩儿?大哥,你说谁呢?我也早就成年了,好不好?这手机,如果你不要,我就扔到湖里去!”冬儿举起盒子,还想威胁我。

    我连看也不看,有本事你就扔!

    冬儿一看这招不管用,又笑嘻嘻地凑到我跟前,碰了一下我的胳膊,“吴老师,这就当我给你的补习费,行不行?”

    “补习费?你妈不是都给我了吗?”我问。“嘻嘻,那是暑假的,现在我给你寒假的补习费。”

    我摆摆手,“你饶了我吧,寒假我再也不给你补习了。”

    一听这话,陈冬儿急了,“什么?你不去可不行!你还没把我教会呢,就想半途而废,休想!”说着,就把盒子往我手里塞。

    我心想:这小坏蛋说的也是真的,我的小灵通的确不能用了,用它接电话是怪丢人的,就说:“那好,你说多少钱吧?我现在给你。”

    “嘻嘻,我说过不用了,到时候就算给你的补习费好了,拜拜!

    去北京进修学习的事情我得想法告诉李梦涵,想了想,哎,有主意了。

    我在宿舍窗台上的花盆下面压了一张纸条:p.m.half past one,friday,smoll park at Cul ture Road(星期五下午一点半,文化路小公园。)

    这是我和梦涵的接头暗号,为了保险起见,用英语写的。俺没学过保尔他老家的方言,要不早就用俄语写了,嘿嘿。

    我早早来到小公园,由于是中午,这里人不多,很肃静。我看见亭子下面还放着个小马扎,就一下坐在上面,心中一阵感激,这公园管理人员太细心了,还给游人提供这么好的条件。

    等了一会儿,梦涵在门口出现了,正四处张望呢。我扬起手来朝她喊:“嗨,美女,我在这儿呢。”梦涵和一个练太极拳的老太太一齐往我这边看。我晕,怪不得赵鹏跟我说过,现在这社会,你在大街上喊一声美女,从二年级的小女生到八十岁的老奶奶都敢回头。

    等梦涵来到我身边,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大信封,一脸凝重地说:“我考上北外的研究生了,这是录取通知书,等几天就去报到。”

    我的声音低沉而又饱含深情,“我走了之后,你多保重,天凉了多穿点衣服。”

    我一边说一边瞅着她的表情,这家伙竟然还没感动得痛哭流涕,我又接着煽情:“走了以后,咱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我再也不能照顾你了。你身子弱,要好好吃饭,别让我挂着你。你记住,我这一辈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忘不了你……”

    说到此处,我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如此高超的演技!怎么当年没报影视表演专业?因为我发现我都被自己的话感动了,声音恰到好处地哽咽起来。

    终于,梦涵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抓住我的肩膀,抽泣着说:“你……你不说过和我好吗?还说和我一辈子在一起……”

    我装着为难地说:“这怎么办啊?我考上了,也不能不去啊。以后,如果不行……你就找一个好的吧。”

    梦涵一听,撅起嘴,“不,我谁也不喜欢!你是不是嫌弃我了?那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一个人过!”

    我心里一阵热浪翻滚,要不是旁边那个练太极拳的老太太在瞅着我们,我真想一把把梦涵揽在怀里,恨恨地亲她一顿。

    梦涵松开我,从我手里拿过那封信,打开一看,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蛋顿时灿烂起来。

    “你骗我,你个大坏蛋!你要去北京进修啊?”她用双手使劲儿地捶着我的后背。

    “是啊,可是这一个月也够长的啊!要走了,给你留点什么做纪念呢?我想了一晚上,给你作了一首诗,念给你听听吧。”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朗声念道:你是西瓜我是皮,你是糖醋我是鱼,你是肯德我是基,我俩永远不分离。

    念完后,我还正美滋滋地等着她夸奖呢,不料这丫头一句话没说,却一个劲儿地傻了吧唧地看着我。

    是不是傻了?我心想。

    见梦涵只傻傻地盯着我,不说话。没办法,我只好自我解嘲地说:“多好的诗啊,多有才华!你咋不会欣赏呢?没文学细胞是吧?”

    梦涵白了我一眼,“切,这简直就是顺口溜嘛,还诗呢。别说,编的还挺顺嘴。”

    我心中暗笑,我如果有那么大本事就好了,这是本大爷从百度上copy来滴。就对她说:“你给我唱个歌吧!当给我送别。”

    梦涵想了一下说:“我给你唱首《千里之外》吧,你别笑话我。”

    俺这人耳朵不太好,听英语还可以,周杰伦这哥们儿的歌词儿,俺原来一句都听不懂。现在是李梦涵清唱,俺还能勉强听明白一点儿: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这里又听不懂了)

    用一生去等待。

    唱完歌,我发现,梦涵的眼睛又湿润了,还真有点儿含情脉脉的意思呢。

    “我差点忘了,我换手机了,这是新号码。”我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顺着衣领塞进她怀里,还趁机朝丰满的地方使劲儿瞅了两眼,咽了口吐沫。气得她直想踢我。

    我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离我们不远有一对小情侣正搂搂抱抱着玩亲亲呢。我体内的荷尔蒙一下子又被激发了。“要不咱俩来个法国式的狂吻吧,你让我kiss一下,我就能天天想起你来。”我嬉皮笑脸地提了一个条件。

    我知道梦涵不是很传统的女孩儿,这样开玩笑她不会太生气,顶多骂我一句“流氓”。

    没想到,她却说:“嗯,行是行。可是,亲哪儿,这是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

    我欲.火刚起来,她这样一说,就更强烈了,快忍不住了,“姑奶奶,你想好了没有,让我亲哪儿?脸蛋?嘴唇?还是小迷迷?”

    “去你的。”梦涵瞪了我一眼,“这仨地方都不行,要亲只能亲手。”

    擦,我差点晕倒!闹了半天,是吻手礼啊?吻手就吻手!于是我一把抓起她粉嘟嘟、软绵绵的小手就用舌头舔起来,舔完了手心舔手背,舔完了手背舔手指,还用牙轻轻地咬了一下。

    梦涵一下子把手撤回来,还夸张地甩了甩上面的口水,坏笑着说:“你这哪是吻手啊?简直就是啃猪蹄儿!”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一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哈哈大笑,“如果天天能啃到这么鲜嫩的猪蹄儿,那就好了。对了,我想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抱抱行吗?”

    梦涵为难地四周看了看,没说话。

    我一看,那个令人讨厌的老太太还没走呢!我俩说话的时候,她时不时地就往这边瞟一眼。

    我心中一阵尴尬,自我解嘲地说:“不让抱算了,开玩笑的,别当真。你回去吧,别太晚了。”

    “嗯,我走了。”梦涵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没两步,又回来了,一下扑进我怀里,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我把鼻子尖儿贴在她的秀发上,闻着那一丝少女独有的体香,沉浸在幸福中。

    这时候,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好了,我该回家了。”我心里还纳闷呢,李梦涵的嗓音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成熟了?我抬头一看,那个老太太正直直地看着我呢。

    我真有点儿生气了,“老奶奶,您回家就回吧,干嘛还跟我道别?不是我说您,从一开始的时候,您就一直往我俩这儿看。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干嘛对谈恋爱的这么好奇?!”

    老太太说出一句话来,差点让我崩溃了,“小伙子,你说啥呢,谁偷看你们谈恋爱了?我在等着拿我的东西,你坐的那个马扎儿是我的。”

    那天在小公园里,我俩好多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老太太打搅了,想起来就生气。所以第二天晚上我约梦涵再次来到小公园。

    为这次约会,我穿了一件新买的夹克衫,那是特意为出差准备的,又把皮鞋擦得锃亮。擦完了不禁哑然失笑,大晚上的,擦这么亮有什么用?

    夜幕下的小公园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安静,这里没有路灯,一米之内的人也看起来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到了那,我就四周寻找,梦涵这臭丫头不会再和我开玩笑吧?想起来那次我俩第一次单独出来幽会,在学校后门,她在墙根下面站着,拍我的肩膀,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远远地我看见凉亭下面站着个人,走近去一看,果然是她。梦涵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就走。

    这种环境太安全了,是我们最盼望的。我和梦涵手拉手漫步在竹林小路,一时谁也不说话了。是啊,在一起时间长了,感情深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胜却无数。

    想起等几天快要走了,我真有点舍不得,就慢慢地说:“其实,我的心情很矛盾。非常想去北京,但一想起你,又忽然不想去了。”

    梦涵立刻就撅起了小嘴,“干嘛非得让你去呢?不去不行吗?难道你教书教得好吗?”

    我面露得意之色,“当然啦,在这帮青年教师当中,我是工作最努力的。”

    “切,还努力呢。不好好教课,就知道和学生谈恋爱!”月色朦胧中,我猜得到,她那张粉扑扑的小脸肯定又羞红了。

    冤枉啊,我哪和学生谈恋爱了?还不是你追的我吗?这话是我心里想的,没敢说出来。

    停了一下,我说:“这一个月时间也够长的,你真的要多保重。等些日子,天就快凉了,要多穿衣服,千万别感冒了。学习这么累,你身体弱,受不了。”

    梦涵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嘴里只是嗯了一声,小手握的我的手更紧了。

    梦涵凑近我,直视着我的眼睛,“哎,要去一个月,这么长时间,你会不会忘了我?”

    “这可保不准,听说北京美女挺多的,人家看上咱了,也没办法。”我开玩笑说。

    “你敢,我打死你。”她举起粉拳连连捶我后背。

    我紧紧握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起来,好软好柔啊,如棉花一般,暖暖的、香香的。

    我调侃说:“看你弄的,跟真的似的。你要是真想我,干脆再给我唱首歌,昨天我没听够。”

    “你愿意听什么?”

    “就唱《送情郎》吧。”

    “切,这叫什么名啊?怪肉麻的!我都没听说过。”

    “奥,可能歌名不是这样,词儿我还记得。怎么样,我唱给你听听?”我的瘾被她逗起来了。

    “嗯,唱吧。”

    我挠挠头皮说:“就是,我唱歌有点跑调,他们都说噪音大,你可得有点思想准备。”

    “嗯,我准备好了,无论多难听都没关系,又得不了心脏病。”梦涵咯咯地笑着说。

    唱就唱,我也豁出去了,就闭上眼睛唱起来: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唱完一段,我都陶醉了。睁开眼一看,这臭丫头正捂着胸口做痛苦状,还夸张地说:“哎呦,哎呦,还不如得心脏病呢。”

    我说:“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啊!怪不得你不懂,这是邓丽君的歌儿,那时候你还是小屁孩儿一个,没听过。”

    梦涵眼睛扑闪扑闪地,不说话。

    “小坏蛋,你想什么呢?”

    “临走了,给你买点什么礼物呢?”

    “我啥都不要,前几天,你不是刚送我生日礼物吗?”

    “那不算,我送你点别的。”说着,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包来,“这个给你得了。”

    我一看就笑了,“傻丫头,哪有送人家钱包的啊?你不自己留着用吗?”

    “我就送你钱包,我就要和别人不一样。你看看,这个钱包是我自己做的。”

    我接过来,借着朦胧的月光仔细欣赏,这是一个用彩色硬纸折叠的钱包。虽说不上精致,倒也小巧,还粘着几个美女大头贴。打开看看,里面还有几十块钱。

    我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不收下是不行的。“那好吧,我就受之有愧了。这里面的钱,你拿出去。”

    “不,一起都给你了……包括我,都是你的,钱算什么?”梦涵一字一句地说。

    “嗯,我知道你的心,好宝贝。”

    一阵热流在我心中激荡开来,我用力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近,仔细盯着她的脸。梦涵眼睛里露出一丝幽怨的神情,“知道为什么送你钱包吗?”

    “Sorry,Idon’tknow.”

    “这样,你在外面买东西,打开钱包就会想起我,花我钱的时候也会想起我。我让你时时刻刻都想着我。”说着,她趴在我怀里,肩膀一阵抖动,呜呜地哭起来。

    她一边抬手给她擦去腮边的泪水,一边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别这样啊,傻丫头,不就是一个月吗,很快就回来了。”

    趁相依相偎之际,我暗中往她兜里塞进二百元钱。

    梦涵止住哭,看着我的眼睛,悠悠地说:“无论你走到哪儿,都不许忘了我。”

    “嗯,我会的。”我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她打了我一下,嗔怪道:“你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会忘还是不会忘?”

    “不会的,这辈子,你就长在我心里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就把她抗在肩头上,大步流星地朝公园深处走去。

    梦涵趴在我肩膀上,使劲儿捶我的后背,嘴里喊着:“别闹了你,快放我下来!那边有警察,别让人家把你当流氓抓起来!”

    小妮子还吓唬俺?流氓就流氓,其实对一个男人来说,谁不想当流氓啊?临走之前,我要好好地尝尝青春少女的滋味。

    我把她放下来,但是接着又把嘴巴凑了上去,紧紧地吸住了她的小嘴。梦涵没有躲闪,也没有拒绝,她主动地迎合着我,一只香舌就像一条小蛇一样,曲曲折折、缠缠绕绕,拐着弯儿地寻找那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

    十几分钟后,我们都累了,梦涵趴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悄悄地探上了她上面那里,在衣服外面揉了揉,梦涵小嘴轻哼,发出一阵呻淫。

    我刚想进一步深入,她忽然握住我的手,“别……别……,咱们……不是说过吗?现在……不行,等……以后。”

    我捏着她那里说:“好吧,你这个地方给我留着,以后我再用。”

    第二天是周日,住校的学生也都回家了。上午,我正在宿舍收拾行李,明天就要出发了。手机响了,是冬儿的,“我在康宁胡等你,快来。”

    我还没说去不去呢,她就挂了,这丫头!

    我去不去呢?如果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她是我的什么人?她是富二代,我是穷二代,还能脚踩两只船吗?我有这个资格吗?

    虽然思想矛盾着,但是我却管不住自己的腿,一步一步地迈向康宁胡。

    深秋的康宁胡,碧波荡漾。冬儿骑一辆小巧的粉红色的公主车翩翩而至。

    我问她:“还有什么事啊?你叫我出来。”

    “因为我想起一个好主意来。”冬儿兴奋异常,声调比平常提高了好几分贝。“再送你一个特殊的礼物。”

    我也觉得好奇,“什么特殊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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