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设计院杯(3)

    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设计院杯(3) (第2/3页)

都都平丈我“。当新来的塾师念成“郁郁乎文哉“时,学生都吓跑了。

    时人作诗嘲曰:“都都平丈我,学生满堂坐。郁郁乎文哉,学生都不来。“这类笑话极尽贬低嘲讽私塾先生之能事,显然有恶作剧成分,但不可否认,的确有相当一部分滥竽充数的私塾先生,误人子弟,在招致世人轻视的同时,也降低了整个塾师职业的社会地位和声誉。

    私塾先生地位虽低,但世人选择私塾先生的标准却很严格,除了品行端正和学问好之外,还要求塾师教学经验丰富,“必择人品端方,学问通彻,不嗜烟赌,而又不作辍、不惮烦、勤于讲解者,方足以当此任“。

    象鲁迅笔下的孔乙己,之所以无人请他作私塾先生,并非仅仅因为他“连半个秀才也没捞到“(因为私塾先生中多数为童生出身),更重要的是因为他的散漫和“好吃懒做“等坏习气,当然,还有那副酸腐的学究气。

    对于相当一部分私塾先生来说,要教好学生,获得好的教学声望,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明代作家朱载堉写的《醒世词》中,有一首《教学难》:“教学难,教学难,好将道义惹仇嫌。

    出入由人管,饥寒谁可怜。打他就说不读罢,不打又说师不严。“诗中的“打“字体现了古代私塾先生极其普遍的训教方式及态度,按照现代教育理念看来当然不科学。

    不过在古代私塾教育中,“打“是私塾学规及塾师施教严厉的重要体现,这种严厉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传统儒家伦理观念所褒扬的师道尊严的教学秩序所要求,一是恨铁不成钢的家长们也希望塾师严一些。

    因此,教鞭与戒尺,成为私塾中维持教学秩序震慑顽皮孩童最有效的工具,也是维持师道尊严的有力手段。所谓“一片无情竹,不打书不读,父母若爱你,不必送来读“,既是塾师的体罚理念,也为家长或社会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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