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在波特兰大街的房子里

    第二十章 在波特兰大街的房子里 (第2/3页)

钟的时候,那只猫在房里又叫开了。起初我打算让它安静下来,后来我决定把它放出去。我记得在划火柴时吃了一惊——除了那一双碧绿的1一种带有轮子的矮床,不用时可推入另一张床下。

    发亮的圆眼睛,周围什么也没有。我想给它点牛奶,可是牛奶一点也没有了。它不肯安静下来,只是坐在门口喵喵地叫个不停。我想一把抓住它扔到窗外,可是捉不住它,它溜掉了。它不断地在房间里到处乱叫。最后我只好打开窗子乱赶一气,我想它大概出去了。以后,我再也没有瞧见它,也没有听见它的叫声了。

    发亮的圆眼睛,周围什么也没有。我想给它点牛奶,可是牛奶一点也没有了。它不肯安静下来,只是坐在门口喵喵地叫个不停。我想一把抓住它扔到窗外,可是捉不住它,它溜掉了。它不断地在房间里到处乱叫。最后我只好打开窗子乱赶一气,我想它大概出去了。以后,我再也没有瞧见它,也没有听见它的叫声了。

    “你是不是想说,世界上有了一只逍遥自在的隐身猫?”开普问。

    “要是它还活着,”格里芬说,“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不呢?”开普说,“请说下去。我可不是故意要打断你。”

    “它很可能被打死了,”隐身人继续说,“我知道过了四大后它还活着,在蒂契菲尔德大街的一个栅栏里,因为我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在议论到底从哪儿传出喵喵的猫叫声,可就是找不到猫的影子。”

    他沉默了大约一分钟,突然换了话题接着说:

    “我清楚地记得我自己发生变化以前的那个早晨。我发觉自己坐在长满樱草的山顶,那是正月里一个晴朗的日子,阳光明媚,我却觉得浑身有一样异常的感觉,很不舒服。我转动着疲乏的脑子,想系统分析一下目前的处境,然后订出行动计划。

    “我惊奇地发现,虽然我已经掌握了成功的秘诀,可是要达到目的还不得要领。事实上,连续四年紧张的工作已使我筋疲力尽,我已快到麻木不仁、没有任何力量和丝毫感情的地步了。

    我想寻找最初开始研究时的热情,恢复那种为了发明创造不惜谋杀父亲的**,结果却徒劳无功。我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我很清楚,这是由于工作过度和睡眠不足所造成的一种暂时的情绪,吃一点药或者好好休息一下都可以使我恢复精力。

    “可有一点我非常清楚,这件事必须进行到底。这种坚定不移的意志始终控制着我。而且要快,不能再拖下去,因为我的钱几乎都将花完了。我环视四周,山坡上的儿童在做游戏,边上一群小姑娘看着他们,我不禁联想到一个隐身人在世界上所能有的种种好处。呆了一会儿,我慢吞吞地回到家里,吃了点东西,服了大剂量的士的宁,就和衣倒在没有铺好的床上士的宁是一种强烈的提神剂,可以促使人很快恢复精力。”

    “这种鬼东西,”开普说,“不过是旧石器时代的药品。”

    “当时我醒来时,顿时感到兴奋异常,而且还有点暴躁。你明白吗?”

    “我能理解。”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一听就知道是我的那位什么都想知道的房东。他是个波兰籍的犹太老头,总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和一双满是油垢的拖鞋。一进门,他就认定我昨晚折磨过一只猫——肯定是楼下的老太婆向他搬弄了是非,他坚持非把一切都弄明白不可。当地法律严禁**解剖——他可能因此要受到牵连。我矢口否认。他说整幢房子都感受到煤气发动机的颤动。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他侧着身子绕过我进了屋子,眼珠在他那副德国银边眼镜上面不停转动。我突然感到担心起来,怕他会发现我的秘密。我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我亲手装置的浓缩器。这一来他反而增加了怀疑。天哪!我究竟干了点什么呢?我为什么老是独自一个人偷偷摸摸呢?这是合法的吗?这有什么危险吗?我除了按时付房租外,确实其他什么钱也不给。在邻近所有的房子中,他收的房租最贵。我突然发起脾气来了,让他马上出去。他不买我的帐,还振振有词说他有权进这屋子。于是我立即揪住了他的衣领——撕破了点什么东西——于是他滚到了自己的走廊上去了。我用力关上门,上了锁,坐在那里直打哆嗦。

    “可是这么一来,事情显然闹大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或者想做什么。马上搬迁吧,就意味着工作要受影响——再说,我剩的钱只有二十镑了,而且大部分都在银行里——总之我负担不起。来个隐身吧!变成个看不见找不到的人。这是不得已的事。看样子他们一定要来调查,要来搜索我的房间。

    “在这功亏一匮的时刻,一想到我的秘密研究工作马上将要暴露或受到阻挠,你想象不出我是多么的愤怒,多么冲动。我带着三本笔记和一本支票簿——现在都在流浪汉手中——急忙跑出去,把它们从最近一个邮局寄到波特兰大街的一个邮件领取处,我是悄悄离开我的房间的。回来的时候,我发现那犹太房东正蹑手蹑脚地在上楼梯——他准是听到关门的声音。当他走到楼梯口时,我从他背后猛冲过去,把他吓得跳到一边,他那副狼狈的样子,你见了一定也会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在他前面走过的时候,他瞧了我一眼,我当着他的面重重把门关上。我听见他慢吞吞地轻乎轻脚地走近我门口,迟疑了片刻,又管自下楼去了。于是我立即动手做我的准备工作。

    “当大晚上,一切都准备就绪。最后我服下了为去除血液颜色的药物,正当我处在晃晃悠悠、神智不清时,接二连三的敲门声响了。敲门声停了会儿,脚步声远去又返回,接着又敲起门来。我发现有什么东西从门底下塞进来——一张蓝色的纸片。我怒冲冲地站立起来,猛地打开了房门。‘怎么啦?’我说。

    “还是那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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