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四卷 (第2/3页)

也不是,闭口也不是急得团团转,只好求饶了,她道:“杨大哥你就饶了我吧!”

    小邪笑道:“好吧看在你吃饱的份上我就饶了你,可惜狗没来,狼也没来,我快要饿死了,与其饿死,不如自杀来得舒服些,我这件衣服还是新的你留着用吧!”他脱下衣服交给寒玲。

    寒玲惊道:“小邪!你……你不能乱来呀?我不再惹你生气就是,你别自杀好吗?”

    小邪笑道:“放心我死不掉的,我要活到一百二十岁才甘愿,不过像你整天愁眉苦脸这样活着我不憋死才怪,把事情看开不就成了?现在我要跳河,从半山腰跳到下面水潭自杀,我是杨小邪,邪门得很死不掉的,所以你要很高兴的说:“老兄,你慢慢走吧!水里的鱼顺便替我带几条上来,我也好祭祭你的灵魂”知道吗?你说说看?”

    寒玲望了他一眼道:“老兄你……慢走,给我带鱼回来…祭祭你。”她结结巴巴的说着。

    小邪一拍她肩膀叹道:“永别了?哇七啦(我去了)。”一翻身他已往水潭冲。

    “小邪!”寒玲一惊,没想到小邪说跳就跳,霎时悲吓过度,昏倒了。

    小邪这跳水术已有数次经验,早在山洞中他已观察好水潭位置及深度,他才敢如此嚣张说跳就跳。但人算不如天算,水潭之中竟有凸石,小邪这一往下冲,来个恰恰好,撞得他头上长个包,小邪苦笑道:“奶奶的-吃不到狗肉,倒先吃起包子来!”左手一摸大叫道:

    “哇佳佳!还是山东大馒头哪!”包子长得像馊头痛死了,小邪不敢多停留-捉了两条红鲤鱼奔回山洞。

    “哇卡!“不中用吓昏了?”小邪望着寒玲戚哎不已,不久小邪已拍醒寒玲。

    寒玲幽幽醒了过来正想往洞口爬去,已发现小邪站在前面-她奇道:“小邪这……”她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小邪道:“唉呀…你们女人哪!没事就给我来这招,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死不掉的吗?真是!”

    寒玲脸一红尴尬望着小邪-这才发现小邪头上长了瘤,竟忍不住窃笑起来。

    小邪叹道:“我本来想到阎王那里喝洒-但阎王爷一见我去,马上叫牛头马面挡着我,他怕我抢他的王位,我本来和牛头马而说好作掉阎王,谁知道他们中途竟反叛我,还打得我头上长了颗大芒果,我篡位不成只好又回来啦!嘻嘻……”

    寒玲见他真是好玩,也忘记刚还伤心昏倒过,她道:“我还以为你真的自杀了呢!”

    小邪道:“胡扯,世上多美好那有自杀的理由?爱说笑!来,这些鱼咱们烤来吃,免得“靠腰”靠个不停。”

    在笑声中他们将鱼烤了吃了。

    明月皎洁,淡雾清飘,凉风微拂,疏星闪闪,流水潺潺,银瀑轻奔,珠飞玉溅映月光,夜莺啼,虫鸣吱吱,青松摇曳树影斜,如诗如画-如梦似幻,引人入醉,勾人遐思,自古月夜皆感人,青山流水倍清愁。

    小邪可不是文人雅士,但在女姑娘面前亦装作很有学问之样子,看起月亮来。

    他俩走坐在洞口沉醉今天夜色。

    不久小邪已憋不住暗道:“月亮像大饼,星星像大力丸有什么好看?”

    寒玲却不知趣道:“杨小邪,今天月亮多美?”

    “美是美,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吃到它!”他很煞风情。

    “……月亮不熊吃的……”

    “就是吃不到才不能吃,否则早就被人吃掉了。”

    “我……你……”

    小邪道:“好了啦!扁看月亮也没啥搞头,天天都看烦都烦死了,谈点别的如何?”

    寒玲道:“要谈什么?”

    小邪道:“我问你,你怎么不和你哥哥混在一起?”

    “我哥哥在江南,我是自己出来的,哥哥他一定会找到我的。”

    “那你明天就回丢吧,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哥哥一定很疼你。”

    寒玲莫道:“我哥哥是很疼我,但他没时间陪我,谁知道会碰上坏人。”

    “对了,你哥哥手上是否有“太上魔经”?”

    “我不晓得,不过我看他不会有这种经书,干爹教他的,他都未必全学会,那有时间去看“太上魔经”呢?”

    “那你哥哥是干什么的?”

    寒玲望着小邪,顿了半晌才道:“我哥哥是丐帮少帮主。”

    “哇卡”小邪惊叫道:“那你是小鲍主了?乖乖……”

    寒玲叹道:“他们要这样叫我,我也没法子。”

    小邪马上拱手一拜道:“小的不知小鲍主大驾光临有失风度,请多多包涵。”

    寒玲惊道:“干嘛!你好像吃错药似的。”

    小邪做难过状苦笑道:“小鲍主你是江湖上人人心目中的公主,我差你太多了,我不敢和你坐在一起。”说着他已挪开位置。

    寒玲一看小邪已挪过去对面坐,心里一阵难过哭了起来。

    小邪一看暗叫道:“怎么搞的又哭了,奶奶的女人就是好哭不过……还真有效。”

    小邪叫道:“小鲍主别哭别哭,我不是叫你要开朗点高兴的过日子吗?刚试你一下,你就歪了,唉!差!”

    寒玲抽搐道:“那你不离开我了?”

    小邪叫道:“寒玲你怎么这么喜欢哭!我们才认识不到半天你就哭了多少次?自己说多少次?再这样下去我可不敢跟你在一起,我怕你的哭病传给我,那我可惨了。”

    寒玲擦掉眼泪道:“好我不哭,我只是没有朋友,好不容易碰到你,而你又要离开我…

    我好难过呜……”她又哭起来。

    “停”小邪大吼一声坚,音如霹霹,果然把寒玲吓住了。

    小邪心想:“我每次哭心里都很高兴,老头死了我哭得也很高兴,难道她哭也是心里很高兴吗?”他道:“寒珀你今天高不高兴?”

    寒玲被这一吓倒清醒不少,她道:“刚开始被老怪物追时,我不高兴,现在很高兴。”

    “那你刚开始时哭不哭?”

    寒玲觉得奇怪,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她道:“开始时,我没哭。”

    小邪很满意道:“这就对了,你是高兴时才哭,对不对?”

    寒玲倒没弄清小邪在说什么喃喃道:“高兴才哭;我高兴才哭?”

    小邪道:“对啊!早上你不高兴就不哭,晚上你高兴你就哭,女人心真难测哪!”

    寒玲一听原来如此,窘笑道:“你……你误会了。”

    “舞会?”小邪道:“你要请我跳舞?来呀我们一起跳。”他拉着寒玲小手,东跳西跳,一下像蛤蟆,一下又变猴子,那模样差透了,弄得寒玲咯咯直笑。

    小邪一乐道:“寒玲我看你明天也不必去找你哥哥啦!咱们到处玩玩怎么样?”他终于发现寒玲还有这么一样好处-可以陪他耍猴戏。

    寒玲急道:“好哇!”她本不敢开口-现在有小邪自己说出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夜已深。

    月已沉,星已淡,风已寒,流水依然-林涛如旧。

    “寒玲,你睡吧-明天我们再聊。”

    “那你呢?”

    “我也要休息,来!这外衣你拿去。”小邪将外衣脱给她。

    寒玲道:“我不冷,你自己穿着。别着凉了。”

    小邪笑道:“我生在祈连山,那里一年有八个月都是下雪,所以找已经习惯这种天气,你别再说下去,我要让你和我一样,从来不晓得客气是什么-懂吗?有时候客气反而不好。

    “我……”

    “拿去吧!冷了我会生火。”

    寒玲拿着外衣走到里边,躺在地上,有没有睡,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小邪还是一样,现在他垫在头上胸下的,是飞刀而不是石头,小邪功力又增进一层。他也躺在飞刀上休息。

    XXX

    第二天。

    因为小邪必须行功十二周天才会醒来。否则此次行功就白废了,故而寒玲先起来,一见小邪如此模样-先是一怔,但看久了她才知道小邪在练功,也不打扰他,将昨天吃剩下之鱼干再烤热。

    小邪不多时亦醒过来道:“好否的香味那里来?”

    寒玲笑道:“这里来。”她拿着鱼干在小邪面前晃了一下哧哧直笑着。

    “嗯“有一套,分我一点。”

    寒玲娇嗔道:“为什么要分你!我自己都不够吃。”

    小邪一看她在耍嗔撒娇,头也不回的往外奔丢。

    寒玲又楞住了,她那是小邪之敌手?

    她本来想了好多好多的对话,如刚那句话-小邪一定会回答:“我捉的你不给我,给谁!”那我就回答:“给你?少来…你的份昨天已经吃掉了,难道你要用抢的不成?”小邪会回答:“抢就抢。”那我就回答:“等一下,这样好了,这些鱼头你慢慢吃吧!”

    “……”寒玲已想到许多有趣之对话,她要表现一下她也是很有幽默感的人,谁知道小邪来了这一招,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往外跑,这招是绝招,令寒玲无法招架,楞了半晌,她一急大叫:“杨小邪”也往洞外冲去。

    小邪暗笑道:“给我来这套,还早哪!”他见寒玲往外冲,他也故意往里冲,霎时两人撞在一起-小邪目的在鱼-相准准的接过两条鱼奇道:“咦!你不是要吃它吗?怎么又送给我了?”

    寒玲一看上当了,叹口气摊着双手道:“杨小邪,有时候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不是人呢?为什么邪里邪气,一肚子鬼主意,我想开你玩笑,都不成?”

    小邪丢一倏鱼给她道:“哇佳佳!才一天不到,你就存心不良,那天我真会死在你掌中,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各走各的。”随身一掠,他已奔出洞外直往山下奔去。

    “杨小邪!”寒玲也在后面追赶。

    跑过一座山头小邪已在一间破庙休息。

    不久寒玲也赶来,气喘如牛道:“杨小邪!“你可累死我了。”说着已坐在附近石头上直捶着双脚。

    小邪笑道:“这可是你要跟我,不是我故意整你喔!”

    寒玲娇笑一声道:“好啦!我们在此休息一下,要到那里再走好吗?”

    小邪道:“也好,你伤势好了多少?若还不行我们就走小径。”

    寒玲道:“没有多大关系,那老怪物想捉我,打的劲道也不怎么强,只是毒掌厉害,如今毒一解身体感觉上已完好如初,否则跑了这么一大段跑不死也得重伤。”

    小邪点头道:“那你的武功如何?说来听听看!”

    寒玲臆度半晌道:“我的“降龙十八掌”只有七分火候,打狗棒法只练到六成,内功就更差了,我想勉强可以和六袋长老,过上百招。”

    “什么六袋长老?是不是有六个麻袋?”

    寒玲笑道:“没错,我们丐帮是以麻袋还有富贵节,表示地位身份的,你看。”她拿出富贵节,只见那是用红线编成,像蝴蝶又像茶花:“这种节只有帮主和九袋长老打能打出来。”小邪对这个是很感兴趣,他问道:“那你们最高的有几个袋子?几个节?”

    寒玲道:“节和袋子是一样多,最高是十个袋子,帮主的权力最大,但不一定是十袋长老,而若十袋长老同意废除帮主时,那就得开会表决了。”

    小邪笑了笑道:“那天我做个十一个袋子来挂,想必很拉风吧!”也已自我陶醉了,可以管上丐帮所有的人。

    寒玲笑道:“你挂三十个也没用,麻袋是象徵我们丐帮,你不是丐帮弟子,没有人会管你挂几个。”

    小邪傻笑道:“过过瘾嘛!还有,你有什么天下第一的功夫?有没有?”

    寒玲娇笑道:“我那有这种功夫,谁敢说自己有天下第一的功夫?”

    小邪耸着肩,神气道:“谁说没有,我就是,我有两样天下第一。”

    “你!”寒玲有点不信,她以为小邪又在胡扯。

    “是呀!有什么好怀疑的?”

    “那你说来听听看,那两样功夫天下第一。”

    小邪昂然道:“我的“跑功”和“赌功”天下第一。”

    寒玲奇道:“跑功?我可没听说过有这门功夫。”

    “就是跑给人冢追的功夫麻!笑哪你!”

    寒玲咯咯直笑道:“原来是跑给人家追的功夫-我以为是那门大功夫呢!呵呵……”她觉得小邪专门是学这些奇怪的花招-甚是好玩。

    小邪看她不大看中这门功夫,他道:“寒丫头,我告诉你-我这门功夫前无古人后……

    我要收徒弟不能说后无来者。这是集天下武功之大成,经过数十年之锻练才练成,你竟小看它。”

    寒玲笑道:“你才十来岁,那有练十年的功夫?是前生练的吧!”

    小邪一听暗道:“哇卡!牛皮破了。”但他天生有一套,他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老头加上我不是数十年是什么?这门功夫要两人练才成,他要先用金针打通我穴道,然后要将我打得半死,再把我医活,又要每天追我,你想这些不都是要数十年才能成功吗?笨!”小邪对于自己临时之回答感到自己果然是吹牛大王。功夫已炉火纯青。

    寒玲知道再怎么说也说不过他,她道:“反正你练成了也没有用,跑给人冢追,算什么嘛!多没面子。”

    小邪叫道:“好!你竟轻视我这门功夫,等一下我表演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寒玲道:“跑给人家追汀什么好看?我自己不会跑?还要看你跑,省省吧!”

    小邪顿时气道:“你不信邪。”“啪-”他已打了寒玲一个巴掌,站了起来准备逃跑。

    寒玲摸着粉腮惊叫道:“你!”

    “我怎么样?”“啪!”他又打了寒玲一巴掌反身笑喃嘻往前奔去绕着前面几棵大松树怪叫不已。

    寒玲一气之下也追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一逃一追之下在树下追逐着,可怜寒玲有脚难追,又不时挨巴掌,气不过只好哇哇哭了起来。

    小邪停下来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视我的跑功?给人追有什么不好,人家赛跑还不是第一名跑给第二名追,追不到人才丢脸哪!好啦别哭我让你打回来就是。”他伸头过去要让寒玲打。

    “啪!”寒玲狠狠的打小邪头上那颗“芒果”叫道:“你要表演也不该来打找,你看!

    打得人冢脸红红的,多难看。”

    小邪摸着头苦笑道:“好好好,找别人找别人,你等着我去去就来。”他往官道一跃奔向村庄。

    寒玲急道:“你要丢那里?”

    小邪远远的叫道:“我去找人来追我,你等等我马上回来。”说完他已消失踪迹。

    寒玲心想:“好端端的有谁会追他呢?”他见小邪已消失,就坐在庙口等他。

    寒玲刚坐下来鱼干还没啃几口,就听杨小邪急叫声已传来:“快!寒玲快跑、快跑!有危险!”

    寒玲来不及开口,小邪已掠到她身前一拉她小手就往山上跑。

    寒玲叫道:“干嘛!你跑给人冢追怎么连我也拉上一脚?”

    小邪苦笑道:“他妈的你看后面,要命的来啦!不跑真的会死在这里。”苦笑中还露着紧张与无奈。

    寒玲往后面一看,有六条黑衣蒙面人追上来,她问道:“他们是谁?”

    小邪叫道:“杀手,要杀我的快跑,跑赢了再说!”两人往山上奔去。

    “哇卡!王”小邪一叫道:“完了前面也有追兵。”他拉寒玲柔夷马上改往左方,但这一

    慢黑巾杀手已追上来,将两人围在中央。

    小邪暗道:“真虽(倒楣)我老人家要到村里找人来追我,结果死了现成厕,这下八字多了好几撇!”他笑道:“几位兄弟别来无恙?想必是非常想念我吧!这么一大早就赶来给我报佳言,真是我的好兄弟!”

    寒玲看十来个黑衣人将他围住,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连忙扯他衣用,暗示他别就来。

    小邪小声道:“等一下动手时你就跑,别管我他们打不过我的。”小邪知道今天不怎么有胜算,如果再加上寒玲非输不可,故而叫寒玲先跑,自己也多些机会脱身。

    寒玲会意点头表示知道了。

    小邪对着黑巾杀手大叫道:“各位你们是那个单位的我来点名,八号!”他这么一吼,立刻有人答“有”回答的想必就是那八号。

    小邪和寒玲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八号一听知道自己习惯于八号这名词,现在人家一叫,自己自然就答“有”他上当了但并没进攻。

    小邪笑里突然一顿暗道:“完了,这些都是会说话,一定是队长级,武功更高强,难怪我拉着寒玲走,也会被他们围上,但他们为什么还不围攻呢?是了,大概在等他们指挥的人。”一想到此小邪马上抢攻一掌往右边黑巾杀手劈去,并将寒玲往外一推。

    黑市杀手也不落后个个长刀出鞘,围攻上去。

    寒玲想跑,但没办法冲出去-只有硬撑。

    小邪见敌胜我衰,只有以游斗取巧,东奔西窜一时这些黑市杀手也奈何不了他。

    突地寒玲左肩已被到伤“啊!”哀叫一声往地上滚。

    小邪一听这才想到有一位寒玲在场,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大喝一声劈出两掌,右手飞刀直取右边两名黑衣人咽喉,欺身向前“大悲掌”已击向那两人胸口,其势之快有若追风电掣。那两名黑巾杀手一见飞刀来袭,切刀挡开,但胸口已稍露破绽身形一慢,小邪“大悲掌”已打在他俩肋口“砰”一声,两人往后摔口中已涌出浓血。而小邪为了击退这两名黑巾杀手,背后空门已大露,寒光一闪,一把长刀已刺中小邪右肩,深达三寸,闷哼一声小邪身形往上一跃“长虹贯日”“飞鹤掠影”倒射黑巾杀手背后,发出一把飞刀,“咻-”飞刀快捷无比的射中那名黑巾杀手后颈,黑巾杀手连气都末喘一口已当场毙命-小邪身形一落地又往寒玲那边掠去,两手飞刀一扬,已射向攻击寒玲之黑巾杀手:“他妈的你们这些死东西!”小邪大叫一声已罩向左侧两名黑巾杀手-这两名黑巾杀手见状身形一退立即挥刀往小邪头上砍去,小邪是一击不能奏效长刀已至不得已只好施展“千斤坠”往地上滚去,再一腾身,抱起寒玲往左边闪,此时又有六把东洋刀分六个不同方位砍向地们两人。小邪怒喝一声不敢怠慢,扑身向前往地上滚,飞刀一闪直取两名黑巾杀手咽喉。飞刀是一怒而发,其势如电,寒光掠过-这两名黑巾杀手已栽倒于地。但在同时右边三名黑巾杀手已砍向小邪头、胸、眼三部份。小邪一惊抓起地上黑巾杀手之体往前捧去,“咻咻咻”一连三刀,已将体切成三大块。小邪乘比往地上滚-拾起东洋刀已截向那三名黑巾杀手“叮!”一声轻响,小邪已封掉一把长刀正要冲上前砍下他脑袋时“哎呀!”他已苦叫一声,右大腿又被砍了一刀四寸余,鲜血直流。“妈的!”小邪怒叫一声硬是撑下来。这一战一拉-又将寒玲甩得远远,而寒玲在几名黑衣人围困下可以说是险象环生,但她也不敢乱叫-以免分散小邪注意力。

    小邪一翻身架开迎面而来之两把东洋刀狂吼一聱,右手飞刀直取左边黑衣人胸口,东洋刀已使出孤星剑法之“月毁星沉”刀尖一抖,七道银光已泛出,有若江河涌流般奇快无比努向左边三名杀手,那三名杀手举刀封势,但却挡不住“月毁星沉”之威刀“叮叮呵”一连三晌“哇……”几声惨叫,小邪已亳不客气狠辣无比将此三人拦膀斩成两段,而后面已有四把长刀攻土来,小邪往前一滚,抽刀由下往上划“死来!”池已砍下一名杀手大腿,但右手也被划了一道四寸长之伤口,痛澈心骨,小邪咬着牙-又迎向其他黑巾杀手。

    “哇!”只听寒玲悲叫一声昏过去了。

    “寒玲!啊”小邪一听到寒玲叫声,悲愤填桁狂吼一声,已若一头受伤猛虎锐不可当,只见他长刀往前丢去,贯穿黑巾杀手胸口,一转身两把飞刀已如流星直取击向寒玲之两名杀手。这两名杀手长刀回拨,撞掉飞刀一欺身已劈向小邪头部。小邪不退反进,两手飞刀操在手中,电也似的滚向前“纳命来!”只见小邪已如疯子不顾长刀,将两把飞刀硬是刺入杀手腹邯。而杀手长刀也劈在小邪双肩上,幸好是靠近刀柄,力道较小-否则小邪两条手臂就不见了。

    小邪喘口气,拔掉肩头两把长刀,看看这些黑巾杀手死的死,伤的伤,他才蹒跚走向寒玲察视一下她的伤势,只见寒玲只是皮肉之伤,他也放心不少。苦笑一声他无力再站起来,跪在地上十甚是虚脱狼狈。而他双肩-左胸、右大舀、右大腿各有一处深可见骨之伤口,神情煞是骇人。抿抿嘴,小邪勉强抽出金针将伤口别缝起来,豆大汗珠合血而流,咬着牙他连吭都不吭一下,好像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似的。

    然伤口未缝好,已见一黑影往此地窜。

    小邪暗叫一声苦也,立即将金针插入穴道,以减少痛苦,顾不得伤口疼痛,拿起东洋刀直立而起,守着寒玲,目视敌人。

    他的伤,小的不算,大的至少也有七、八处,端的是只见红肉不见肤,任何人受此重伤早就躺下了,而小邪他竟然支撑着狠命的强忍着,他知道他已寸步难移,他也知道现在而来这位必定是高手,他必须击败他,否则他和寒玲就得丧命于此,依稀可见小邪握住长刀,握得很紧-一滴滴鲜血正由刀尖往下滴,每滴一滴,就扣一次心弦。

    山风吹掠,不再爽朗,而是死神在召唤。

    树叶娑然,不再幽游可人,而是灵魂哭泣。

    艳阳虽高照,却掩不住心中阴影。

    来人已到,六旬老者高大如巨熊,斑发散乱,目凸鼻塌,丑陋异常,一身黑衣。

    黑衣人望了一下地上体楞了半晌,他道:“你就是杨小邪?”

    “不错!”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不错。”

    “老夫想带你走,想必你不肯?”

    “不错。”

    黑衣人大喝一声,两掌一扬立即奇快如电的攻向杨小邪周身要害,大有一掌想击毙小邪之势。

    小邪猛一咬牙,拖着身形往前跃出两步,随手劈出两刀,封向黑衣人右掌,但刀势已甚弱。

    黑衣人冷笑一声,身形一翻一沉已避过刀势,掌势挟着一团劲风电也似的打向小邪胸口“呃!”小邪想往后闪,但右腿负伤甚重,籍刀不得立刻栽身摔在地上,黑衣人掌势更快,一扬一吐已打在小邪背部,“哇!”小邪一声惨叫,踉踉跄跄往前摔滚,口中一喷,鲜血如雾,惊魂未定黑衣人又自逼上来,小邪来不及翻身,得持刀往黑衣人手掌削丢。“哈哈……”黑衣人狂笑数声,嚣张已极的撩起双掌一伸一缩已迅捷如奔雷的击在小邪胸口,“哇!”小邪又吐一口鲜血,昏昏沉沉往后面摔出一丈七、八,跚跚未能爬起来。

    小邪他已体无完肤,血泥里身,忍得是他还能撑下去,若有旁人观战,皆会为其所受之伤,发出不忍之心而泪下,小邪已非人了才是,如是人决无法受此重伤而不倒。如是人宁愿死去也不愿受此痛苦,而现在的小邪,他想打倒对方,他想安全离开,他想救出寒玲。

    黑衣人一步步向小邪逼近,不时扬掌奸笑。

    小邪一寸寸用刀支持身形勉强站起来,他知道他全身疼痛而力道已竭,很难打得过这老头,抿抿嘴层,他又露出习惯之笑容。

    “嘿嘿……喝!”黑衣人已腾身飞掠,有若苍鹰猎兔般挟以雷霆万钧之势,快逾飘风的击向小邪。

    “啊-”小邪也大吼一声,右下“大悲指”点向老头“天池”穴,身形一翻长刀往黑衣人头上劈,不顾胸前空门大露,小邪是在拼命。

    “砰-”两人这一触即散-小邪又中一掌如断线风筝的摔在一丈开外不再动了。

    黑衣人则站立当地-不说不笑有若石塑像。

    空气像是突然间静止下来,连树叶都不敢再叫,静-静得令人心慌,静得令人害怕。

    不久,黑衣人身形已缓缓往前倒,一点点-一寸寸的往前倒,终于他也倒下去了。

    这时小邪身躯有了反应-抽动一下,也已慢慢醒过来,他慢慢爬向黑衣人,只一丈路,他却捧了七、八次,这无疑是他所爬过最长之一段路。

    摸着黑衣人身体上下,想找看看有无治伤丹药-但小邪大失所望没找着。

    这一翻动黑衣人体,可以发现黑衣人左眼有一道非常细小之血痕,这伤痕只有小邪自己知道,那是他的救命绝招第二把飞刀所伤。没人知道这个秘密,连他老头也不知道。这把飞刀是有死无生的飞刀,不是生死玄关,不是性命悠关,小邪决不轻易使用,寻视一下黑衣人伤痕,小邪觉得非常满意,飞刀由左眼直穿后脑。

    苦笑一声,小邪又爬向寒玲-只有六尺远,他足足爬了半刻钟,奋起最后余力拍向寒玲“玉枕”穴,这一拍小邪再也无法助弹,静静的躺在地上,他受伤实在太重了。

    寒玲醒了过来,正感惊讶时。

    小邪有气无力的适:“寒……我……差不多啦……”嘴角微露笑意,已昏昏沉沉闭上眼睛,像婴儿熟睡一般。

    小邪所受之痛苦,竟不能使他脸上泛出难过之哀容,他依然笑着,笑得如此纯真,笑得令人心酸,令人掉泪。

    寒羚一见是小邪,但看他整身是污血,先是一惊,“啊!”她骇然悲嘶,立即欺身将小邪抱在怀中哭泣道:“小邪,小邪你振作点,小邪你不能死啊!小邪……鸣……小邪……”

    她不时摇晃着小邪,不时悲泣,是那么无助和无奈。

    小邪被她一摇,已有点苏醒,张开沉重眼眸,看着寒玲,口,张了又张,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拼出几个字,“……寒……玲……我死……不……掉……快走……”音如游丝,很难听得懂,一说完他口角又渗出血丝,已是奄奄一息。

    “小邪!”寒玲一见小邪还没死,立时想找人医治,将他抱起往山下跑,但这一转身她又傻住了。

    只听一连“杰杰”怪叫声已传来:“想走,可没那么容易,杰杰……”

    寒玲惊叫道:“你别过来,我……”

    来者正是丢而复返之“幽灵鬼王”季三笑。

    季三笑眉头一扬,嘴露邪笑道:“嘿嘿我找得你们好苦啊!还好打斗声把老夫引来,终于让老夫找到你们了,哈哈……咦?这个小表不是昨天那个吗?好,老夫劈了他!”右掌一翻就要打向小邪。

    寒玲连忙往后退丢叫道:“别动他!我,我随你去就是。”寒玲已知逃走无望,为了救小邪她什么事也愿意做,目前也只有如此了。

    “嘿嘿……”李三笑奸笑一声道:“好吧!既然你答应随老夫走,那就便宜了这小子。”他已走向寒玲想制住她穴道再杀掉小邪。

    小邪被李三笑一叫,已醒过来,他知道寒玲又要落入老鬼手中,可恨自己身受重伤,无力反抗,心中紧张异常,拼了吃奶的力气道:“天……下……第一…武功秘笈……玄玄宝录……”他叫得很大声怕李三笑没听见,这一叫岔了气他又立即昏迷过丢。

    难为小邪在这将死若死之一线里,还能想到如此奇招来替寒玲解围,他是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从小小之事就可以看出小邪是何等重友情,虽然寒玲只是初识,但在小邪心目中认为,是朋友,一人就够了,见一面就够了,这也是人家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老鬼李三笑一听,马上揪住小邪衣领叫道:“小子你说什么天下第一“玄玄宝录”它在那里?”可惜小邪可也无法回答。

    这时寒玲已知道小邪为了救自己,乱说胡扯,根本就没有“玄玄宝录”,她能感受得到小邪用心艮苦,也跟着仁道,“老怪物,我这位朋友有一部天下第一的“玄玄宝录”可惜只有他知道放在那里,那本宝录要比“太上魔经”厉害得多了。”

    李三笑想:“有可能,这个小表一个人就能杀掉十几个黑衣人本领倒是很高,而且上次他还射了自己一刀……”他往黑衣人尸首一看惊叫道:“是“鬼谷魔王”童血熊?这……”

    季三笑大惊想:“童血熊一身内外功和老夫不相上下,竟会死在这小表手中,邪门,邪门……对了他一定是练了“玄玄宝录”上的功夫,这么一个小表打从娘胎开始也只不过十几年,练十几年就能杀死童血熊,这宝录果然厉害,老夫得将他带回蛇谷好好逼问那部宝录。”说着他点了寒玲昏穴,左右各挟一人往回回山蛇谷奔去。

    被小邪以第二把飞刀杀死的正是天下九魔之一的“鬼谷魔王”童血熊,他还有一个弟弟童血狼,亦为九魔之一,一身功夫要比其哥哥更胜一筹。

    XXX

    蛇谷在回回山之后出峭壁下,整座谷都是毒蛇,无怪乎名为蛇谷。

    季三笑住在蛇洞里,此蛇洞大且深不见底,又如人工凿成之地道,四通八达,有若迷宫一般。

    季三笑将小邪及寒玲放在石床上,先用药物治疗小邪伤口,“幽灵鬼王”号称天下二毒,其毒功之高可想而知,而练毒功毒术毒药者,也要懂得医毒配药之方法才行。想当然毒功愈高,修为亦愈高,其所配之药也愈有神效。用在疗伤必有独到之处,果然不错,只见——

    小邪不久已苏醒过来,一看到老鬼他笑道:“老儿辛苦你了,我那小妹在那里?”虽然他还躺着,但只要能说话,他是不会放弃说话的机会。

    季三笑心怀鬼胎想得到“玄玄宝录”一时也不能冷眼相待,他也笑道:“就在你身边,你们聊聊!”他解开寒玲昏穴又点了地的麻穴。

    寒玲悠悠醒了过来惊道:“这是那里我……小邪!杨小邪!”她担心着小邪,一醒来就叫着小邪之名字。

    小邪笑道:“寒玲,我就在你身边……别担心。”说话声已震动他胸口,使胸口又痛来。

    寒玲人不能动只能以眼睛余光瞥向小邪,她道:“小邪你,你还好吧?”

    “我……死不掉,你放心。”

    李三笑干咳了两声笑道:“小兄弟,你妹妹无恙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秘密呢?”他人本像魑魅,再怎么装作仁慈样,还是青面娩牙,不仁慈。

    “什么秘密?”小邪暗自好笑,老鬼上钩了。

    李二一笑问道:“听说你有一部“玄玄宝录”是吗?”

    小邪笑了笑道:“你说的是……那天下第一的……“玄玄宝录”?”

    李三笑见他并没有借故不说,而且还说得很自然,心头一喜道:“对,就是这部天下第一的宝录。”

    小邪存心要耍李三笑他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救了我们兄妹,想必我们已尸横山野,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就是。”

    李三笑乐歪了他急道:“那你快说!”

    小邪回忆一下道:“这部“玄玄宝录”是我……曾太师祖的师父传下来,是刻在一石壁上。”

    “那石壁在那里。你快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太极仙岛,神仙谷。”

    李三笑侧头一想:也也不知道太极仙岛神仙谷在那里,他问道:“这……老夫不知道在那里,小兄弟你画个地图给我如何?”

    小邪喘口气他说了许多话,已全身疼痛他道:“给我丹丸我好难过。”说着他已有点昏迷,他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痛得无以忍受。

    李三笑一看立即塞入三颗药丸到他口中,并运功替他疗伤。

    不久小邪觉得轻松多了才道:“可以了。”

    李三笑才收手,贪婪的望着小邪。

    小邪道:“地图怎么划我可不丁会,因为我认识的字没几个,要划也划不出来。”

    李三芙有点失望道:“随便,有个大慨的区域就行。”

    小邪想了想道:“这样好了我想我记了十几年也背得很清楚,我口授给你如何?”

    李三笑像在作梦一样,愣了一下,便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好好!就这么办,没想到小兄弟快人快语,我交定你这个朋方了,老夫这就去拿笔墨来。”说着他已窜入内洞。

    寒玲奇道:“小邪,真有“玄上宝录”吗?”她担心小邪等一下念不出来。

    小邪呵呵苣笑道:“有个屁!我是想骗他给我找点上等治伤药草,你看我伤成这个样子,是第一等伤,这可不是好玩的,治不好的话是会死人的,你安心看我要猴戏就是。”

    寒玲一听他说得如此有把握也放心不少她道:“你的伤……我好担心。”

    小邪道:“放心吧!这老鬼已鬼迷心窍,直叫我是好兄弟哪!我现在是他爹,我叫他向东他就不敢向西,那有儿子看着老子死掉的道理,呵呵……”寒玲心知小邪一肚子鬼主意如若已说出口他就有办法做到,心头稍安,目光往四处看去,发现石壁附近挂满了蛇她栗道:

    “小邪这里怎么这么多蛇,我好怕!”

    小邪知道女孩最怕这些小虫小蛇,他道:“别怕,等一下老鬼来时我叫他把蛇赶出去就是,你好好休息,一睡起来天下就太平了。”

    寒玲没有发话,因为季三笑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只见季三笑兴冲冲的拿着笔墨纸砚跑回来道,“小兄弟我已准备好了你快念。”

    小邪暗自好笑道:“好吧!我要念了你可要听清楚。”

    季三矢连忙摊开宣纸道:“你念吧!但不能念太快,老夫怕来不及抄。”

    “我念慢点就是。”小邪望着洞顶背道:““玄玄宝录”第一章,本宝录为盘古开天时期,玄玄真人所手着,他道:“此书集天下武功之大成,若能练到十分之一则天下无敌;若能练成十分之二则宇内无双;十分之三则扛上开花,刀枪不入;十分之四则达金刚不壤之身;十分之五则脱胎换骨;十分之六则能不食人间烟火;十分之七则能身化成仙;十分之八则可还魂前生,知过去未来;十分之九则长生不老;若全部练成则和宇宙同朽,生命不息,亦能和我玄玄真人见上一面,真是快哉!”,老头你写好了没有?”

    小邪之吹牛术可以说是天下无双了,但最主要他知道如何掌握人心,季三笑痴于武学,他就乱扯武学一途,扯得愈是神奇愈能收到效果。

    季三笑写得很快,一听到只要练此宝录十分之一就可以天下无敌,口水也流出来,连那句“老头你写好了没有”也抄在宣纸上,他见小邪停下来这才道:“小兄弟你快点念下去,“写好了没有”下面接什么?”

    小邪叫道:“老鬼,你怎么把那句话也写下去呢?那是我向你发问的话,快删掉。”

    季三笑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连忙道:“是是小兄弟我立刻删掉,你别生气。”他还真怕小邪一生气不念了。

    小邪心中直笑着道:“我太上上师父玄玄真人的功力非比寻常,所以练功的方法也和正常方法不一样,你要注意一下不可抄错一个字。”

    季三笑现在是唯小邪马首是瞻连忙道:“是是老夫小心就是。”

    凡练武人,莫不想得到最高深的武功,尤其是练旁门左道者,而若练正统武学之人,听了这些话,早就对小邪起了疑心,可是这老鬼真是鬼迷心窍,连连称是,而且是深信不疑一点也没发现小邪在说谎,而小邪也算准他一定会上钓,所以念得非常神奇伟大。话又说回来,要是正派人士,小邪所用的方法又各自不同。

    小邪想:“现在所念的可是真实的,不能念错,否则自己这第一等伤就难好了。”他道:“本门武功在末入门之前必须以药水浸泡三七,二十一天,其药方如下:主味二十五项,一、千年莽蛇血一盆。二、天山白金蛇一条。三、漠北紫翼蛇一条。四、天山赤姑娘一尾。五、长白六角红蟾蜍两只。六、南海状元香一尾。七、苗疆五步倒一尾。八十长灵谷三色蛤蟆两只。九、千腿黑蜈蚣一条。十、万年寒冰黑心蜘蛛两只。十一、北海阴阳青水母一只。十二、大漠四嘴蝙蝠一只。十三、天台白龟一只。十四、万年砒霜三钱。十五、苗疆火莲青鹤顶红两钱。十六、天池冰蚕唾液一杯两毫。这十六味天下至毒,老鬼你有几味?”

    季三笑一抄下这些,都知道这些是奇珍异宝想自己收藏数十年之天下至毒,也只不过这些而已,他道:“除了冰蚕唾液和苗疆五步倒以外,某它都有了。”

    小邪想:“这两味主药如果不下,可熊效果不好,老头说过缺其中一两味可以用万年屁虫及大别山死湖的仙客鱼代替。”他道:“老鬼,那你就用万年尸虫和死湖仙客鱼代替好了。”

    季三笑顿时放下心道:“这就没问题了,我明天就能弄到,还有其他九味是什么?”

    小邪道:“一、千年玉马人三一支。二、千叶白灵芝二株要雪山的。三、长白千年银狐一只。四、大娄山玉线熊猫一双。四、少林六神银花一株。五、昆仑赤心鹿茸一支。六、青海万年莲藕一节。七、龙涎红果两颗。九、蒙古红丝丁香草一株。老鬼这些你又准备了多少?”

    季三笑想:“这些都是人间至宝,功可起死回生,老夫许多年来都舍不得用,但为了要练功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道:“有是有,可是少了一味六神银花。”

    小邪想:“以前老头给我用最多的就是六神银花,现在缺一味叫他补上较老的普通银花也可以。”他道:“没有的话就用百年银花也可以。”顿了顿他又道:“这些药虽稀少,也不是不能求得到,否则你的蛇谷早就没人料理了,你将会动的东西都杀了。那个地方最有用你该知道吧!全弄在一个大铁桶……哦就放在你对面那练药炉上也可以。”他往右边一指。

    李三笑道:“老夫抄好宝录就去办,其他的还有什么呢?”

    小邪道:“其他的是副药辅助性质比较不重要,你听着,天南星三钱,生大黄三钱,儿茶一升,棉花灰三钱,**草,天浮萍……”他一口气念了百余种药材。

    李三笑抄好了道:“这些都很平常,也不成问题,接下来是什么?”

    小邪道:“将药调水,在火中煮沸,人在药水中煮上二十一天,若能不死,则能练此神功。”

    李三笑边抄边想:“在开水煮上二十一天?这不是死定了吗?难道……”他遂起疑心道:“那有这种练功法,小子你是在骗我,想要煮死我是不是?”他目露凶光直逼小邪。

    小邪淡然一笑道:“老鬼你要是不信,等你弄好了这些我先示范给你看,到时你总该相信我吧!”

    李三笑想:“这也是有道理若这小子骗我,就将他煮死。”他道:“好,明天我就弄来,接下去是什么?”

    小邪道:“你别急,我说会念给你听就会念给你听,这门功夫要是简单也不能说是天下第一了是不是,我先要看看药物是否够了,再看看你是否适合练这门功夫,若不适合,我再传授你另一种办法。”

    季三笑贪婪道:“还有另外一种方法?那统统告诉我。”

    小邪摇头道:“老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另外一种方法,是因为我那太上上师祖觉得不一定每个徒弟都能练这门功夫,所以他也有比较差的练法,当然练出来效果比较差,若你能练最好的又何必练第二等的对不对?再说你两种都记,要是弄个不好行功搞乱了你可就走火入魔死于非命,这更划不来。”

    季三笑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他道:“那煮了二十一天以后呢?”

    “二十一天以后就开始传授内功心法。”

    季三笑意道:“快将内功心法告诉我。”

    小邪叫道:“老儿你又来了,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本门功夫分好几种,你若能煮上二十一天,那我的说法是第一种,若你不能熬过二十一天,我就教你另外一种,本门最忌讳的就是一次学两种功夫,也很忌讳还不晓得能煮几天就知道第一种武功心法,这样一来全部搞混了很容易出人命的,你放心我身受重伤那能跑出你的手掌,何况你又救了我的命,我怎能不报答你的恩情呢?”

    季三笑道:“好吧…我明天就开始准备。”他是吃定小邪受伤跑不掉才如此决定。

    小邪笑道:“明天你先看我怎么作,你要记下来过程是如何。我必须浸在药水二十一天试验一下药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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