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第2/3页)

的索价再低,也

    没有一家出版社愿意接受。为此,我曾一度很消沉。岂知现在“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当时若它们中的一家出版社首肯(书名《斯蒂芬·凯里的艺术气质》),那么,将由于

    我的年轻幼稚而失去一个未能充分利用的题材;我离上述“充分利用”的事件的距离并

    不太远,然而,我缺少后来用以充实此书的种种经历。我甚至不明白,写自己所熟悉的

    比自己不熟悉的来得容易。譬如,我写主人公到里昂学法文(他是我偶然遇到的不速之

    客)而不是到海德堡去学德文(我自己曾到过那里)。

    由于遭到拒绝,我把手稿搁在一边。改写其他小说——它们出版了。于是我又写剧

    本。这时,我竟成了很有成就的剧作家。我决心将余生贡献给戏剧事业,相信没有任何

    力量能使我的决心动摇。我很幸运、顺利,也很繁忙。我想要写的剧本充溢着我的脑海。

    令我费解的是,到底是因为成功没有给我带来我所期望的一切呢,或者这是对成功的自

    然反应。总之,正当我成了当时最受欢迎的剧作家时,我又开始被过去生活中那些丰富

    的回忆萦绕了。它们如此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睡梦里,出现在我散步时、排演中和宴会上,

    以至成了我很大的精神负担。因此,我认为摆脱它们的唯一办法,是把它们统统写进一

    部小说里。在应戏剧之急写了几年剧本之后,我又把热切的期望寄于小说这一广阔、自

    由的领域。我知道心目中的这部小说篇幅很长。为了不受干扰,我谢绝出版界经理们纷

    至沓来的约稿,并暂时退出了戏剧艺术界。这时,我已经37岁了。

    在成了职业作家后的漫长岁月里,我下功夫学习写作,接受无聊的训练,力求改变

    文章的风格,直到剧本问世了,我才中断这些努力。这时再次动笔,目的自然就不同了。

    我已不再追求华丽的词藻和优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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