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代与身世

    一、时代与身世 (第2/3页)

饮酒,移于晏子家。前驱报间曰:"君至!"晏子被玄端,立于门,曰:"诸侯得微有故乎?国家得微有故乎?君何为非时而夜辱?"公曰:"酒醴之味,金石之声,愿与夫子乐之。"晏于对曰:"夫布荐席,陈者,有人,臣不敢与焉。"公曰:"移于司马穰苴之家。"前驱报问曰:"君至广司马穰苴介胄操戟立于门,曰:"诸侯得微有兵乎?大臣得微有叛乎?君何为非时而夜辱?"公日:"酒醴之味,金石之声,愿与夫子乐之。"对曰:"夫布荐席。陈者,有人,臣不敢与焉。"公日:"移于梁丘据之家。"前驱报间曰"君至!"梁丘据左操瑟,右挚竿,行歌而至。公日:"乐哉!今夕吾饮酒也。微彼二子者,何以治吾国;微此一臣者,何以乐吾身。"贤圣之君,皆有益友,无偷乐之臣。景公弗能及,故两用之,仅得不亡。

    《晏子春秋》记述与此略同。《说苑》与《晏子春秋》的记载,虽然可能有些夸张和加工的成分,但大多述有所据。上述故事表明,齐景公有文臣晏于和武臣司马穰苴,另有嬖臣梁丘据。景公到晏子和司马穰苴家饮酒作乐,都被拒绝;而只有到梁丘据家,景公才得到了满足。最后,记述此事者评论道:景公对贤臣和嬖臣"两用之,仅得不亡"。这里所记述的景公的三个大臣,晏子和梁丘据都见于《左传》,乃实有其人;那未,司马穰苴为景公之武臣,也不可能是虚构的。

    由于《史记》之说影响巨大,并有较多的佐证,故信从司马穰苴是春秋景公时人者,亦为数不少。司马光编《资治通鉴》,在卷四引述《战国策·齐六》那段文字时,仅说"狐正议,之檀衢;陈举直言;杀之东闾".而把有关司马穰苴的内容全部删除。显然,他认为司马穰苴出现在战国齐王时,是甚为可疑而有悻事理的。鲍彪的《战国策校注》在《齐策》"司马穰苴为政者也"下注曰"田完之裔,为景公将,去此时远甚,盖误其名。"他认为司马穰苴是春秋时齐景公之将,而战国王时又出现一个司马穰苴,是《战国策》的编撰者把名字写错了。很多怀疑司马穰苴为春秋时人的一个重要理由是,其事不见于《春秋左氏传》。但不见于《左传》的春秋时重要人物正多,孙武即是其中之一,司马穰苴当也属于同样的情况。近年来出版的一些军事学著作,主张司马穰苴是春秋景公时人的越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