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二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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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之二百四 (第1/3页)

    郡人陳子龍臥子 徐孚遠闇公 宋徵璧尚木 李雯舒章選輯

    許達猷子嘉參閱

    何翰林集(書 序)

    何良俊

    ◆書

    與王槐野先生書

    與塗任齋驗封書

    與都憲趙循齋書

    與張西谷書

    ○與王槐野先生書 【 倭寇錢法門攤】

    良俊喜論當世之事、後聞寧藩首難、陰遣人邀致陽明先生、先生脫身走下縣、徵兵討賊。不踰月而元兇就擒。江漢底定。 武皇帝南廵。時喬白巖先生。分守留都。 武皇帝有隨駕總兵江彬。陰欲圖逆。方貴幸用事。變在肘腋。先生隨時折之。中其隱曲。故姦宄寢謀。又思一見其人。未見。白巖先生。轉北太宰去。廼杖策渡浙江。欲走見陽明先生。值陽明方有廣東之命。已就道。又不克見。乃探禹穴、覽會稽之勝以歸、時乙酉之冬、良俊年二十矣。于王霸之餘畧。倚伏之要害。亦巳畧得其概矣。良俊憶自頃歲嘗謁西玄馬先生。先生亟稱曰。今海內善為古人文者。惟我關中槐野王先生。及受官來。拜先生于庭。見先生言辭爽朗、儀狀軒舉、及先生進良俊于坐。則聞先生之論。其言西北與東南事甚悉。葢西北自青神余公。鈞陽馬公。邃庵楊公。晉溪王公以來。其經畧之迹。凡邊城要害。與道里近遠。以至言動食息。雖細小猶能記憶之。若陽明南昌之捷。白巖留都之事。雖南人有不能盡知者。先生葢屈指計之。若道前日事。則良俊昔以不及見四公。常悵悵不能去心者。今幸取償于一日矣。其為慶幸當何如哉。自先生行後南中之事、漸不可問、夫去年之夏、寇之在柘林者、纔八十人耳、不以此時剿滅、翫敵養寇、以至今日者、將孰任其咎耶、今賊人恣肆、又年半餘矣、諸公尚未聞有廟勝之筭、而事體乖違、有不可以枚舉者矣、夫統三軍、援桴鼓、使士卒樂死者、將帥也。今將帥領士卒臨陣而斗米尺帛。皆取給于有司。有司每每節縮財費不稱功賞夫李廣之為帥、朝廷賜予、悉陳之廡下、使士卒裁取為用、以李廣名將、其待士如此、尚不能以得志、今將帥欲用士卒之命。而有司每失士卒之心。雖使李廣復生、欲其制勝得乎。夫古之善將者。必欲得素撫循之士用之何也。葢素出撫循。則恩既素結。信亦素孚。威又素足相脅服。如手足腹心。有不待告喻。而自相捍衛若出一體。故廉頗在燕。思用趙卒者是也。今敵人壓境、始差某將官提某處兵若干赴敵將與士卒。不但素不識面。亦且不知姓名。若此雖使廉頗復生。欲其制勝得乎。夫桓文之畧。葢不世出。然其所以勤王。定霸者猶賴節制之兵。今之坐而談兵者。每言陣法。夫南中溝港鱗次。屋廬櫛比。陣法固不可用。然獨可無紀律乎。夫古之用兵者。曰奇。曰正。曰犄角。曰形格。曰勢禁、曰三疊。曰魚麗。曰長蛇。曰九宮八卦。葢變幻莫測。而終不失正。故穰苴孫武韓信李靖之所以取勝者。此也。今合數萬之眾。總為一隊。驅之赴敵。一人失利。萬人奔潰。則雖穰苴孫武韓信李靖復生。欲其制勝得乎。夫敵人為鬼為蜮、詭譎萬端。前有賊從嚴浙。由歙州歷寧國太平抵南京。止五十七人耳。已至安德門外。而探細者。猶言五百人。或言千人。葢緣賊人六七為羣。竄伏草莽。一去一來。一起一伏。如循環然。莫測其端。此正所謂以寡為眾。以弱為強。葢得兵法之秘矣、校之我軍或干人或萬人總為大隊一敗則不可復之者相去何如哉。今之兵多以此致敗古之用兵。言天時。言地利。言人和。夫天時、彼與我共之者也、然察其性、辨其俗、因是以乖之者。其變不可勝窮也。若以地利言之、則彼已久處內地、出入慣習、且裸形疏理、不畏暴露、去來剽疾、有若飄風、而我一時調至之兵。茫無所知。且進退持重。難與爭鋒。則地利之不如彼也明矣。若以人和言之。則彼犯波濤越瀛海、出萬死一生之中、以處我土此正所謂同舟以濟、雖吳越可使相敕者是也、若我軍之爭功競利、雖當事諸公、猶不能不為異同、今以無知之將卒。但營目前者。若羊之在群。可望其無相抵觸乎。則人和之不如彼也明矣今之主征剿者則詘招撫主招撫者則詘征剿欲用鄉兵者則以調兵為無策欲調客兵者則以鄉兵為失計皆非也葢征勦者。勦海外之寇。招撫者。招中土脅從之人也。陸祠祭嘗言未有不知虜情而可以會戰未有不搖敵心而可以取勝者此二言最為切要。今當大張曉諭。明著賞格。有能斬敵人酋首來降者。爵以幾品軍職。斬賊眾一人首級來降者。賞以幾十金。縱不能致其必來。但此諭一布敵人擕貳必不深信內地之人而內地之人心一動搖亦必不為敵人盡用乘時征進或可為勦滅之一機會也。况敵中總統者何人。其分領頭目有幾人今皆不能詳知夫群犬分布于庭方戢戢而臥。投之以骨。則眾起而爭之。自相搏噬。此勢所必至者也。或更募萬金死士。得數人者。投入賊中。就中取事。又一機會也今不知出此而但欲與之角力良俊恐賊人佻狡剽悍此亦難以得志矣今之所以欲召募客兵者。正欲為訓練鄉兵之地耳。葢三吳之人。素不知兵。今賊巳壓境。則猝難應敵。故暫借客兵。禦之于外。而內修戎政。此正其時。不然。則遠募之兵。豈有經年累歲。久客而不去者今客兵屢至而鄉兵未聞訓練不知客兵一去竟作何計也南都諸公嘗問良俊曰、三吳之兵、果足用乎良俊應之曰、夫吳越所用。固三吳之人也。項籍起兵吳會。率三千子弟兵。渡江而西。卒之滅秦。與漢角立。其所用固三吳之人也。晉謝玄以五千人。破苻堅三十萬之眾者。其所用亦江東之人也。豈其時嘗借兵于他國哉。但史稱吳之入越。用教士七千。孔子曰以不教民戰。是謂棄之。夫所謂教之云者。當徙木懸賞。以明其信。涕泣誓告。以作其義。投醪舐癰。以結其心。耀兵揭威。以鼓其氣。斬駙自刑。以申其罰。仆表立約。以致其决。至于坐作擊刺。射遠中微之事。則又其末務。而日夕所當究習者也。不然則募客兵而徒費餽餉。養鄉兵而坐糜廩餼。終何益于成敗之數哉。今當事諸公。不知。出。此而曰以募兵請粮為言夫山東之兵。巳一敗矣狼兵土兵。巳再敗矣。今苗兵已集。而成敗尚不可預料。倘不得志。不知更何以為善後之計也竊計從去歲以至今年。各府調至錢粮。無下數十萬。各府之錢粮有限。而軍門之費用無窮。若兵連禍結。更一二年。又不知將何以處之也。良俊嘗竊計之、當今為理財之計者、惟錢法門攤二者可講耳、夫天子所以開利源而不竭者、惟錢耳、何也、葢財之所出、不過天之所生、地之所長、皆有限極、惟錢之用不窮者以能權其輕重而伸縮之數。在我制之耳。今之司國計者。特以為錢之用。不償鑄錢之費。故不敢倡為此議嘗考宋之鑄錢。有二十四監。今該于兩京十三省、及六塩運司、其計二十一處。開局鼓鑄。兩京以一戶部副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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