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外事和军事组织的著作

    关于外事和军事组织的著作 (第2/3页)

,7.3.18),述及蓟州、昌平、保定、辽东戍区和紫荆关、山海关;郑汝璧的《延绥镇志》(1607年,7.3.22),延绥戍区在今陕西北部;毕恭的《辽东志》(1443年,7.10.1)是记述南满的;郭造卿的《卢龙塞略》(1610年,7.3.23),是一部关于卢龙关周围的边境地区的内容广泛的志书,卢龙关在今河北东部。最后这部作品有从洪武至万历朝的编年纪,有负责这个地区防务的杰出官员的传记,有关于边防的军事组织、装备、运输和战略地志的论述;还有关于蒙古人的资料,包括蒙古语词汇汇编。

    有些著作是对边政的调查研究;它们是魏焕的《九边考》(1541年,7.3.8)和张雨的《边政考》(1547年,7.3.10)。王在晋的《三朝辽事实录》(1638年,7.10.9)是万历后期、泰昌和天启时期在满洲边境上发生的事件的编年史。颜季亨的《九十九筹》(天启时期,7.10.6)是最后谈论这个题目的明代书籍之一。[8]

    还有类似的著作,是关于其他边境地区包括“第三”或海上边界的。[9] 只有少数关于中亚的个人旅行记,其中最著名的是陈诚的《西域行程记》(7.4.1),它是作者在1414和1415年间经中亚出使撒马儿罕和哈烈时所记。这是有关明初中亚情况的重要资料来源。有几个驻守中国西南靠近土著地区的官员,写下了他们在这个地区的和平的或战争的经历。只有少数较全面的专著。无名作者的《南诏野史》(7.5.8)包含到晚明时为止的关于云南非汉族人民的历史和人种史的记述。[10] 田汝成的《炎徼纪闻》(1560年,7.5.9)记述了到嘉靖时为止与广西、贵州和云南土著的斗争。少数作品论述中国与安南的关系,其中最详细的是张镜心的编年体《驭交记》(写于1638至1641年间,7.6.8),它的大部分下限到1637年。

    15世纪初伟大的海上远征不像我们可能期望的那样在历史著作中受到重视。虽然它们在许多方面比得上西方航海家著名的地理发现,但后来的中国作家从未把它们看成是光荣的成就,从未对它们产生认真的兴趣。这些远征被看成是一个讨厌的太监的浪费而受到轻视。士大夫对所有宦官的偏见(远征领袖郑和是个宦官)确实在这里起了作用。民间传说进一步歪曲了远征的种种事实,加进许多杜撰的故事,使外国人特别显得可笑。

    因此,传下来的少数真实材料就特别可贵。关于这些远征最杰出的作品是马欢[11] 的《瀛涯胜览》(1451年,7.7.2)。马欢参加了几次航行,描述了他到过的地方。他的记述是用口语写的,这就为近代前的中国学者的不予理睬增加了一个借口。马欢的记述成了关于这些远征的最重要的资料。[12] 一部对马欢的记述作出补充的同样珍贵的记述,是费信[13] 的《星槎胜览》(1436年,7.7.1),费信也参加了几次远征。其他全面考察中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张燮的《东西洋考》。这部作品描述了东南亚国家和日本、它们与中国的关系,以及航线和海上贸易。它也含有文献材料和引自早期著作中有关这类题目的长篇引文。

    与琉球、日本和朝鲜的关系,以及一般海防问题,都是明朝官员所直接关心的,有相应的著作论及这些问题。它们包括个人经历的记述,如在1533—1534年间奉使琉球的陈侃[14] 的《使琉球录》(7.8.2),和龚用卿[15] 在1536—1537年间出使朝鲜的报告《使朝鲜录》(7.9.4)。负责海防的官员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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