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香风薰粉蝶 八招过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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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九 章 香风薰粉蝶 八招过三关 (第1/3页)

      李中元一语未了,廖小玫截口道:“李大侠可是不相信敝宫会处置他……”

    话声微微一顿,但却不让李中无开口,马上接着又道:“大侠如果怕敝宫循私纵容,小妹作主,欢迎二位大侠作客敝宫,亲眼目睹。”

    李元中摇头一笑道:“在下并无不相信贵宫之意。”

    廖小玫秀目微微一颦道:“那大侠之意是?”

    李中元道:“这样对在下来说,未免太便宜地了,他折磨了敝亲将近一年,所以在下也照样要叫他受一年罪,贵宫如果要人,一年之后,无不从命,可是现在不行。”

    廖士珍勃然大怒,冷笑一声,道:“李中元你算是太不识相,给脸不要脸!”

    李中元却是不动气,微微一笑道:“你的意思是?……”

    廖士珍飞扬浮躁地道:“不管你行不行,本宫就是要把人带去。”

    李中元一笑道:“你有这个本事?”

    廖士珍哼了一声,蓦地出手,便向李中元肩头上抓来。

    李中元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反手一招“灵蛇吐信”,连消带打逼开廖士珍来势。

    廖士珍这时已是立身而起,居高临下,他出手果然不俗,动手又快又狠,一击不中,第二招又连番攻到。

    李中元依然坐姿不变,挥手应敌只见掌影纵横,片刻之间交手了十多招,廖士珍不但未能伤得李中元,甚至未能把他逼离座位。

    忽然,廖小玫娇笑一声:“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哥哥,我们又不是斗气来的,动手动脚,多没风度。”说话之间,翠袖一甩,带起一阵激荡潜力,先把廖士珍逼得身子倒退而出,接着又收袖一带,又震得李中元身上向后仰了一仰。

    李中元心头一震,凛然暗忖道:我几乎把她看走眼了,敢情她还是最强的一位。

    廖小玫虽然有点投机取巧,乘人不备,但要没相当的功力,又怎能把李中元震得上身一仰。

    她略显颜色之后,见好就收,笑吟吟又向李中元赔礼道:“家兄脾气急躁,又不懂人情,完全是家祖母惯坏了,粗鲁不情之处,尚请不要放在心上。

    李中元暗笑一声,骂道:“好狡猾的丫头,你们要是打得过我,只怕就没有这些好话听了。”

    他心里骂着,脸上却是不露形色,保持着笑容道:“令兄心直口快,乃是直肠汉,站在贵官的立场并没有错,在下何怪之有。”

    廖小玫笑道:“照你李大侠说来,家兄没有错,那么错在那里……哈哈……哈哈!就算错在小妹身上吧……”

    面容一肃,接着字字含功带劲地道:“就凭你李大侠的话,足见你李大侠是一个可交的血性朋友,好!今天,‘冷魂宫’交上了你李大侠,一切不谈了,你要留下鬼影子查玄,你就留下他吧!”说得斩钉截铁,气概万千,不让须眉。

    李中元一怔之下,不好意思地道:“姑娘,这叫在下说什么才好?”

    廖小玫一笑道:“什么也不要说,咱们也不打扰你们了。”

    站起身来,行抱拳之礼,拉着廖士珍飘然走出墓庐而去,连李中元想送她都来不及。

    白义生望着她的背影,心内向往地发了片刻呆,然后摇头一叹,不胜其惋惜地道:“可借此女生于‘冷魂宫’!”

    李中元笑了一笑道:“天下何处无芳草。”

    白义生漫应了一声,话题一转道:“老五,他们来势汹汹,想不到竟然如此偃旗息鼓以退,你看他们会不会另有什么阴谋诡计?”

    李中元道:“这个很难说。”

    白义生道:“我想去摸摸他们,你看如何?”

    李中元暗暗一皱眉头,他很明白这位师兄的性格,很不容易叫他打消此念,何况自己是他的师弟,当下只好顺着他的意思道:“四哥要去,可要小心啊。”

    白义生一笑道:“有了今天的成就,你还不放心么。我去了!”只见他身影一晃,人已出了墓庐,身形消失之后,“了”字才遥遥传来。

    李中元见了,心申暗自高兴地点了一点头,挥手吩咐金眼神雕蔡眇关了庐门,转身回暗室而去。

    话说白义生掠飞似电,转过一座山峰之后,忽然望着一株大树停了下来。大树上飘着一条绢巾,阵阵幽香,透鼻而入,白义生深深地吸了两口长气,自言自语地道:“香味好像廖小玫身上的香味!”

    他脑念方动,耳边已响起一阵轻笑道:“你看,小妹好粗心大意,掉了东西都不知道。”

    跟着人影微晃,廖小玫从一株苍松之后现身飘然而来,她来如轻烟,美妙已极,白义生见了不由打从心底深处,由衷赞佩不已。

    廖小玫望着白义生嫣然一笑,轻抬玉手,拾起了那条香巾,收入怀中,道:“白大哥,准备到哪里去?”

    这里四处无人,叫声大哥又有何妨。

    白义生但觉得心弦猛震,讪讪地道:“在下准备到长安去。”

    廖小玫“卟哧!”一笑道:“白大哥真的要去长安么?”

    白义生原是精明无比的人,这时好像一点聪明都用不上,变得其笨无比,经她这一笑,才恍然而悟,自己说的长安,怎会走到这个方向来,但他一发现错误之后,立时暗暗吸了一口长气,把心神收敛起来,正色道:“当然真的。”

    廖小玫笑着:“白大哥,你真是一个怪人,近路不走,走远路,绕着圈子上长安。”

    白义生一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在下因为转一趟洛阳,所以走向了这个方向。”

    廖小玫明眸一亮,“啊!”了一声,笑道:“这可好,小妹也正要上洛阳去,我们结伴同行好不好?”

    白义生原是信口开河,随口说的应承话,想不到事情这样凑巧,心中一苦,答话之间,微一犹豫,廖小玫已是玉面微微一沉,略现不恼之色,轻轻地冷笑了一声,道:“白大哥可是怕同小妹走在一路,沾辱了你的侠士身份?”

    白义生急忙摇手道:“那里!那里!能陪侍姑娘,正是在下的光荣。”

    廖小玫回嗔作喜,道:“真的么?小妹看你好像不大愿意哩!”

    白义生道:“姑娘宠邀,在下那有不愿意之理,只是在下生性怪癖,而姑娘从人众多,在下……”’

    廖小玫一笑截口道:“没关系,我们和他们各去各的就是!如果白大哥嫌恶小妹,那么小妹就不敢请求了。”

    她是一厢情愿,要和白义生同上洛阳,说出来的话有软有硬,叫人无法推辞,白义生只好一笑道:”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廖小玫笑脸绽开,道:“白大哥,以后我们可要同行同坐,—路到洛阳,说不定我也陪你去长安玩一玩哩!你这姑娘姑娘的叫得好生分,你能不能叫小妹一声,‘玫妹’?”

    白义生惶惶地道:“这……这……”

    廖小玫娇媚巧笑地道:“你又来了,叫呀!”

    白义生简直把廖小玫毫无办法,轻轻地叫了一声“玫妹”,廖小玫欣然含羞地叫了一声“生哥哥”!

    彼此这一换了称呼,不免相视默默一笑,心里都有着一种微妙的感觉。

    两人轻身缓步,转过一个山头,只见“冷魂宫”的人正在路旁休息,等待廖小玫,廖小玫独自走过去和他哥哥咬了一阵耳朵,他哥哥先是不大愿意,但最后终于拗不过廖小玫,勉强地点了一点头,廖小玫小鸟似的飞回白义生身旁。

    白义生向廖士珍遥遥一抱拳,便和廖小玫离开了他们。

    一路上,白义生发现这位“冷魂宫”的美丽公主,更有她天真可爱,温柔体贴的一面,和她走在一路,真是一种人生享受。这天,他们到了函谷关。

    本来他们不需经过函谷关而直奔洛阳,只因廖小玫没有去过函谷关,想就便一游函谷关,白义生自是非奉陪不可。

    函谷关奇险非凡,只见一列大山,从中而裂,绝壁千仞,通路如槽,关城便立在山谷之中,并且相当热闹。

    城中有很好的客栈,也有很好的酒馆,两人到的时间很早,只不过是未时左右,两人先落栈包了一座静院,然后便轻身缓步,登关远眺,赏心悦目。

    当前是胜景如画,身旁又有女如花,轻轻浅笑,情意绵绵,白义生心中好不得意,不由兴趣高昂地引颈长啸了起来。

    他如今已非吴下阿蒙,功力深厚之极,啸声出口,穿云裂石,山呜谷应,风起云涌。

    正当他啸声高扬,正在得意之际,只见关外隘路上如飞来了六匹快马.当头一匹马似是发了劣性,狂奔狂跳,跑得疾如云飘电闪。关外隘极狭,放辔飞驰已是危险万端,更何况形同疯狂,势非惨剧立生不可。廖小玫睹状之下,心中一动,急口叫道:“生哥哥快住口,你那啸声惹出祸来了……”

    —言未了,白义生啸声尚未遏止,只见当先那匹飞奔怒马,脚下一滑,身子窜出一丈多远,一个跟斗,向一旁深渊之下翻滚下去。

    廖小玫惊叫声中,只见马背之上那人,离鞍冲天而起,一式美妙绝伦的“云龙三现”,振臂折腰,落回路面之上,幸免于难。

    这时不待廖小玫再说什么,白义生已悚然一惊,啸声遽然而止。惊骑失事,后面跟来五骑都在那惊骑出事之地,收缰停了下来。

    白义生与廖小玫仔细望去,只见那落马幸免的人原来是一个老苍头,后来的五匹马上竟是五位花枝招展的妇人女子。

    其中一位女子服袍素雅,气派非凡,最为突出,只见她微微一挥手,那老苍头如奉纶音,身子疾冲而起,二三个起落,就到了城墙之下,随见他甩手打出一物,吸在城墙之上.身子一弹而起,上升了四五丈,身子向城墙上一靠,再一个翻身,人便登上城头。那老苍头铁青着一张脸,来势汹汹向白义生面前一落,一言不发,便向白义生猛扑而上。

    他显然是气极攻心,所以话都懒得说,一上来就拼命。

    那老苍头功力竟然非常深厚,出手一挥,便劲风袭人,威猛非常。

    白义生问心有愧,本想好言道歉,可是来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打,逼得非先应付他攻势不可,无奈之下,只有闪身急让,避开迎面而到的劲力。

    那老苍头动作快极,一击不中,第二招接连出手。

    白义生只好回手还击,两人这一动上手,便打得难解难分,人影难辨,猛烈非常。

    廖小玫有心上前帮助白义生夹攻那老苍头,又怕白义生心中不乐,要她这时引起白义生不快,她是怎么样也不会做此笨事的,所以她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恶斗拼命。

    同时,那五位女子也快马加鞭进了关,先有四个女子上了城头,那位气派非凡的女子便是其中之一。

    这时守城的官兵已有四五个人跑上来,欲如喝止,却被那一位女子迎过去,和他们说了一阵话,那些官兵忽然改变立场,不但不再于涉他们,而且,还替他们驱逐其他看热闹的人。

    看来这几人来头不小,连守城的官兵都畏忌三分,非常买他们的账。那四个女子两旁一站,倒未立时出手相助那老苍头,只静立观战。

    廖小玫因她们人数过多,怕她们发难之下措手不及,从腰中解下那条系腰缎带执在手中,蓄势戒备。

    她那条缎带宽约二寸,长达一丈有零,腰带两端流苏盈尺,霞光闪闪。她这条缎带系在腰上时,不觉着打眼,她这一握在手中,落在行家眼里,便是一件叫人相当头痛的兵刃。

    那苍头老人与白义生一阵猛攻快打之下,竟然互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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